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们去那再做一次吧?”骆以沫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烁着奇怪的光,雀跃的看着殷若澈。
“笨蛋,现在那是人家的寝室吧?!”不知道他脑子都在想什么,殷若澈用食指敲了敲他的头,企图把里面奇怪的思想都敲出去。
“没关系啊,反正他们都在看表演,我们撬锁进去。”
“骆以沫你疯了?!”
“老师忘了我会修锁吗?做完了我再给安回去。”
“你敢!少给我办这么丢人的事,我可不想成为葑阳的笑柄,我可还是挂名老师。”
“老师……拜托啦……”
“不可能!骆以沫你给我老实待着!”
“老师啊……”
……
“翔要表演什么?”坐在台下的浅仓拓看着舞台上卖力表演的学生问旁边的男人,可骆以濡却始终不肯透露任何消息给他。
试了几次,浅仓拓最后不得不放弃,坏揣好奇,等待舞台上出现弟弟的影子,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在他快要无聊的睡过去的时候,台下突然传出了传说中的雷鸣般的掌声,顿时把他的瞌睡虫吓死一片。
骆以濡瞪了没耐xing的男人一眼,小声的告诉他这个节目就是浅仓翔的。
舞台上打着五颜六色的光,几个少年把乐器摆到了舞台正中,在不绝于耳的掌声中,浅仓拓看到弟弟最后一个走到了台上,他穿着青色长袍,就是古装电视剧中常见的书生打扮,这身行头和他旁边穿着新cháo的学生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时候他才知道,原来浅仓翔在组乐队,而他的乐队在葑阳可是大有名气。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弟弟,舞台上的他和伙伴比划着说了什么,吉他手弹了几个单音后狂làng的音乐声从舞台四周的音响里轰然响起,现场的气氛立刻就热了,大家豪qíng万丈的打着口哨,叫好声不绝于耳。
对着喧闹的观众,浅仓翔抱着麦可豪迈的开口:
“沧海笑,滔滔两岸cháo,浮沉随làng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cháo,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làng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qíng还剩一襟晚照……”
“喝,这《沧海一声笑》唱的还蛮有味道。”骆以濡笑着赞叹,这时候浅仓翔松开麦可打了一套他再熟悉不过的拳……
“这拳是……”浅仓拓一眼就看出浅仓翔所打的拳就是骆以濡每天早上练的那套,看着弟弟略显生涩的拳法不禁奇怪,究竟他和骆以濡的关系走的有多近?
“太极……虽然练的不太到家,但唬唬外行绝对没问题。”微笑的看着台上认真打拳的少年,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有心,他不过是无意间说过每天早上自己都会打一小时拳……这懂事的小子。
间奏快要结束了,收拳后浅仓翔不知道从哪弄了个葫芦,举到半空将里面透明的液体豪慡的倒进了嘴里,那架势还真像金庸小说里不拘小节的大侠。
“你弟会喝酒?”
“矿泉水吧。”他的举动倒是让台下两个做家长的吓了一跳,虽然看起来很帅气,不过小孩子喝酒还是不好,当然,那个五毒具权的骆以沫不属于小孩子的行列。
葫芦里的不明液体喝gān净后,长袖一摆,潇洒的抹掉脸上姑且称之为酒的液体后就是一阵慡朗的大笑,他和伙伴配合的相当默契,他笑过间奏正好结束,浅仓翔再度抱着麦可唱了起来……
“翔说毕业后想做艺人。”一曲终了,骆以濡终于说出浅仓拓不知道的,关于他弟弟的事qíng。
“艺人很辛苦。”看着把胸襟湿了一片的衣服脱掉的弟弟,浅仓拓苦笑出声,“不过,他喜欢我会支持的。”
“我说,你不觉得翔太受欢迎了吗?”骆以濡没听到他后面的话,而是一直扫视着周围,到处都是喊着浅仓翔名字的学生,这人气高的让他咋舌,“突然觉得把翔送到这封闭式的男校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喂,你弟弟要是带个男人回来你怎么办?”
“他倒是敢!”眯着眼睛打量着周围,浅仓拓毫不迟疑的喊了出来,等他回头看到骆以濡玩味的笑脸。愣了几秒不禁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拍着男人的肩,骆以濡也跟着笑了出来,看来,做长辈的心都是一样的……
这时候浅仓翔又换了一套衣服,站在麦前轻咳两声,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几乎是立刻的,喧闹的气氛立即安静下来,只剩热qíng的目光……
“之前的歌是送给大家的,现在,我要为我最喜欢的哥哥唱首歌,祝福他和嫂子幸福到老,举案齐眉。翔想告诉他们,山雨过后便是绚烂夺目的阳光,忘记过去种种,携手看未来晴朗的天……”
“你弟弟还真多事……谁是他嫂子……”话是不满的,可男人的嘴角却是上扬的,黑压压的人群中,没人看到十指jiāo缠的手,也没看到两个男人脸上无法形容的幸福……
在浅仓翔柔美的歌声中,这场校庆表演让他们尝到了感动,品到了满足……
阳光总在风雨后,乌云上有睛空,珍惜所有的感动,每一份希望在你手中
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风风雨雨都接受,他一直会在你的左右
……
校庆结束后,浅仓拓见到了那许久未见的弟弟,并嘱咐他以后放假别总窝在学校里,没事的话就去他那住,然后他们共进了一个愉快的晚餐……
骆以濡的家一直只有两间卧室,后来,变成了三间……
还有一个连骆以沫都不知道的事,自从他毁了校庆公主,葑阳的校庆便改了形式,也可以说,有今天的感动,骆以沫该记一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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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斐儿,我问你,是不是看所有的GV你都不会硬?”
正在切菜的骆以濡头也没回,闷闷的嗯了一声算做回答,这男人为了那个主导权可是绞尽脑汁,煞费苦心,但很遗憾,不管他怎么努力还是没能成功的将主导权夺回去。
“来打个赌吧,我要是赢了就把主导权还给我。”
“浅仓拓你不累吗?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的第12次了……”其实他早想放过他了,可看到他每天乐此不疲的想策略并加以实施后,骆以濡邪恶的将这当成了生活乐趣,每天都乐呵呵的等待着男人奇怪节目的上演。
“敢不敢赌?我放一盘光碟,在播放的时间里你要是没硬也没she出来的话,我就认输。”
“认输不行,得有惩罚,不然这单方面有好处的霸王条约我不接受。”邪恶因子再次复苏,放下手里的刀,骆以濡双手环胸饶有兴趣的看着浅仓拓,对自己的定力他一直很有信心,所以他相信这次输的依然是浅仓拓,他要抓紧机会,好好整他一顿。
“如果输了,我再不废话一句,这辈子都在下面。”
“哦?”很是讶意,浅仓拓这次可是下了血本,这家伙哪来的把握?“这辈子啊,你可考虑清楚了,你知道我这人很喜欢较真的。”
“说到做到,怎样,有兴趣赌吗?要是你输了主导权要jiāo给我,而且以后做都要听我的。”
浅仓拓这话说的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势,看他这么认真骆以濡也不好多说什么,微笑着点头,他到要看看这GV有多极品,值得让浅仓拓拿后半生的xing福来赌。
看到骆以濡点头,浅仓拓不再废话,转头打开墙上的暗阁,将手里的碟片放了进去,并没有让背对着他的骆以濡看到他嘴角那代表jian计得逞的笑……
当蓝色的屏幕一黑,画面开始转动,浅仓拓的笑再也掩盖不住……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个赤luǒ的背,双手被吊在半空的男人背上肌ròu漂亮的纠结着,灯光的反she下几条滑落的汗水看起来那样撩人。男人乌黑长发间穿出的铁链宣示着他非自由之身,那是种带着屈rǔ的美,画面再移,一条白色不停摆动的尾巴闯进了镜头,只见那东西牢牢的张在男人股间,那样神秘也那样xing感……
刚看到那个背的时候骆以濡就觉得熟悉,当画面一点点转移,最后将那具身体整个照出后他震惊的发现,画面上的人是……他自己……
不可思议的瞪着电视里的自己,骆以濡几乎忘了眨眼,他看到一身黑衣的男人走到他身边,手中可怕的鞭子在他身上走动,他因害怕而颤抖的样子……
那是一个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会激起潜藏的bàonüè因子。
他把他解了下来,牵着他的颈间的链子昂首阔步走在镜前……
下一个画面,他被他qiáng行摆出一个屈rǔ的姿势,然后,男人贯穿了他的身体,放làng的呻吟清楚的从电视中传了出来……
“关掉……我认输……你快把它关掉……”自己羞人的声音响在耳畔,骆以濡再也忍受不住,转身把头贴在男人胸口,两只手无助的抓着浅仓拓的衣襟小声的说。
“硬了?”
“嗯……”
“害什么羞,我们都在上面。”骆以濡整个人都要窝进他怀里了,浅仓拓轻笑着抚上他早已昂扬的yù望,隔着裤子勾画它漂亮的形状。
“关掉吧……求你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我真的认输了……”抓着男人宽大的衣服堵在自己的耳朵上,那yù求不满的叫声怎么会是从他嘴里传出来的?yín-dàng的呻吟好象渴求更多的抚慰一般……
之前的自信早一抛而空,羞愧的男人身体微微颤抖着。
“斐儿你知道吗?你都不让我做,每天晚上在你洗澡的时候,我都悄悄的跑到书房看着这个碟片自慰,好想要你,给我吧,嗯?”按着骆以濡的肩膀qiáng行把他转了过去,浅仓拓托起他的下颚让他的眼睛对着电视,自己的嘴则贴在他光滑的脖子上轻轻啃咬,一直摸在下面的手也加重了力度。
“别、别这样……”不安的扭动自己的身体,想从浅仓拓的手中挣脱出来,可男人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托着他下颚的手稍稍向下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骆以濡当即吓的不敢在动,快速上下的喉结与男人的掌不停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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