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寐以求的男人就躺在他的身边,唾手可得。
攥了好几次拳头,掌心里全是汗,挣扎了好久却也不敢越雷池一步。要是以前他肯定奋不顾身的扑过去,反正他也打不过他,但现在要是扑过去的话,骆以濡一定会毫不迟疑的把他赶出去。
毕竟立场已经大不相同。
该怎么办?他真想碰他啊!
如果只抱着他睡觉,他应该不会生气吧……
不知道是不是自我安慰,浅仓拓小心翼翼的移了过去,伸出手从后面小心的环住了骆以濡的腰……
两具身体相触那一瞬间,男人的理智dàng然无存,身体某一个部位像配合他似的立刻起了反应,浅仓拓的体温直线上升,本来还想‘只是抱抱’的他无意识的对怀里的人吐起热气,轻摆腰身让自己的东西‘不故意’的顶着骆以濡的腰慢慢摩擦。
心中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果然很了解这个混蛋,他就知道他不懂什么叫忍耐。
紧贴在背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浅仓拓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终于他的手在也忍不住的伸向骆以濡的衣服里……
就在这个时候,骆以濡一把擒住他不怀好意的手,声音从前面传来,“想做?”
吓了一跳的浅仓拓立刻点头,他什么也不管了,他想要他,已经几天没有碰到他了,想的他身体和心口都隐隐做痛。
“那就做吧。”说完,骆以濡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唇,吻到了那个因诧异而微张的嘴上……
他是第一次这么主动!
浅仓拓激动的差点喊出来,愣了一下立即把骆以濡牢牢的抱在怀里,反被动为主动的狠狠吻了回去。
两个人换着不同的位置,拼命的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唇舌jiāo缠不留一点间隙,漆黑的屋子里满是嘴唇碰触暧昧的声响及那yín靡的吞咽之声……
亲吻的同时骆以濡翻到了男人的身上,拉开浅仓拓的衣襟抚上他结实的胸口,指甲刮弄那早已经坚挺的暗色果实,他的举动立刻换来浅仓拓重重的呼吸,一想到那夜在坐在他身上拼命扭腰的样子,骆以濡的小腹便烧起一把火,动作也变的更加热烈。
他从来没这么热qíng过,居然主动的爱抚他……
天要下红雨了还是永远不会升起太阳了?
兴奋的松开他的唇,手穿过长长的黑发,压着他的脑袋浅仓拓狠狠的啃咬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则向股间那神秘之处慢慢探去……
“等等,”抓住闯进睡裤的手,紊乱的呼吸声中,骆以濡说:“我在上面。”
这一下,浅仓拓彻底傻了,半晌后,勉qiáng牵动嘴角露出个难看的笑容,“斐儿,你没开玩笑吧?”
“哪儿那么多废话?”瞄了瞄两人凌乱的衣杉,骆以濡没好气的问:“不做就睡觉。”
额上落下三条黑线,他是当真的……
浅仓拓吞了N口口水,这边已经yù火中烧了,那边问他不做就睡觉!权衡片刻,可怜的浅仓拓两眼一闭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从牙fèng硬生生的里挤出了一个字:“做!”
“我家没有润滑液怎么办?”半坐在他身上的男人慢悠悠的问。
“甘油有吗?”不想睁眼睛,浅仓拓自bào自弃的说。
“没有,”虽然知道他看不到,骆以濡还是摇了摇头,最后加了句:“也没有套子。”
恶狠狠的瞪回来,天杀的骆以濡是不是在耍他,但他看到那张困惑的脸后,可悲的他听到自己说:“那护手霜总该有吧……”
恍然大悟的骆以濡跳下chuáng过了一会又跑了回来,浅仓拓像尸体一样横在chuáng上,突然间,脑海里闪过一句中国的古话: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睡裤被扒下去了,紧接着一阵淡淡的香气跑进了鼻子,事到如今他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了,睁开眼睛,浅仓拓握住了骆以濡的手腕,“给我,我自己弄。”
按倒浅仓拓半撑起的身子,挖些护手霜在手指上,骆以濡冷嗤一声:“我不准备像上次一样弄的满身是血,我和你的兴趣不同,对qiángbào没什么感觉。”
话落,修长的指头将带着淡淡香气的膏状物涂到了男人还不曾开发过的地方,涂抹均匀后小心的探入一指,随着手指的进入,男人的眉瞬间皱了起来,学着以往他的样子,骆以濡俯下身子轻咬他胸口的突起,含糊不清的说:“我不想让你再受伤。”
不管骆以濡这话是发自内心还是单纯的安慰他,都让浅仓拓感觉到了温暖。
放松身体,浅仓拓尽量配合着骆以濡的动作,如果你喜欢,那就来吧,只要你能快乐我怎样都无所谓……
护手霜的分量在增加,骆以濡的手指也在增加,在加到第三根手指时他明显的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已经开始颤抖了,“疼?”
摇摇头,浅仓拓吐了口气,揪住骆以濡只开了两个扣子的睡衣吻了上去,这时候全身放松的他让骆以濡的手指进出突然变的顺畅起来,深吻结束后,他也帮他准备的差不多了。
“可以了,来吧。”像上次一样,他把他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不过这一次他没帮他找准位置。
感觉到男人光滑的圆端在自己身下来回磨蹭几下,然后,巨大的灼热瞬间贯穿他的身体,这是和上次不同的感觉,浅仓拓低喘一声,随着男人的动作攀寻着另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
最后几个猛烈的冲刺后,骆以濡抓起事前准备的纸巾包裹住自己蓄势待发的yù望,将热qíng的种子全数喷到里面。
事后的男人是疲倦的,顺手将弄脏的纸丢到地上,骆以濡开始张帮浅仓拓简单的做着清理。
“我自己来。”虽然没开灯,但是已经习惯黑暗的他们把彼此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浅仓拓想撑起身子,让还在他腿间的男人去休息。
“少废话!”又一次没好气的把他推到chuáng上,骆以濡这时候才发现浅仓拓的那里还是高高扬起,他愣了一下,而浅仓拓这时刚好在看他。
气氛顿时显得有些尴尬。
láng狈的坐起来,浅仓拓讪讪笑道,“你睡吧……呃……我……”我自己弄……
下句话梗在喉头,半天没有继续,黑暗中,骆以濡的眼睛闪闪发光,他直直的看着浅仓拓,像是在研究什么,看的他心突突的跳个不停,话也不知要怎么说了……
几秒钟后骆以濡率先动作,第三次把男人按倒在chuáng上,拿起放在chuáng头备用的皮筋把头发简单的束了起来,而后,没有犹豫的把那个还是十分jīng神的东西含到了嘴里……
倒吸了一口冷气,打死他也没想过骆以濡愿意为他做这种事。
在日本的时候他任意妄为的蹂躏他的身体,但却从没想过让他帮自己K-J,因为,骆以濡是高傲的,不适合做这么肮脏的事qíng,他不想弄脏他……
可是,现在他居然愿意,浅仓拓做梦都没想过……
稍仰起头,浅仓拓傻傻的看着笨拙的舔弄他分身的男人,虽然没什么技巧,但一想到正舔着他的东西的人是骆以濡,他就几乎把持不住……
感觉到嘴里的东西突然粗了几分,骆以濡挑眉对上了他的眼睛,吐出他的东西狠狠的说了句:“浅仓拓,不许she在我嘴里。”
再一次,yù望被温暖的口腔包裹。
真是多资多彩的一天……
联想种种,浅仓拓真的好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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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郁岑,你男朋友怎么没来?”双手环胸的人叫楚骁飞,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时的他笑吟吟的问坐在角落里的郁岑,仿佛他已胜利在握。
“楚骁飞,你很清楚舞会还没开始,现在笑是不是太早了?”早就习惯这一切的郁岑反唇相讥,今天已经和千询约好了,她知道他不会慡约,所以郁岑并未着急。
男人被她说的脸色发青,冷冷的哼了一声,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这女人是他的,谁都抢不去,管他什么男朋友。
更何况,他确定他没有。
今天有很多人等着看热闹,其中不乏追求她而被拒绝的男人,一少部分的人好奇郁岑的男朋友究竟是何许人也,绝大部分的人是抱着看郁岑出糗的心理。
“你不该坐这吧,楚王子。”楚骁飞坐到了她的身边,充满敌意的目光立刻在她身上穿了N个dòng,究竟要解释多少次她们才明白,她和楚骁飞以及那些莫名其妙的男生没有任何关系。
“我高兴坐在这,如果我是王子,小岑你就是我可爱的公主。”
“我不认为你坐在这里合适,我更不认为她是你什么狗屁公主,王子殿下。”调侃的声音从两人头上响起,楚骁飞像触电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凶狠的目光看向这出言不逊的人。
“你来了,”手自然的环到千询臂弯,郁岑笑的那样可爱,她不介意看到楚骁飞吃鳖的样子,毕竟他让自己困扰了这么久,还差点失去清白,“楚同学,这是我男朋友。”
楚骁飞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没想到郁岑真的带来了男人,一个既成熟又散发着男人味的男人,更让他无法比拟的是,那男人张的真是该死的帅气……
嘴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邪魅的,也是对女人致命的。
“王子殿下,你不觉得你站在这里很碍眼吗?”好吧,他承认,从他走向郁岑开始,除了眼前的男人,四周还有数不胜数的敌视目光,这女人的追求者还不真不是一般的多……
“岑岑,既然王子殿下这么喜欢这里,那我们换个位置吧。”显然没把楚骁飞放在眼里,带着郁岑便向热闹的地方走去,“舞会什么时候开始?岑岑你吃饭了吗?哎呀舞会里应该有吃的,瞧我这记xing……”
两人的jiāo谈渐渐淡出了楚骁飞的耳朵,不甘心的拳头无意间握到了一起,他真不想就这样放手,可是他拿什么和那男人抗争?
“骁飞,”一个女孩怯生生的走到楚骁飞旁边,满脸羞涩的说:“关于郁岑的男朋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全部jīng力被那女生吸引,楚骁飞低下头,冷冷的说:“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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