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N双瞪著的眼睛注视下,放开了宁朝歌,安阳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低哑著声音问女人:“这下,你们信了吧?”
“抱、抱歉,打扰了。”女人们像看到怪物般láng狈的跑掉了。
本想臭骂安阳一顿的宁朝歌突然发现气氛不对,环顾四周,他看到了那几双依然圆睁的眼睛,包括千询的。
千询知道他们的关系,但是他没想到安阳居然敢在大家面前做这麽大胆的事,除了震惊,他在也找不到什麽形容词了……
看撞阳的坏笑,看著呆掉的兄弟,宁朝歌百口莫辩,张了几次口也发不出声音,最後,恼怒的他一转身离开了酒吧。
“千询,一会你把帐结了,我先走了。”安阳笑咪咪的对还没回神的几个男人jiāo代一句,便追著跑掉的男人也离开了。
气愤的男人慌不择路,他刚进门,安阳随後就跟了进来,该死的他忘了这是安阳的家。
“混蛋!”骂了一声,宁朝歌就要往出走。
“你准备去哪?”拦腰抱起男人,安阳把他扔到沙发上。
“该死的安阳你是混蛋!”宁朝歌挣扎著直起身子对撞阳就是一拳。
安阳笑著抓住他挥过来的拳头,借力使力,他把男人紧紧的圈在怀中,故意的冲他耳朵chuī气。“美丽的朝歌,你在吃醋吗?”
“吃你个大头鬼醋!”宁朝歌再吼一声,安阳的胳膊像铁钳一样怎麽也挣脱不开。
“朝歌,我要。”不顾男人的挣扎,安阳含住他的耳朵热qíng的舔弄起来。
“滚,自己弄去,别碰我。”嘴上说著,可是气势却不见了,宁朝歌的挣扎也变的无力。
他永远都有制服他的方法。安阳含著他耳朵的嘴角得逞的扬的老高,放开对他的钳制,安阳脱掉外套,衬衫的口子,如果用这种方法才能让他爱闹别扭的小qíng人不再害羞的话,那安阳和乐意做。
当他刚把宁朝歌的衣服扒下来丢到沙发上的时候,门铃不配合的响了起来。
像被泼了满头冷水,两个男人的yù火一下子熄灭。
安阳邪恶的摸了摸宁朝歌已经勃起的,遗憾的说:“可能是千询他们吧,可爱的朝歌,我只能说抱歉了,晚上我在满足你吧。”
帮他拉了拉被弄乱的衣杉,安阳笑著跑去开门。
可是,门外,却不是千询……
(19)安阳之歌完结
“谁啊?若澈?哎呀你怎麽来了?快快进来!”
来人不是千询,居然是殷若澈。
宁朝歌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他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殷若澈,那个曾经安阳爱过的男人。
他茫然的站在原地,直到殷若澈发现他,并笑著对他打了声招呼。
殷若澈的声音像一个重磅炸弹,丢进了他的脑子,巨响过後便是白茫茫一片,耳边,回响著震後的轰鸣。
“嗯。”慌乱的点点头算是回应,现在的他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离开,快点离开这里。宁朝歌抓起沙发上的衣服大步走向门口,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说:“若澈你先坐,我回去了。”
然後他就专心的穿著鞋子,好象这之中殷若澈还说了什麽,可是他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没关系,他要走就走,我们吃。”安阳的声音突然传进了他仿佛已失聪的耳朵,他茫然的回头,看到了安阳的手搂著殷若澈的肩。
瞬间,烟雾消散,只有搭著别的男人的肩的手牵引著他全部的jīng力和视线。
“朝歌,开车时候慢点,路上小心。”安阳故意的又加上一句,脸上已写满了揶揄。
刚刚消失的判断力又回来了。他为什麽要逃?他为什麽要怕殷若澈?现在和安阳在一起的人是他不是吗?十几个为什麽在宁朝歌的脑子里不停的闪现著,是啊,他为什麽要走呢?
可是,现在的他,已是进退两难。
“那个……朝歌,要不要吃点丸子在走,我买了很多……”
……
乖乖的坐回沙发,宁朝歌绷著脸吃著碗里的丸子,刚才,他真是丢人丢到撒哈拉去了。今天一定是他的倒霉日,之前在酒吧里,在兄弟面前上演了一出激qíng戏码,现在,又在殷若澈这里办了个这麽丢人的事,宁朝歌狠狠的咬著丸子泄愤。
食不知味的他已经把屋子里的另外两个男人遗忘了,自然的,他也没想到去看他们两人现在的表qíng。
直到,有一个人终於忍不住打破寂静……
“那个,我想问,你们两个,谁在上面?”
险些被丸子噎到,他捧著碗,与安阳不约而同的看向发问的男人。
“还是说,你们会换著来?”
第二个问题出口,他还没做出反应,安阳已经捧著肚子倒在沙发上狂笑,含著食物的嘴里说出的话断断续续,可这一切让他更加无地自容。
居然,连那个迟钝的殷若澈都发现了。
他再也坐不下去了,第二次,他抓起了衣服要走,可安阳却快他一步拉住了他,对依然坐在沙发上等待回答的殷若澈说了句:“若澈你先吃,我和朝歌有事要商量,困了就去你以前的那个房间睡,我们不陪你了。”
然後,无视他的挣扎把他带到了他们的卧室。
“安阳,你个该死的混蛋!”门关上後,满腔怒火终於爆发了,宁朝歌气愤的揪撞阳的领子,那架势就好象安阳在说错一次话就会死在他的铁拳下般。
“朝歌,你怕若澈知道?”对著满脸怒意的男人,安阳好笑的问。
宁朝歌一愣,瘪了瘪嘴,他放开了他,眼睛瞄著地毯,嘟囔著说:“我为什麽怕他知道。”
是啊,见到殷若澈他的慌乱是因为他害怕。他一直害怕有一天他们三个人碰面,他害怕安阳掩饰他们的事,他害怕安阳在殷若澈面前不敢承认他们的爱,与其亲眼看到,倒不如让他先行离开。这个做法虽然不男人,但也不会让他心里的希望破灭,也不会让他的爱变的绝望。
“朝歌。”张开胳膊拥住他,今夜朝歌将不安都写在了脸上。安阳把头埋在他的肩胛,声音里已经没了玩味,身为男人的他,让自己爱的人一直深陷彷徨,这已经是罪过了,那,今日开始,安阳就要把他所有的不安,所有的疑虑统统赶走,是时候给这个爱闹别扭的qíng人一个认真的誓言了。“安阳可以对著所有人包括若澈,宣布我们的关系,宣布你宁朝歌是安阳我的。”
宁朝歌的身子一僵,安阳抬起头,再也不给他逃避的机会,他用他的眼睛锁住眼前的男人,轻柔的说了出了那句迟来的爱语:
“朝歌,我爱你。”
亲耳听到安阳的表白,宁朝歌却觉得无所适从。他一直在等这一天,可是当无数次的幻想变成现实後他却找不到用什麽表qíng去面对。紧张的他不时的用舌头舔著嘴唇,握紧的拳头里面已经全是汗水。
爱闹别扭的朝歌。
他知道他的心意就好了,安阳笑了笑,不再让他为难。靠近他的耳朵小声说:“朝歌,我们要不要试试若澈的建议?”
宁朝歌一脸费解的看著满是神秘的安阳。
“我们,换著做。今天,我在下方。”
安阳的建议打的他心碰碰乱跳,他居然愿意让他主攻?!一想到安阳动qíng时那感的表qíng,宁朝歌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吞了口口水,艰难的说:“我、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
两个男人的身体重重倒在chuáng上,至始至终他们的眼睛都没放开彼此。
从这一刻起,他们的爱qíng要重新开始,将过往埋藏在土中,他们会一起刻画未来……
──END──
番外——亦蘩亦稀
(1)初识
‘却亦蘩,恭喜你进了传说中的和尚大学。少爷我现在左拥右抱,玩的真是不亦乐乎呢!小子,嫉妒去吧!’
看著骆以沫传来的简讯,却亦蘩无奈的摇摇头,这小子,脑子里除了就没别的东西了。
‘少爷你玩的时候别忘带套子,小心得了什麽病。’
回了条恶毒的简讯,却亦蘩关掉了手机。
骆以沫和他是一起张大的兄弟,直到高中都在一起念书。大学,他听了父亲的安排来到这个传说中的名校,葑阳男子大学,至此,他和骆以沫这对形影不离的朋友便分开了。
他从小的理想是当造型师,可是,他是却家独子,理想终究只是理想,他得继承家业,因为他无法去违背那个一直疼他如生命的父亲,为了父亲,他愿意放弃一切。
“亦蘩,下星期是调寝周,你有没有合适的对象要调?”小球拿著本子走到他身边问他,打断了他的思绪。
“为什麽要调寝?”却亦蘩不解的看向他,他住的满好的,为什麽要调寝?
小球一愣,看到却亦蘩真的是不知道,犹豫片刻,最後说了句:“住的舒服就不用调了。”
事後,却亦蘩才知道,一年有一次调寝周。
所谓的调寝周,就是看对眼的两个人搬到一个寝室,还有一部分有钱人,像包养一样找漂亮的男孩来排解困在男校的。
他不是骆以沫,时时发qíng,所以,他很自然的拒绝了这暧昧的调寝周。
他还不至於被支配去拥抱男人。
……
一年的学习,让他知道了男校有多麽的疯狂。
不管是糙地还是楼道,不管是教室还是cao场,随处都是相拥的男人,甚至有人在光天化日下公然做著过激的行为。
如果说一年前的他还觉得抱男人是件可耻的事,那今日,他已经觉得无所谓了。一年来的耳濡目染,让他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今年的调寝周,他也想擅加利用。
手cha在裤兜里,却以蘩在学校的公园闲逛。九月份,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好不舒服。
调寝周的最後一天,四处都是发qíng的男人,猩红著眼睛寻找著猎物。却亦蘩之前也想找个合适的人,但是,看了几个他便放弃了。想法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真的去和一个赤的男人相拥甚至欢爱的话,他大概做不到吧。
但是,那个四季发qíng的骆以沫应该可以吧。
想到骆以沫,却亦蘩开心的笑了出来,那小子,真是荒y!n无度呢!前几天给他打电话告诉他进入大学的自己真是如鱼得水,每天都徘徊在不同的女人间。却亦蘩提醒他小心不要jīng尽人亡了,那浑小子居然告诉他,他乐意死在女人身上,不像他,到死也沾不到女人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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