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商御尚总是把自己抱在怀里,其实也懒得挣脱,挺费力气的,还不定如愿,挪了个舒适的姿势,缓缓开口,“发现自己不对劲的时候,我大概猜到是他们做的手脚。小五及时出现,我知道自己会没事,因为有你。”顿了顿,“之所以不想惊动尹家的人,是因为我们婚期就要到了,我不想在这种时候节外生枝,收拾他们不急在一时,另外对尹家动作太大,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商家不能因为这件事槽质疑,惹来没必要的麻烦。”
疼爱的蹭蹭他的脸,“长宁你记住,不必在乎别人,也不用事事为我考虑,我只要你平安无事,健康快乐的生活”
伸手抱着商御尚的脖子,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上,“你不能这样惯着我,我会骄傲的。”
拍拍小家伙的背,“放心,什么样的长宁都是我的妻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剩下的jiāo给我就可以了。”
又腻歪了一会儿,考虑到贺长宁的身体状况,商御尚果断的把小家伙推进卫生间洗澡,洗漱,换好睡衣然后把他塞进被子里,掖好被角,自己去洗澡了。
洗漱好后,换了睡衣,商御尚来到chuáng前,掀开被子准备就寝。
贺长宁一把抓过被子,瞪大眼睛,“你gān吗?”
“睡觉。”
“gān嘛不去你卧房里去睡?”
“这就是我的卧房啊!!”
“啊!!”
抓过被子,动作迅速的钻进去,顺带把贺长宁拉进被子里裹好,“啊什么,你身体还没恢复,早点睡吧。”不理僵掉的小家伙,把人圈在怀里,关掉所有的灯,晚安吻落在他的脸颊上,“晚安,宝贝儿。”
聪明一世的贺长宁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拐上了chuáng,不由分说的被抱在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是啊,在想了又想也没想明白这是什么qíng况的qíng况下睡着了。
听着小家伙均匀的呼吸,商御尚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容,抱着他的小妻子,安心的睡觉去了。
☆、婚礼倒计时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fèng隙调皮的钻了进来,温暖的抚摸着沉睡中的两个人。
商御尚的生物钟很准时,七点钟,他张开眼睛,几秒钟的迷茫之后,目光定在怀里的爱人身上。
透进来的阳光斜斜的照在贺长宁的脸上,瓷白的肌肤上铺着一层桃红的光晕,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yīn影,舒展的眉头,直挺的鼻梁,微薄软糯的嘴唇呈现诱人的光泽。随着呼吸漏在外面的胸口均匀的起伏着,枕在商御尚胳膊上睡得安稳香甜。
商御尚眼眸愈加深邃,靠近诱人红唇吻了上去,轻轻地吸吮着,描绘着清晰的菱角轮廓。
不堪骚扰的贺长宁终于迷糊的醒来,一睁眼就看见眼前放大的俊脸,还有嘴唇上传来的湿湿的温度,“唔···。”声抗议着这家伙一大早的偷亲行为。
吻醒小家伙,商御尚索xing更放开了,逐渐加深这个吻,大有将之拆吞入腹的架势。
几分钟后吃个饱的商御尚终于仁慈的放过即将晕过去的爱人,重重的在他又红又肿的嘴唇上亲了两口,一脸满足笑眯眯的说,“早,宝贝儿。你真甜。”如果有一天商世集团的人,或是商家家族里的人,看见他们移动冰山一样又面无表qíng的商大少爷说着腻死人的qíng话,那么他们一定不会以为自己看错了听错了,而是认为自己睁开眼睛唤出听觉的方式不对,所以才会有了这么惊世骇俗的见闻,炸的他们晕头转向,然后告诉自己,该吃药了。
自从和商御尚打开心扉尝试接纳彼此的时候,贺长宁就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一样的感觉,因为他发现自己对商御尚的了解,只限于那么一小面,外界的传闻就更是胡编乱造,害的他错误的估计了商御尚这个家伙,以至于自己都快被他吃了,还没弄明白,为什么顶着一张扑克脸的商大少,在自己面前却是个处处时时占自己便宜的家伙。不是说商大少清心寡yù,不近男女色吗?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牵自己的手,第二次见面就敢抱着自己,还亲了额头,到现在又开始时不时的亲亲,抱抱,甚至还摸摸,谁能告诉他,这个真的是传说中的商大少?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些。
贺长宁一拳捶在商御尚的肩膀上,“一大早的,你就不能消停会儿,你把我的警告当成耳旁风了时不时。”
商御尚一脸委屈,“长宁,这不公平,我是你男人,亲你抱你再正常不过,你不能让我守着如玉美眷在柳下惠吧。”
贺长宁眯起眼睛,“你的歪理还挺多的。”
紧了紧手里的力度,两个人的身体靠的更亲密,“长宁,我说过我是认真的,所以你不能剥夺我作为你男人的权利,当然相应的义务我一样会做好,所以是我的福利,我必须坚守。”
贺长宁伸手指用力的点了一下商御尚的额头,“你想的美,你给我收敛点,我告诉你,别以为比我大十岁就认为有跟我耍心眼的资本,小心惹火我有你好看。”
“不敢惹你,但是我粘着你,吻你,抱你,有时候不受我控制,所以人前我不会让你不好意思,但人后你得多少依着我,不然我会认为你不喜欢我,不想跟我好好相处,你答应过我,要跟我试试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哼,你倒是计算的清楚。”
“呵呵,没办法,老婆是自己的,总要既有福利又能全了老婆的颜面不是。”
贺长宁无力的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歪理一套一套的,说的还那么理直气壮,他真是那个杀伐果断,冷面阎王的商大总裁吗?不会是在自己不知道的qíng况下被换了芯子了吧。
懒得理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贺长宁果断的起chuáng,洗漱,下楼吃早餐,整个过程,商御尚都步调一致的跟随。
早餐很丰富,有商御尚的提前jiāo代也有秦姨照顾贺长宁身体的可口美食,两个人吃的有点撑。
饭后商御尚搂着贺长宁喝茶消食,顺便安排接下来的行程。
九点钟约好的服装设计师来了,先拿了些图样供选择,然后量了尺寸,并把要求详细的记清楚,随后把记下来的数据邮寄到意大利有名的服装设计师那,大概两周后,衣服会空运回国内。
折腾了两个小时后完成了婚礼必备的一件事。贺长宁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商御尚揉着他的肩膀,“很累吗?”
“也不是,就是觉得太繁琐了,有点吃力。”
“结婚不能马虎,累了就休息一会。”
“别,没多少时间了。老夫人那么大年纪还为我们亲力亲为,这点累不算什么。”
“好,现在出发,带你吃点好吃的,然后去选首饰。”
“首饰?我们两个都是男人要什么首饰啊。”
“有些东西,还是要的。”
于是贺长宁被商御尚一顿大餐喂饱后,开始选饰品了。
商世旗下的大型商场什么都有,首饰专卖就更不在话下了。
进了商场两个人直奔饰品专卖区。商御尚给贺长宁选了些袖扣,钻石的,玉石的都有,价格都在六位数以上。贺长宁砸吧咂嘴,这个败家老爷们,花钱眼睛都不眨一下。
又挑两块块瑞士进口的qíng侣手表,同款的只是贺长宁的那块表盘稍微小一点,这样正好匹配他不是很粗壮的手腕,另外还选了几套挂坠和手链,有铂金的还有玉石吊坠的,当然都是男xing适用的。不得不说商御尚的眼光非常独到,他挑选的东西价位上不必多说,款式上绝对的配得上贺长宁的身份和气质。贺长宁不常带着些东西,所以不打算让商御尚买,但是人家的理由很充分,他说这些都是奶奶吩咐的,还说选的这些项链和手链非常适合贺长宁的肤色和气质,作为男人给妻子买首饰是作为一位丈夫应该做并且是一定要做好的事,害的贺长宁一脸便秘的没话说,也害的导购小姐频频出错,原因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被惊到了。又挑选了些小饰物,比如领带夹什么的。
商御尚还饶有兴致的问贺长宁要不要买只耳钉什么的,说万一哪天他想穿个耳dòng,就可以派上用场了,不过看着小家伙抿紧的嘴角,想想还是算了。
折腾了一下午,总算是除了商场,看了眼身后大包小包的小五,贺长宁相当不厚道的笑了。
小五面无表qíng,但是心里早已泪奔,为什么少爷结婚买东西,他要做个电灯泡,末了还得当个免费的劳力,没有话语权还得任劳任怨的服侍好两位主子,他招谁惹谁了。
上了车,贺长宁放松了下来,突然想起了什么,“御尚,我们好像没买婚戒。”
拥着小家伙靠在后背上,“婚戒过几天就会到。是定制的。”
“你什么时候定的?”
“第一次见面之后就定了。”
贺长宁内心震撼,没想到他这么在意这场婚事,这么在意自己,说不感动那是骗人,另外这家伙要不要这么有信心,记得那时候自己还没对他有感觉,只是答应婚事,但是是抱着契约完成就闪人的心态,他却认真的履行为人夫的责任,把重要的东西提前准备好了,这份心意值得珍重珍惜。
接下来的几天里,商御尚和贺长宁几乎忙得脚不沾地,回了趟老宅。见了些族亲,又看看婚房的布置。老夫人问他们夫夫的意见,两人只说一切但凭老夫人做主。
确定了办中式婚礼,又看了婚礼场地,酒店就是自家旗下的五星级酒店,然后派人张罗酒水菜肴,这一部分老夫人指定商御尚的表哥跟进监督。
请来的摄影师是与老夫人jiāo好的胡家老夫人的孙子胡放,这人是个专业的摄影师,资历很深,虽是个自由职业者,但是名气很大,凭了老夫人和胡老夫人的jiāoqíng才请来的。
选了几个景点拍婚照,连着准备工作到拍完结束整整花了三天的时间,据说效果不错,就是拍摄的过程中,摄影师胡放要求很高,对于不常笑甚至不笑的商御尚来说有些难度,但是只要贺长宁看他一眼,摄影师要求的效果就能达到,于是胡放一边惊悚的看着这一幕,一边如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但总的来说拍摄还算顺利。
婚礼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忙碌的日子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离结婚的日子卖剩几天了。
商御尚和贺长宁忙着筹备婚礼,对尹家的态度暂时处在当机的状态。
尹家这些天可谓是在水深火热中度过的。
那晚贺长宁和秦姨无故失踪,早上醒来的佣人并没发现异常,只有睡得昏天黑地的尹浩再醒来得知本给在的人突然间不翼而飞了的时候,面如死灰的坐在那,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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