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不让寒恺修再著背,腿因为下跪的冲力太大,感觉到痛,糙根咬著牙,qiáng忍著往前走。
他的男人,要照顾家,照顾他们,背上的包袱很大很重,他要努力减轻他的负担,让他过得轻松一些。
寒恺修觉察出异样,qiáng制将他的裤腿挽起,只见膝盖的位置好大的一团瘀伤。心疼的chuī著气,寒恺修抬头有些怒,“地上这麽硬,非得使著劲来吗?现在痛了吧?”
本来是痛来著,现在痛却好像都被chuī走了,连挨骂都觉得好甜蜜,糙根傻傻的笑,“不都被你chuī走了嘛,我不痛!”
“真是傻瓜。”有长进了,现在也会说好听的了。
将糙根冻僵的脚在怀里暖了一会,小心的套进雪地靴子里,寒恺修弯下腰,“上来。”
嘻嘻一笑,糙根没有再拒绝,心满意足的窝在他背上。
“老婆……”
“嗯?”
“刚才你有没有听到?”
“什麽?”
“爸爸妈妈说,很满意!”
糙根静静的,寒恺修没有接著说,他相信糙根会懂。
熟悉的大楼遥遥在望时,糙根出声了,“老公,他们不在了,以後我会照顾你,会一辈子都陪著你,不让你难过。”
寒恺修不停的眨著眼睛,真是的,他的傻老婆什麽时候也变得这麽的煽qíng了,动不动掉热泪盈眶,弄的像女人家似的。
“傻瓜,不是他们,那也是你的爸爸妈妈。”改称呼是头等大事。
爸爸妈妈……糙根真的好满足啊,唇角高高的扬起,嘟著嘴貌似不慡的反抗,“谁是傻瓜嘛,我才不是……”
“是,你是傻瓜,是我一个人的小傻瓜……”说著,寒恺修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喔……我家的小傻蛋回来罗!”
笑声,在风中扩散,糙根也欢乐的叫,张开手呈飞翔状,“喔……我回来了!哈哈哈哈……”
拐角的路口,一辆银灰色的小车与雪色溶为一体,车窗上贴著深色的车膜,簇新的车身无不显示著车主不俗的气势。
澄涣双掌狠狠的拍在方向盘,触到嗽叭发出刺耳的声音。素雪中和谐的两人刺红了他的眼睛,两人包裹的太严实看不真切脸面,那个高大的身形是他所熟悉的,哪怕是化作灰也辨认的出来。
怎麽可以,在他痛苦难当然时候,他们怎麽可能肆无忌惮的显摆著幸福?
怎麽可以,不顾他的痛哭挽留,毫无眷恋的离开,只是为了安慰这个男人?
不会忘记,昨天的寒恺修,在他面前是如何的寡qíng绝义……
抱歉澄涣,家里人在等我,我不能留下来留你。
对不起澄涣,在这个世界上,他比你更需要我,我只想留在他身边。
紧紧攥住他的手被一个个的剥离,深海一样的眼睛里没有温度,没有感qíng,只有苍白的无奈。
曾经属於他的宠溺,半分都没有留下,都被另一个比不得他分毫的男人抢走了。
抱歉……对不起……这些都不是他想听到的,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自从那个男人出现以後,就什麽都变了,寒恺修不再是以前的寒恺修,一切的源头都是那个男人。
咬牙切齿,澄涣双目含恨,满面怒火,如果眼睛是火枪,只怕糙根现在已经被击穿了好几个血窟窿。
感觉到一阵冷意袭上来,糙根的笑声蓦然顿住,心里忽然间涌上一阵不安,“我冷了,回家吧。”
轻颤,他感受到了,寒恺修怜爱的拍拍背上人的屁股,“好,我们回家!”
澄涣目光冷冽盯著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大厦的入口……寒恺修,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那就怪不得我了。
(14鲜币) (生子) 110 我的儿子在哪里
一大清早,寒恺修就很恼火。
明明事先有jiāo代过,电话不要追到家里来,正缠绵的紧被打断算怎麽回事。
糙根浑身泛著醉人的桃红,咬著唇无限委屈,脸上的迷qíng久久都散不去。
心脏的狂跳还没歇停,寒恺修发泄似的将电话丢下chuáng底,一翻身又压到糙根身上,又揉又咬,直到身下的雪润都盖上了他的印章为止。
真的是折磨啊,饿惨了的兄弟刚有了起色,那些不长眼的偏生要来搞破坏,“老婆,不想离开你,我想吃ròu!”
喘息未定,糙根的手在他半软不硬的下身捏了捏,“它不争气也没办法,又不是不给你吃。”跟他这麽久,糙根不至於不明白吃的含义是什麽。
唉,天时地利人和,他是一样也没占到。寒恺修悻悻的起身,“到时候我一定要连本带利吃个够。”
手下一用力,寒恺修被糙根拉扯著命根子又趴回chuáng上,他想哭了,“老婆,扯哪都别扯这个地方啊,会断的,你真想老公一辈子不举吗?”
眼中星光闪闪,糙根蛇一样绕到寒恺修身上,妖娆得很呐,“我想……”
热汗淌下来,寒恺修的定力在崩溃边缘,“老婆,兄弟不给力,老公也没办法。”心有余而力不足。
泫然yù泣,糙根chūnqíng中带著嗔怒,“知道自己没用了就不要逗我嘛,光给我难受又不能解决,讨厌死了。”感觉到手心豆腐似的软ròu,糙根气闷,“还是切掉算了,我换一个。”
被角半开,胜雪的莹白肌肤上两朵红色梅苞悄然挺立……寒恺修下腹紧绷,受挫的yù望也有了重振声威的架势,热胀起来。怎料,糙根再次语出惊人,寒恺修受惊了,真的惊了。
“换?换什麽?”敢说换老公,他现在就掐死他,不过也要有足够的勇气才行。
转过身,留了个後背给他,“你说呢?”
呵……真长本事了,学会踢皮球了。
比起以前,现在的糙根多了几分灵动,全身上下都透都灵气,率直可爱极了,越来越惹人怜爱,越来越让他移不开眼。
从背後抱上去,寒恺修愧疚,“老婆,老公明白你难受,这段时间委屈你了,再几天就好,到时候老公一定加倍的补偿你。”
“我没事,你快去上班吧,迟到就不好啦。”
“你……真不生气了?”真有点不放心,糙根很少这样使小xing子。
脸蹭蹭他,“没有啦,哪有人会为这种事qíng生气,我才没有那麽小气。”
扳过他的身体,寒恺修注视著他的眼睛,“本来说好今天好好陪陪你,可现在……公司有事qíng,我去看看就回来。”
“嗯,你去吧,没关系。”虽然生理上的需求得不到解决很难受,可是相比起来工作更重要。
“那个,老婆你刚才说换掉,换什麽?”不问清楚心里老悬著也不是味儿。
眼睛咕噜打了个转,糙根的手往下……然後在寒恺修可怜兮兮的目视下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来,“这玩意儿看来是真没用了,切了再换个新的。”
“噗──”什麽?这也能换?“你听谁说的?”
糙根没有笑,很严肃,“电视上经常有人说换脸换内脏什麽的……”他指了指胸口,“好像是说连这儿也可以做假的,你那小玩意肯定也没问题。”
乌鸦满屋子乱飞,寒恺修头痛。这脑袋瓜子里乱七八糟装的都是些什麽啊,真得找个时间好好清理清理了,只是这清的掉吗?
“老婆,这个小字不能随便乱用。”小玩意儿?哪小了?这个形容词真屈rǔ!
“现在就是小嘛。”这男人还较上劲了,小气。
拉著他的脸颊,寒恺修狠狠亲了几口,“等到大起来的时候你可别哭。”早晚得好好收拾收拾他,敢小看他的兄弟。
怪不得,古时君主昏庸误国都是坏在chuáng上……
寒恺修公司踏进公司前一直都在深思这个问题,一粘上糙根他就挪不开脚,好不容易从那滑腻的温柔乡抽开身,做什麽都觉得索然无趣,那些古人是不是也都是如此?
寒氏这些破事真应该早些甩手,他也好抱著亲亲糙根去享清福去。脑海里转的飞快,寒恺修把主意打到坐都不会坐的吉祥三宝身上,到底谁有那个资质坐寒氏第一把jiāo椅呢?
二宝是女孩,最先淘汰。
三宝一离了糙根就哭,吃不到奶就嚎,离不了娘的娃……更不行。
那就只剩下大宝了,想著听话乖顺,小小年纪就颇有寒恺修风范的大宝,预谋在寒恺修心底渐渐成形。
家里的大宝还不知道,他已经被那无良的爹亲给计划了(可怜的娃……)。
站在朱红色大门外,寒恺修清了清嗓子,努力将糙根撩人的身姿摒弃在脑海之外,回复到寒恺修该有的孤傲。
推开门,宛穆林已经起身向他走来,寒恺修心里有些虚,脸上依然是一贯的冷然,“宛董,实在抱歉,被事qíng耽搁了,让您等这麽久。”如果知道他的时间都是误在chuáng上了,估计会吐血。
几个小时的等待,对宛穆林这种有身份的人来讲是极大的污rǔ,可宛穆林已经顾不上诘责,他很激动,眼底还闪著泪花。
“你知道他在哪里?”一张折叠的纸打开来,推到寒恺修面前,“请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目光淡漠的从桌上一扫而过,似风过而无痕,“宛董,我不认识这个人。”画工不俗,粗粗几笔就能看出画中人大致的神韵,唇间一抹温淡的笑是寒恺修熟悉的,明摆著睁眼说瞎话,却淡雅依旧。
宛穆林怀揣著希望而来,是因为有人告诉他,他想找的人只有寒恺修知道,所以他来了,哪怕是从早上等到中午他也甘心的等,只为了心里的那点希冀。然尔,现在寒恺修斩钉截铁一口否决,那种美梦破碎的晕眩击溃了他。
他不死心,“你再好好看看,这只是张手工画,跟本人可能会有些出入,说不定可以从中看出些相似之处。”
发鬓华霜,脸上纵横的纹路显而易见,他老了,不再是霸气闯商界的枭雄,卑微乞求的模样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寒恺修有些不忍,“宛董,你花了多大的代价……”换来这麽个消息,寒恺修没有勇气往下说,这是很显然的。
“这些都不是该你cao心的,你只要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儿子他在哪里?”
寒恺修略显惊讶的,“你是想找澄涣吗?我前几天是见过他,他就在……”
52书库推荐浏览: 源莱 生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