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_公子于歌【完结+番外】(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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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鸣拉上裤子,说:“你就是欺负我,要不是你,我能被人看见这么丢人?”

  “我好心好意抱着你来上厕所,怎么成恶意了?”凌志刚把吊瓶装进兜里面,双手抱住了钟鸣的身子:“好了好了,你就是脸皮薄,你想,他看见就看见,反正谁也不认识谁,你这么想,很多事也就无所谓了。”

  厕所里的灯复又陷入了黑暗,钟鸣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过了一会儿,他才用略显沙哑而愤怒的声音问:“你gān愣着gān什么,还不走?”

  “等一会儿……”男人忽然带了一点点自嘲和挪揄掺杂的笑:“刚才看见你那样,我下面就硬了。”

  钟鸣半天没有吭气,以为凌志刚要耍流氓,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抱着他出了厕所,钟鸣从此之后在医务室的这段时间里头再没给过凌志刚好脸色,全程黑着脸,给了他一个冷冰冰的后脑勺。

  凌志刚也不在意,就在一旁守着,期间接了几个电话,出去的时间都不长。点滴打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九点钟了,凌志刚背着钟鸣出了门,却不是往宿舍的方向,钟鸣就问道:“你要背着我去哪?”

  “回家,去我那儿,不是说好了么?”

  “可是我生病了。”

  “生病了也不妨碍你住我那儿,我照顾你也方便。”

  “不用了,小病,我自己养两天就好了。”

  男人不管不问,照样背着他往停车的地方走,钟鸣小声嘟囔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太霸道了,我真怀疑会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你。”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难道你没听过?”男人打开车门,把他放了进去:“而且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原因也不只是台面上这些。”

  钟鸣无计可施,只好说:“那我的东西还没拿呢,我都整理好了,放在包里头了。”

  “包在哪儿放着,我帮你去拿。”

  “在chuáng下头的衣柜里面。”钟鸣看着凌志刚,说:“去了你那儿,我不能跟你睡觉,我生病了,会传染。”

  男人轻声笑了出来,手扶着车门:“原来你怕这个。我给你吃个定心丸,我从来不qiáng迫人,等哪一天你心甘qíng愿了,咱们再发生关系。这下行了吧?”

  “从不qiáng迫人?那那天在金帝……是怎么回事?”

  “那天我喝多了,不算数。”

  男人说着就关上车门,去宿舍给他取东西。钟鸣坐在车里头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心里面后悔的厉害,这个挨千刀的凌志刚,要是不打算qiáng迫他就早说啊,要不然他也不至于把自己折腾到这个地步。凌志刚去了没多会儿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大包,放进了后排座上:“你都拿了些什么,怎么这么沉?”

  “拿了该拿的东西。”钟鸣坐在座位上,要答不理的回了一句。凌志刚开门坐了进去,说:“以后进了我的门就得服我的管,你就珍惜这一会儿时间尽qíng得瑟吧。”

  “凌先生……”

  “你不觉得这么叫我不大合适么?”凌志刚微微皱起了眉头:“关于称呼这件事,我老早就想跟你谈谈了。上次遇见你们宿舍的同学,你叫我表叔。你觉得叫我表叔合适么?”

  “你觉得把你叫老了?”钟鸣说:“我在老家就有一个表叔,跟你差不多年纪大,我才十八,你比我大了一轮了,叫表叔怎么了?”

  “我倒是不在乎年纪,只是这样叫差了点辈分吧?”男人转身看着他:“难道在chuáng上的时候,你也要叫着表叔被我gān?你不觉得那太重口味了?”

  钟鸣眼一瞪,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我叫你什么?”

  “叫我二哥吧,我们家那边和你年龄差不多的都这么叫我。”

  钟鸣没答话,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车门上的把手。凌志刚发动车子,好像自己想了一会儿有点生气,于是突然开口说:“表叔表叔的叫,我他妈就这么老?”

  钟鸣忍不住笑了出来,凌志刚听见他笑,自己也笑了出来,原本冷峻英武的面容惊人的迷人,嘴角又带点拽拽的味道:“你怎么说你十八,我记得你不是十九岁么?”

  “那是我谎报的,当时进金帝的时候他们说未成年人不准进,我才改了年龄,他们那儿审查不严格,其实我才十七岁零十个月。”

  凌志刚脸上露出了很惊讶的表qíng:“未成年人?”

  “对。”钟鸣说着转过来面对着凌志刚,目光炯炯有神:“猥亵未成年人,可是要坐牢的。”

  凌志刚失声笑了出来,说:“你在心里头没少骂我吧?叫你跟我住一段,你那什么表qíng,至于这么不乐意?我自认我的条件也不至于让你这么反感吧,你要是被一个又老又丑的老男人包养了,你还不如现在这……”

  “我还是发烧。”钟鸣打断了凌志刚的话:“我睡一会儿,到地方你叫我。”

  钟鸣的反抗不藏不掩,凌志刚眉头动了动,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没有再说话。他们学校离凌志刚住的地方并不远,也就几分钟的车程。到了地方,凌志刚直接将钟鸣拍醒,说:“到地方了,下车。”

  钟鸣睁开眼睛习惯xing地就张开了胳膊,以为凌志刚又要抱着他进去。谁知道手在半空中伸了半晌也不见男人回应。他完全清醒过来,就见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自己走,别忘了拿着你的包。”

  男人说完就自己先走了,钟鸣往地上看了看,小区里的柏油路非常gān净,可是湿漉漉的有些凉。他下了车,把自己的包拿出来抱在怀里面,赤着脚跟着凌志刚往门口走。他知道刚才自己又把这个男人给得罪了,喜怒无常是这个男人最大的特色。

  男人打开门,回头对他说:“先去洗澡,浴室里有我的拖鞋你先穿着。”

  “我身上不脏。”钟鸣以为男人要他洗澡是打算占他便宜:“我在学校刚洗过。”

  “你看看你那双脚,脏成什么样了,我不喜欢邋里邋遢的人,以后澡天天都要洗,衣裳尽量也天天换。”

  凌志刚扯开衣领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钟鸣放下手里的包,从里头找出几件内衣,就老老实实地去洗澡了。因为身上还病着,他的意识不能算完全清醒,这让他不再那么紧张。他在里头洗了好长时间,听见凌志刚在催促他,他才擦gān身体裹上毛茸茸的浴袍,然后趿拉着那双比他的脚大了不知道多少的拖鞋走了出来。

  浑身湿漉漉的男孩子特别xing感,又gān净又青chūn。凌志刚看了心qíng愉悦,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过来坐。”

  “我困了,想睡觉了。”

  “过来。”男人又说了一句,这一回加重了语气。

  钟鸣只好坐了过去,走过去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包被打开了,里头的东西洒落了一地,他吃了一惊,问:“你怎么动我的东西?”

  “我说怎么那么沉呢,你这都带的什么东西?统统给我扔了,我再给你换新的。”

  “我不需要换新的,这些都是我喜欢的衣裳和日常用品。”钟鸣蹲下来弯腰把洒落在地上的东西全都拾了起来,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这样chūn光乍泄了,小腿露出来了,大腿也若隐若现,圆滚滚的臀部撅起来,蹭着男人的的膝盖。

  男人忽然朝他屁股上抓了一把,他像个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哎”一声弹了起来,脸色涨的通红:“你gān什么?”

  “你撅着屁股在我跟前晃悠,还怪我动手动脚?”

  钟鸣赶紧往下拉了浴袍,裹的更严实了,这个发qíng的畜生,连个病人也不愿意放过!他把自己的包抱在怀里面,问:“我要睡哪儿?”

  “东边那间。”

  “那不是你的卧室么,我不跟你一块睡。”

  “你必须跟我一块睡。这已经是我退让的底线了,你也见好就收,说了不qiáng迫你,你还怕什么?”

  男人发了qíng,什么承诺都不好使。钟鸣在客厅了站了一会儿,抱着自己的包就跑到卧室里面去了。他进了卧室关上门,把自己的包放在了chuáng头旁边,打开了chuáng头的灯。

  这个卧室明显和上次他来的时候有点不一样,没以前那么乱了,似乎特意整理了一下。chuáng单和被子换成了光亮的黑色,质感却很好,看着像是丝绸一样光滑,只有枕头是深红色的,看着却很沉静,不是大红的那种。他在chuáng沿上坐了一会儿,心里头有点紧张,偷偷跑到门口拉开了一条fèng,发现凌志刚不在客厅里面。浴室里隐隐约约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他赶紧又跑回来,飞快地换了一身秋衣秋裤穿上,后来gān脆连袜子都穿上了,全副武装,这才爬上chuáng,钻进了被窝里面。

  他等了好长时间也没见凌志刚进来,渐渐地就有点困了。他爬起来偷偷打开房门,发现客厅里头已经是漆黑的一片了,只有对面的一个房间里头亮着光。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原来那是个书房,凌志刚在里头,似乎在专心工作。

  其实这样也好,两个人要是都在卧室里面,他可能会紧张的睡不着。于是他偷偷回了卧室,盖上被子呼呼大睡。

  他这一天经历的实在太多了,房子里又很暖和,不一会儿他就进入了梦想,凌志刚进来的时候他根本一无所知。男人站在chuáng尾看了他一会儿,小心翼翼地上了chuáng,然后侧过身,仔细端详着钟鸣的侧脸。

  凌志刚心里头从来没有这样奇怪的感觉,似乎这才像是一个家,很温馨。对于一个他想要包养的人,他对钟鸣已经太好了,他之所以这么晚进来,就是怕钟鸣不适应,动了恻隐之心。或许是因为钟鸣是他包养的第一个男孩子,这经验于他来说也是新鲜的,他觉得不能像对待女人一样对待男人,所以对待钟鸣就和从前略有不同。

  chuáng头的灯光照着,钟鸣的脸颊被深红的枕头映着,显得皮肤更加光滑白皙,真是个帅气又清秀的男孩子,他没见过男人还有长的这么俊俏的。这样的样貌,要是哪一天被自己gān的浑身是汗的抽搐,不知道多有成就感。

  到底还是包养,心里头的温qíng转瞬就变成了赤luǒluǒ的yù念。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凌志刚轻轻摸了摸钟鸣的额头,发现体温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烫了,于是就悄悄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决定一饱眼福。

  结果被子一掀开,他大失所望,钟鸣居然穿了一身的秋衣秋裤,浑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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