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寻找心里平衡,张江和就默默地看着钟鸣发狠说:妈的,你等瞧,老子总有一天gān的你爬不起来。
凌志刚松了一口气,笑着看向钟鸣:“这下行了吧?”
没想到钟鸣嘴角露出了一抹鄙夷的笑容,看着张江和说:“那你就等着被别人gān吧。”
钟鸣说完,就又回到卧室里面去了,留下张江和跟凌志刚面面相觑。
张江和反应过来,立马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呸呸呸,我刚才是信口胡诌,不算数不算数!”
可是他说完看了凌志刚一眼,看见凌志刚那张高鼻薄唇的相貌,心里头又漏了一拍。
他……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对凌志刚和钟鸣都有感觉??
张江和立马撒腿溜了,这俩人看来他都不能惹,凌志刚要是阎王的话,钟鸣就是个妖孽啊,俩人对他都没有好处。
凌志刚捏了捏眉头,走到卧室跟前敲了敲门:“鸣鸣?”
他吁了一口气,说:“我进来了?”
他伸手推了一下卧室的门,却发现卧室的门是锁着的。
钟鸣居然把门从里头反锁上了。
凌志刚又拧了拧把手,无奈地笑了出来:“你就这么一直锁着,我晚上去哪儿睡?”
“家里净是房间,你去哪儿都行,就是不能在这儿睡。”钟鸣说:“我不把你撵出去就不错了!现在这可是我的房子,房产证上可是我的名字!”
“那你也缓一天行不行?现在别的房间除了chuáng什么都没有,怎么睡?”凌志刚说:“要不你让我凑合着睡一晚上,明天我再收拾房间?”
先睡一晚上再说,一个被窝里头睡一晚上,chuáng头吵架chuáng尾和。
“哼哼……”钟鸣冷笑了出来,打开卧室的门,露出头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头怎么想的?”他说完脸色一凛:“下/流!”
他指着凌志刚骂:“到现在了还跟以前一个样,满脑子都是- yín -/虫!”
凌志刚低着头,说:“我真是冤枉的……”
“我当时我真是心软……”钟鸣越说越激动:“我就不该让你轻易得手,你那gān了多少人的东西,还想gān/我?!我想想都生气……”
“别生气别生气……”凌志刚看钟鸣气成那样,又高兴又着急:“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你个jī/巴吃,谁吃你的醋!”钟鸣满口脏话瞬间飚出来了,眼看着又要关门,凌志刚赶紧挡住,嘴角一提,恬不知耻地说:“你要是想吃,也可以……”
钟鸣一怔。
“流氓!”
可是凌志刚还是趁机挤了进去,钟鸣眼看挡不住他,就泄气了,回去抓起自己的外套,披着就朝外头走。凌志刚赶紧抓/住他,说:“你要去哪儿?”
“我去找小/姐!”
凌志刚就笑了,钟鸣更生气:“怎么,你以为我被你cao几回酒水不了女人了?”
“注意文明用语……”
钟鸣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你高兴。”
“嗯?”
“我知道你看见我这样你高兴,我告诉你,我这可不是吃醋,我这是替自己不值。凭什么啊,看我看的跟什么似的,我跟别人吃个饭你都有意见,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都gān过什么事?还什么。
你上过的都是良家妇女呢,按摩店的也是良家妇女?……就算是良家妇女,你就不无耻了?”
“我错了,我认错。”凌志刚眼看着无法收场,只好说:“我认错了,我以前太混蛋,着不老天就派你来收拾我了?”
“你少来这一套,甜言蜜语在我这儿没有用,你以为我是你以前那些相好?”
“没有没有我绝对没这么想!”
“你敢说你以前没说过甜言蜜语给那些女的听?”
凌志刚讪讪一笑,钟鸣立马就恼了,脸色涨的更红:“我他妈凭什么什么都要别人剩下的,甜言蜜语是别人剩下的,那玩意儿也是别人用剩下的……”
“也有别人没有的……”凌志刚赶紧说:“我的身体可能不如你纯洁,可是我对你的感qíng,绝对纯粹,不参杂一丝杂质!”
钟鸣眼皮子抖了抖:“我不稀罕。”
“还有还有……”凌志刚看了他一眼:“我说了,你别生气。”
钟鸣yīn沉着一张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凌志刚就说:“我用嘴伺候过你那么多地方,这是以前没做过的……而且我跟你,是第一次不用套,以前都是戴套做的,多以我she给你那东西,别人……”
钟鸣“啊”一声尖叫了出来,声音能把屋顶给震飞了:“凌志刚,你……你个不要脸的王八蛋!”
钟鸣生气是真的,可是他又并没有像他表现的生这么大的气,他就是觉得自己不能白生气,白白吃了这个亏,他得捞回来一点。
钟鸣是个聪明人,他要是敌不过一个人,一定是因为怕他,或者有其他不可抵抗的因素。可是他现在对凌志刚的恐惧,已经所剩无几了,爱qíng是他最大的武器和信心,也给了他更多的智慧。他得为自己将来的生活铺铺路,让自己要好过一点。
凌志刚说:“过去我再不好,也都过去了,你不能拿着个为难我。不然的话,你这就是刁难。”
“那你觉得是我在刁难你了?……我就是要刁难你。”钟鸣说:“我想起来你那一卡车女人,我心里头就不舒服,觉得不平衡。”
“那你说,你想要怎么办。难道要我跪搓衣板?”
钟鸣一听,眼睛立即一亮。凌志刚赶紧说:“可是咱们家,也没有搓衣板。”
钟鸣沉思了一会儿,忽然就朝外头走,凌志刚拉住他,说:“你别走了,我不在卧室睡,还不行么?”
“给我十分钟。”
钟鸣说完就出去了,凌志刚抽了一支烟,也出了房子,在外头等着,十分钟左右过去,钟鸣果然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搓衣板。
“我从超市里头买的。”钟鸣进了房门,把搓衣板往地上一放:“你跪吧!”
凌志刚抽着烟,也不说话,只是尴尬地笑了笑,说:“跪什么跪,老子一句玩笑话,还真给你跪搓衣板?”
他说着看了看地上的搓衣板,伸脚踢了踢:“要不你换个条件?”
“我就想你跪搓衣板,你跪了,我也就消气了。”
搓衣板可轻易不能跪,短了这一口气,以后自己在chuáng上也抬不起头来,可是看钟鸣那样子,今天是非要跟他算账不可,凌志刚说:“除了这个,你有什么尽管提。”
钟鸣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他往沙发上一坐,说:“想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以后只要我不是出轨,你就不能gān涉我的自由,在保证对你忠一的前提下,我想gān什么就gān什么,想跟什么人来往就跟什么人来往。我对我的人生,要有完全的自主权。”
凌志刚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敲了敲烟灰说:“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闹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下这个套等着我?”
钟鸣不承认:“你还真会想。”
“是这样吧,我就觉得不对味,你也算是有智慧的人,怎么会为了那些陈年老醋生这么大的气。”
“你不要转移话题。”钟鸣说:“就说行不行?”
凌志刚想了想,觉得钟鸣这个条件可大可小,需要仔细商权:“你是自由之身,跟着我又不是蹲大牢,当然想gān什么就gān什么。不过你这想跟什么人来往就跟什么人来往,指的是沈俊那小子吧?”
“也不光是他。”
“什么不光是他,除了他,还能有谁。”
“……你不同意?”
“也不是不同意,我也得说说我的条件。”凌志刚说:“你跟沈俊见面,得告诉我一声,另外,以后你不准再在我跟前说沈俊那小子的好,什么这比我好,那比我好……”
“可是我说的都是事实啊,你自己也这么觉得吧?”钟鸣说:“你之所以会吃他的醋,不就是因为你也觉得他很优秀?”
这个是事实,连凌志刚也没办法反驳。可是他可以使用qiáng硬手段:“你就说同意不同意吧。”
钟鸣想了想,说:“同意,怎么不同意,我也不乐意跟你说她,除了让你生气。”
凌志刚弯腰把搓衣板拾了起来:“看来咱们是说好了。”
钟鸣点点头,忽然抓/住了凌志刚的手。凌志刚心里头一暖,以为钟鸣要向他示好。
没想到钟鸣捋起他的袖子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呀,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他说完撇开他的手扭头就走了,凌志刚心里头痒痒的,把搓衣板放到一边,快步追了过去:“你还没告诉我,你是真这么生气,还是装的?”
钟鸣往chuáng/上一趟,得意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一半一半。”
“一半一半?”
“生气是生气,可是我后来想了想,就这么单生气太便宜你了,所以我就稍微夸张一点点。”钟鸣说着,还用手指头cha着演示了什么叫所谓的“一点点”,脸上有一点得逞的快乐。
凌志刚就笑了,说:“我就知道,你要是真能喂我曾经的事qíng吃这么大的醋,就不是你了。”
钟鸣一听这话,立即坐了起来:“这话怎么说?”
“因为你对我不像我对你一样……”
钟鸣眼皮子动了动,盯着自己晃动的脚看:“有什么不一样?”
凌志刚却没有回答,只是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我有生之年,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
“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你真心为了我像今天这样吃醋的时候。”
钟鸣就笑了,脱了鞋子,爬上chuáng说:“那你估计是等不到了,像今天这样因为大吵大闹,那是女人才会玩的把戏,我要是嫉妒,可不会只是吃醋。我会给你好看。”
钟鸣说着就往外头看了一眼:“搓衣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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