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哼,当时是不是也想着送给哪个小姑娘定情啊?”单飞用肩头碰了碰刘镇东,打趣道。不知是不是因为这里一点也没有墓园里的那种压抑气氛,所以他也没有了那种肃穆感,反倒是因为知道这里葬着刘镇东最亲的人,所以挺轻松的,跟最开始听到要来看父母时完全不同感觉。
“差不多吧,不过老天早早知道我会娶个男的当媳妇儿,所以没让我找着珍珠,反道扎了我满脚的玻璃碎片。”刘镇东说罢认真地对着那个小土包道:“爸妈,他叫单飞,是我给你们找的儿媳妇儿,怎么样?还靠谱吧?这方圆百里,论相貌论才能论做菜手艺等等等等,没人能好过他,他还给……啊!”
单飞直接把刘镇东推一趔趄,轻咳一声道:“您二位可别听他胡说……”
刘镇东重新回到原位蹲好,听着单飞接他的话跟父母絮叨起来。单飞不是那种特别能说的人,但是面对他的父母时,还是认认真真的把做为父母有可能会关心到的事情都一一做了“报告”。养儿方知父母恩,他们现在十分能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本来该带孩子们来给爸妈见见的,但是这会儿他们还太小了,等他们再大些,我一定带他们来给爸妈看看……”
“对了爸,跳跳长得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但是他比我还淘,您不是喜欢淘孩子么?跳跳一定得您缘。”刘镇东插嘴道。
单飞听了不由笑出声来,又跟那儿聊了很多。从最初和刘镇东相遇,到现在的生活,还有对未来的打算等等。最后他保证以后一定会经常来,这才跟刘镇东携手离开。
这一次虽然没有酒也没有花,有的,只是一颗念着父母的心,但深爱着他们的父母一定会明白他们,并为他们开心对吧?
已经没有了来时路上所想的那些小妖小怪,刘镇东变得有些沉默,而单飞则开始担心起来。这人由始至终都没有哭过,但他明白那种无能为力的伤感。
“咱们还要去哪儿吗?”现在走的这条路不是回家的路。
“恩。”刘镇东握住单飞的手,只应一声作罢。
单飞见他不想再多说,遂没有寻问。这会儿已经快零点了,估计跳跳也睡下了,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让刘镇东轻松一下再说。
车子并没有开出多远,跟父母安息的地方也就隔着十来分钟的车程,刘镇东又一次停了车拉着单飞走。这次单飞学明白了,进林子就开始发问,一刻都不让刘镇东得闲。
“你真没带手电啊?”
“没带。”
“那我才不下河,黑漆漆的,扎了脚都看不清楚,再说水的深浅也不好说啊。”捞的哪门子蚌!拾的哪门子珍珠!河里的珍珠那是那么好遇上的吗?!
“我背你。”刘镇东说着真就快两步在单飞面前蹲了下来。
“背个蛋啊,算了,下河就下河吧。”单飞本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紧跟上刘镇东的脚步。不就是摸黑捡河蚌么?还怕了不成!
咳,河里的水有些凉,好吧是很凉!
单飞望了望被脱在岸边的裤子和外套,真是泪流满面了。今儿晚上的刘镇东绝bī不正常,大晚上的跑来看已故的父母就够不让人理解了,居然还来摸黑下河。
“我说你到底怎么想的啊?”单飞捞了十五分钟捞出一个蚌,宝贝地送到刘镇东手里问。这位爷还真当是十几二十年前那样河里到处时鱼到处是河蚌么?
“你很想知道?”刘镇东掂掂河蚌,似笑非笑地问。
“废话。”
“来。”刘镇东勾勾手指。
单飞凑过去一些,紧接着便一把被刘镇东抱了起来。不是横抱,而是面对面的那种,看起来很……
单飞整个人挂在刘镇东身上,刘镇东把他往上提了提,压低声问道:“这下知道了吧?”
泥妹!再不知道的话他就是植物人!这个脑回路偶尔异常的臭团子!居然敢……
“搂住了啊,掉下去可真的要扎屁股了。”刘镇东将单飞的底裤轻轻剥开,用下-身缓缓磨蹭着单飞的敏感处邪笑道。
单飞咬着牙狠狠瞪了一眼,但还是听话地搂得更紧了些。在水里以这个姿势那啥,他一辈子都没想过。不得不承认,某些人有的时候真TMD豪放!怪不得要选在晚上,合着是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别夹那么紧啊,放松点放松点。”刘镇东拍拍单飞的屁股,“我动不了你不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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