一直到刚才,他听到了脚步声,知道那该死的混蛋来了,他不会让他看扁自己,休息了半天也算积攒了些体力,骆以濡硬是站着看那扇门被拉开。
“把它喝了。”浅仓拓将两瓶运动饮料递到骆以濡面前。
现在支撑骆以濡的是他的意志力,他还能站着,是因为他不想输。
抬起沉重的胳膊骆以濡一把打上他拿着饮料的手,两声闷响后,饮料骨碌骨碌的滚到他的脚边,向后退了一步,虚弱的骆以濡扶着墙,美丽的眼睛里写着不屈服。
“斐儿,你像头倔qiáng的豹子。”棕色的眼睛紧盯着那体力临近崩溃的男人,浅仓拓一个箭步窜到他面前,在他还没做出任何反应时……
“……嗤啦……”一声,布帛破裂的声音是那般刺耳,男人轻易的将他那身白袍从胸口撕开。
怒意直冲头顶,骆以濡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胸膛在撕裂的衣服里若隐若现,没有束起的头发散落在浅色的塌塌米上,还有一些盖在了男人漂亮的脸上,像极了梦中意乱qíng迷时的样子,可他知道,现实与梦是截然相反的。
不过这也足够浅仓拓口gān舌燥的了,他只觉得一股热流猛的向小腹窜去,汇集到他那万恶之源。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那个他在梦里抱过无数次的身体离自己是那样近,已经没有任何顾虑的浅仓拓骑到男人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越瞪我,我越觉得兴奋。”笑着将地上被他打落的饮料拣起,浅仓拓扭开盖子灌了一大口,用力捏住他的两腮将自己口中的液体全数渡给骆以濡。
男人的舌头压着他的,微酸的液体就那样毫无阻碍的流进了他的嗓子,他喂的很有技巧,既不会让他呛到又不能让他吐出来,只一会,一大瓶饮料就喝了个gān净。
虽然是喂他喝饮料,但是口舌jiāo缠意味着刚才的动作属于亲吻,骆以濡一直不介意自己的伴侣是男是女,更何况弟弟已经开了选择男人的先河,可这并不代表哪个男人都可以吻他,对于这个吻,他只有深深的厌恶。
空瓶子被丢到了地上,浅仓拓松开了手,红色印记清晰的印在骆以濡脸上,那是男人蛮力所致。
再无顾忌,低下头,浅仓拓的舌头蛮横的闯入男人的口中,霸道的吸吮起来,如果说刚才的吻还算礼貌,那现在就是热辣的只有掠夺的索取……
灵活的舌头钳制住他的,qiáng迫它与它缠绵,他知道,他们的舌头现在像麻花一样扭到一起,而男人口中的液体顺着jiāo缠的舌不时流到他的嘴里,男xing的气息萦绕周围,不同于女人的柔软与温柔,男人的吻硬邦邦的,若野shòu般的动作倒是像燎原之火般可以引发人原始的yù望。
可现在不是谈论感受的时候,他正被人qiáng迫着。
瞪着一脸享受与他热qíng相吻的男人,骆以濡狠狠的咬了下去。
牙齿落下的瞬间,浅仓拓突然抽身,看着攻击失败的人,意犹未尽的舔着自己的唇瓣,棕色的眸子里带着嘲讽,“野猫,想咬我?”
吻过后的嘴唇变得红润,不想看男人看他那露骨的眼神,手拄到地上,骆以濡妄想起身。
“亲爱的斐儿,你在索求吗?”半扬的身体像献媚般将胸口的果实送到男人嘴边,只一低头,浅仓拓就含住了其中一颗,毫不怜惜的狠狠噬咬着,他的体温,他的味道,属于他的一切,浅仓拓终于可以恣意采撷了。
有力的臂膀绕到他身后不给他任何逃跑的机会,很快,他就要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
“混……蛋……放开我……”浅仓拓的胳膊像两条结实的锁链,将他牢牢的栓在其中,胸腔里的空气仿佛都被他压榨出去了,呼吸不顺的他只能将头向后仰起,及肩的长发柔顺的垂在半空。
男人咬的他生疼,但可耻的是,他渐渐从这种屈rǔ的带着凌nüè的对待里找到了感觉,他恨自己敏感的身体,更恨让他变的可耻的男人。
很快,白皙的胸口留下了粗bào的印记,浅仓拓的舌头在骆以濡的胸口夸张的舔弄着,不一会,胸前的皮ròu便留下一片暧昧的水渍,在泛红的牙印下形成一片yín靡。
“舒服吗?”染上qíngyù的声音低哑着问,把骆以濡放回地上,浅仓拓从昨天的盒子里摸出润滑液。
“该死的你不能!”心里警铃大作,骆以濡拼命的向后退着,可只挪了两步男人就抓住了他的脚踝并顺着他后退的姿势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我能,而且,只有我能。”拽着他的两条腿分向自己的两边,被撕坏的白衣还穿在身上,因为挣扎而凌乱的头发下那双眼睛终于只剩恐惧……
无意识的摇着头,骆以濡知道,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不然就……
打开润滑液的盖子,将里面的液体倒在手上,透明的液体在男人的指上闪着暧昧的光芒。
“不……你不……你不能……”骆以濡的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着,他拼命的摇着头,头发随着脑袋的晃动变的更加凌乱,可他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男人的手禁锢住他的腰,他怎么动也挣脱不开,就在他的尖叫中,浅仓拓分开了他夹紧大腿,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毫不迟疑的cha进了他的甬道。
“……呜……浅仓……你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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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骆以濡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男人的拇指按在他的会-yīn处,食指和中指在他从未开发过的甬dòng狠狠的抠挖,总觉得男人的指捅破了自己的肠壁,与他的拇指捏合到一起。
他能感觉到男人手指的动作,修长的指带着粗大的关节,被他的内壁牢牢的箍在身体里,没有温柔的安抚,也没有让后-xué做好准备,就这么直接cha进来,无qíng的翻搅着,那么一点润滑剂根本无法使gān涩的肠道湿润,第一次尝到被进入滋味的骆以濡除了疼也没别的感觉。
不过痛却让他清醒不少,推不开也逃不开他,骆以濡只能尽量收紧xué-口,想将侵-犯的指挤出身体,可刚一用力他立刻就放弃了,几乎整根没入的指纹丝不动,他却因这小小的动作让xué-口包括内壁又是一阵巨痛。
但还好,暂时他还没受伤。
“混……混蛋……拿出来……”瞪着天,骆以濡只能直接与那始作俑者对话。
“为什么拿出来?你不是很享受的吗?”说着,浅仓拓的指又向里推了推,故意顶着肠壁左右翻转,他一边让没有动地方的拇指在会yīn处大力按压,一边欣赏骆以濡着痛苦的表qíng,“你的里面好热,烫的我的手快要融化了,舒服吗?被我cha的感觉,我说过,我的技巧很好,瞧你,夹的我那么紧,乖,别急,一会就让你吃更大的东西。”
话落,一直抓着骆以濡腰的手按到了他的下腹,猛的向下大力的揉按,占便宜的同时还让男人完全没有逃跑的机会。
“该死的该死的你!”yín-秽的话语,加上下半身现在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内,快要被浅仓拓bī疯的男人几次挣扎都未见效果,反而让他的进出的更加顺畅,他甚至听到了手指抽cha身体时所发出的渍渍水声,不知那是润滑剂融化后的样子,还是……
手指已经不像开始进出时那样困难,窄小的ròu-xué似乎已经习惯了手指的存在,在润滑剂的配合下,从xué-口到内壁从一开始的僵硬到现在的逐渐柔软,像是迫不及待的吞吐他的指一般。
“为什么要骂我?你看你的嘴把我咬的多紧。”像想证明自己的话般,男人的手指cha到最深处又缓缓退到dòng口,退出时两指在男人身体里像撑伞般张到最开,用指甲刮着甬道内壁,很自然的,他看到了身下男人的战栗。右手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左手从腹部移到了男人下体,将整个掌心贴在了骆以濡毫无反应的分身上,用比刚才按压腹部稍轻的力度上下挤按。
“畜生,闭嘴。”骆以濡已经没了刚才的气势,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没有任何怜惜之意的手狠狠搓弄,后。xué被恶意扩张的恶心感直冲大脑皮层,最让他不能忍受的是浅仓拓总用粗俗的话来刺激他,身体和jīng神上的双重折磨让胃里没有任何东西的他开始gān呕。
两只手无力的垂在脑袋边,从领口开始被男人撕坏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可却没了实质上的作用,结实的胸膛直到下身一览无疑,横在两腿间的男人使他大敞的腿无法收拢,这是近乎绝望的耻rǔ……
呕吐的声音越来越大,浅仓拓知道他的胃里没有任何食物也吐不出什么,可在他抬头时却吃惊的发现骆以濡把刚刚硬灌进去的饮料吐了出来,液体顺着微张的嘴正向外流淌着。
本该让人觉得反感的事qíng,在骆以濡身上却是另一种效果,即使吐,也是这么完美吗?浅仓拓盯着那张让他痴狂的脸,下腹燃烧的火苗似乎更加旺盛了,他狠不得立刻就分开他的腿,狠狠的贯穿……
现在的骆以濡已经丧失了所有抵抗能力,浅仓拓眯着眼睛把指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因为退的太快,拔出时发出一个萎-靡的声响……
“啵”的一声,像红酒拔出木塞时那种闷响。
将骆以濡挪了个位置,让他远离了那滩液体,整个过程没有一点阻碍,骆以濡十分配合的任他动作,这时浅仓拓才发现他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了……
连忙将另外一瓶运动饮料拿过来,手伸到骆以濡的脖子后面稍一用力就把他拉了起来,不管他是否能将液体吞到腹中,将瓶口对准骆以濡微张的嘴,瓶身一斜就灌了下去。
迷迷糊糊的骆以濡只觉得一阵冰凉,液体顺着口鼻流了进去,将那本要昏迷的男人硬是拉了回来,他以为浅仓拓把自己按到了水里,求生的意念让他下意识的后退,可却抗拒不了牢牢钳制后脑的手,他拼命晃着头想躲避液体的攻击,可却没有什么效果,最后是慌乱中无意伸出的用舌头把他救了,舌头抵住了瓶口,调整了瓶子的倾斜度,让大部分液体流进口腔,他终于可以呼吸了。
空瓶子被丢开了,这么一折腾,骆以濡清醒不少,这时他才发现浅仓拓在解着自己的皮带,他不敢去想的事qíng还是要无可避免的发生了……
“混……蛋……你……不能……”
将他的腿分到最开,从未有人见过的私-密-处就这么大咧咧的展示在他面前,看着他即将属于他也永远都只能属于他的地方,浅仓拓高高勃-起的yù-望紧紧抵在了骆以濡身体最柔软的凹处,他慢慢挺动腰身,火热的前端在dòng口慢慢磨擦,前端分泌出的液体弄湿了股间的褶皱,顺滑的感觉让浅仓拓尝到了真实的快-感,也让那人的恐惧升至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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