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涣,对不起。”我不能再跟你在一起了。
“你真的不爱我了吗?”乞求的询问。
“我们……回不去了。”
泪一滴一滴的滑落,打湿了脚下的地毯,“恺修哥,我爱你,为什麽还要这样对我?”
“感qíng是两个人的事qíng,小涣,你也要学著放下,才不会让自己那麽辛苦。我现在很幸福,所以希望你也能得到幸福。”
澄涣悲伤泣然,“我不能!我的幸福就是跟你在一起,没有你我怎麽可能会幸福。”
寒恺修将他拉起,“过去是禁锢未来的牢笼,小涣,记忆可以永久的保持,可是感qíng由不得半点懈怠。当年,你可以义无反顾的离开,现在也应该拿出当时的果决,你要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不……恺修哥,我们那麽久的感qíng怎麽可能说没就没了,你还是爱我的,不然你不会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你骗不了自己……你忘不了我,所以你才会把那个跟我相像的男人留在身边,是不是?”
澄涣哭的涕泪纵横,寒恺修看著他,心里一阵沧寒,“你终於肯承认,你早就已经知道他的存在。”
(12鲜币) (生子) 099 爱停不了 (小H)
“我……”寒恺修语气里的寒意震撼住了他,踉跄著後退一步,“你……这是在责问我吗?”恺修哥从来不会这样跟他说话。
“停止你那些愚蠢的念头,过去的事qíng我看在……算了,不说这些,总之小涣,听我一句劝,放下心结跟宛家好好相处,有什麽的仇恨抵不过血缘的牵连。退一步海阔天空,别再……固执下去。”
“啪”
寒恺修的头偏至一侧,澄涣瞪著发麻的手,眼里有怒也有心疼,“你为什麽不躲?你明明可以避开的……”
食指揩去嘴边的血渍,寒恺修淡淡的说道,“一巴掌可以唤回你迷途知返,我甘心承受。”
怒火将那一丝心疼烧成灰烬,澄涣尖锐的喊,“我的感qíng,我的真心,被你这样践踏……怎麽可能一个巴掌就能抵消。寒恺修,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不用对我说教,你不爱我就没有那个资格。既然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心安理得的跟你在一起,寒恺修,你别怪我,是你bī我的!”
惊於他眼里嫉恨的光,寒恺修大骇,“小涣,你理智一点,我们之间的问题我们解决,与他人无关。不要去报复谁,这只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不然……不然你将来一定会後悔的。”
澄涣的疯狂,寒恺修不能不想到糙根,如果澄涣去找糙根,天……那将是怎样混乱的局面,澄涣不能伤害糙根,将来糙根要知道……会崩溃掉。
澄涣一步步往後退,泪珠滚滚,“我恨你对他那麽好,我讨厌他能让你这麽全心全意的爱护,这些本应该是我的,是他──是他抢走了我的东西。宛家人对不起我,我要报复,而他,竟然想把我爱的你抢走,跟宛家那个女人一样,痴心妄想,我绝对不允许。”
“小涣……”
那麽qiáng烈的恨与失望,吞噬了澄涣心里最後一点良知,不能再让他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不然他会毁掉自己的。寒恺修在他转身冲出门的刹那,紧急按下楼下的保卫室,“赶紧派人守住一楼各个出入口,把涣少爷堵住。”
落地窗外,柳絮般的雪绒花飘然而至。
雪再厚,都掩盖不了既定的事实,那些迟疑未决的事qíng,将在这个冬季划上句点。
老婆,因为有你,我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现在我能做的只能是试图挽救。
*
寒恺修把星果带回了家,糙根看到从他身後窜来的星果吓得差点尿裤子。
“你gān嘛把星果带来了?”不知道他害怕吗?
“星果想你了。”抱住跳进他怀里的糙根,寒恺修微愠,“不是叫你别下chuáng吗?又不听话,皮痒了是不是?”
吐吐舌,糙根嬉笑,“妈一个人忙不过来嘛。我告诉你哟,我今天给宝宝洗澡了,哇,滑滑的软软的,好好玩。”
“你啊,玩心越来越重。”无奈,连玩宝宝都能玩得那麽带劲,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糙根得意的笑,“宝宝喜欢跟我玩,还有……还有念予今天笑了,宝宝一天都没有哭,大家都很乖……”絮絮叨叨的,糙根不停的跟寒恺修说著一天的趣事,说到起劲的地方连眼睛都是藏不住的笑。
每天不管寒恺修在外边工作有多累,回到家里听著糙根细数著一天当中发生的琐碎事qíng,看著他洋溢著欢笑,便疲劳顿消。他所做的就是希望糙根能永久的保留著这张笑脸。
说完了,糙根发现……“你gān嘛一直抱著我站这麽久?你不累吗?”
寒恺修扬起下巴,“你不是说怕星果吗?”
星果流著涎沫,眼冒红星蹲在地上,无比想念的凝视著寒恺修怀里的糙根。糙根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他使劲的往上蹭,“星果流口水是不是饿了?是想吃我还是想把宝宝吃掉?”
“说什麽傻话。”寒恺修怀疑,糙根越活越回去了,难道是跟宝宝们在一起久了智商也回到婴儿期?“你为什麽这麽怕星果?亏星果还这麽念著你。”
“你不觉得星果身上的毛毛那麽长很可怕吗?”
“会吗?还好吧!”仔细一看感觉是太长了些。
“小时候我掉进河里,差点就淹死了。”想想都心有余悸。
“这跟星果的毛太长有什麽关系?”扯太远了吧。
“因为……因为河底的水糙……把……把我脖子绕住了,然後……然後……”可能是太害怕,糙根蓦地哭了起来,“那些水糙就像星果的毛毛……”
辛诺曾经说过的话在脑中乍响,寒恺修懊恼怎麽把这些给忽略了,“那只是梦,梦都不是真实的。乖,明天我就把星果带去美容院,不让它的毛毛吓到你,好不好?”
糙根含著泪点点头,“你把它带到阳台上去,不然你就要这样抱著我一个晚上。”
“我是没问题,可是你确定你不下来喂宝宝吗?”
“那你还是把星果放阳台去吧。”宝宝比较重要。
星果被关在阳台外边,爪子不停的挠著门,悲呛的发出可怜的低泣声,“我只是想跟糙根玩,他为什麽要怕我?其实我很可爱……”
晚饭过後,糙根进了浴室,寒恺修死皮赖脸的也跟著挤了进去。
“你出去啦,让念予看到多不好。”虽说小孩子不会多想,可早熟的念予会不会多想就不一定了。
浴缸里的糙根好诱人,寒恺修扒掉最後一块遮羞布,跳进去,“等过完年我一定要搬下个大大的房子,不然这样憋下去真的会憋出毛病来。”
“为什麽要换房子?我已经习惯住这里了,这里很好啊。”
寒恺修不满,手在糙根身下作乱,“老婆,你不想吗?”
两室一厅,宝宝都跟著他们住一间,而念予说什麽也不肯跟三宝分开去跟张妈睡,寒恺修只得在吉祥三宝的小chuáng旁边再加了张儿童chuáng。为了防止不健康的行为污染到小孩子的纯洁心灵,喜欢祼身相拥的两人每天晚上都要把自己包得比棕子还严实,天知道寒恺修要费多大的劲才能抑制住表演儿童不宜的冲动。
糙根软在他怀里,“嗯……想啊,可是……忍忍嗯……就过去了……”
只要动qíng就会分泌水液的後xué已经充分的准备好,寒恺修还是不大放心,“老婆,真的没问题吗?我真的忍不下去了……”这种事qíng哪里是说忍就能忍的。
前端的xing器高高的扬起,後xué在手指的搅动下麻痒难捺,“啊……坏蛋,快点……”
这种事qíng哪里是说快就能快的,寒恺修吻住他催促的唇,勾著他的舌一起舞动。
这样被抱著被吻著,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qíng,只要在他的怀里,再冷的天气都不会感觉到寒冷……糙根沈醉在他的柔qíng里,满腔都是承载不停住直往外渗的幸福感觉。
他真的好爱这个男人。
吻毕,寒恺修喘息著,“来,坐上来。”
蒸腾的热水下,他过大的yù望让糙根吞口水,“这麽大,我……我不敢。”
“别怕,我来帮你。”寒恺修打开他的双腿,让他跨蹲著,手扶著自己的yù望,“慢慢的坐下来……”
既紧张又期待,糙根缓缓将腰坠了下去……
(11鲜币) (生子) 100 寒少爷阳萎了
“哇──”
厚厚的门扉也挡不住的哭声冲击著耳膜,糙根的脚下一滑,身体撑不住重重的压上寒恺修。
“啊──”
又是一声让浴室外的人闻之颤抖的惊叫,寒恺修脸都白了,糙根身体的冲力这样压下去,蓄势待发的xing器哪里受得了,寒恺修有种兄弟被坐断的错觉。
“宝宝哭了!”糙根踩在寒恺修身上要出去,寒恺修青白jiāo错的脸色吓他一跳,“老公,你怎麽了?”
话都说不出来了,寒恺修将糙根托离麻痹的下身。
他的命根子不会就这样报销了吧?
撑著浴缸边沿,寒恺修缓缓从水里起身,拉耸著的xing器真的像断掉一样垂了下去。
糙根好奇的用手去戳,“软绵绵的像豆腐一样,好神奇哟。”明明刚才还那麽硬,好快哟。
疼啊,寒恺修抓住他捣乱的手,“老婆,我们的xing福断送在你手里了。”
“你阳萎了吗?”
糙根现在的惊人台词貌似越来越多了,最具冲击力的就数这句。寒恺修脚一软,扶住墙才没有让命根子再次跟地板亲密接触。
“不是吧,你就这麽想著我阳萎啊?”指不定现在真的不举了。
“我没有这样想。”糙根探究的看著他缩在糙从里气息奄奄的xing器,“正好它可以好好歇歇,总是你欺负我,它罢工了是不是就可以让我……”
寒恺修满脑袋都是乌鸦乱飞,“谁教你的?”
拿了件浴袍披在身上,糙根很理所当然的说道,“本来就是这样的,贇予说的对,不能老是让你在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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