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还真就没闲着,他第一回进这么富丽堂皇的房子,忍不住好奇。他楼上楼下看了一圈,结果听见靠西的一个房间里头发出了一点响声,他吓了一跳,以为凌志刚家里是有老婆的,赶紧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条fèng。
结果他就看见一只很大很大的láng狗,黑眼珠子瞪得老大,正伸着舌头看着他。
钟鸣小时候被他邻居家的狗咬过,从小留下了yīn影,这一下子又太过突然,吓得他“啊” 一声接连后退了好几步,那狗也被他吓到了,
“汪汪汪”地叫了起来。可是凌志刚在沙发上喊了一声“黑子”它就安分了,吗咽着叫了最后一声,老老实实地趴在了地上。
钟鸣惊魂未定,说:“你怎么在家养了这么大一条狗? ! ”
家里头多了一条意想不到的狗,跟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没什么区别。黑子一身黑毛,眼珠子更是乌溜溜漆黒黒,比钟鸣的都水灵,看着像是通人xing。后来凌志刚为了“欺负”钟鸣,故意当着黒子的面跟他做那挡子事,臊的钟鸣昏天暗地,就是因为黒子就是这么惽噔噔两眼天真无邪地注视着他们俩,叫钟鸣觉得像是对着另外一个人。黑子谁的话都不听,就是听凌志刚的,凌志刚让它看它就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不让它看它立马吗咽一声,把头扭过去了,比人都会看人眼色。
直到有一天,他们俩又如法pào制在客厅里白昼喧- yín -的时候,居然看见一旁黑子□□那东西硬了。
凌志刚眉头一皱,一脚就把黒子踹一边去了,从此以后,再也没当着黒子的面跟钟鸣做过,对待黒子也不如从前好,有时候看见钟鸣跟黑子太亲近了还会生气,说:“这畜生跟人似的,一肚子花花肠子,你离它远一点! ”
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qíng了,现在的黒子可是凌志刚的宝贝,养了好几年了,吃的比人都好。钟鸣小心翼翼地透过门fèng看了一眼,间:“你平常不会叫它出来乱跑吧,怎么不栓个绳子? ”
凌志刚笑了出来,说:“你怕狗? ”
“狗再好也会偶尔犯糊凃,会晈人的。”钟鸣掩上门,说:“现在在城市里头养条狗比养个孩子都贵,没事养它gān什么。”
“一个人住太冷凊,就想养个东西。”凌志刚说chūn就站了起来,间:“看完了? ”
“晤。”钟鸣握紧了拳头,说:“看完了……我住的房间是哪一个? ”
“东边这间。”凌志刚指了指,带chūn他往房间里面走。可是他走到门口一看就停住了,说:“这是你住的地方吧? ”他有点受宠若惊了: “你不用专门给我腾房间,我住个小房间就行了^ ”
凌志刚就笑了出来,眼角竟然带看一点温柔的细纹:“谁说我是给你腾房间了,我也在这儿住。”
“啊? ”
“你懂不憧什么叫包养? ”凌志刚说看就开始脱衣裳:“我给你钱,你陪我睡觉。”
你gān什么,你脱什么衣裳……”钟鸣察觉出一丝暖眛的气息,杻头就要朝外头跑,谁知道刚跑了两步就被凌志刚捉住了,直接放倒在柔软的大chuáng上。他身子陷进了chuáng里面,惊慌地有点不知所措:“大白天的……”
“我老早就想舂这挡子軎了。”凌志刚说chūn,就摸上了他的大腿:“叫你过来不上chuáng,难道还跟你谈愔? ”
“我不是这个意思……”钟鸣有点紧张:“你起码得给我几天时间适应适应。”
“做看适应也是一样的。”凌志刚有点猴急,上前去解他的扣子。钟鸣不知道自己是该反抗还是不该反抗,可是他觉得自己在軎愔发生之前,应该先给凌志刚讲讲条件:“你先别急,有几点卩自们得先说好! ”
凌志刚果然停止了动作,摸了摸他的睑说:“你说。”
“你……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
“那看你表现,可能几天,也可能几个月,膩了就算。”凌志刚很认真地回答:“还有别的问题么? ”
“有有有! ”钟鸣赶紧回答:“你真是黑社会么?”
“怎么,你对这个感兴趣? ”
钟鸣点点头,因为喘气有点cháo红的脸映在白色的chuáng单上,看chūn特别诱人。凌志刚就亲了上去,说:“是。”
钟鸣心里头一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他有个大计划,觉得还挺圆满。
凌志刚的吻越来越急切,摸他的力道也越来越大。钟鸣有点不好意思,就挣扎着说:“我不脱衣裳了吧,我身上也没什么好看的,我有的你都有,而且脱衣裳也没有用,反正最后是用嘴。”
凌志刚就停住了,面容异常邪气迷人:“你不会认为只用嘴就打发我了吧? ”
钟鸣愣住了,说:“不就……不就只能用嘴么,我……我不是女孩子,上次我脱光你不是看见了? ”他以为凌志刚以为他是女扮男裝了,觉得荒唐又可笑:“我下头没那个器官,你怎么……怎么cha……我都说了,你找女孩子多好,gān嘛要找我! ”
他有点难为qíng了,就见凌志刚邪气地一笑,说:“前头没有,后头不是有个dòng? ”
后头?后头……钟鸣缺氧的脑子想啊想,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凌志刚的手趁势伸到了他的臀fèng里,说:“男人都是从这儿做,你不知道? ”
钟鸣老实巴jiāo的农村孩子哪听说过这个,他没上过网没看过不健康的书籍,甚至连流氓一点点的朋友都没有,别说男人跟男人了,就是男人跟女人他也只知道要cha下面的一个dòng而已,都不知道到底长什么样儿。他的脸色一下子白了,立马从chuáng上弹了起来:“不行! ”
大变态,那地方怎么能做那种事? !不说能不能,就算是能,那也太羞耻了!
凌志刚有点惊讶钟鸣在这方面的保守和无知,这意外与他而言当然是值得高兴的,男人都有这种心理,他忽然觉得钟鸣这种男孩子他要一点一点开发才比较有味道。钟鸣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简直有点恐怖的神色:“我后悔了,我不跟你睡觉了! ”
“现在才说,有点晚了吧? ”凌志刚心qíng大好,说:“咱们一步一步来,来,先亲一个。”
一步一步来,最后也是奔着捅屁股去的,钟鸣当然不肯,捂住嘴不让凌志刚得逞。凌志刚失声笑了出来,揉了揉他的短发,从chuáng上站了起来:“行,我给你几天适应适应,你住隔壁去吧。”
凌志刚突发的善心给了钟鸣可趁之机,他爬起来就朝门外跑,凌志刚突然叫了声“黑子”,钟鸣就发现旁边房间里头蹿出来一个黒影,他扭回头一看腿就软了,只见好大一条狗,张着血盆大嘴,那条大láng狗狂吠着撒腿就把他扑倒在地上,吓得连喊救命都忘了,睑色煞白。那狗往他脸上舔了一把,恶心的他赶紧捂住了自己的睑。
凌志刚这才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往黒子嘴里头扔了一小块狗粮,黒子立马就老实了,松开钟鸣的身子,跑到一边“吧嗒吧嗒”吃了起来。 像是有条大藏獒转眼间变成了一个小小哈巴狗」I。
钟鸣吓得脑子懵懵的,松开手看着俯视着他的凌志刚。他坯以为自己小命不保了呢,他想过无数种死法,可从来没想过会被一条狗咬死。
下次要是还想跑,可就不是只被黒子扑倒这么简单了。”凌志刚慢悠悠的,语气却很凶狠:“再跑,我gān的你两条腿都合不拢,你信不信?”
☆、报警
钟鸣当然信,就凌志刚那个凶神恶煞的样子,说他会杀人他都信,他觉得现在语气教人不寒而栗的凌志刚什么事都gān得出来。他爬了起来,抹了抹自己被黑子舔的湿漉漉的脸说:“我要回学校上课,我就请了一上午的假,要是不上课,会被扣学分。”
凌志刚也要上班,他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两点了,就把钟鸣送到了学校里,间:“你下午几点下谍? ”
六点。
“下课后回宿舍收拾收拾,我六点半过来接你,什么都不用带,衣裳也别带,就带几件学习需要的就行了。其余的晚上我带你去外头买。”凌志刚其实以为钟鸣会再反抗一下的,没想到钟鸣答应的特别痛快,点点头说:“听你的。”
钟鸣下了车却没有往学校走,而是站在路边一直目送着他。十一月底的天,要暗不暗的样子,太阳也是灰白的,光线虽然亮却没有阳光。钟鸣眼看着凌志刚的车子消失在岔路口,拔腿就朝公jiāo车站跑。
他运气非常好,刚到站牌那儿公jiāo车就来了,他跑上车,心里头还有些不忍心。他觉得就这么把那个男人送到牢里面去,似乎有点太心狠。可是想到自己如果不报警可能会有的境遇,他又有点不寒而栗。男人那玩意儿的尺寸他是见过的,那么大的东西要是往他后面捅,不捅死他也得疼死他。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报警,他十几年都是良民一个,除了办身份证的时候进过多里的派出所,这种人民政府部门他可是一次都没进过,心里头难免有点紧张,于是他就靠在椅子上,默默打腹稿,想想自己进了公安局,应该怎么给警察叔叔说。
然后他就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坯不知道要包养他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他们也就见了那么几次面,不过他记住了他们家的门牌号,知道他们家住在市中心的小区名字。
他稍微总结了一下自己的陈词,决定关于涉案人员的报告,他决定这么说。
某某某,男,看样子三十来岁,个头很高,身板也很壮,应该是个成功的企业老板,住在盛隆小区,6号房,家里还养了只大láng狗。人模人样,可是不gān人事,不但是危害社会的黑道分子,还威胁祖国未来的栋梁,想要爆他的jú花。
理由这么一罗列,他心里头就一点愧疚也没有了,他觉得自己做的是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qíng况都会做的事qíng,就叫那个男人吃几年牢饭,也算是为民除害!
他们学校离公安局并不远,不一会儿就到了地方。他从车上下来,就看见公安局那座大楼威严雄仕,光台阶就有上百层,看着非常庄严。他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口的守卫人员却拦住了他,厉声问: “你gān什么的? ”
“您好,我来报案,请问我该去哪个地方? ”
那守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指了指右边的楼梯说:“二楼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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