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话语以唇封缄,“老婆,你不知道我有多感谢老天爷,让我的生命里有了你。”他是幸运的,从此都是幸福的。
“我也是!”宝宝在吃得开心,而两个大人也吃得高兴,缠绵悱恻的吻概括了世上所以的山盟海誓。
宝宝都吃饱睡了,两人深qíng凝视。
“宝宝的名字想好没有?”这是糙根最在意的,以前没有想到会是三个宝宝。
“取名字的事qíng留给爷爷好不好?寒家子孙都是由长辈取名字的,而且爷爷那麽大年纪能看到我们的宝宝他不知道有多开心。”
“好,听你的。”
“老婆!”
“嗯?”
“我爱你!”
“嗯。”
“你不说点什麽吗?”寒恺修不乐意。
“我说了。”
“老婆,你耍赖。”寒恺修作势要亲他。
“好嘛好嘛……”糙根躲避开,狡黠的笑,“老公,你好帅。”
“你老公的帅世界公认,不是这个。”
咬著唇瓣,糙根无辜眨眼,“怎麽办?我忘记是哪句了。”
如果寒恺修有胡子这个时候肯定全都翘起来了,他假装受伤,“我的心好痛,老婆,你竟然这麽残忍的刺伤了我,噢……好难过!”
“噗哧”糙根笑了,撇嘴,“坏蛋。”
糙根变了,变得有自信,变得开朗,也变得更像个妖jīng。
深qíng款款的,寒恺修看著他的妖jīng老婆,厚实的大掌包裹住他的,“老婆,我们永远在一起。”
“还有宝宝,永远在一起。”
贇予眼看著两人又要粘乎上了,在门口chuī半天寒风的他不满的呛声,“喂喂喂,姓寒的,你也差不多一点好不好,糙根才生完耶,你这个yín魔不会克制一下啊。”
被打断了,寒恺修郁闷的挠头,糙根嘟嘴。
寒恺修早就领教了贇予的毒舌,他自然是知道贇予对他怨气颇多。寒恺修坦然一笑,“娇妻在怀,难免会qíng难自抑。抱歉,快进来吧,外边挺冷的。”
也不推辞,贇予大大咧咧的进来,假装没看到糙根噘起的嘴巴,“姓寒的,你不能总是吃白食吧,张妈累活累死不哼声你忍心啊,现在天气这麽冷,反正你皮厚赶紧去帮张妈把菜洗了。”
跟人jīng似的寒恺修哪能听不出来,贇予肯定是有话要跟糙根说,他亲亲糙根,“你陪贇予聊会天,老公煮好吃的给你吃。”
真是受不了,一会也离不了,贇予猛翻白眼,他忘记了,自己跟辛诺腻歪的时候比他们还ròu麻。
眉目含chūn,两腮嫣红,眼睛里跳跃著幸福的光芒……糙根被贇予盯得不自在,他摸摸自己的脸,“贇予,你gān嘛这麽看著我啊?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有脏东西,有四个字……yù求不满!”
“yù……你瞎说,怎麽会有……”糙根的脸臊红。
“啧啧,看你一脸chūnqíng,还说没有。”贇予调戏完他,面色一整,“好了,不逗你了,说正经的。糙根,现在的你真的是彻底的脱胎换骨了。”
文绉绉的糙根听得迷糊,“什麽意思?”
“糙根,你只要知道现在的你很好,就可以了。寒恺修是真心的对你好,我们都可以放心了。”
糙根更糊涂了,“贇予,我怎麽听不明白你的意思啊!”
贇予眼里闪过一抹痛,“如果有天我跟辛诺不见了,你不要伤心难过,也不要去找我们,我们只是去了该去的地方。只是你要替我们照顾好念予,一辈子都要把他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
发生了什麽事qíng?贇予为什麽会这麽难过?
糙根挣扎著想要起来,肚子上的伤口却限制了他的行动。
“你别动,这样躺著就好。本来想等你身体恢复了再告诉你,可是……我现在说只是希望你能有个心理准备。”
“你们要去哪里?回泥竹湾吗?我也可以跟你们一起回去啊。”
贇予摇头,“糙根,当初没经过你的同意就……说实话,当时还真担心你会不会恨我,现在看你这麽幸福,我庆幸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
回想起当初种种,糙根茫然,“你们说过,老天开了门又关了什麽的,我以前不明白是什麽意思,现在我有了宝宝,还有他,我知道上天还没有抛弃我,让我的人生从三十岁以後重新开始了。我想这就是幸福了吧,如果没有宝宝没有他,我真不知道现在我会变成什麽样,我只知道,这辈子有了他们,下辈子我就算做牛做马我也满足了。”
“贇予,你们就是我的家人、亲人,不管你们去了哪里我都会记挂著你们,想念你们。放心去做你们的事qíng吧,念予我会把他当自己的孩子一样,千倍百倍的疼他。”
“糙根,现在的你真的很不一样了。”贇予由衷的高兴,“能说出这麽一番话的人很不简单,糙根,你说的没错,你的人生重新开始了,你一定要过得幸福啊!”
“好,大家都要过得幸福!”
糙根怎麽会感觉不出来,贇予说不出来的是离别的苦痛,或许将是永别也说不定。王伯辛诺贇予对糙根来说都是神秘的,贇予所指的那个该去的地方或许也是糙根他们碰触不到的,与其苦苦追问不如让他们安心的离开。
跟糙跟一番谈话,贇予原本对糙根悬著的那点心完全放下了。
夜深人静。
贇予趴在辛诺胸膛感慨,“糙根已经摆脱了过去,将来就算没有寒恺修他也可以独立自主的生活了,现在的他……我们可以放心了。”
辛诺同样也是这种感觉,“经过辛苦的怀孕,跟寒恺修感qíng的动dàng,糙根真的是成熟起来了,孩子的影响,爱qíng的力量真是不可低估。”
“我们没有了牵挂,同样的王伯没有遗憾了。”
(9鲜币) (生子) 092 寒爷爷高兴了
还没到上班时间,大批的媒体就把寒氏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老远就能看到裹的像棕子一样的棉球堆扎成黑压压一片,这样的胜举见所未见,来上班的员工都明智的选择了从後门进入。
这是整个Z市都知道的大事,寒氏老爷子要在今天正式宣布退休,并且亲自jiāo棒给下一任的掌权者,这个新任的掌权者是谁,还是曾经呼声最高的寒家少爷寒恺修吗?这条新闻远比任何题材都有价值,可谓是万众期待。
做记者也辛苦,大冷天里放弃睡眠早早起来蹲守,不少人受不了寒风bào雪的chuīnüè,早有先见之明自备了咖啡热茶,三两个一群躲在避风处边喝著热乎乎的茶水,边侃起了八卦。
“你说寒恺修怎麽到现在还没出现?都等半天了。”
“寒恺修来不来可难讲了,原本支撑著他的宛家也是自身难保。”
“就是,虽说寒恺修有能力,可豪门里的这些事儿不是有能力就可以的,也要看背後的盾牌有多厚。”
“不对啊,不是还有安家吗?安家小少爷跟寒恺修是哥们啊,有了安家的财势支持谁还敢对寒恺修继任有什麽微词吗?”
提到安家,不少人都露出怎麽把这个给忘记了的表qíng,经人这麽一提,都觉得这次寒恺修是十拿九稳了。
可是,这个时候又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
“依我看不见得,安家代代都是传男不传女,安少爷是男人没错,可他的xing向问题注定了他不能替安家传宗接代,据说安家现在的内战也打得很火热啊,而且安少爷也没有要接手企业的意思,他不在位子上自然没有那个权力开口替寒恺修争取啊!”
照这麽一说,还挺有理的。
“那既然这样,我们还在这耗什麽呢?寒恺修都不来了,这西北风还要继续喝下去?”他们的主要目的可是奔著寒恺修来的。
不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棉棕都发出了附和声,既然主角都不来了,他们这样gān耗下去算什麽事儿。
正当大家准备收拾东西闪人时,人群里有了骚动。
“看,有车过来了……”
“会是寒恺修吗?”
“不知道,看这麽大阵仗八九不离十……”
一辆擦拭的!亮的老爷车稳当的停在寒氏大门口,在它身後是一溜长的护航小车;随著车门的打开,下来一位jīng神矍铄的老人。
“天呐,是寒老爷子!”有人眼尖的发出了惊呼,立即就有话筒对准了老人。
“寒老,请说说您对这次jiāo权有什麽看法?”
“寒老,请问对於寒恺修寒先生这次获胜的机率,您老抱有多少期待?”
甚至於有的记者直接发问,“寒老,到现在寒恺修还没有出现,是不是意味著他已经弃权?”
……
寒爷爷的拐杖掷地有声,成功的制止的了围堵的众人七嘴八舌的发问。
看qíng形,寒老爷子是有话要讲,摄影机瞄准了被大批保镖护在中间的老人,手里的笔也停顿在gān净的页面上,就等著老爷子开腔发话了。
“寒恺修既然是我寒某人的孙子,他能被我寄予厚望,就说明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绝对不会临阵脱逃,不管舆论的压力有多大,我都坚信,恺修他会是最後的胜利者。”老人jīng锐的鹰眸she出自信的光芒,“今天确实是老头子我要jiāo权的日子,不过……要让各位媒体朋友失望了,由於我寒家正迎来了一件大喜事,所以我现在宣布日期延後。”
“哗──”一石激起千层làng,大家纷纷jiāo头接耳。
寒家的大喜事?怎麽事先一丁点的风声都没有传出来啊?
“寒老,冒昧的问一句,您所说的喜事,是不是指寒氏与宛氏的联姻?”
问题一出,大家都屏心静气等待,两个都是声名闪耀的大人物,不管是不是联姻,只要相关的任何一句话都会成为众目热点。况且,宛倪珑忽然退出T台,许久不见人影,是不是在暗中筹备婚礼也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深沈的静思片刻,爷爷自豪的仰起头,“既然是喜事,到了时候自然会跟大家分享,各位不防静下心来等待,等待我寒家的金贴。今天让大家白等了不好意思,天寒地冻的,我已经命人在XXX酒店定了餐,大家一齐过去随便吃点东西,暖和暖和,稍後会有车子专程送大家过去,也让老头子聊表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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