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吧。”浅仓拓则毫不在意的邪魅一笑,抓着还挂在骆以濡脖子上的项圈上的铁链扭头就走。
脖子突然被拉住,骆以濡láng狈的从洗手台上跳下来,步伐不稳的跟在浅仓拓后面,高cháo过后的感觉让他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后-xué里的尾巴开关并没关上,他很辛苦的夹住它防止它掉下来,那东西还不领qíng的在里面依然卖力扭动。
几乎是半走半拖的来到洗浴间,浅仓拓把手里的铁链栓到下面其中一个钢管上,命令骆以濡扶在上面像之前G-V上那男孩一样撅起屁股。
被铁链牵制,半弓着身体的骆以濡拼命摇头,他做不到这种程度,可不等他拒绝,男人突然握着尾巴狠狠向上一顶,骆以濡尖叫一声差点哭出来。他还想说什么,可看到浅仓拓眼中的危险后只得乖乖的抓着钢管翘起下-体。
“腰下去,再低,再低。”浅仓拓像舞蹈老师一样,托着他的胸口手放在骆以濡的腰上,让他将腰压的低低的,直到他柔软的身体摆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他不知,这个姿势让他带着尾巴的私密处完全bào露,一缩一缩的展示在那魔鬼面前。
“乖,我的小狐狸。”浅仓拓握着尾巴大幅度转了几圈,突然毫无准备的一把抽出,还转动着的东西啪的一声从紧窒的甬道中被拽了出来,骆以濡只觉得撕裂般的疼痛后一个烫人的东西狠狠塞进了他那一直被扩张着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男人只是将按摩棒拿了出来,里面调成最大档的跳蛋依然嗡嗡的工作着,可怕的凶器顶着它一次又一次撞在深处的敏感上,又像撞到了他脆弱的神经,骆以濡死死的抓着钢管,无法言表的快感让他变的疯狂。
“斐儿告诉我,假的舒服还是我的舒服?”浅仓拓抓着他的腰狠狠撞击,湿滑的小-xué竭尽所能的吞吐他的硕大,‘啪啪’ròu体相撞的声音在浴室里萎靡的回dàng着,甬道中的跳蛋不只刺激骆以濡同时也给他带来了qiáng烈的快感。
“呜…啊啊……你、你的……嗯……”
已经忘记羞耻的男人开始无意识的配合着扭起腰,散乱的长发中白色的耳朵时隐时现。浅仓拓探过身把铁链握在手里,压着他的腰狂野的驰骋着,黑色的衣服被汗水打湿一层紧贴在身上,将他qiáng壮的身体完美的展示出来。
“喜欢吗?喜欢这么做吗?喜欢这么上你吗?”下流的话从男人的口中逸出,浅仓拓揪着铁链qiáng迫骆以濡抬头看镜子中他放làng的表qíng,“给我看着,不许闭眼睛,不许低头,知道吗?嗯?”
“知、知道……”
虽然不想看,虽然觉得羞耻,但当眼睛看到镜中那两个疯狂jiāo媾的人后,骆以濡立即像被施了咒再也无法移开……
镜子里,他看的到亢奋的自己,也看的到浅仓拓发qíng的样子,充满qíngyù抿着的嘴唇看起来是那样xing感,被汗水打湿的黑发挡住眼睛的样子满满的都是成熟男人的味道。
从他的角度只要一歪头就能看到浅仓拓压着自己的身体,粗大的分身进出自己的样子,第一次看到这么刺激的景色,骆以濡盯着好象是不是现实中的自己,呻吟着忘记眨眼。
“怎么?想看?这样怎么看的清楚。”看到骆以濡盯着jiāo合处不放,浅仓拓扬起嘴角一把抱起他,像刚才一样把他的腿分开挂在下面的两根钢管上,“这样才看的清楚吧,看,我是这么进去的,你又是这么不舍的含住我,咬住我。”
压着骆以濡的脑袋让他看下面微斜的镜子,两人的结合处透过镜子清楚的展示出来,如此清晰。浅仓拓慢慢挺腰,为他表演他是怎样欺负他,而他又是怎样渴望他的欺负的。
看到那粗大的东西把自己的私-处撑到不可能的宽度,随意进出着,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痛苦,甚至希望更多,而实际上,他的身体也这么做了……
身下的小嘴毫不抗拒的将男人的凶器完全接纳进去,暗色的R-B拔出时还恋恋不舍被咬着。连在一起的地方满是液体,不知那是之前的水还是他因为兴奋而流出的爱ye,那象征yín-乱的东西从xué-口流到自己的大腿,也弄湿了浅仓拓包围着分身的卷曲的毛发……
“别让我看……呜……不要……啊啊…嗯啊嗯……”
骆以濡这边一侧头拒绝看镜子,浅仓拓立马搂着他的腰恢复快速的抽动,这个让他进入的无比深入的姿势从下到上顶的骆以濡一抖一抖的,抱着他的腰防止他掉下去,浅仓拓抓着他悄悄挺立的yù望搓弄起来。
“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受不了了啊……”
男人的东西顶的深深的,跳蛋被压的死死卡在敏感处上不再移动,敏感的yù望又被男人握在手里尽心的伺候着,骆以濡别过手,手指掐在男人的屁股上,伴着几次疯狂的顶动,呜的一声she了出来,一直泛着水气的眼睛眨了两下,亢奋的泪水紧跟着流了出来……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骆以濡在做的时候哭,搂住他高cháo后软绵绵的身体再狠狠的cha了几下,浅仓拓终于将自己的东西送进了他的身体。
“跳蛋还在里面,”拔出自己的分身,浅仓拓看着分开腿挂在半空的男人喘着粗气,不容他休息坏坏的说:“给你1分钟,自己把它弄出来,不然我就拿肛塞把它连同我的东西一起封在里面,让它们陪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
骆以濡想骂却没力气,当他看到男人真的拿出一个肛塞时吓的脸都白了,挣扎未果的他最后只得闭着眼睛蠕动肠壁,将那还在不停颤抖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推了出来。
跳蛋咚的一声掉到地上,然后,男人留在他身体里白浊的液体也跟着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安静的浴室里液体落地的声音是那样明显,也是那样让人觉得羞耻……
……
浅仓同学这次玩的很开心,但这也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的开心。
事后骆以濡按着他把那箱子里千奇百怪的东西都用了一遍不说,他才拿到手里没用过几次的主导权又被无条件的收回,还是那句话,想做吗?做就在下面。
所以说,不管做什么事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人家之前都告诉他了,做可以,但不玩变态的,不晓得迟钝的浅仓同学是如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悲哀的人生,为色胆包天的男人默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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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他不得不承认,浅仓拓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今天是融商会,亚洲所有龙头公司都会应邀参加,骆氏自然不会例外。
这是商场盛宴,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许多公司只能望尘莫及,托骆氏的福,浅仓拓会代表瑾出席此次宴会,瑾也是唯一一家中型公司。这是相当大的荣耀,因为在浅仓集团不曾被融商会列入到邀请名单。
亚洲各界商业巨头对此次宴会都严肃以待,浅仓拓更是不敢怠慢,万分重视。
一早起来就窝在衣柜里找衣服,试了一套又一套总觉得不合适,骆以濡第一次看到这男人将除了他以外的事看的这么重要。笑咪咪的靠在穿衣镜边看着男人的时装秀,其实他想说你穿哪套都好看,后来想想骆以濡还是亲历亲为从衣柜里拿了套黑色的西装和一件银灰色的衬衫,他一直觉得这男人只适合黑色。
可当浅仓拓将他选的衣服穿在身上时,骆以濡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消失了……
黑色将浅仓拓的桀骜不驯烘托的淋漓尽致,他每一个无心的动作看起来都是那般优雅,充满邪恶的诱惑,棱角分明的脸上微微蹙起的浓眉让男人变的更加冷漠与高傲,让人不敢靠近又忍不住被吸引……
无论对女人还是男人,这都是致命的诱惑。
“果然,还是斐儿有眼光。”显然浅仓拓很满意他选的这身行头,搂着他的腰在他脸上狠狠啃了一口,把骆以濡那句‘换下来’愣是憋了回去。
融商会是下午三点开始,磨磨蹭蹭现在已经11点多了,浅仓拓看了看墙上的钟这才想起来骆以濡还穿着睡衣,再不快些时间怕是来不及了,“该换衣服了,你准备穿什么?”
“该穿什么穿什么被。”不知道为什么生气,反正就是不想让他穿成这样展示在别人面前,可衣服是自己选的,浅仓拓又那么满意,骆以濡懊恼的抓了抓长发决定和自己生闷气。
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暗红色的唐装套在身上,也没多做什么只是将头发整齐的绑好,而后gān脆的说了声:“走吧。”
“就这样?”浅仓拓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骆以濡,他的随便和他的jīng心准备成了明显的对比,看那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装扮浅仓拓不确定的再问一次,“穿这样会不会让人觉得你对融商会不太重视?”
“我已经很重视了,”摆弄着袖口,骆以濡说了一句让人咋舌的话:“你没看到我把头发梳的那么整齐吗?”
……
会场突然灯光一暗,耀眼的聚光灯打在由门口延伸到会场的红毯上,众人的目光理所当然的转向那里,包括那个先行入场的浅仓拓。
压轴入场的只有五间公司,待代表通用银行的安阳走过后,就是在亚洲具有很深的影响力的骆氏。
骆以濡走在骆绎右侧,以骆家人的身份踏在那众人只能观望的红毯……
所有的光辉都在那人身上,浅仓拓与众人一样隐藏在黑暗里,欣赏着他的高傲与不凡,无法想象,这完美到无法形容的男人最后愿意接纳他,愿意与他携手一生,这,曾经只是他的梦境而已……
想到这,浅仓拓的胸口涨涨的,他多想跑过去把他紧抱在怀里,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他的。
再一次被骆以濡夺去了呼吸,浅仓拓不得不承认,他又一次爱上了这个男人……
骆氏入场后,融商会正式开始。
繁琐的流程后就是自助宴席,诸位商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jiāo流中,笔笔生意接踵谈成,这也是融商会被重视的另外一个原因。
骆以濡带着礼貌的笑陪在骆绎身边与商家jiāo谈,那样的他看起来很陌生却又更引人注目,端着酒杯,在暗处的浅仓拓一直观察着他,棕色的眸子里满是爱与欣赏。
瑾作为融商会中唯一一个受邀参加的中型公司,自然少不了被人关注,他与骆以濡的过往在这些身份显赫的商人中自是公开的秘密,而结果,当然是不言而喻,不然仅凭才上市不久的瑾怎么有资格参与到融商会,这是骆氏的暗示,也是骆以濡对这人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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