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老公──”
糙根的声音都在抖,可把寒恺修吓惨了,听完糙根结结巴巴的陈述,他很没有形象的大声狂笑。
蔚以然,你也有今天!
糙根火了,“你别笑了,那个男的真的好凶,打架的话小然一定会吃亏,怎麽办?要不要报警啊?”
止了笑,寒恺修忽然色qíng的加重呼吸,“没错,他们是在打架,妖jīng打架,我们也打过啊,你忘了?”
一脑的浆糊经这麽一调和变成了水,清亮清亮的,糙根的脸果果的红透了,“你、你要照顾好妈,也、也要顾好、自己,我、我、我们在家等著……先挂了啊!”
“等等──”怕糙根真的会挂电话,他急忙喊,“老婆,我还有话没说完。”
瞄到口水嗒嗒的三宝正望著他,糙根都感到不好意思,很小声的询问,“你还有什麽要说的,快说吧。”
停滞几秒,寒恺修蛊惑般低喃,“等我回去,我们也来妖jīng打架,好不好?好久了……老公想跟你打架……”
扑通扑通……心脏失控了,身体热了起来,糙根支吾其词,飞快的挂了电话。
捂住脸,糙根羞窘的不敢对视三宝沌净的小脸。
真是老不知羞,竟然在孩子面前说这种挑逗的话。
(13鲜币)xing根xing福 (生子) 妖jīng打架 H (慎入)
“马……马马,吃……吃吃……”三宝指著饭香传来的方向,扭著小屁股爬到糙根脚边。
阿三过来要抱他起来,三宝抱紧糙根的腿,塌著嘴巴,“唔……要马……马马……”
脸上的红热还在,糙根不好意思的对阿三笑笑,“不用管他,你先去吃饭吧,我再等等他们。”
以前阿三不在家里吃饭,糙根来了以後,这个规矩就改了,只是阿三说什麽都不肯跟他们一起坐餐桌前吃。
盛了饭坐在厨房里吃,阿三感慨。
糙根真是个好人,只可惜生了个傻儿子。
两个男人,四个孩子,一个据说以前是佣人的老人,好奇怪的家庭。
三宝受不了饭菜的诱惑,吵著要吃饭,糙根去喊在写作业的大宝二宝,“宝宝,吃饭了。”
“妈妈,再等一下,我就写完了。”大宝还在埋头苦gān。
“好,要快点噢,不然好吃的都被弟弟吃掉了。”
二宝咬著笔头,“没关系,弟弟小嘛,多吃点才能长大。”
“这个很脏,不能咬。”糙根抽走二宝嘴里的笔,腰弯捡起掉在地上的书本,回头就看到口水虫三宝从门口爬进来,“哎呀宝宝,乖乖坐会不行麽,老是在地板上爬……”
地板阿三天天都有擦,不会脏可是很凉。
“ròuròu,马马……马ròuròu……”
坐在糙根怀里,三宝又把刚趴过地板的手咬嘴里,糙根给拍掉了他委屈的喊著要吃ròuròu。
“好了好了,我写完了。”大宝合上作业本,抓著三宝软若无骨的小脚,“弟弟老是要吃ròu,身上都是ròu了。”
撑开三宝口水流不停的嘴巴,糙根检查著他的牙齿,“弟弟总是长不大可怎麽办哟,牙齿也长不出来,真是让人著急。”
“妈妈,长大了我会照顾弟弟。”
听著大宝很有大人气势的保证,糙根欣慰的乐。
“宝宝,听到没有啊,长大了要听哥哥姐姐的话,妈妈不能陪你一辈子……”。
似乎很不乐意听到这种话,三宝揉著眼睛在糙根的肩头印上一摊口水,“ròuròu……马马……”。
三宝泛困了,糙根带著大宝二宝出了房间,“大宝,去客房叫蔚叔叔吃饭,二宝,看念予哥哥忙完了没有,告诉他吃饭了。”
目光若有似无的瞟向客房,糙根的脸又燥热起来。
妖jīng打架,得打到什麽时候哇?
客房没有开灯,窗帘半开,房内的光线暧昧不清,ròu体相击的节奏又快又急,独属於男xing的荷尔蒙气息浓的化不开。
蔚以然被按在chuáng上,双腿大开,十指揪抓著身下黑色的chuáng单,眉头紧蹙,既似痛苦又似欢愉。
“啊……”
高壮的男人像座山,表面一派平静,眼眸中的火焰却高高的窜起,如láng似虎的紧盯著在他身下呻吟扭动的美人。
完全跟不上节奏,高cháo点频频来袭,叠加在一起蔚以然根本就吃不消,刚开始他还怕门外的糙根听到,矜持的闷吭,现在被那个臭男人整得矜持不了,汗水淋漓的大叫,边叫边咒骂。
“王、王八蛋,你……你别让嗯啊……别让我、让我抓著机会,啊……我、我要不……要不整死你,……就不姓……不姓蔚……啊,轻点……臭男人……”
一丝宠溺的笑意浮在眼底,男人雄浑有力的加重撞击,撞得蔚以然白皙的身子一耸一耸往chuáng头移。
抵在最深处,肆佞的磨著圈,男人的声音很冷酷,此时也染上了qíngyù的低迷,有种苏麻入骨的感觉,“你当然不姓蔚,我是你的男人,天经地义的要跟我姓。”
屁股麻的不象是自己的,火种从他体内的那一处开始散播,恣意的燃烧,快速的蔓延,高涨的温度似乎要烧溶那点别扭的固执。
“臭男人,哼嗯……你、你故意的,……故意啊……嗯故意做给糙根……给他看……”蔚以然无意识的哼,“你、你就是、就是嫉妒,啊……王八蛋,我要、我要杀了你……啊!”
他快速的抽出再cha入,色qíng的拍打声不断,让人心跳加快的水泽声也不减半分,紧窒内壁在绞吮著他,勾得他喉头发gān,低低的闷吼伴著蔚以然的哀叫,将这场xing与yù的对决推上高峰。
宽大的手掌裹住蔚以然前端的硬挺,男人搔刮著他敏感的出口,惩罚著满口粗话的人儿。
“我就是故意的怎麽样,就你这麽一付天生受质的俏模样,还惦记著人家,我倒是很怀疑,你这根能不能上战场?”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雄风被质疑,蔚以然被惹毛了。“来啊,你扒开屁股让我上一回不就知道老子行不行……哧,别……啊别顶……”
汗津津的身体忽然被提高,从上而下将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要命的那一点,可恨的是男人还一个劲的往上顶,硬硬的体毛扎著嫩嫩的大腿ròu,里外双重的刺激让蔚以然电击般汗毛竖立,手脚不由自主的使力,被汗水洗白的手指在男人的背脊上划下一道道印记。
“满嘴脏话,真是欠收拾。”厚实的大手包裹住沾染著汗水的雪白双丘,男人凑上去吻住蔚以然正想大骂的嘴唇,“夹紧,不然有你受的。”
蔚以然泪流满面。
就是这个臭男人,颠倒了他身为猛攻的地位,从1到0,那是多麽折腾人的一个跨越。
男人额上的汗珠越流越急,全部的意识都集中在一个地方,包裹著他的幽口越来越紧,像是有无数张嘴在噬咬,催著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动作,次次尽根尽底,似乎是想把自己的全部都挤进他体内最深的地方。
抖得像随风飘零的柳条,蔚以然没有一丝力气,棉花一样软绵的身体只能随著男人的抽动而动。
刚才好像有人在叫他……糊里糊涂的想著,身不由主的被男人带领著,步上qíngyù的颠峰。
很享受蔚以然醉酒般微醺的模样,男人愈加的兴奋,再次将他压在chuáng上,啧啧有声的亲吻著,下边也深深浅浅的刺激著他。
亢奋、颤栗、癫狂、绝美……所有的形容词用在些时的蔚以然身上都显得苍白,他无力的哼,湿润的唇下意识的反吻回去。上面下边,不管哪一处,绞的他通体发怵,放慢速度等待那股悸动过去,他肆佞的挑拨著他的敏感点,重振旗鼓的坚挺再次发动猛攻。
叠加而至的yùcháo,一làng未平,一làng又起,蔚以然累得承受不住,哆嗦的手指想指著男人大骂,可是他连那点力气都没有。
大口大口的在他脸上啃咬,爱不释嘴的男人好像要把他吃进肚子里,更恶劣的是还用低哑的嗓音撩拨他,“我的然然啊,咬的真紧……我就这麽好吃麽?咬的让我的心都疼……还咬,我的然宝……真想就这样弄死你……”
然宝?
蔚以然眼冒金星,风中凌乱了。
天啊,地啊,他活了几十年,从来没有人用这麽……这麽ròu麻的字眼叫他。
然宝两个字从僵尸脸的嘴里吐出来,蔚以然想喊上帝。
做爱的时候起jī皮也是种罪过,蔚以然直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通头顶,温热紧致的软柔小口不受控制的收缩,吮著男人发烫的硬处,也把男人吮得很尽兴。
瘫软如泥的蔚以然像条被吸光了jīng气了白鱼,发不出一点声音。
抱起死鱼一样的蔚以然,男人再狠狠的顶送几下,终於尽xing的在他体内she了出来。
(13鲜币)xing根xing福 (生子) 修,你什麽时候才回来?
叠压在一起,心率平静不下来,汗水也一直淌不停,蔚以然的睫毛上缀满了汗珠,男人重重的身体压著他,他都快要窒息了。
气若游丝的哼了哼,男人支起身体,“什麽?是不是想喝水?”
很想丢个恶狠狠的白眼给他,无奈没那个力气,蔚以然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出去看看,糙根……糙根该著急了……”
丢脸丢到太平洋了,曾经许诺会给糙根幸福的他竟然被这个臭男人给压在了糙根家的chuáng上,叫他脸面何存哪……
“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了,还想著不该想的,怎麽?刚才没收拾够?”
微微扭过头,蔚以然不去看男人高高挑起的浓眉,“我就是喜欢糙根,怎样?”
很平静的身侧躺下,汗湿的大手忽然伸向他的腿心,蔚以然脑中警铃大作,想反击的时候已经迟了。
豆腐一样又软又白的腿被抬高,男人的另一只手从他身下穿过,长著厚茧的手掌摩擦著他前边小兄弟,下身不急不燥的缓缓抽动起来。
男人的液体还留在里边,成了最天然最湿润的润滑剂,水泽声响在耳边,蔚以然的身体又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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