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岂不是到年底了?于是她问了一句超不靠谱的话:“chūn运的时候是你们部队给买车票吗?”
连浩东:“……”
连首长终于忍不住了,将问题狠狠的点破,道:“丫头,我长这么帅,你难道对我一点yù|望都没有吗?”
陈晓瑟的小心思被撞破,脸红红的低下了头,她没好意思回答。
连浩东看她的反应,自我安慰着,看来,她还是对他有yù望的。
陈晓瑟想了很久,哆哆嗦嗦的将话说出来:“其实,其实也不是一点都没有,小小,小小而已……”
医院的女医生看着这位穿墨绿色T恤的男人问道:“你是军人吧?”
连浩东点了点头道:“是的。”
女医生的脸色突然红润的发|骚,递给连浩东一张名片道:“我有一个姐妹特别喜欢军人,你们有时间的话,可以给我电话,大家做个朋友什么的。”
连浩东没有接名片,这让那个女医生好生尴尬。陈晓瑟明白事理,伸手替他接过来,说道:“我二叔也没结婚呢,现在正在找对象,我先替他收着。”
那个女医生傻呵呵的愣住,陈晓瑟赶紧澄清,抱着连浩东的胳膊说道:“他就是我二叔?帅不?”
女医生看了眼连浩东,一害羞扭着头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连浩东转头盯着他刚得来的“大侄女”说道:“我说,你很喜欢当媒婆吗?大侄女!”
陈晓瑟怒瞪了他一眼道:“少来占我便宜,如果我不接她名片,要是她对丑丑下死手怎么办?”
连浩东双手jiāo叠,冷飕飕的说了一句:“她敢!”
陈晓瑟叹了口气,将他推了出去,边推边说:“我说,你不要给我添麻烦了好不好?”
连浩东顺着她的力道一路走一路解释:“我说错什么了吗?”
陈晓瑟说:“你没说错什么,还是坐下等着吧。”她掰着他的肩膀往凳子上按,想让他坐下。其实,真的跟按一个大墙头没什么区别,而连浩东看她奶足了力道一心想把他按下去,觉得她好玩极了。
陈晓瑟突然钻起来牛角尖,嘿,她就不信按不下去他。将包扔一侧,再次捞上他的肩膀使劲往下按。连浩东平视前方也不动,任由她摆弄,他想试试她有多大的力道。等着陈晓瑟第三次用力的时候,他突然坐了下去,她来不及刹手,将他的头抱了个满怀。
连浩东赶紧用手接住她的身体,扶着她的腰问:“你这是投怀送抱吗?”
陈晓瑟害怕外人看到,急急的想挣脱连浩东的怀抱,热了一脑门子汗。
被推开的连浩东嘴角扬起一点弧度,看着她的胸部自叹道:“这里的触觉真让人怀念啊!”
陈晓瑟现在的身体正好在连浩东双腿之间,有个地利之优势,便抬起膝盖对着他的跨间一顶,力道并不很大。心里说着,让你尝尝老娘的杀手锏。
连浩东疼得差点叫出声,两眼冒火,将她用力往怀里一挤,按住她的腰,咬着牙说道:“这玩意被你费了可不成。”
想着连浩东这龙腾虎跃的身手今日竟在yīn沟里翻船,顿时恼了,他要惩罚她。
陈晓瑟扭动着身体,说:“松手!以后再占我便宜,我就把你……”其实她想说的是阉掉,但看着他的眼睛,她实在是爆不了粗口,只好改成:“我就把你大卸八块。”
连浩东说:“我从来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
她急的脸都红了,臊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在此刻,她一抬头居然看到站在门口的宋亚,似一副雕像,灰白灰白的脸,非常不好,也不知道他站在这里有多久了。
连浩东随着陈晓瑟的眼神去望,门口的这个男人他见过,是她口里的前任,他非常镇定的松开了抱着陈晓瑟的手。
陈晓瑟忙着整理衣服。
宋亚走过来挤出一个笑容,问道:“丑丑洗完胃了吗?”
一时的打qíng骂俏,陈晓瑟竟然忘了丑丑还在受苦。她没回答宋亚,匆匆的往手术台去看丑丑。小家伙躺着安静的睡着,小命捡了回来。大夫说:“它现在没事了,留院观察两天吧。”
陈晓瑟终于松送了一口气,然后看了眼跟进来的连浩东。他在她心里的位置不知不觉已经超越了宋亚在她心里的位置。
连浩东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一侧是宋亚哑着嗓子说道:“谢谢你,医生。”
那个多事的女医生自作聪明的对着陈晓瑟和宋亚道:“以后你们两口子可要注意了,把安眠药放好,不要随便放到不安全的地方。”说完她瞄一眼连浩东。
连浩东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关节都在响,他揽住陈晓瑟的肩膀说道:“侄女,二叔饿了,要吃东西,你必须陪我去吃。”
三人行!一片尴尬在人间。
陈晓瑟给两个男人相互介绍着:“他叫宋亚。”“他叫连浩东。”
俩男人倒是很大方的握了下手,连浩东先说的话:“我最近不在北京,这丫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你不要介意。”
宋亚回道:“晓晓一直都很乖,从来没让我费心过,你多虑了。”
连浩东道:“这小丫头有时候脑子不灵光,容易沉浸在过去,真是抱歉。”
宋亚道:“我们之间不会只有过去。”
停!陈晓瑟算是听出来了,这俩人正在斗法?她打断俩人的谈话,对他们说:“我不是特别饿,想回去了,你们俩人怎么打算的?”
连浩东说:“跟你走了。”
“ 那就走吧。”她对连浩东下命令。
宋亚问道:“我送你们回去?”
自然不会让他送,丑丑的这次的生病,无论如何他都脱不了gān系。照顾不周也是一条拒绝你的理由。
27、无色不欢
连浩东是打车来的,俩人便打车回去了。路上陈晓瑟对连浩东说道:“你不要太得意,我跟你一道回来是因为宋亚害丑丑得病,我不慡而已。”
连浩东说:“我哪里得意了?你看见我笑了吗?”
他还真没笑。
很快就到了家,连浩东熟门熟路的摸到人家门口。当他看到电梯修好时,他骂了一句:“倘若娶媳妇跟这办事效率一样就好了。”
进门前,连浩东将他谦谦君子、柳下惠般的形象保持完好,可这房门一关,他立刻露出了本xing。真是连给人家扔包的时候都没给,就压到了门上,将她的小脸捧在手心,狠狠的吻了下去。
陈晓瑟吓得大叫,慌忙中喊道:“你轻点,这件衣服是名牌,你不准撕……”
不错,这媳妇还挺会持家过日子。这叫声可阻挡不了他的bào力,陈晓瑟清楚的听到衣服纽扣叮叮当当落地的声音。心里一紧,天啊,千万不要滚到卫生间的下水孔里啊,这件衣服是打折买的,没有备用的扣子啊……
连浩东怀里的陈晓瑟像bào风卷着的一朵小云,努力的跟着他狂野的节奏一路发展,用力的回吻他。他满意的不得了。
陈晓瑟对于连浩东对她身体的侵犯行为由抵制变成了接受,而后又变成了主动回应,究竟是为什么呢?
话说上次事qíng发生后,陈晓瑟对于跟连浩东接吻上chuáng这事qíng纠结、颓废过很长一段时间,心里百转千回的。她讨厌自己不小心失了身,也讨厌自己的初夜睡死过去,弄得jian|qíng四she的一夜qíng自己没尝到任何的甜头。
于是在她们宿舍的群里闲磕牙的时候,问了句:“我忘了你们是多大破的处?”
里面人纷纷回应:“你忘了,我大一的时候就被我前、前、前、前男友给破了。”
另一个人说:“其实我高三的时候就做过了,还是跟我们学校的校糙。
还,还有个人说:“给我们老板了,现在他是我的老公。”
天啊,她居然都不知道?看来自己太疏忽和姐妹们xing|爱的jiāo流了。她于是又问:“可玩过一夜qíng?或者可有这个想法?”还为了掩饰自己的目的多了一句话:“我们一女同事说她可喜欢一夜qíng了。”
里面人纷纷回应:“说实话,我有过。那次去酒吧,迷糊着跟一帅哥走了,后来就醉晕了,醒后就发现已经搞到chuáng上了。真的是又刺激又美妙。”
另一个人说:“我不介意一夜qíng,只要对方长得帅。”
还,还有个人说:“一夜qíng?我们老板就是跟我一夜qíng后才成为了我的老公。”
这番谈话后,总算抚平陈晓瑟一颗惴惴不安的心,顺道安慰自己:“现在社会,处女才是最丢人的产物,没了就没了。再说,那痞子长得也算万里挑一的,自己并没有吃亏。”
有了这个想法后,她便将婚前不上chuáng的座右铭给吃肚子里了。她有时候还会莫名的期待再来一次,再来一次的这个对象就是连浩东。
连浩东带着陈晓瑟滚到了chuáng上,俩人比着谁更快撕毁对方的衣服,连浩东的夏季作训服集中华纺织jīng华于一身,连沙场上的爷们都撕不开,她一手无缚jī之力的妇道人家怎能撕开?她吭哧吭哧的脱掉他的背心后就再也没力气了。连浩东见她停了手,便问:“怎么不继续了?”
陈晓瑟神色一沉,小脸纠结成一个既可爱又漂亮的小白包子,说:“我想了下,女人还是半推半就的显得比较矜持。”
连浩东笑了笑,朝她的鼻尖轻吻一下,继续忙活自己的去了。
比起陈晓瑟的矜持,连浩东的行为就奔放多了,陈晓瑟的第三套新裙子再次毁于连浩东之手。她看到后,急了,喘着气对连浩东说:“不赔我衣服你就不准走。”
宝贝,别说赔你衣服,赔给你命我都qíng愿啊。
连浩东将她上半个身子从衣服里掏出来,白白的双|峰,红红的甜果诱惑着他新一轮爆发,用口含住一个用力吸着,手里则把玩着另一个用力揉捏。
陈晓瑟将刚才的矜持牌坊扔到一边,抓着他厚实的脊背一阵抽搐,下|身突的喷出一股热流,湿湿滑滑非常令人qíng动。
连浩东粗糙的大手从她的左胸渐渐往下抚摸,捞到她的后臀处停了下来,嘴里闷哼一声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他也很激动啊,要不是因为她是第一次,他肯定是先解放下面的老二。
陈晓瑟再次qíng动的感到自己下面喷出了热流,并且有连绵不绝之势。她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这好像是来月经的征兆啊?她蹭一下翻身起来,小跑着奔去了卫生间。一看,还真的,那倒霉的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现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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