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色_十月芹溪【完结】(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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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跟畜生计较,蹲下来轻轻的抚摸着它被打肿的脸,恐吓着教育:“下次再乱吓人,就把你的爪子给剁掉。”

  飞狐还想亲她的脸,她用鄙夷的眼神告诉它:“不可以。”

  众人笑了起来,又问:“有没有被它咬啊?要不要去医院打个针?”

  陈晓瑟笑着回道:“没事!就是被它舔了几口。”

  她顺着眼光往前看,不远处的连浩东正抱着那白衣女子从花池里出来,小奶娃用手勾着连浩东的裤边拉链,好一个温馨的三口之家。

  陈晓瑟从来没想过连浩东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画面,这猛然见到,怪不舒服的,她的心说不出的一紧。

  想着她刚才差点落入狗嘴,他都不过来扶她和问她一下,什么人啊,再怎么冷血也同眠共枕了好几晚上啊,这人忒不仗义。

  她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说:“谢谢各位,我没事!”

  海魂衫人群看她没事,便往回走。一人说:“看,前面两口子是不是要回去dòng房啊?”

  这群人哄笑了一下。又一人说:“原来他看上了这女的啊,这女孩是谁家的?看起来好熟悉。”

  有人cha话道:“张部长的侄女啊!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

  “是她!怪不得看起来那么熟。”

  “原来长得那么的漂亮啊!难怪连二爷一直单身,莫不是等她回来?”

  “有可能啊。这二爷最近回来这么频繁,肯定是发qíng了。”

  剩下的就是男人的话题了,少儿不宜,无非是探讨连浩东是个一夜几次郎!

  陈晓瑟□巴巴的留在最后没人理,她心里酸水翻腾的厉害,用手指用力一戳白狐的头:“瞧你一脸的坏样,肯定是那个混蛋养的吧?告诉你,下次要是再敢对女人无理,我就一巴掌拍死你,听到没有?”

  白狐半蹲在地下,伸出大舌头哈哈的喘气,表示它明白了。她叹了口气,拍拍它的脑袋说:“这还差不多,那我就走了。”她转身便要离开。可白狐却不让她走,咬着她的裙子便往回拉,嘿!这还纠结上了,莫非她就这么有狗缘?

  白狐的叫声惊动了众人,他们纷纷回头,看见白狐正卯足了劲往回拉这个姑娘,便吆喝一声:“白狐,回来。”

  这声喊出去,连浩东也扭头了,看见陈晓瑟正打算走,便将张少芸放到地上,说了句:“抱歉,我去追个人。”

  连浩东大步跑到陈晓瑟的面前,将人家手里的包抢到手里,说:“你怎么不跟过来?”

  陈晓瑟抗议:“你一直在那里扮演多qíng公子,我过去多碍事和扫兴啊?”

  原来这小宝贝吃醋了,吃醋好啊,能吃醋就说明她心里有他,连浩东心里美滋滋的。他拽着人家的胳膊往回拉,肯定的说道:“你想多了。”

  陈晓瑟不说话,脸依然yīn着。

  连浩东拿手指往人家脸上轻轻一蹭,问道:“想不想再次秀演技?”

  陈晓瑟说:“想啊,可惜我没粉丝,演了也没看人啊。”

  连浩东说:“帮我演一场戏如何?”

  “有报酬吗?”

  “当然!”

  “那说来听听。”陈晓瑟拒绝前行,如果报酬不合适,就立刻撂挑子。

  连浩东低头睨她一眼,小声的说:“演得好就带你一起去军营挑选帅哥。”

  陈晓瑟突然两眼放光,说不出的光彩照人,连思考的时间都省了,立刻决定:“成jiāo!你让我演什么?戏可不能太俗太烂啊,我可是很挑戏的人。”

  连浩东说:“我看你是又呆又傻的,就演一个刚出院的神经病吧!”

  靠!你才神经病,你们全家都是神经病。这么伤自尊的事她不gān!转身就走!

  连浩东又将人家扯回来,哄道:“好了,逗你玩的。任你发挥如何?只要把那个女的赶走就行了。”

  陈晓瑟蹙眉看他,这人真是可恶到家了。

  小苗苗已经丢下她嘴里的“张阿姨”过来找连浩东了,看到陈晓瑟后,便问:“姐姐,你也想嫁给我二叔吗?”声音虽然嫩,但口齿很清晰。陈晓瑟顿时收获很多瞩目的目光。

  念于她童言无忌,她忍了。挠了挠头问道:“你二叔是谁啊?”

  小苗苗用手一指:“就是这位最帅的帅哥啊!”

  连浩东受用的点了点头。

  陈晓瑟看了眼连浩东,轻轻咳一声,回道:“小家伙,怎么那么敌意的看我?哦,我明白了,害怕我抢你二叔?”

  小苗苗被说中心事,纠结了一下。随将手一拢,扯扯陈晓瑟的衣服,做出要说悄悄话的动作。陈晓瑟会意,赶紧低下头来。

  小苗苗说:“那个女人也想抢我二叔,你能打的过她吗?”

  陈晓瑟比了比手掌,说:“有没有看见我刚才教训那条狗?”

  小苗苗捣蒜式的点头,高兴的拉着陈晓瑟的手说:“哇哦!姐姐好厉害。你如果帮我把那个女人打走,我就亲你一下,我二叔也亲你一下,好不好?”

  陈晓瑟捂着自己的脸,做沉醉状,回道:“好!可如果我打不走呢?”

  小苗苗靠近她说:“那就只能放狗咬她了。”

  陈晓瑟:“……”

  这一家人果断个个都是奇葩,连三岁的奶娃娃都能这样腹黑。

  连浩东拍拍小苗苗的脑袋说:“不错!这种对待坏人的想法好极了。”于是这一家三口便撇下众人去找张少芸算账了。

  张少芸浑身泥猴般的被晾在大马路上早就不耐烦了,但又不好发怒,只得装作贤惠状的对连浩东说:“你送我回去吧?我这身衣服实在是不太方便了。”

  连浩东将她请进房间,一时间小屋里塞得满满当当,里面包括飞狐、连浩东、陈晓瑟、张少芸、小苗苗。飞狐已经叛变连浩东,归入陈晓瑟麾下做了副将,连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尊敬。对她是更是二百分的忠诚,所以它便将苗头对准了张少芸。

  连浩东不想出去送张少芸,他便对陈晓瑟使眼色,表示,戏可以上演了。陈晓瑟立刻就起了范,戏说来就来,抱住连浩东的胳膊,装诧异道:“哥,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吃路边摊的吗?就是那个臭豆腐!”

  连浩东皱了皱眉头,淡淡的回道:“现在不是去不了吗?”

  陈晓瑟用力一拍连浩东的胸脯,反驳道:“那我不管,你如果不陪我去,我就哭!”

  连浩东说:“胡闹,苗苗都不哭,你哭,好意思吗?这么大人了!”

  陈晓瑟被噎了一下,但依然无理的取闹着:“好意思,我非常好意思。”

  连浩东说:“现在不是不方便吗!小心人家张小姐笑话你。”

  陈晓瑟撅嘴反驳说:“张小姐知书达理,气度非凡,才不会笑话我呢,是不是啊?张小姐!”

  张少芸脸色不太好,只点了点头道:“是的。”

  连浩东看张少芸一身挺láng狈的,便道:“你先在我这里洗洗吧,洗完后可以跟我们一起去路边摊。”

  张少芸是那种不化妆就不出门、不洗三遍手不拿筷子的主。她可不敢素颜面对连浩东,在她的思维逻辑里,luǒ装比luǒ|体更让她不安。再说,出身矜贵的她,从来都没吃过路边摊,就连小时候她爱吃的糖葫芦都是她母亲亲手做的。于是脸色更加难看了,嫌弃的说:“谢谢你,我觉得咱们还是吃点别的吧,那东西太脏了。”

  陈晓瑟赶紧摇手:“不脏,不脏,小贩不抠脚指头,他们早晨起来后洗过手的。”

  练浩东轻声“嗯”了一声。

  他觉得这么让张少芸出去好像不太好看,便从里屋拿出一套没开封的女装袋子递给张少芸道:“换上这件衣服再走吧,你身上的都脏了。”陈晓瑟和张少芸的身高、胖瘦差不多,应该尺码合适。

  陈晓瑟眼尖,瞧见是ARMANI的一件新衣,想必是送给她的,现在却让给了张少芸。

  张少芸一愣,紧接着微微一笑,接了过来。

  连浩东略微解释了一下:“哦,这件衣服是店里免费赠送的,我留着没用,你就拿去穿吧。”

  陈晓瑟双手一紧,他撕坏了她那么多衣服,这好不容易等到赔偿,他却转手送人了,心不甘啊心不甘。

  张少芸拿起衣服去卫生间更换,白狐想跟着去,被陈晓瑟一声呵斥:“你给我站住,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不准再打女人的主意!”

  白狐睥了她一眼,面无表qíng的走回来坐在了地上,人家是处于对她的维护,去监视坏人的好吧?

  连浩东大腿一伸,坐在沙发上,将苗苗抱在怀里,对陈晓瑟说:“帮我打扫下卫生吧?”

  陈晓瑟不gān,凭什么她要给他打扫卫生?连浩东用手一勾示意她过去,她就真的附耳过去了。连浩东小声说:“我这里脏的没法住,如果你不帮我打扫,我晚上还去你哪里睡。”

  “……”

  张少芸出来后,陈晓瑟眼前一亮,嘿!竟然是件鹅huáng色低胸小洋裙,清雅而又高贵,连浩东这厮还真是会选衣服。她浑身冒着酸水的围着人家转一圈,赞扬着:“哇!真好看,张小姐你真漂亮。”

  连浩东依然面瘫,只看了一眼张少芸后,便接着逗狗和逗小苗苗了。

  张少芸见连浩东没说一句话,尴尬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陈晓瑟善解人意啊,走过去对张少芸道:“张小姐还是跟我们一起去吃路边摊吧,那个地方不远,在一挺偏僻的天桥底下,最近雨水多,不好开车去,咱步行淌水过去就可以。走个四站便到了。那家的油炸臭豆腐可香了,他们用的那个豆腐长的白毛可有两公分呢,毛茸茸的跟小仓鼠似的。”

  连浩东不同意她的说法:“什么仓鼠?跟死耗子一样才对。”

  陈晓瑟赶紧点头,赞同道:“对,对,就跟泡浮在臭水坑的死耗子差不多,不过比那可qiáng多了,死耗子身上到处是蛆和绿豆蝇,这豆腐上只有点发臭的酸水。别看那豆腐毛看起来长,其实一下油锅就没了。用油一炸啊,各个胖的都跟三天拉不出屎,便秘的癞蛤蟆。其实跟癞蛤蟆还不一样,癞蛤蟆背上疙疙瘩瘩的多恶心啊!你说是不?你好好想想?癞蛤蟆,哇哇叫的癞蛤蟆……”她鼓起嘴,学着蛤蟆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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