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跑,老师_烙胤【3卷完结+番外】(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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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沫……啊,骆以沫的老婆是个怎样的人?”忍着心酸,他在qiáng颜欢笑。

  “是个美人儿,是那种小鸟依人的类型,嗯,怎么说呢,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喜欢的了不得的。你没看到结婚那天骆以沫看他的表qíng醉倒了多少人呢!好羡慕他们啊!神仙眷侣……”

  “季小姐……”殷若澈突然站起来,牵qiáng的笑了笑说:“对不起,有件事qíng我一定要去办,抱歉我们下次在约。”

  丢下一脸不解的女人,殷若澈láng狈的跑了出去。

  他不想在听她讲骆以沫的豪华婚礼,温柔的老婆。这么久了他不敢看电视不敢看报纸,他就是怕看到这样的事qíng,可是,今天他亲眼看到了,更残酷的是,还被人那么清晰的讲解一遍,想不去听都不行……

  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晃,晃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他发现自己的脚已经被冻的变的麻木,才开始思索:他该去哪呢?

  qíng绪已经稳定了,他开始考虑自己。看看手表,已经快11点了,到家的末班车在2小时前就没有了,去旅店吗?算了!殷若澈立刻否决。那……

  抬头看着满街霓虹,他突然想到了安阳。

  原来,两年前安阳唯一一次造访是因为以沫的婚礼啊……

  那天,安阳突然来找他,一副yù言又止的的样子,可到最后他也什么都没说,只是说突然想他了,来看看他,原来,他是特意赶来安慰他的,不过,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苦笑一声,殷若澈向安阳家走去。

  在楼下晃了圈,殷若澈买了些简单的煮丸子,他很少窜门,不太知道该送什么东西,只好买些简单的消夜。

  安阳家还在那里,他很轻松就找到了,按了门铃后,就听到里面跑过来开门的声音。

  “谁啊?若澈?哎呀你怎么来了?快快进来!”安阳的样子像是刚回家不久,西装应该是刚脱掉,领带也不知道扯到哪去了,衬衫的下摆还在裤子里,只是上面的扣子全都解来了,若隐若现里面结实的胸膛。真是说不出的xing感啊!

  殷若澈把手里的丸子递给安阳,转身把门关上了,再回头,他看到了神色古怪的宁朝歌。

  “嗨朝歌!”打过招呼,他把外套挂到门口的衣架,穿上拖鞋就跑了进来,他可怜的脚都要冻掉了。

  “嗯。”宁朝歌点点头,转身就去抓沙发上的衣服。“若澈你先坐,我回去了。”

  “可是我买了消夜……”看着慌乱的穿着鞋的宁朝歌,殷若澈好心的说。

  “没关系,他要走就走,我们吃。”安阳从厨房拿了碗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他什么也没说,把胳膊搭到殷若澈身上,脸上的笑意带着邪恶。“朝歌,开车时候慢点,路上小心。”

  看到安阳搭在男人身上的胳膊,宁朝歌像被点了xué一样定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个……朝歌,要不要吃点丸子在走,我买了很多……”两个人的样子真是奇怪到不行,僵持一会后,殷若澈好心的再次开口。

  顺着台阶,宁朝歌坐回了客厅的沙发上,三个人静静的吃着碗里的食物。

  心里,像是有几千只猫一起在抓,殷若澈低头吃着东西,不时偷偷看看这个,小心的看看那个。

  安阳笑的像只偷腥的猫,而宁朝歌的脸色,只能用奇怪来形容,不是生气,不是难为qíng,而是紧绷的奇怪。

  话到嘴边又吞回去,再到嘴边再吞回去,殷若澈都不知道丸子到底是什么味道。他好想问,可又不知道怎么问,斟酌再三,他问了个最差劲的问题:“那个,我想问,你们两个,谁在上面?”

  一只乌鸦飞过,两个男人同时瞪着眼睛看他。殷若澈抓抓头,好象他问的真的不是那么合适,考虑了一下,他想还是换个问法吧。

  “还是说,你们会换着来?”

  这个问题还没那个问题合适好不好?

  安阳终于控制不住,把碗丢到茶几上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因为嘴里还有食物,安阳说话含含糊糊的,但还是可以听的清他在笑话他:“若、若澈啊!为什么你还、还是那么宝啊!笑、笑死我了!”

  在安阳不可抑制的笑声中,宁朝歌的脸色经历了红、huáng、白、绿、黑,这几个颜色来回走了几遍后,他终于气愤的站了起来抓起衣服就要走。

  见状,捂着肚子的安阳一下子从沙发上窜起来,拉住他的胳膊,擦擦嘴角,依然在笑的对殷若澈说:“若澈你先吃,我和朝歌有事要商量,困了就去以前你的那个房间睡,我们不陪你了。”

  说完,完全不顾宁朝歌的挣扎,拉着他进了主卧。

  安阳家隔音很好,客厅里,静悄悄的,殷若澈看着丸子热腾腾的白烟,嘴角,扬起了三年来第一次真正的笑容。

  真好,安阳他终于得到了自己的幸福。

  真好啊……

  像安阳那么好的人,怎么可以让他得不到爱呢?

  恭喜你,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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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阳是怎么和朝歌走到一起的,会在番外里jiāo代,请大家耐心的等待

  第二十七章 炼狱

  骆以沫对每个前来庆贺的人还以微笑,他的左手边,是他结婚两年的妻子——凌依儿。 直到宴会结束,所有的人都离开了,骆以沫立刻像躲避瘟疫般离她远远的。凌依儿看着自己的丈夫,两年来都没真正意义上成为他丈夫的男人。

  “以沫,今天,回家吗?”她走到男人身边,红着脸想靠在他的身上。

  骆以沫立刻条件发she般退了步,侧过头不看她的脸:“你回去吧,我回我自己那住。”

  “可……”骆以沫直白的拒绝让她的脸由红变白,伸到半空的手也尴尬的收了回来。

  “司机来了。”骆以沫没理会那哀怨的眼神,转身往反方向走去。

  穿着晚礼的凌依儿就那样站寒风中,今天,可是他们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啊……

  骆以沫徒步走在回他自己家的路上。

  三年前,他回到骆家,在他父亲胜利的笑容里妥协。

  他们签下协议,买卖爱qíng的协议。

  骆以沫尊从骆绎的一切安排,今生不得再见殷若澈。

  骆绎会将照片的事qíng处理gān净,绝对不会给殷若澈造成任何麻烦,并且保证永远不会再去骚扰殷若澈。

  最后,骆绎露出一个狡猾的笑,他说:‘儿子啊,我是你老子,你的心事我全了解,你休想等你在骆氏掌权后在去找那男人,他的照片在我手里攥着,如果,你违背了誓言,那,他不仅仅是身败名裂那么简单了……还有,我亲爱的儿子,即使我死了,也会有人替我继续监视你,你死心吧,这辈子,你们也就这样了……’

  骆以沫cha在裤兜里的手攥成了拳头,三年,他用了三年的时间也没找到老师的照片,究竟骆绎把它们藏到哪去了?

  老师啊……

  每当想起殷若澈,骆以沫那仿佛已经死掉的心就会悄悄的跳动几下,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的感觉到他还活着,不是那具行动的尸体……

  他恨骆绎,恨不得把他五马分尸,但是就像骆绎说的,他死了,威胁他的人还在,骆以沫这辈子,完全掌握在那个魔鬼的手里……

  在公司附近买了个小套间,骆以沫搬出了骆家,一次都没再回去过,即使逢年过节。他同骆绎完全变成了公司里的上下级,变成了陌生人。

  两年前,他听从他的安排,娶了凌家千金。无所谓,政治联姻,这是骆家最常见的手法,只不过是娶个老婆嘛!

  骆以沫冷哼一声。

  结婚两年,同样,他一次没回去过他们的新居,也一次没有碰过那个女人。人前,他们扮演着恩爱夫妻,人后,他们连朋友都不是。

  那个女人够蠢的,她明知道他不可能去爱他,还傻乎乎的期待着,陪他演着戏。怎么女人都这么蠢吗?

  停住脚步,骆以沫眯着眼睛看不远处的一个男人,那背影,和老师真的很像啊……

  多年来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是看起来很像老师的人,他都会停下脚步看一会,明知道不是,但是,可以回味也好啊……

  男人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里,骆以沫停住的身体又开始动了起来。

  虽然,曾经他抱过无数次的女人,但是,离开老师后,不管是怎样的女人,他完全提不起xing致。

  他自己的家,就在眼前。

  他喜欢这个家,在这里他可以回忆老师的一切,只有在这个家里,那个外表qiáng悍的男人才会露出脆弱的一面。他喜欢报着枕头摩挲着脸颊,然后就把脸埋的深深的,一动不动。

  他讨厌夜晚,讨厌chuáng,讨厌chuáng的那一边永远是冷的,他讨厌半夜的时候伸手去抱抱到的却是一屡空气。惊醒后,他就瞪着眼睛直到天明。

  他讨厌每天都带着面具面对每一个人,他讨厌与凌依儿演戏。

  他只想再抱一次那永远都碰不到的身体……很想……想到心疼的窒息……

  这种生活是煎熬,他才22岁,什么时候,才会让他真正的解脱呢?

  活的好累……

  第二十八章 血脉

  成为骆氏总裁已经有一个星期了,骆绎把一切都jiāo给他后就离开了骆氏。 骆以沫拼命的工作,企图让工作来麻痹自己的感官。

  入夜,拖着疲惫的身体骆以沫回到了自己的套间。

  “你回来了?”漆黑一片的屋子里,一个熟悉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

  “哥?”按开灯,在他的chuáng上坐着的是那个人居然是他三年未见的哥哥骆以濡,瞄了一眼,骆以沫惊叫起来:“哥,你的头发怎么了?”

  站起来,骆以濡看着那个不再神采奕奕的弟弟,心疼的无法言表。

  “哥?发生了什么事?”

  没理会他的问题,骆以濡伸手去摸他消瘦的脸,他们是双胞胎,比一般的兄弟还要亲。“笨蛋,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我没事,哥。”骆以沫打掉骆以濡的手,三年了,他没脸去见他。为什么今天他突然出现在他的家里?而且是以这么奇怪的方式出现,骆以濡剪掉了一头长发,脱掉了他最喜欢的唐装,现在的样子就和他自己一模一样,一样的发型一样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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