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什么工作,脑子里茫然一片的他只想快点见到那个男人。
那个,很快就要不属于他的男人。
黑着脸,浅仓拓跑回了浅仓府宅,在逆流不解的眼神里一把拉开拉门,进去后又狠狠的关上,拉门上的纸因为他太过用力在关上许久后依然在颤抖。
“拓少爷,出了什么事?”从没见过浅仓拓这个样子的逆流不安的拍打门扉,没有命令他不敢闯进去,可是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让他的心怎么也放不下来。
“你,怎么了?”正在院子里闲晃的骆以濡只听到门被人用力的拉关,在逆流拍门的同时,他看到了脸色非常难看的浅仓拓。
他,是风,是随心所yù游戏在自然之中的风。
他也是那治愈人心的风之天使,可他却无法洗涤他心里的肮脏,也无法拯救他的灵魂……
得不到,就摧毁了吧……
将骆以濡抗在身上,浅仓拓把他狠狠的丢回房间的被子堆里。
棕色的眸子没有一丝感qíng看着他,然后,褪着自己的衣服。
他从没看过浅仓拓这个样子,即使是第一次时他也不曾如此可怕,现在的他,像是一个绝望的魔鬼,要摧毁一切……
是什么让他变的如此可怕……
“浅仓拓你要gān什么!”想让他恢复理智,也想安抚他的伤,可此时浅仓拓已经完全迷失了自己,陷入疯狂。骆以濡知道,危险即将来临,现在他能做的,只有跑。
可他才挪了几步,手还没碰到门就被男人拦腰抱住又丢了回去,之前那一下摔的他就已经头昏眼花了,这一下刚好又撞到了胸,骆以濡剧烈的咳了起来。
听到类似撕打声音的逆流更加拼命的拍着门,他知道吃了药的骆以濡完全不是浅仓拓的对手,但那失去理智的人根本不懂得分寸,如果真的伤到骆以濡,那么,后果却是不堪设想……
脱掉上衣,浅仓拓露出坚实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bào露在阳光下,看起来是那么xing感。,人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鬼魅般的笑容。
然后,扑到那个丧失反抗能力的人身上……
“你冷静些!浅仓拓你冷静些!”用手抵在男人压过来的胸膛上,骆以濡拼命的向后退着。
不将他的抗拒看在眼里,浅仓拓结实的大腿压在他身上,转头拿起了枕边的润滑液。
“不要!浅仓拓你别碰我!”
撩起他的浴衣下摆,浅仓拓将整瓶润滑液都倒在了他的屁股上,冰凉的液体让他的心也跟着泛出寒气,骆以濡不顾一切的推开男人,手脚并用的向外爬。
“啊啊——浅仓拓你放开我!”
抓住企图逃跑的骆以濡的脚踝并跟了上去,右手狠狠的搓揉男人被润滑液淋湿的屁股,四个指头在骆以濡拼命夹紧的臀隙间画了个漂亮的圈后,三根邪恶的指头直接cha进了没有任何准备的密xué。
“……疼……”额头贴着榻榻米,骆以濡握紧拳头只能默默接受那若凌迟般的拓展。
“不许动!”一个跨步浅仓拓坐在了他的腿上,抬手把散落在地上的两个枕头拿过来全数塞到骆以濡的小腹下,拔出手指不留qíng的打向他因为疼痛而摆动的臀瓣。
“啊啊——浅仓!啊你个滚蛋!”屁股传来了火烧火撩的痛,骆以濡更加拼命的扭起腰妄想躲开他的bào力,那混蛋居然打他的屁股?!这不是调qíng般的拍弄,而是真真切切用尽全力的拍打。
“告诉你不许动!”按住他的腰,浅仓拓下掌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掌落在臀瓣上接连发出清脆的响声,不一会,骆以濡淡色皮肤便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红,可浅仓拓却像打上瘾了似的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
从惨叫变成了闷哼,骆以濡的腰已经停止摆动,整个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这样浅仓拓才停止了bào力,伸出手指再一次无qíng的cha进男人的身体。
三根手指狠狠的cha到最里面旋转起来,骆以濡已经尽量放松,可手指已经没入指根,他从没承受过这样的扩张,在狠心的男人又qiáng行伸入一指后,他再也抑制不住的惨叫起来,凄厉的声音。
“是不是很慡?你看你的叫声那么兴奋。”四根指头在那窄小的甬道内几乎无法动作,浅仓拓像疯了一般完全不在乎骆以濡是不是会受伤,“你看你把我夹的,都动不了了,可是,不动你不会慡吧?”
“啊啊啊——”
四个手指突然拔出来又狠狠的cha回去,浅仓拓把他牢牢按住,疯狂的折磨着可怜的后xué,骆以濡惨叫着想挣脱,可挣扎的结果是变本加厉的折磨,他能感觉的到他指甲刮着自己肠壁,肠子一定变了形。
那混蛋几乎要整个手掌都cha了进来,男人每次cha入时他的xué口都碰的到他的拇指……
“哈……哈……哈……”待他的手离开他的身体后,骆以濡虚脱的扒到地上,脸被汗水弄的尽湿,他像láng般哈哈的吐着粗气,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
紧接着,他听到浅仓拓解腰带的声音。
“浅仓拓!你到底要gān什么?!”
“gān你。”浅仓拓抓住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的人的腰,火热的分身毫不迟疑的闯进了满是伤痕的ròu。xué。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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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逆流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停止敲门的。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门,骆以濡凄厉的惨叫清楚的传进他的耳朵。一会是刺耳的尖叫,一会又是近似哭泣的呜咽,近三个小时,那声音从未间断过……
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再一次被浅仓拓狠狠的拉开,穿戴整齐的他看都没看像雕像般的逆流,面无表qíng的离开了。
逆流想进去看看骆以濡的状况,可又不敢逾越,想了想,他小心的开口:“骆少爷,你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
像被撕碎的娃娃,骆以濡呈大字型被丢在地上,空dòng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在听到逆流的声音后,无神的眼睛终于找到了焦距。
他该恨他的,可他用沙哑的声音却说:“我没事,去看看浅仓吧。”
那男人,好象受了伤,伤口,在心里……
踌躇片刻,逆流还是追着浅仓拓离开了。
那混蛋,一定又伤了他。
不知道躺了多长时间,骆以濡从爬了起来,顿时,刺骨的疼传到神经,深吸一口气骆以濡咒骂一声。
什么时候他的身体变的这么弱不禁风了?坐在被子上缓着气,下体是撕裂般的疼,而里面,满是男人的液体,他感觉只要自己一动那东西就会流出来些。
又坐了一会,脱掉全是褶皱的衣服,勉qiáng站起的骆以濡从衣柜里又抽出一件。他所有的衣服都是浴衣,根本没什么可挑的,他随便抽了件红色的就套在了身上。
时至今日他才知道浅仓拓之前对他简直可以用礼遇来形容,虽然qiáng行和他发生关系,但还是温柔的,今天这样才是他本来面目吧,想到这骆以濡不禁打了个寒战,如果每天都是如此,那他用不了几日便会被送到医院……
皱眉看了看榻榻米,那上面是浅仓拓落下的白浊和几滴自己的血,刚才的事qíng又一次回到他的脑里。
浅仓拓对他进行了三个多小时的折磨,但还好,除了开始那段bào力外,后来只是疯狂的和他做爱,再没做过什么变态的事,所以现在的他除了腰要命的疼之外下面还算完好,但,应该也裂了几个口子……
拖着疲惫的身子骆以濡把被子翻过来盖在带着污点的榻榻米上,等那混蛋回来让他处理,要不是觉得刺眼他才懒的弄。
本想躺下休息会但一看到地上的láng籍又放弃了,只拿了个坐垫便靠在纸窗下小憩。已经看惯他的温柔,骆以濡几乎要将那个残bào的浅仓拓忘记了。
到底那个温柔的男人是他?还是那个无qíng的……
正想着,门开,本以为是浅仓拓去而复返,可进来的是两个陌生人,一男一女,高中生摸样。
“这就是拓的男宠?”女孩用的是日语,话里还透着清晰的不屑。
“是啊,拓把他藏在这里连公司的事都不管了,惹的二妈把拓狠狠教训了顿,不过,这小子看起来姿色平平,怎么就入了拓的眼?”男孩应道,带着笑意的声音里有着刺耳的鄙视。
怎么浅仓家的人讲话都这么刻薄吗?相比之下,那个话不算多的浅仓拓不知比他们好上多少倍,不知不觉,骆以濡在心里下了这么个定义。
不过既然他们是来挑衅的,就没必要理会。
继续看着院子,骆以濡没给他们任何回应。
“哑巴?”本以为对方会被他们吓到,或者因被羞rǔ而反驳几句,可等了一会,依然不见他有反应,女孩不耐烦的走过去,妄想抓住他没绑起来的头发,从小到大,她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无视的彻底。
他只不过是没了力气,但是身手依然矫捷,弹开女孩不客气的手,骆以濡慢慢起来,一脸温驯的笑容看不出一点害怕,里面甚至还夹杂着警告。
倚在门上,用手梳了梳头发,将宽松的领子拉回的同时,骆以濡又露出一个庸懒的笑,对那个反被他吓一跳的人,用中文不卑不亢的说:“小姐,请客气些。”
她被骆以濡身上散发出的特别的气质所震慑,那是一种高雅却不失庸懒,柔媚又不失刚qiáng的感觉,眼前的男人,好象一只有着高贵血统的……猫。
浅仓翔不得不重新那个身着火红色浴衣的男人打量一番,他本以为那会是一个既怯懦又庸俗的jì子,可是,男人优雅的动作,不凡的气度让他大跌眼镜……
原来拓喜欢的是这种类型,刚qiáng中带着魅惑人心的感觉。
鲜亮的红色穿在他的身上是那样合适,非但不显得土气,反而将他衬托的更加高贵,任何人都穿不出那种效果……
“贱东西!你敢这么对本小姐说话!你知道我谁吗?”女孩突然用中文骂了句,骆以濡这才想起,浅仓家应该都会说中文,看来,他们此行的目的无非就是想侮rǔ他……
她知道浅仓拓带回来的男人来自中国,她本想趾高气昂的让他清楚他自己的身份,可是男人却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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