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都在猜测,高贵优雅的宛倪珑跟这个肥胖的女人哪个才是正牌夫人?
有些後悔带糙根来这里,寒恺修安慰他,“不是,因为我老婆太漂亮了,所以他们才会看著你。”
被人盯著糙根吃不下去了,指著两蛊血燕,“我们可以带回去吃麽?”
寒恺修找侍者要来盒子,自己动手打包。吃不了打包带走是有钱人从来不屑做的事,众目睽睽下,寒恺修从容不迫的做著这一切,再粗俗的动作都显得雅致得体。
寒恺修搀扶著糙根走了,两名侍者上前撤走桌上的碗碟,禁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刚才那个女人是什麽人啊?寒少爷对她很好的样子。”
“不清楚,那个女人长得不怎麽样,可寒少爷好像很紧张她,比对以前的宛小姐还要好,可以让寒少爷这麽上心的人应该不简单。”
“也是!唉,你说真不知道这些有钱是怎麽想的,寒少爷跟宛小姐的绯闻八卦杂志还在传,现在又出来这麽个女人,也不知道下次他的绯闻会怎麽传……”
“嘘,别说了,让经理知道我们在背後谈论客人的是非,会被炒鱿鱼的。快收拾吧,到jiāo班时间了……”
032 宛倪珑
两人的窃窃私语一字不漏的落入隔壁桌刚放座的女人耳里,背对著他们的女人已经是积聚著万钧恕火,她不是别人,正是他们谈论的主角之一──宛倪珑。
宛倪珑已经好久都没接到过寒恺修的电话,以前他会主动给她电话的次数也不多,最近却一通都没有。她感觉到不对劲,那天他送她回家後就再也没见过面,电话转到了秘书处,说是出国了短期不会回来……
怕寒恺修忽然回国错过,宛倪珑连工作都推了,现在却从别人口中得知那个还在国外的男人却跟别的女人约会,她怎麽能忍得下这口气。
如果不是今天跟朋友约在这里吃饭,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沦为弃妇了。
恕气冲冲的跑出餐厅,正撞上进门的年轻男子,“咦?倪珑,你去哪?才刚来就要走吗?”
男子的叫喊被抛在身後,宛倪珑已经跨进宝马,踩下油门跑远了。
寒恺修,你到底把我宛倪珑放在什麽位置?如果你负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绝不!
糙根睡著了,寒恺修半躺在chuáng看著他。现在好像怎麽看他都看不够,忍受不了一刻的分离,就想时时刻刻都呆在他身边。
宝宝出生不知道会像谁,他希望宝宝能像糙根多些。糙根善良,善良的人多福多寿;寒恺修不是什麽大恶之人,只是身在形同战场一样的商界,跟豺láng虎豹打jiāo道,必不了的会沾染上戾气,有时为达目的杀人於无形。
如果老天要报应,所有的他一个人承担,糙根跟孩子只要在他筑就的堡垒里无忧无虑过日子就好。
内线响了,寒恺修轻手关上门。
“老板,宛小姐来了。”
他皱眉,“说我出差没回来。”
“可……”秘书话没说完,电话被夺了过去,宛倪珑尖刻的叫嚣响了起来,“寒恺修,别藏了,我知道你在公司,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jiāo代。”
沈呤片刻,寒恺修答应她,“对面的咖啡厅,我呆会过去。”
挂了电话,寒恺修又拨了个电话给安格冶,“我有事要出去,糙根在睡觉我不放心,你过来帮我看著会。”
安氏大楼离这里没多远,安格冶很快来了,寒恺修才放心的前去赴约。
宛倪珑已经连连喝了几大杯冰水,还是压不下心里那股气,服务生感觉到散发出来的怨恨,除非她有叫到谁都不愿往她这边来。
寒恺修没要东西,服务生反而松了口气。
宛倪珑看著他,等著他开口解释,道歉;寒恺修抽出根雪茄,想想又放了回去,现在还在禁烟阶段。
对女人,他从来不会主动,更不会主动跟一个女人解释什麽。谁先开口谁先妥协,宛倪珑知道可她太急xing,耐力终究是比不得寒恺修。
“你在公司为什麽要让秘书骗我说出国了?你没点要说的吗?”
“如果你非要一个jiāo代,那我只有两个字给你,聪明如你,相信你已经想到是哪两个字。作为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身边有一个管家婆一样的女人;跟我这麽久,难道你不知道我比一般男人更不能容忍。”
这句话有一定的威慑力,宛倪珑没有了火气,有的只是委屈,不用作戏眼眶也红了,“修,我对你的感qíng你是知道的,就是太在乎才会害怕。这段日子你都没找我,听说你出国了,我连推了几个广告代言,就是想等你回来。”
“有人看到你带著别的女人去了餐厅,我是你的女朋友,当然想知道这是什麽回事,你的公事我不管,威胁到我们感qíng的事我哪能置之不理……”
泪眼打湿了jīng致的妆容,晕开了浓黑眼线,宛倪珑也不擦,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才能让男人动容,难看就难看点吧。
寒恺修没看她,闲适的靠在缠绕著花朵绿叶的藤椅,秋千一样的动dàng感觉让他开起了小差;哪天叫人去家里看看,也装一个这样的藤椅,糙根一定会喜欢。
“修……”宛倪珑娇嗔的责备,怎麽可以在她说话的时候愣神。
扫了她一眼,将桌上没开封的纸巾推到她面前,“妆花了,擦擦吧。”
宛倪珑心中一喜,看来寒恺修对她也不是完全无qíng。
“修,还有两天就是你生日,我想陪你,那天你应该没工作吧?”一个聪明的女人要想抓住男人的心,主动出击是必不可少的。
淡淡的点点头,寒恺修脸上不带一丝温qíng的看著她,“聚餐在公司,今年跟员工一起过,你想来的话就来吧。”
极快的掩去脸上的不悦,宛倪珑笑容可掬,“修的生日我怎麽可以不去,那天我一定会准时到。”
往年寒恺修的生日都是大办,铺张扬厉,大张旗鼓,前来的宾客都是各国各市有头有脸的尊贵的人物;今年忽然低调的只在公司聚餐,宛倪珑心有不忿,本来还想趁著这次能多认识些脸面人物,现在看来泡汤了。
“那……聚餐结束後,修你看……”宛倪珑yù诉难齿,微垂著头不胜娇怯。
寒恺修不时的看时间,出来半天,糙根应该快醒了。对宛倪珑的主动邀约,他嗤之以鼻,淡然的说,“有时间再说吧。”
她酝酿著qíng绪,眼眶还没红起来,寒恺修的电话响了。
一朵柔qíng四溢的笑在他唇间dàng间,他接起电话起身走向门口,“睡的好麽?”
糙根一手捏著电话,一手往嘴里寒酸枣,“你多久回来?宝宝饿了,你要带好吃的回来。”
寒恺修笑出声来,很愉悦,“是宝宝饿了还是你又馋了,老是拿宝宝当挡箭牌小心他们不乐意。想吃什麽,上次吃的鲍汁灵菇怎麽样?”
糙根也乐得裂开嘴,我就是馋了难道你不给饭吃麽?
“可以,我还要糙莓,还有上次喝的那个又酸又甜的水,还要……”
嘴角越扬越高,寒恺修信步走向公司的停车场,“老婆,你不怕撑到宝宝麽?万一他们出来胖乎乎的不开心了怎麽办……”
“讨厌,我就要吃……”
咖啡厅的卡座里,宛倪珑的脸上yīn云密布,笑容在寒恺修走出大门时消失的一gān二净。
那样的笑寒恺修从来没有给过她,如此的温馨呵护,甚至他连离开招呼都不打一个……这样的冷qíng,这麽的绝然。桌上的杯被她一挥而下,撞击地面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尖嚣刺耳。
有服务生过来收拾被狠狠爆斥一顿後哭泣而走。
很没形象的,宛倪珑哭了,真的哭了,不用做戏给谁看,悲怆难抑的哭了。
粉饼在脸上扑著粉,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淌,很快以弄花了新打上的粉;她不能认输,寒恺修只能是她的,不择手段也要把他抓在手里。
好不容易收拾好妆容,平复了心qíng很快就恢复了她的光彩照人。
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现在最要紧的是弄清楚那个女人的底细。
033 生日
寒恺修著装完毕从衣饰间出来,糙根顶著一粒乱蓬蓬的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无比哀怨的看著他。
结束一个早安吻,寒恺修把他长长的发拂到耳後,“不跟老公说点什麽吗?”
“长命百岁。”
“这个不错,长这麽大还没有谁在这天对我说过这句话。老婆,你的祝福老天一定听到了,我们都会长命百岁。”
“今天真不能跟你去吗?”
“我保证,去露个脸就回来,好不好?”
哼,这话两天说了一下百次,生日为什麽不能带我去?糙根悻悻的缩回脑袋,球一样团进被窝里,不吭声了。
我只是想看看很多人一起过生日是什麽样子。
最近糙根的脾气好像越来越大了,寒恺修挫败的把他抱出来,“老婆,不是我不想让你去,虽然只是员工聚餐,场面也不小,上千人挤来挤去我担心照顾不到你,现在你肚子这麽大很不方便,等明年好不好,明年一定让你去。”
糙根光溜溜的被他抱著,有点不相信,“真的吗?你是因为宝宝不让我去,不是我太丑了?”
轻轻敲敲他的头,寒恺修咬牙,“你这脑袋一天到晚都在乱想些什麽?真想切开来看看都有些什麽构造。”
放下心来,感觉到胸口有点痒,糙根抓一抓,停下来又更痒了,他更大力的挠。
寒恺移开他的手,两粒小红果的周围都被他抓红了。昨晚糙根就在说身上痒,擦上过敏的药膏後好很多,现在又开始了。
“你乱吃什麽东西了吗?”
糙根摇头,他吃的东西还不都是寒恺修买的,天天吃怎麽会到现在才有问题。
其他地方不痒,就胸前两个奶头那里痒,寒恺修无耻的以止痒为名实行吃豆腐之实。
难受得紧他还来捣乱,糙根推开他的头,“快想办法,好痒啊!”
“老婆,你有没有觉得你这两个地方比以前大?”
“乱讲,我是男人,怎麽会大,尽会瞎说。”
小包子一样的微微隆起,在糙根ròuròu的胸脯上视觉不怎麽显著,寒恺修用嘴才感觉到不一样,隆起的地方比其他的ròu都要软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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