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浩东将她拽到前面,揽入怀里,说:“不就吃了五百块钱吗?至于一晚上都那么闷闷不乐吗?再说,那可是你选的地方啊。”
陈晓瑟眼神飘渺的看他一眼,心里不慡的很。五百块?如果真的只是五百块就好了。他那身衣服,贷款一年,每月还将近四千块钱,比她的房租还要贵。可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包括今晚上吃饭的那个cha曲。
连浩东开车将她载到一金碧辉煌的大酒店跟前,告诉她:“这里面的甲鱼盅和鲍鱼汤做的一绝,尝尝去吧?”
陈晓瑟捂着肚子不下车,苦着脸说“能不能换一家,我吃甲鱼啊、鲍鱼啊这类东西过敏,有时候还浑身抽搐。”
连浩东问道:“什么时候有的这破毛病?”
陈晓瑟说:“从小就有,厉害的时候还会大小便失禁哦。”
酒店的服务生穿的像个少爷似得正等着开门,陈晓瑟见连浩东没有要走的意思,急了,对着他恐吓:“你赶紧走啊,我真的会大小便失禁的。”
连浩东一踩油门蹿了出去,看着小脸忽白忽红的陈晓瑟问道:“好点了没?你刚才的脸色很吓人。”
陈晓瑟暗暗回答:“能不吓人吗?这顿饭要是让她付了,她真的要重新去住地下室了。”说明白点,她刚才的过激反映,是被这个大酒店高额的消费吓的。
连浩东领着她又转了几条街道,边找边说:“那你想吃什么啊?”
陈晓瑟俩眼一瞪,正巧瞧见看前面一家东北菜馆,便一指道:“我要吃东北菜,南方的菜我吃不习惯。”
俩人进去,点了些北方常吃的一些炒菜啥的。陈晓瑟吃的很香,说:“还是北方的东西好吃啊。”
连浩东说:“刚那家酒店的鲁菜和粤菜很有名的,什么重要领导人和外宾来了都要去那里,本想带你去腐败一下,谁知道你居然不能吃。”
陈晓瑟啃着羊腿骨喝着凉茶不说话,默默的很。
连浩东又说:“媳妇!你给我省了一笔钱啊。”
凉茶从鼻眼里钻出来,咳的陈晓瑟的眼泪都掉出来了,问:“你不是没有钱吗?怎么现在又说有啊?”
连浩东说:“我确实是没带钱,可那个地方可以记账啊,我月底去结一次就可以了。”
陈晓瑟趴到桌子上装死,心里翻着跟头,淌着血,想着:“这顿饭本来可以不用花的……”
连浩东带着陈晓瑟在海边溜达,沿着沙滩往一座灯塔的方向慢慢的走。陈晓瑟不是海边出生的孩子,对海有种很稀奇的感觉,见到后总是又蹦又跳。高兴的时候,还围着连浩东转圈。
连浩东将手塞在兜里看着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活泼,顿时觉得自己也年轻了。也许今晚上他们可以聊一些比较高雅的问题,比方说,谈谈文学,谈谈少年时期的理想……可这种美好的环境下,却突然跑偏,连首长又想歪了。
事因源于陈晓瑟穿了一条波斯米亚风格的半身大花裙,海风一chuī,露出了多半截大腿,陈晓瑟用手赶紧一捂,颇有梦露之风。
连浩东的心突突突的狂跳,整个身体一紧,走上前拽住人家就往回拉。陈晓瑟憋了很多天,这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便不想走,蹲到地上拒绝前行,抗议着:“再等会不行吗?我还想再玩会。”
连浩东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说:“我们还是在chuáng上看吧,那里的视线更好。”
陈晓瑟:“……”
连浩东是飞回去的。
陈晓瑟不明白了,他这一下午都在忙活这种事qíng,现在还想?不烦啊!连浩东进门后,没开灯就拉着人家往chuáng上拖。
陈晓瑟说:“我求你了,不要再做了。我们还是一起数星星吧……”
数星星?连二爷会同你数星星吗?这事他小时候都不稀的gān!瑟瑟,你太天真了!还是少跟丑丑混吧!
千里之外的小丑丑在吃狗粮的时候,不小心卡到了嗓子,它是无处不在的中枪啊!
第二天,陈晓瑟醒来的时候,连浩东已经不在chuáng上了。她寻到内裤穿上,又套上睡衣,赤脚跑了出去。听到厨房一阵叮当作响,某首长正光着背掂勺,嘴里还叼着根烟卷,天啊,这派头真是酷毙了。
陈晓瑟考虑要不要吃他做的菜?因为她觉得吃了会消化不良,刚才的qíng形让她没了胃口。
连浩东转身往盘子里盛菜的时候看见了陈晓瑟,一愣。她又在勾引他。女人有几大撩拨男人xing|yù的姿态,其中之一便是chūn睡意朦时,赤脚、长发的女人趴在门口,就那么的懒懒的望着他,任谁看都会心动。他的心就动了动。
他有点不好意思了,轻声一咳,保持镇定,回望她一眼,说:“穿鞋洗刷去,马上开饭了。”
陈晓瑟带着怀疑的态度离开。在转身的刹那,立刻抽了抽自己的嘴角。他妈的,连浩东居然会做饭?这太让人意外了。这是不是说明只要跟他在一起,饭都由他做?她激动的抖了抖。
四菜一汤,两荤两素,最亮的那道菜便是葱烧海参,热腾腾的飘着香味。她夹了一口放到嘴里,清脆慡滑,哇!很好吃啊。她问:“你这是自学的还是跟着名师学的?”
连浩东说:“我很爱美食,小时候跟着我家的厨师学的。我爷爷是山东沿海的,喜欢吃海鲜,所以当时从部队选了很多会做海鲜的橱子,其中一个做的特好,就一直在我家里做。不过他去年退休了,回山东老家了。”
陈晓瑟想到了点什么,叹一口:“说实话,你觉得我们俩个适合吗”
连浩东给陈晓瑟盛一碗蛤蜊汤,说:“合适!”又安慰道:“丫头,有我在,不要害怕好吗?”
陈晓瑟喝一口汤,汤清淡而又鲜美,接着又略有所思的喝了好几口,然后嘟着小嘴说:“我能感觉出来,你妈妈一点都不喜欢我,我还跟她顶了嘴……”
连浩东知道,那天他母亲肯定说了很多伤害陈晓瑟自尊的话,自己又不在她身边,导致她伤透心。连浩东是这么跟陈晓瑟说的:“丫头,你知道我小时候怎么跟我妈周旋的吗?”
陈晓瑟赶紧支起耳朵听连浩东讲,连浩东微微一笑,摸着人家的脑袋说:“就是从来不在正面忤逆她的意思,过了这一关,背后该gān嘛就gān嘛。因为起冲突永远是最坏的办法。”
陈晓瑟说:“那她早晚会知道,到时候不更麻烦?”
连浩东说:“很多时候,过了那段时间,她会比我们更后悔。”
这家伙真鬼,竟然将自己的母亲玩的团团转。陈晓瑟问:“这方法是你自悟的吗?”
连浩东说:“不是!是我大哥教的。”
46、军港之夜
哦,原来还有心眼更多的。唉!有这种孩子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哭呢?于是,一场bī入绝境的爱qíng被连浩东轻松的挽回了。
下午,连浩东接了一个电话,陈晓瑟看着他从chuáng上起来后,就开始穿他的军装,估计有急事了。他穿戴完毕,进来坐chuáng边上,摸着媳妇的光屁|股蛋,说道:“有急事,一会我就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小心点,不要出去乱跑知道吗?”
陈晓瑟从被窝出来,跪在chuáng上,赤着身子投入连浩东的怀抱,黏黏的问:“我来这里肯定是你耍的诡计吧?”
连浩东说:“是啊,怎么了?”
陈晓瑟又问:“那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连浩东说:“你竟然那么的狠心扔下我不管?”
陈晓瑟,说:“不行,我还有小丑丑呢,它需要我。”
连浩东说:“那我也需要你啊?”
“它寄养在斌斌那里,我不放心啊。你知道的,丑丑很容易喜欢上男人的……呜呜……”
连浩东回答的倍有自信心,说:“有我在,它不会爱上其他男人的。”
陈晓瑟:“……”
连浩东说道:“我要走了,你有没有什么求我事qíng?”
陈晓瑟内心纠结着要不要开口说,最后实在没好意思,顺口说了一句官方话:“一路顺风!”
“真的没有?”连浩东不信她没有。
陈晓瑟忍不住了,说:“我没钱了,你借我点钱花花吧。”
连浩东摸一下人家的头,从身上变出一个钱夹子,抽出一张卡来,说:“给。”
陈晓瑟赶紧去接,哇!这总算是熬出头了。不过,他哪来的钱包?不是说没带吗?
连浩东解释道:“放车上忘拿出来了。”
陈晓瑟气的“嗷”一声,躺chuáng上晕了过去。
连浩东又深吻媳妇十分钟,才恋恋不舍的整整衣衫出了门。
出了房门立刻恢复他冷面láng特质,眉头蹙在一起,他已经开始在脑子里构思最新的战略部署。思考充分后,拿起车上的对讲电话:“帮我转接侦查大队张队长。”
一会,里面传来很谨慎的低沉声音:“是我。”
连浩东问:“登录地点能确定吗?”
电话那头的人说:“能,在是huáng石半岛的(瞎编)东十公里。”
“对方装备如何?”连浩东手上一个急转弯,车抄地道去了辅路。
张大队说:“十二个人,全副武装,身上背约600X600的箱子,所装东西未知,但从他们的步伐和入地痕迹判定,应该是重金属或者液体。另有两个身带狙击步枪,应该是狙击手。”
连浩东想了一阵说:“查明他们是如何进入我境的吗?”
张大队说:“未知!据我推测,应该是劫持了我方渔民的渔船,借他们的船腹潜伏进来的。”
连浩东说:“嗯!做好一级戒备,立即集合所有人,全副武装!将这次的抓捕活动当成第三次训练考核。”
张大队立刻回道:“是。”
二十分钟后,抄小路回到部队的连浩东下了车就大飞速跑奔着去装备室。“逐鲨”的种子兵个个武装准备完毕,在训练场上站成几个小分队,整装待发着,就差连浩东的一声命令。
“香喷喷”的连教官是跑步进来的,站军姿、敬军礼一股子优雅彪悍劲,想必是这几日身体某个部位得到释放后,荷尔蒙得到了很好的平衡,焕发着崭新的力量。连浩东背着双手说道:“这是你们的第三次训练,也是最后一次,希望你们都拿出自己的真本领出来,这样你们才不至于被淘汰出局。所谓成者王败者寇,你们想不想做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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