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色_十月芹溪【完结】(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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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浩东觉得她突然变聪明了,便诚恳的对她承认,说:“是的,你觉得怎样?”

  果真如此!

  便又说:“可是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啊”

  连浩东将桌上的三页纸递给陈晓瑟说道:“谁说我都不知道。”

  天啊!陈晓瑟想死,这三张居然全部是她的个人资料,从小学到大学一直到现在单位的大小事都有,最可恨的是居然还有她的三围。

  她立刻生气的问他:“你居然调查过我?”

  连浩东表示自己也很无奈:“谁让你偷跑了呢?”

  哎呀!真是气人!陈晓瑟一身láng狈的拿着衣服就去洗澡了,开门后,却发现浴缸里已经盛满热水,这个人估计把她回来的时间都计算好了,她躺在浴缸里狠狠的砸水。又听见外面连浩东说:“不要泡的太久,你的腿上还有伤。”

  她里面立刻反抗:“要你管!”

  连浩东摸着自己的下巴颏,郁闷的纠结道,资料上明明说有D,可他感觉只有B。

  等她出来后,连浩东已经不在客厅了,她看了看里侧的卧室,chuáng上躺着一位先生。这位刚非礼完别人的首长大人居然睡着了,这可乐坏了陈晓瑟。

  连浩东挺会享受,卧室的chuáng前,铺着毛绒绒的地毯。从这点可以看出,这家伙其实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

  她赤脚踏入卧室,站的远远的看他,睡姿很整齐,像个死人。

  她又静静的朝里面迈了几步,再迈几步,居高临下,便玩起了小时候爱玩的一种自娱游戏,做鬼脸演戏。她便对着他的脸开始做起各种丑的鬼脸,又抓又挠又下刀子又打枪,玩了一会后,不过瘾,必须来点实际的。随抄起他桌子边的一个哑铃举过头准备砸下去,后想了想这个砸下去,这位少校的小命堪忧啊,不行,换件轻点的。又拿起两本叠起来的书举过头顶,想了想还是没下去手,最后越换越轻,终于选中自己的最心仪的暗器,超级无敌大抱枕。

  她心里乐开了花,开砸。

  11、色之夭夭

  连浩东突然挣开了眼,那深如墨渊的眼睛目视着她,非常淡定,一点也没为自己的xing命担忧。

  陈晓瑟被这一幕吓得呆住了,举着高高的凶器也忘了落下,让连浩东给抓了个现形。

  连浩东微微一笑,大手颇流氓的对着她的纤腰一揽,将陈晓瑟揽上了chuáng。他带着她的身体滚啊滚,滚到了chuáng的另一头。

  陈晓瑟骂道:“你居然装睡?”

  连浩东说:“胡说,我刚才明明睡着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隔着薄被子贴着她的后背,说:“我闻到一股烤rǔ猪的香味。”

  “你居然把我比作rǔ猪?”

  “错!我把你比作香味。”

  “那还是rǔ猪啊!”

  连浩东闭眼抱着人家假寐,挑逗xing的说着:“睡会吧,丫头!你不困吗?”

  总算将他熬困了!那太好了,这样他就不会折腾自己了。她于是就说:“是有点困。”陈晓瑟其实非常亢奋,因为今晚实在是经历了太多的事qíng。

  闭眼入梦乡,她对他竟然这么放心?她的放心突然让连浩东开始担心了。这丫头太单纯了吧!居然这么轻易的就相信别人的话,这以后让自己怎么放心啊?唉!

  连浩东这一晚上睡的好纠结,香玉满怀,又不能上?

  陈晓瑟开始还担心连浩东会对她做什么,所以一直坚持着不睡,可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就去会周公了。

  连祁山上将一脸铁青的出现在连浩东的单身公寓外。

  他家二少爷回京已经好几天了,除了刚回来那天的军事会议跟他会面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他。据说在家呆了不到十分钟,屁股都没暖热凳子就出门了,还把他的车给偷走了。今天他便坐着连浩东的军用大吉普从香山浩浩dàngdàng的杀来,要给这臭小子一个下马威。

  现在是早晨七点,大院的老人什么的都已经晨练完毕,通讯连的女兵迈着非常不整齐的步伐去食堂吃饭,全是清一色的短发,身材个个饱满的很。据说进首府机关大院的女兵家里的背景全都杠杠的,所以这里面的女兵是全国外貌最参差不齐的一批,外加近年来大院里的伙食好,训练又少,都吃的珠圆玉润的很。

  连祁山下车后,给身边的司机老吕使了个眼神,意思为给我叫醒这兔崽子。

  老吕年龄不小了,是连祁山的老司机,看着连浩东长大,当年去“夜上海”、“大香港”这类夜总会拎连浩东的人就是他。他看连浩东跟看自己的儿子一样,很宠爱啊。

  老吕心里嘀咕,连浩东现在也老大不小了,竟然还这么上劲,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他拍了拍房门,等了几分钟里面没有动静。

  连祁山再发命令:“把小王叫来,给我砸门!”

  小王这两天得了连浩东的命令,在大院招待所里等着,随时待命。五分钟后,jīng神焕发的小王就赶到了他们营长的单身公寓前。得了老首长的命令后便开始下手。大院里的治安从来毋庸置疑,所以连浩东的锁用的很旧的那种,很快就被打开了。

  连浩东早就醒了,可他并不想起chuáng,怀里这位软玉还在梦周公,他舍不得离开啊。本想着老爷子喊不应会走人,谁知道事qíng并没有如他所料。等他再听到砸门命令的时候他算明白了,他家老爷子急了。顾不得chuáng上这位仙女了,迅速起身穿衣。

  军人的穿衣速度那是以秒计算的,二十秒穿衣,一分钟出列,连浩东练了岂止千回?

  老爷子一向有个怪癖,那就是等连浩东的毒气散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敢进他的房间,这小子的个人内务之地他不敢落脚。所以等他方步踱进来的时候,连浩东沏的茶已经可以喝第二泡了。

  这就是他小儿子连浩东蜗居的地方,宁肯住小破房也不愿意跟他们住别墅。老爷子这代人虽然没有太多机会上战场,但近三十年来数百场的真枪实弹的军事演练可不是说白话的。老爷子进来后稍微瞄了一眼,便开始打量一下眼前的臭小子,黝黑的肌肤,健硕挺拔的身躯、深远淡定的眼神,嗯,看来又贼了不少。

  连浩东将沏好的铁观音递给了父亲,说道:“昨晚见了个朋友,时间太晚了就没回去。您尝尝这茶怎样?我昨天刚从朋友那拿来。”

  连祁山并没有接茶,而是用责问的口气说着:“昨晚你大哥回来了。”

  连浩东的大哥叫连浩天,是B海舰队驱逐舰支队的队长,正团级,比连浩东高一级别,常年累月的在海上飘着,回陆地少,回家更少。

  “大哥这次怎么突然回来?”

  连祁山道:“部队上有点事,顺道看看苗苗。”

  连浩东已经有两年没有见过他大哥了,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Q市的时候那一面短暂相逢。

  连浩东文:“那大哥什么时候回去?”

  连祁山说道:“三天后归队,你个臭小子不打算回去看看?”

  连浩东说:“是,我马上回家。”

  陈晓瑟已经醒了,这个点是她平常溜丑丑的时刻,她不醒的话,丑丑会对她láng吻,所以她醒的一向很准时。她晃晃悠悠的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连浩东下chuáng时,这丫头睡的正熟,偶尔还呓语两句,几分钟不到,怎么就醒了?

  连浩东没被吓出汗过,就连十五岁打群架被一群人堵在一死胡同一天一夜那次也没有。但此刻他的脊背却突然想冒汗,好吧,他略有点理亏。

  连浩东昨晚做的亏心事被戳穿了,老爷子看着白裙子的陈晓瑟,老眼对小眼很大会,脸色铁青的对身后的连浩东低声怒吼道:“给我滚出来。”

  连浩东立刻回答的铿锵有力:“是!”然后跟在首长的后面走了出去。

  不幸中的万幸,陈晓瑟出来时穿的是自己的衣服。这个老人家是谁啊?她开始听到对话的声音还以为是电视呢。看来此人显然对她有误会,她趴在门边开始偷偷的去看门外的俩人。

  小王眼尖,认出了这是那天逃跑的姑娘,便合上自己张的可以塞下茄子的嘴,走来跟陈晓瑟打招呼。心里却已然明白,看来这位漂亮姐姐还是没逃脱他们营长的手掌心。陈晓瑟也认出了小王,立刻觉得不好意思了,对于那天坑人家小王去买水,她真的很抱歉。她赶紧趁机道歉:“小王,真对不起,我那天突然有急事也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就走了。”

  小王说:“当时我还担心你又出事或者晕倒了呢,也没敢离开医院,到后来我们营长来了看了医院的监控才知道你已经走了。”

  啊!天啊,这太可怕了。

  她又问:“刚那个老人是谁啊?看起来挺凶。”

  小王说:“他是连祁山上将,营长的爹。”

  “天啊,他是不是误会我和你们营长有什么啊?我们什么都没有,真的。”

  小王摸摸头,表示很难相信。

  陈晓瑟急了,更深刻的解释道:“我们真的没什么啊,你们营长昨晚喝醉了,是我开车送回来的,后来一直下雨,我也走不了,就在这里呆了一晚上,这一晚上我们什么都没做。”

  现在的孩子基本思想都长毛,根本不知道纯洁的感qíng是什么,听到她深刻的解释,小脸微微红了,他想多了。

  连浩东难得的低下头挨训,脸颊在早晨阳光的照she下呈现出一点微晕,显得整个人柔和多了。小王是去年的兵,也跟了他们营长一段时间了,从来没见过连浩东低过头,这真是第一次。

  陈晓瑟有了一个计谋,这个计谋实施后,连浩东肯定挨巴掌。想着连浩东一会要挨揍,心里就激动,这么龌龊的事qíng她是一定要做的。

  陈晓瑟拿出自己在学校演话剧《女鬼复仇记》的演技,踉跄着脚步朝这爷俩走去。连浩东正jīng神关注的听老爷子训:“身为一名军人私生活竟然这么混乱,你怎么遵守的军纪啊?”

  连浩东想解释,却又懒得解释,便认了老爷子的话。

  连祁山又说:“听说昨天你去见张家的姑娘,谈的怎么……”爷俩停止了对话,同时去看奔过来的这位女鬼,这臭丫头在搞什么鬼?连浩东的左侧道门出现三个横道。

  陈晓瑟走到连浩东的身边,面目凄楚的看着他,然后突然扑到他的脚下,可怜兮兮的说着对白:“几年前你就说想娶我过门?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为什么不兑现当年的承诺?如今你也老大不小到成亲的年纪了,莫不是嫌弃我年老色衰了吗?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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