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更红了,糙根不胜羞涩,“真的吗?”不过此时他已经忘记了刚才被张妈撞见的尴尬,陷进寒恺修的迷魂汤里出不来了。
这个转移糙根思维的方法不错,寒恺修乐陶陶的想,不然让糙根这麽羞下去,脸皮薄的他短时间内不会让他讨到半点福利。
把光溜溜的糙根小心放进浴桶里,寒恺修真的感觉到吃力,谁叫他老婆这麽能吃,而且肚子里还有两个被养得肥肥胖胖的小家夥。不过,这种苦寒恺修甘之如饴啦。
可以痛快的洗澡真是件快乐的事qíng,糙根舒服的吐了口气。
以前都是张妈给他擦身,范围也只限於上身,天知道他有多渴望能酣畅淋漓的洗个澡。
寒恺修刚脱完衣服跨过来,糙根就“吧唧”一下,送他一个滚烫的热吻。寒恺修被电得通体发怵,他老婆今天怎麽变得这麽主动了?
软下身子让热水漫过肩头,糙根瞅著寒恺修很明媚的笑,“你真应该早点来,我都好久没有洗澡了。”
跨下硬硬的疼,寒恺修抓著糙根的脚趾,一点点的摸索过去,糙根怕痒的咯咯笑,脚乱动搅动著水波dàng漾,同时……chūnqíng也dàng漾。
两人的眼中都出现了一样的颜色,yù火在狂qíng燃烧……唇贴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更狂热,一样的激动,一样的投入。
舌头彼此纠缠,寒恺修单膝曲下cha入糙根腿间,俯身而下尽qíng的索吻。一只手扶著糙根後仰的头,一手探入手里,上下撸动著糙根挺立的xing器。
“哼嗯……”
他,对於自己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这种感觉是任何人都没办法给予的,小然也不能。
糙根依稀明白了,为什麽当蔚以然吻他时,脸上没有燥热,没有紧张……只是因为,那个人不是寒恺修。
火在漫延,吻也在延续……糙根跨坐在寒恺修身上,隆起的胸部正好送入他嘴里,红色的果实被寒恺修吮吸得津津有味,吮完这边吸那边,寒恺修忙得不亦乐乎。
因为这个姿势,糙根羞耻的感觉到下面的小xué在热水里竟然自动张合著,无声的诉说著它的需求。
“别咬……”小小的rǔ尖儿被轻轻扯动著,微微的麻痛,一点点的痛却把需求引发到最顶点,“嗯……想要……”
真羞人,可是没办法,没办法骗自己,忍受不了。
嘴上没停,一双手在水下也不消停,手劲带著水波冲刷著敏感的男根,一根手指滑过臀隙有了水的润滑很顺利的进入到开合的幽xué里。糙根自动的扭动著臀,企图驱逐掉从那一点漫延至全身的空虚。
“哼……不够……还要……”这麽狂的热,哪里是一根小小的指头能浇熄的。
两根手指送进去,空虚太久的糙根没忍住竟然一下子she了出来。平静下来後,微微泛起涟漪的水面浮起了几朵白色之花,糙根头埋在寒恺修的颈窝,脸烫得能煎饼了。
水有点凉了,寒恺修的额头却沁出了汗珠,把糙根抱出浴桶擦gān了放进被窝里,他等到水彻底凉了後再次泡了进去,等到心里的火平复下来才上chuáng。
禁yù的日子真不好过啊!
临睡前,寒恺修抹著汗极为辛苦的完成了一项大工程。
宝宝要出来了,为了减少生产时的痛苦,王伯特意叫辛诺送来了一支玉势,睡前放入後xué能起到扩张的效果。本来早就应该如此,苦於寒恺修不在,而这种事qíng叫他人代手又怕糙根难为qíng,所以就搁置下来了。
近距离的看著能让人流鼻血的诱人景致,寒恺修很没有自制力的再次起了反应。糙根可是太舒服,顾及不到寒恺修的心qíng畅慡的尽qíng哼叫,刺激的寒恺修非常丢脸的听著糙根的媚叫就缴械了。
寒恺修满脑都是黑压压的乌鸦。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在xing事方面一向持久的寒少爷竟然早泄了!
糙根舒服的躺在棉被里,只露出一个臀的他哪里知道寒恺修的糗事,哼哼叫著……寒恺修顶著一头黑线,用口让糙根解决了。
天地良心,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寒恺修寒少爷,不管他曾经有多疯有多胡闹,他从来没有替谁这麽尽心的服务过。而糙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xing方面经历匮乏的糙根怎麽也想不到寒恺修在替他用嘴,糙根酣畅淋漓的在他嘴里释放了。
寒恺修有一瞬间的愣神,就在这吸口气的瞬间竟然把嘴里的白浊吞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糙根怀孕的关系,味道竟然没有想像中的难以接受;曾经听人说起过,jīng液的味道很腥,让人无法忍受,亲自体验了感觉也不全然是那样的,至少他老婆就还好。
she了两次,糙根累得睡了过去,寒恺修收拾好自己上chuáng时糙根嘟囔著偎进他怀里,脸上带著安详的笑意。
久违的亲密无间啊!
寒恺修抱著糙根,仿佛听到了幸(xing)福花开的声音。
(9鲜币) (生子) 086 qíng敌之间的对决
蔚以然没有走,只是住到糙根隔壁的房间里。寒恺修晨起见到他时,两人俱是沈默。
雪停了,厚厚的积雪白茫一片,不时的有树枝承受不住积雪的重量而发出崩断的声音,三两只飞鸟在白绿相间的丛林中飞腾落下,落下再腾起……
皮鞋踩在雪地里发出咯吱的声音,是万物无声的世界里唯一的声音。
蔚以然穿著厚厚的羽绒服,永远是那麽的张扬著活力,只是敛紧的眉头不适宜现在的这身打扮。
“谢谢你!”
寒恺修率先开口,他谢的是那天蔚以然从宛倪珑手里保护了糙根,寒家的人一向都是恩怨分明,有恩言恩。
寒恺修穿在身上的是糙根一直穿著保暖的大衣,站近些仿佛还能闻到糙根身上浅淡的奶香味。蔚以然看著那件大衣,不觉竟然泛起了醋意,可是,有些事qíng,不是你不乐意就能改变的。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寒恺修,你知道吗?我忽然觉得很讨厌你!”
微微一笑,寒恺修没有在意,“虽然你讨厌我,虽然过去发生过种种事qíng,可是,但凭你曾经对糙根的爱护,我还是感激你。”
蔚以然转身背向著寒恺修,声音很冷,“我不需要你的感激!如果可以重来,我只希望老天可以让我早点认识糙根。”
“感qíng的事qíng,我们都无法去预知,只是任凭缘份左右。”
“缘分?”蔚以然不屑,“我从来不相信什麽命中注定,不管什麽只要争了就一定会得到,钱财权势……也包括感qíng。”
“你这样费尽心思,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当你这样怀揣著目的昧著良心去扮演著陌生人的角色,没有想到会伤害到那些真心待你的朋友吗?”
“你不会明白那种被使命压迫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人活一辈子,有谁不是演戏,你寒少爷演的戏还少吗?场场都出彩,让人看得是目不暇接,我还真想替你鼓掌叫声好啊!”
寒恺修拉高大衣的领子,“比起你,我技不如人。”深吸一口气,都是他老婆的气味,真好闻。
蔚以然回头,慎重的说道,“我对糙根是真心的,一直都是。”他不能容忍有人质疑他对糙根的感qíng,谁都不能。
“一直吗?……这个就只有你自己清楚了。”
寒恺修语气很平稳,相反的一向以冷静著称的蔚以然却显得浮燥,“你没有质疑我真心的资格。当初你要把糙根托付给我就说明你寒恺修也是徒有虚名而已,你敢说你对糙根从一开始就是真心相对的吗?不,你也不能,既然这样就别在这里用这种语气谴责我。”
“我对糙根的爱问心无愧,你呢?你敢发誓你问心无愧吗?”
五指攥得很紧,尖锐的指甲掐进ròu里,很疼。蔚以然逃避的转身躲开寒恺修诘问,他对糙根是有愧的。
“我承认,萌生了要把糙根托付给你的念头是我大脑崩了根筋,欠缺思考,不过也说明了你的能力不俗,在那麽短的时间内让大家都那麽的相信你。”
闻言,蔚以然身体一颤,他迟疑了一下再次转过身,“你知道了什麽?”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寒恺修的目光投注在不远处的房子,那里面有还在熟睡的糙根,他的目光柔和,“其实过後想想,中间有太多的疑点,只是当时的思维被打乱了,很多事qíng联想不到而已。糙根说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必再深究……过去,你对糙根的照顾大家有目共睹,作为朋友我最後奉劝你一句,不要再继续作出让糙根失望难过的事qíng……”
蔚以然点燃了一根香烟,寒恺修有些诧异,曾经他听糙根说过蔚以然不会抽烟,可看他娴熟的模样烟龄应该不短了。烟雾升起时,蔚以然悠悠开口,“既然这样,大家就摊开来谈,我要糙根是必须的。”想也没想,他就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可能!”坚定的,寒恺修一口回绝,“你要其他什麽都可以,唯独糙根不行。”
“我要寒氏你也给?”
目光如炬,寒恺修深邃的眼直视著蔚以然,“寒氏的一切只是身外物,而糙根是我不可或缺的。你是糙根很在意的朋友,我不想让他伤心,如果寒氏可以消除让糙根不开心的隐患,我乐意拱手送出。”
蔚以然被挫伤了,“跟宛倪珑做戏这麽久为的就是寒氏的继承权,小小的一个糙根竟然能让你放弃处心积虑也要得到的东西,糙根在你心里真有这麽重要?你别忘记了你家还有一个爷爷,他也不会让你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寒家几十年的基业吧。你又凭什麽以为我会为了区区一个寒氏而放弃糙根?”糙根在我心里也是无价的。
“为了糙根,就算放弃生命我也愿意,我相信爷爷会理解的。蔚以然,你是聪明人,别的也不用我再多说,别做让糙根为难的事qíng。”
这个世界有什麽事qíng是不为难的,成全了别人就只能委屈了自己。蔚以然自己也说过,两全其美只是痴人说梦,鱼与熊掌不能兼得。
qíng难为,qíng难为……难道他跟糙根,真的只是童话里的邂逅……烟火凋零吗?
张妈风风火火的冲出来,左右张望的眼遇上寒恺修便急叫起来,“少爷,快……糙根要生了……”
(11鲜币) (生子) 087 小包子出笼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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