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瑟见连浩东不为所动,gān脆主动握住连浩东的手,希望他能心软。谁知连浩东又说:“酒量大了以后才能替我挡酒。”他拍拍她的脑袋,以资鼓励。
靠!陈晓瑟对他的印象立刻降到了冰点,什么玩意?就这人品还想娶她当媳妇?门都没有。她赌气端起酒杯来就喝!这第一次喝白酒的人都知道,白酒很辣,难以下咽。等她咽下这些酒后,辣的泪都出来了,咳嗽个不停。
成铭落井下石道:“嫂子,你要是嫁给这良心狗肺的东西真是白瞎了你这个人了。”他颇为感概的叹口气,抬起头来,扬起酒瓶对瓶chuī,一派潇洒。
陈晓瑟从来都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对着仰头喝酒的成铭说道:“那我嫁给你吧,兵哥哥。”
成铭最后被呛得跑到屋外好一个咳。回来后,按住人家何玉成的身子,从人家屁股兜里抢出一名牌手帕来,醒了醒鼻涕又擦擦流着泪的眼,道:“连二少!你们两口子赢了。”
连浩东对陈晓瑟的表现满意极了,再次拍拍人家的脑袋以资鼓励。
陈晓瑟生气的躲开他,她烦死他了。
连浩东招手对服务员说:“倒杯白开水过来。”
不一会,服务员端来一水晶茶壶,里面盛了多半壶的白水,他接过来给陈晓瑟倒了一杯说:“喝点这个,缓一下。”
陈晓瑟不领他的qíng,不接。连浩东一看生气了,便把水放到她前面让她自己喝。服务员又将刚加的菜端了上来,一道是葱爆海参,一道是清炖ròu肘,另有一份松茸炒饭。连浩东把这些菜转到陈晓瑟的面前说:“赶紧吃点东西,否则一会要醉了。”
她还真的饿了,盛了满满一碗松茸饭大口吃起来,连浩东边给她夹菜边说:“这的海参做的好,尝尝。”
一侧的陈三看着陈晓瑟吃的这么开胃,便对一旁正在减肥的姑娘说:“学着点,饭就要这么吃才香!”
陈晓瑟嘴巴抽空喝了口水,抬头一看,大家原来都在看她,便擦了擦嘴巴说道:“不好意思,中午太忙了,一直没来得及吃饭。”
大伙赶紧表示:“没事!多吃点!多吃点才能长胖,那样连二爷的手才会有福气。”
连浩东拿起筷子,陪他“媳妇”一起吃起东西来。这位少爷吃的更香,俩人不一会就吃下去多大半的炒饭。大家伙看着这一对眷侣的吃相真是眼馋的很,于是又叫来两份,分别拿起碗筷吃了起来,于是这道松茸炒饭成了今晚上最受欢迎的菜。
吃完擦擦嘴,心满意足。
岳槿的酒量不错,每次碰杯或多或少都喝一点。从陈晓瑟进门起,她就挺喜欢这个姑娘,便满了一小杯白酒对着陈晓瑟说道:“来,连二嫂,咱们这是初次见面,希望以后能够经常聚聚,我敬你一杯!”
陈晓瑟没想到大明星居然会主动敬她酒?她又激动又高兴,拿起酒杯哗啦哗啦给自己倒了小半杯,跟刚才的差不多,比划道:“您太客气了,应该我敬您才对。”
岳槿笑着说道:“都一样!我先gān为敬!你慢点喝,意思一下也可以。”
这女人演的电影中硬女形象居多,她非常佩服,算是她的偶像了。陈晓瑟想学人家如此豪迈,可想起刚才嘴里的火燎之意这么难受又有点后怕,有点后悔倒太多了。
她耍的小心思便是倒到其他酒杯或者倒回酒瓶。可是众目睽睽,都想看她再展豪qíng,她还真不能这么做。尤其一旁的连浩东,还说:“别喝呛了,可以慢慢品一下,茅台的味道还算可以的。”
连浩东就是一害人jīng!你说第一次喝白酒的人能品吗?又辣又苦又涩的品了能咽下去吗?她含着这口酒真的咽不下去,吐也不是,咽也咽不下去,最后憋得满脸通红。连浩东还在一旁吓唬人家:“别吐啊,你这一口酒可是几百块钱。”陈晓瑟只能咬牙咽了下去。
岳槿看她表qíng苦楚,便说道:“别听你老公胡说,不好喝就别喝了。”
这偶像以后能不能再见还是一回事呢,这难得的机会可不能丢脸,用舌头顶住上膛闭住味觉,一跺脚全灌肚子里去了。喝完后,她辣的浑身打了个哆嗦,赶紧喝一旁的白水,白水过滤了下嘴才算舒坦。
岳槿对着连浩东伸出大拇指道:“连二爷,你赚了。”
连浩东自己也知道他赚了。
酒过三巡,陈晓瑟算是喝到顶了,大大小小的酒杯碰下来喝了最少四两酒。到后来,陈晓瑟拒绝再喝了,但还是被何玉成这瘪三给灌了一大杯。
何玉成是知道陈晓瑟的丑事的,便以此为要挟道:“二嫂,我这杯酒如果你不喝的话,那天晚上你的英雄事迹我不介意现场表演一番。”
靠!这小子居然yīn她。那晚上的丑事她可不想让这些人知道,偷人东西很不光彩,况且自己也挨揍了。她一句废话没有,打开酒瓶,依然倒了小半杯,自顾饮下,也没管多苦多辣。
这让何玉成很郁闷啊!他的如意算盘是这样打的,陈晓瑟不肯定喝酒,他就把那晚上的故事给大家学一遍,臊人家一下子。这样连浩东肯定会出来挡酒,自己正好再倒连浩东一耙子,谁知陈晓瑟没给他这个机会,一颗拳拳之心就这么憋回了肚子。郁闷啊郁闷。
最后这十来个人居然喝下去两小箱jīng装茅台,好酒的优点就是不伤胃不上头,这些人提议出去再野一回。那个陈三说:“ 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比小成子那还好玩,尼玛,全是真人表演啊。”
连浩东看着一直面带微笑的陈晓瑟说:“你想不想去啊?”
陈晓瑟飘渺的回着:“不想去,我想回去睡觉。”
其他人咳咳不停。
连浩东便立刻说:“你们去吧,我们还有事qíng就不去凑热闹了。”
一人借着酒胆抓住陈晓瑟的肩膀说道:“嫂子,晚上和连哥搞的时候悠着点,男人的身体也是需要保护的……”
连浩东笑眯眯的用一根指头拨开那人放陈晓瑟肩上的手掌,抬起脚来对着那人的屁股就是一脚,说道:“少管闲事!”
周围的人哄笑起来,他们这群人很多都是跟连浩东哥俩混江湖的,就爱耍嘴皮子玩。
陈晓瑟气的有点哆嗦,真想骂道:“搞你妈个头啊搞?爷出了这个门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管你什么高官厚禄,管你什么家财万贯,不替爷挡酒的男人爷不稀罕。”这次吃饭唯一的收获就是看见大明星,也算值了。
连浩东将陈晓瑟拽到身边,逗乐般的把自己的帽子扣到人家头上,说:“帮我拿帽子。”自己却整理起军容,当风纪扣系上的刹那,他立刻变成了在那个战场上冷面阎罗,起码道貌岸然。
没人知道陈晓瑟喝醉,因为她一路对大家微笑,连步伐都没有乱掉。大家对于连浩东这个媳妇的酒量是心服口服,从来没有喝过白酒的人居然愣是喝了小半斤五十多度的茅台,这叫什么?这叫大海之量。
当所有人散去,只剩连浩东和陈晓瑟之后,她终于坚持不住了,思维开始游移,智商和qíng商一路爆跌。抓住连浩东的胳膊撒娇,非要人家抱着,连浩东这事当然愿意gān。
18、色胆包天
小王看到他们出来后,赶紧下车去开后门。连浩东把陈晓瑟抱到后坐上,自己也跟着坐上去,对小王说:“先把她送回去。”
陈晓瑟歪半躺在连浩东的怀里,双臂抱着人家的腰,睡的一路舒心。
连浩东这人事多,嫌弃陈晓瑟别头发上的铅笔硌着他腰了,伸手就从人家她的头发上给揪了下来,打开窗门扔进了路过的垃圾桶里。陈晓瑟的长发瞬间铺满他的腿,他盯着人家的脸,抚摸着人家的头发一路过的很坦然。
到了小区后,连浩东对小王说:“一个小时后,我还没下来你就先回去。”
小王立刻领旨:“是!”
连浩东的手一路上可没闲着,不是捏捏人家的脸,就是摸摸人家的头,陈晓瑟好几次被他捏的想哭。到达目的地后,连浩东终于觉得自己的手在柔软的东西上有了触感,于是得出结论,要想有更好的触感必须多摸。
陈晓瑟的体香一阵阵的钻入他的鼻孔里,他非常放松的享受着这香味。可身体的某个部位并没有放松,从陈晓瑟上车躺他身上的刹那一路硬到了最后。途中陈晓瑟的手不小心还抓了那一下,疼的他起了一身jī皮疙瘩,忍不住用手指头弹了弹她的小脑门,轻声说:“轻点抓,听到没有?”
小王装没听到,因为给首长做司机,首先就要当瞎子和聋子,该看见的事睡着了也要看见,不该看见的事qíng睁眼也要当瞎子。小王做的总是两相宜,是个合格的睁眼瞎。
连浩东拍拍陈晓瑟的脸说道:“丫头!醒醒!到家了。”
陈晓瑟动一下,回道:“哦,知道了。”这身体一动酒劲却上来了,她想吐,她急急的要从他怀里爬出去。连浩东的大腿被她跪着又不能动,只得说:“别着急,先让我下去。”
陈晓瑟一只手捂住嘴,不行,来不及了,已经到嗓子眼了。连浩东赶紧环住她的腰以防她掉下车去。
陈晓瑟:“噗……!”一声吐到了车外,俩人身上被溅了很多,包括陈晓瑟的头发上也捎带上了。
连浩东轻拍她的后背,让她吐的更痛快些 ,终于她吐到只剩huáng胆水。吐完后她觉得还是不舒服,就抱着他的胳膊来回翻转着身体说难受。
连浩东打开一瓶矿泉水让她漱口,前几口她都认真的听话照做,到后来却给当水给咽了,看来小家伙快睡着了。
小王已经从物业哪里借来来笤帚和簸箕,走到花园里铲来一簸箕土盖在吐的东西上面,勤快的收拾现场。
连浩东抱她上楼梯的时候,她像个小娃娃的一样蜷在他怀里,嘴里还呢喃着:“你不给多放糖我就不吃饭,看你能把我怎样?”醉迷糊了。
连浩东摇了摇头,从她兜里翻出钥匙开门进了屋。小丑丑屁颠屁颠跑来迎接他的新欢和旧爱。
他将陈晓瑟放到沙发上,打开浴缸的洗澡水后去拉窗帘。他摸着厚如遁甲的窗帘很满意,上次就想表扬来着,没来得及。据说这个窗帘是小王和小张跑了很多家纺专柜才找到的,是人家的压舱底的货,因为太厚卖不出去,还挺物美价廉。连浩东知道,放上这种窗帘,任你对面怎么看都看不到里面什么样子。
丑丑跳到沙发上对着陈晓瑟嗷呜,嗷呜的询问着,问她是怎样了?陈晓瑟伸手去抱它时身体偏了方向,闷头朝下栽了下去,脑门着地。连浩东吓得赶紧喊了一声:“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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