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从昨夜到现在宋芷稀一直没有说话,一开口便是如此绝qíng的话语,却亦蘩等他说完了,了解了他的想法后,攫起了怀里人的下颚,让他看着自己。
宋芷稀的眼睑又红又肿,那是昨夜被他疯狂的折磨所致,即使这样他还不知道悔改,还要激怒他,看来他做的还是不够……
“我问你,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为什么会知道你们全家要移民的事qíng?为什么我在你房里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夜?为什么到现在还这么平静?”
眨着眼睛,却亦蘩的问题他无法回答,是啊,为什么会这样?他之前怎么没想到……
“我订了两张去C市的机票,下午出发,宋芷稀我知道我一离开你就会逃,所以现在起我要把你绑在身边,直到纠正你那歪曲的想法。”说完,却亦蘩拉过被子,将光luǒ的他包裹在里面,轻松的抱了起来,“等我们到了C市再慢慢沟通,如果还不行的话,那回来继续。”
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却亦蘩大方的抱着他走出卧室,客厅里,两家家长听到声音都向这边看来,宋芷稀能感觉到他们的视线,现在要说什么也迟了……
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口,他决定相信他,将一切都jiāo给他。
相信却亦蘩会搞定一切,相信他们也许还有希望。
看了父亲一眼,却亦蘩将宋芷稀抱出了宋家大门,后面的事qíngjiāo给父母,现在他要做的是,让这家伙乖乖的不再想离开……
……
在C市待了一星期,回来后宋芷稀被qiáng行留在却家,但却亦蘩每天都会带他回他自己家,面对着依然不接受的父母一点点的努力,宋芷稀终于不再逃避,再却亦蘩的陪同下,等待着父母的软化,曾经,那对于他来说遥不可及的生活,离现在只剩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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⑻
“谁的简讯?”从后面探过头去,奇怪的看向却亦蘩手中的手机屏幕,不知道是谁传来的,却亦蘩接到后就一直看着它发呆。
“骆以沫,”放下手机,却亦蘩将身后的人捞到怀里,“他问我葑阳的校庆到了,要不要一起去?”
“校庆啊……”靠在男人肩头,大学里的点点滴滴依然清晰的印在脑里,那里有太多回忆,就是在那,他与这个男人相识,相恋,决定了后半生,像梦一般,却又是那样真实。
却亦蘩知道他又想起了往事,下巴蹭着怀中人的发顶,静静的坐了几分钟后,男人做出了决定,“决定了,那天我们去看看吧,找找那时的回忆也不错。”
骆以沫的简讯他没有回,校庆当天,当大家都围在广场前看表演的时候,他们走进了葑阳。
和随时发qíng的骆以沫不同,他们没有太多可去回忆的地方,两人在一起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寝室,在熟悉的校园里逛了几圈,最后停在了他们最初相识的地方……
“这里,一点都没变。”还是那片糙地,还是那棵树,仿佛岁月不曾骚扰过它们,和那时完全一样。
坐到那棵树下,宋芷稀闭上了眼睛,当时的心qíng他现在还记得,被人纠缠的快要抓狂的他跑到这里躲清净,却遇到了这个男人,本以为他也是纠缠者之一,没想到自己犯了个错误……
可这无伤大雅,因为最后,结果与他之前所想一样,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不管当初的目的是什么。
想想,也许那时他便爱上他了,第一次见面,他就有心跳加速的感觉,也从那时开始,他接纳了却亦蘩的一切,不会拒绝,也不会忤逆他,安静的陪在他身边……
他还真是吃定了他。
笑着摇头,却发现男人靠在自己身边,双眸轻敛,看样子正在浅眠。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却亦蘩都会吸引他全部注意力,甚至夺去他的呼吸……
轻轻起身,他想好好看看他,可他才走了不远,便听到男人的声音……
“喂!”
回头,习惯xing的向他看去,“什么事?”
“要不要,到我那去住?”盘着腿,两条胳膊自然的搭在上面,却亦蘩温和的笑着,身体微微前倾。
瞬间,那个下午的一切与现在重叠,还是那个笑容,还是那个姿势,还是那样的话……
不知是不是太阳的缘故,宋芷稀感觉到眩晕。
幸福的眩晕。
对着却亦蘩,他笑着点头,“好啊。”
听到他的答案,男人拍拍裤子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笑着说:“不是却家,是我们的家,却亦蘩和宋芷稀的家。”
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片刻便被氤氲覆盖,低下头,宋芷稀带着鼻音回答,“好啊……”
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属于他们的家。
一把抱住眼前的人,少年身上淡淡的青糙香已被男人特有的麝香味代替,却亦蘩知道他们已不是当年的彼此,不过,那份感qíng却是永远不会改变。
抱紧他,埋在宋芷稀的肩窝,他说:“我们结婚吧。”
点头,一直忍着的泪水终于在听到这句话后,潸然而下。
……
后来,他们去了荷兰,正式办了手续,至于婚礼只有他们两人,不需要谁来观礼,对于他们来说,只有彼此便足够了。
然后,是长达三个月之久的蜜月,这期间郁岑曾邀请他们参加她与千询的婚礼,但固执的却亦蘩坚决不同意提前回国,他告诉宋芷稀,除非你怀上孩子,不然这蜜月不会结束……
孩子气的话让他忍俊不禁,挑着眉,他问他,你告诉我男人怎么才能怀上孩子……
话出口宋芷稀便后悔了,因为男人立即将他按在chuáng上,告诉他,要多‘运动’就会有孩子……
在意识离开自己前,宋芷稀苦笑着想,无论再怎么努力,他都不会怀上吧……
却亦蘩这家伙。
番外——梦回唐朝
壹 章
大唐,将军府。
万籁寂静的夜,一身黑衣的男人在黑暗中不停的翻找着什么,尽管他没发出任何声音,竖着耳朵工作的同时还不忘四下查探,虽然他已经很小心也很谨慎,可百密一疏,他忽略了门,以及门口突然出现的男人……
“好大的胆子,你该知道这是将军府吧?偷东西偷到这你嫌命长了?”
庸懒的声音凭空响起,打破了夜的安静,也吓坏了那个以为万无一失的黑衣人。
放下手中案卷,男人的手不着痕迹的摸向腰间匕首。他的脸被黑布完全覆盖,一双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在看到门口出现的男人时他便动了杀机,可这毕竟是将军府,本来戒备就森严,若再出了人命那他一辈子都拿不到他想要的东西了,短暂的考虑后,黑衣人猛的向前一窜,下一刻,他的匕首押在了那个还呆愣在原地的人的脖子上。
“别吵,不然就杀了你。”
男人冰冷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那样yīn森,话落,手中的匕首也配合的向下压了压,让被他擒住的人明白现在的处境,而他自己并没在开玩笑。
“我没吵,也没动,不是乖乖的站在这里被你抓着吗。”
身处逆境这男人也不慌乱,到同他开起了玩笑,黑衣人显然有些吃惊,晶亮的眼睛第一次认真看向这胆识过人的男人。
初夏的夜,男人只穿了一件白色长衫,没有束起的长发凌乱的散在肩上,垂到腰间,不管怎么看他都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这男人会是何许人也?他可以自如的穿梭在将军府中不被束缚,难道他是……男宠?!这两个字首当其冲的闯进了他的脑里,他应该是个男宠,还是那种得势的男宠,果然,有权有势的人的喜好都很奇怪,即使再漂亮,他也是个男人……
“贼先生,你想怎么处置我?”被晾了半天的人好心的推推身后看自己看到傻的贼,然后张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和他几乎一样高的贼人。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张脸他会有种不祥的预感,今天的任务既然被这男人破坏他也不想再生事端,只想全身而退,于是便压低声音冷冷的威胁着:“今天晚上的事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不然……”
冰冷的金属已经紧贴在他的脖子上,黑衣人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他若说出去,那这匕首总有一天会穿透他的喉咙,他第一次觉得有趣,这黑衣人引起了他的兴致,他也是第一次常到被人威胁的滋味。
“不告诉别人,可以告诉将军吗?”
“废话。”
“可是,将军已经知道了。”
“你说什……呜……”连诧异的时间都不给,黑衣人只觉得手腕一麻,匕首铛的一声就掉到了地上,下一刻,他庞大的身躯腾空而起,被那人像米袋一样扛到了肩上。
“混蛋!”男人轻松的扛着他在夜幕中穿梭,他们体形相仿,可他扛的却一点都不吃力,黑衣人这时才懊恼的发现,自己轻敌了,这男人不是什么书生,而是身手了得的练家子,同时,他可悲的发现了另一件事,他,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双腕被男人单手扣住,苏麻之感由手腕传到身体各处,他只用了一只手便控制了他全身的力气。
“该死的你究竟是谁?!”
“骆以濡。”男人顿住了脚步,对着咫尺的头颅说:“我是将军。”
黑布外明亮的眼睛闪着错愕,他,是将军?
任务失败,他还被抓了个现行,面罩下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下一刻,他将舌探进齿间……
“想死啊?”察觉到他寻死的意图,骆以濡瞬间加大了手劲,就这样,这可怜的男人苏麻到连咬舌的力气都没了。
“混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放我下来,死也要死的有尊严,该死的你放我下来!”
“是条汉子。”骆以濡点点头,而后困惑的看着他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吵?难道你想被关进牢里?”
“难道你不是送我进牢房?”骆以濡的话让他再度错愕,别告诉他他要放了他,这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嘛!
“是去牢里,但是另一个牢房,让你cha翅难逃的牢。”
“什么?!”
他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直到他将他带到了某个寝房,扔到了chuá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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