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色_十月芹溪【完结】(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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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咪咪挣了钱心qíng好,接着替陈晓瑟cao心终身大事,将她男友的近亲表叔介绍给她。话说介绍前,她也挺纠结,万一这一对真成了,她可要改口叫她表婶子。

  给陈晓瑟介绍的这个男人叫曹军。俩人在一高档中餐厅相亲,地方是男方选的。

  这个曹军别看其貌不扬的,其实挺有文化,北大中文系毕业,目前在国图做研究员,待遇优厚。对于陈晓瑟来说,真真是再好不过的结婚人选。

  她看过他的照片,不帅,符合她的一切要求,这让她激动的有点发抖,这一激动,她的鼻子就抽抽的疼。

  她对着镜子把纱布摘掉了,还好,没任何疤痕。

  曹军憨厚老实,既内敛又矜持还闷骚。陈晓瑟跟他说了半天话,累的浑身疼。最后,终于憋不住本xing,开始大放厥词,自语自娱的讲起笑话来,曹军被逗的也是哈哈大笑,心里觉得这个女孩还挺开朗。

  在陈晓瑟的带领下,曹军终于进入了状态,开始给陈晓瑟讲他们一单位男同事奶奶的故事。

  这个故事是这样的。她奶奶腿脚不灵便,有次坐公共汽车去房山,她就坐在最靠近司机的第一排座位上。每到一站,她都用拐杖戳司机的臀部,问问她这是哪一个站。过几站,她问几站,司机已经懒得回答了。奶奶见他不回答,便继续戳:“这是什么地方?”司机生气的答道:“这是屁股!”

  “哈哈。”陈晓瑟笑了起来,边笑边说:“这老太太还挺有意思,幸亏她没戳人家司机的蛋|蛋。”

  曹军本来笑的脸立刻僵了。

  陈晓瑟笑了好大会才发现自己的嘴惹祸了。天啊,她说什么了?她怎么在文化人面前说这么流气的话呢?太破坏自己白富美的形象了。

  曹军尴尬的笑笑,陈晓瑟也尴尬的笑笑,并迅速的转移话题,俩人又开始聊古代史。从远古的夏商周开始谈起。陈晓瑟鉴于刚才的表现,便住嘴只是认真的听。

  曹军谈起他最敬爱的古人之一司马迁,八卦了很久。说此人如何的刚正不阿,如何的博学多才,如何的忍rǔ负重,后来自己的儿子都改姓了……

  “等会!”陈晓瑟打断曹军因为诉说自己的偶像而激动的言语,问了句:“司马迁的鸟不是被切了吗?没鸟的男人怎么生儿子呢?她老婆跟人通|jian了?”

  陈晓瑟的历史不是特别好,并不知道司马迁是四十多岁时被宫刑,随抱着不耻下问的心虔诚的发问。

  曹军被陈晓瑟这句话问的憋的脸都红了,额头的汗在冰冷的空调屋里一直往下淌,嘴巴抽了很久,偶尔还咳两声,最后磕磕巴巴的说:“这个我不知道。”

  陈晓瑟复问:“如果不是她老婆通|jian的话那就是他的jī|jī没切gān净。你知道明朝有个太监叫汪直的吗?据说他就没切彻底,还留了点根……”

  没等她的问题问完,曹军已经在座位上坐不住了,反过来打断陈晓瑟说:“陈小姐,这个话题口味太重了,咱们还是换个吧。”

  陈晓瑟脸红了,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天啊,她都说什么了?怎么能侮rǔ对方的偶像呢?她到现在都没想到这不是侮rǔ对方偶像的问题。

  他们再次接着侃,这回陈晓瑟可是注意了,再也没有拿对方的偶像说事。俩人谈起了现代人的感qíng。曹军问:“如果你将来的老公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会怎么办?”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小三,立刻回答:“阉掉他,把割下来的jī|jī扔马路上让车轧烂。”

  后来曹军踉跄小跑着离开了此地。

  陈晓瑟郁闷的趴在桌子上反省自己。天啊,她都gān了些什么?如今唯一想做的事qíng就是回家把自己洗gān净,等着林咪咪吃了她。

  孰不知,此刻在此“相亲”的并非她一人。

  两米外此时正坐着一位英俊、俊朗、挺拔、阳刚、古铜色的男人,连浩东连营长。营长没穿军装,可一身便装依然很讲究,是最新款的GUCCI夏装。无论军装还是便装,反正都将他的男人味发挥到淋漓尽致,扎眼的很。

  连浩东相亲的人是他的顶头上司赵旅长介绍的一姑娘,他也不知道人家叫啥,赵旅长只给了他一个相认的信物,就是一本书。赵旅长害怕他不去,说的还挺含蓄,说这本书非常重要须连浩东亲自送到这个姑娘的手上。

  连浩东自然明亮,这个赵旅长就是一个披着军装热qíng过度的月老。

  碍于面子他也没推辞,不食人间烟火多年,如今刚下凡他还挺不适应,所以提前半个小时来享受人间香火了。于是陈晓瑟那丢人现眼且不着调的话全顺着风传到了这位神仙的耳朵里,他一时感慨万分,如今的女孩子都这么开放吗?看来他老了。

  陈晓瑟的声音他没听过,自然不知道说这些话的姑娘便是那位他送入医院又不辞而别的小女妖。那丫头不光没有谢他,还偷走了他的军服,这让当时开完会回来的连浩东郁闷了很久,为什么她要不辞而别呢?莫不是自己太严肃吓到了她?早知道当时就笑笑了,他的笑容其实还是挺和善的,因为他们营里养的那几只猎犬和三百斤的老母猪就很爱看他笑。

  陈晓瑟趴在桌子上自bào自弃。

  不一会,上夜班的林咪咪睡醒一觉后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看见面如死jī的陈晓瑟立刻想骂她几句。坐下后,用力一拍桌子。

  她这个动作把睡得正欢的陈晓瑟给吓醒了。陈晓瑟抬头看了看林咪咪。

  林咪咪一双眼睛写满了无奈,看着一脸衰样的陈晓瑟,到嘴教训她的话立刻堵了回去。唉,这傻丫头啊!陈晓瑟憋着嘴,想哭。

  林咪咪翘起二郎腿,看着陈晓瑟:“又丢人了?”

  陈晓瑟点点头。

  林咪咪对着不争气的陈晓瑟开训:“是不是又说让人蛋疼的话了?”嗓门没压住。

  两米外的连浩东被嘴里的一口茶给呛到了。

  陈晓瑟其实挺委屈,她真想到事qíng会搞砸。

  从前和帅哥jiāo往的时候也没见得自己多丢人啊,怎么这会就丢人了呢?

  殊不知,帅哥几乎都是阅劲天下美色的主,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区区一个陈晓瑟人家根本不会放到眼里。可曹军不一样,人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贞洁烈夫,守着一个处子的身体和一个炙热的心定要jiāo给自己的老婆,于是碰见言语豪放不羁的陈晓瑟立刻吓得尿崩了,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太可怕了,比林咪咪还可怕。

  陈晓瑟擦擦眼角,开始陈述这两天的衰事。

  这可便宜了闲来无事正想找事qíng做的连浩东连营长。这军人啊,天生练就的耳目聪敏,尤其是军中军,队中队,人中人的海军陆战队二营营长连浩东。

  他被bī洗耳恭听!

  陈晓瑟便从她的红裤衩说到宋亚,又从宋亚说到撞了辆价格昂贵的杂牌军车。这时的连浩东终于忍不住转头去看这位喋喋不休的衰神。

  如瀑的青丝,象牙白的肌肤,细长的眉眼,消瘦的身体,略显夸张的肢体语言,还有那眉眼若隐若现的分外妖娆一点朱砂,此刻正随着它主人激动的面部表qíng飞舞。

  5、眉飞色舞

  这人连浩东认得,二次相逢啊。

  没想到长大后的她居然是这样的xing格和脾xing。他也没想到他们居然会重逢?而且重逢的场面还那么的惊心动魄。他忍不住笑了笑,内心突然柔软的像海边训练场上的那片沙滩,随着他的怦然心动,这个心思被飘到老远。

  和陈晓瑟戏剧xing相逢的那天他是在大小的军事会议中度过的,商讨的是今年十月份征新兵组新队的决策。晚上呢?则是必不可少的欢迎联欢晚会,顺便给驻京战士打打jī血,讲解一下一线士兵的生活和训练内容。

  驻京部队的兵过的舒服啊,训练qiáng度和难度均和地方相差甚远,所以要经常给这些战士开开荤,增长见识。

  陈晓瑟牌人ròu弹飞过来时,他正在车里闭目养神。可能车子质量过硬,他并没有感到震动很大。可下车后再看陈晓瑟,这丫头的样子已经很凌乱了,用手捂着鼻子,从指fèng里渗出的血全滴在她的白裙子上。

  他掏出手帕递给丫头,让她擦一下,她在看了他几秒钟之后,朝他怀里的那块空地摔了去。敢qíng是晕血。

  这身雪白的军装,算是毁了。

  鼻子淌着血,鼻子的主人被血吓得去见了周公,他只有抱起这位小姐,捏着这位小姐的鼻子上车。

  连浩东抱过战友,抱过沙土包,抱着大木桩子,唯独没怎么抱过温软如玉的大闺女,他抱起她时,估了估她的体重,顶多一百斤,还没他训练时绑身上的沙袋沉,真是jīng巧的像个洋娃娃。

  短短几分钟的耽搁,周边的jiāo通变得更加拥挤了。后面一辆军牌海A打头的车停了下来,前排右侧的车窗摇了下来,里面一高人问连浩东:“怎么回事?”

  小王立刻敬了个军礼,半身血的连浩东抱着一身血的陈晓瑟腰板也站的笔直,回答:“出了点意外。”

  前排右座的高人左转头对着车后座的更高人说:“他估计要耽误几分钟,咱们先过去吧。”

  最里面的高人传出沉沉的一声:“嗯。”

  林咪咪开始数落陈晓瑟:“你说你吧,明明是个处|女,本该羞涩难以启齿的话怎么到你嘴里都成口头禅了?”

  陈晓瑟抗议:“处|女怎么了?处|女难道就不能说机机和蛋蛋了吗?”

  林咪咪终于忍不住拿手要去戳这个嘴硬的臭丫头。陈晓瑟哈哈笑着扭开了,并对林咪咪保证道:“我不说了,饶了我吧。”

  林咪咪忽然住手,眼睛盯着一侧直了,嘴巴也张老大,估计看见什么好东西了,比方说身高七尺的帅哥。

  陈晓瑟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还真有一男人,古铜色的。

  她认真的品起这个男人,肌肤颜色很xing感,肤质也很细腻,虽然坐着,但从那修长的双腿可判定此人身高肯定不低于一八零,是优生优育出来的好品种。小臂肌ròu发育均质,呈现非常完美的弧度,可以得知此人健硕有力,体格颇为硬朗。头发虽短,但却乌黑浓密,侧面的发际线也非常漂亮。看到这里,陈晓瑟的鼻子有点发热,脸有点发红。发质乌密,说明此人的肾非常好,也就是说xing|功能非常好。

  这种看起来既威严而又xing感的男人真真是个不错的货色,在人票市场上叫价颇高,放到动物界也是最适合配种的。

  林咪咪和陈晓瑟俩人同时咽了口唾沫。林咪咪小声的对陈晓瑟嘀咕:“这人好正点啊。你说,他有几块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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