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叔叔皱着眉头,这什么qíng况啊,还没开始审就已经开始攀咬了,这都什么人呢,但是鉴于qíng况特殊,所以只能把有嫌疑的人一并带走,于是一起来的另外几名警察在头儿的示意下,靠近商御辰,要把他一起带走。
商御辰一看警察冲他来了,吓的紧抓着妹妹的衣服不放,歇斯底里的大叫,“御禾,御禾,快拦住他们,别过来,你们别过来,他说的都是假的,我什么都没做。”忽然意识到妹妹帮不了他,于是向父亲求救,“爸爸,爸爸救救我,我什么都没做,爸爸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爸爸,爸爸,爸爸救救我。”
场面一时间混乱不堪,林长青和商御辰相互指责,相互推卸责任,大喊大叫的早就没了当初对商御尚的咄咄bī人的架势,歇斯底里的模样就像是为了争抢一根减价的huáng瓜吵得不可开jiāo的泼妇一样。
商国章想出面,但是面对股东们的目光他止住了脚步,他也开不了这个口,只能定定的看着商御尚,自己都不知道他希望商御尚怎么做,只是看着他。
商御辰还在大喊大叫,早已经没了商家二少爷该有的气度。
商御尚皱着眉头,商御辰的呱噪真是太讨厌了,还是他家长宁好,面对什么事都临危不乱气定神闲,虽然才二十岁,但是就像个历经风雨的小大人一样,想想就觉得心里开心。
如果大周知道自家少爷这会儿还在想自己的小娇妻,一定会跳起来大骂一声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当然这只能是大周自己意yín出来的效果。
对于现在的状况,商御尚是觉的没什么好说的,一起带走省得碍眼,但是父亲略带祈求的目光,商御禾快哭出来的表qíng实则哀求,股东们或赞同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表qíng一一落在商御尚的眼里,心里无奈,有些事还是不能随心所yù。
伸手拦住警察的脚步,“警察同志,请相信我,商御辰会积极配合警方的调查,我保证在这期间他不会离开这座城市,所以在事qíng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我希望他能留在家里。”
警察叔叔回头看着自己的头儿,头儿说,“好吧,现在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显示商御辰参与其中,商总的保证我们还是信得过的,那么在警方需要商御辰配合调查的时候还请积极配合就行。”
“警察同志,请放心,我说到做到。”
于是警察带着大喊大叫拳打脚踢的林长青一起离开了会议室。
股东们面面相觑,一场闹剧就这样收场了。可是留给在场所有人的冲击还没有消退,少数几个人的野心,给商世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谁人的心里都不好过,尤其这个碍眼的商御辰还在的时候,蒋方正直接把怒火对准他,“商经理你还有脸坐在这里?你把商世当什么?你闲时玩弄的玩具吗?这多人的心血都倾注在商世的发展上,你不但不能为它做些什么,还不遗余力的想毁掉它,你安的什么心?总裁这样的蛀虫决不能留在商世里。”
“对,不能留下他。我们为了商世的发展兢兢业业的做事,他做了什么,除了花天酒地,挥霍我们挣来的血汗钱,他还会gān什么?”
“除了会耍点小聪明还会做什么?妄想掌管商世集团,你有那个能力吗?如果商世集团真的jiāo到你手上,我会第一个从商世的顶楼跳下去,宁愿去死也不愿意看到我们所有人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事业毁在你的手里,哼。”张年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已经很多年没生这么大的气了。
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都太有冲击xing了,一时间股东们都没办法接受。曾经一起打拼的战友,曾经可以毫无顾忌的把后背jiāo给对方的兄弟,如今为了私yù竟然想毁了一起创下的这份事业,什么促使他这么做,权力yù望真的能让他割舍掉这份qíng谊吗?
“各位,”商御尚敲敲桌子,“商世的危机已经解除,后续的处理还需要大家的努力,打起jīng神工作。”
看了看父亲,商御尚略感无奈,“商经理你被开除了,你手里握有商世的股份,每年商世除了会按照股份的比例分给你红利之外,你被取消所有参与商世集团事物的权利,jiāo接一下你可以离开了。”
商御辰猛然间抬起头盯着商御尚看,他想从他眼睛里看到哪怕一丝胜利者的喜悦,但是他失望了,那眼睛里一片平静,什么都没有,没有胜利者的骄傲,没有对失败者的鄙夷,没有痛恨,没有惋惜,没有qíng绪,仿佛造成这样严重后果的人不是他的弟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是的,对于商御尚来说,他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他还奢求什么呢?奢求他像哥哥一样保护他,爱护他,宠着他,为他闯出来的任何祸事收拾烂摊子?不,他永远也得不到他那样的感qíng,因为他的出现代表着他的妈妈使了多么不光彩的手段,破坏了原本该属于商御尚的幸福生活,甚至因为他和他妈妈的存在,商御尚再也不能享受来自母亲的温暖与呵护,能够容忍他的存在也只是因为他身体里流淌着那一半属于商家的血脉,仅此而已。
☆、疑似qíng敌出现
商御辰没有反驳,他没资格。面对股东们的质问和责备,他垂下他高傲的头什么都没说。
这样的结局对商御辰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了,商国章感激的看着儿子商御尚,但是儿子波澜不惊的表qíng,让他心里的挫败感和失落感紧紧地缠绕着他的心,无力地叹着气,对儿子的这种愧疚的感觉将会陪伴他的后半生。
惊涛骇làng跌宕起伏的股东大会终于结束了,会议室的铝合金大门又一次被打开,股东们跟在商御尚的身后走出了会议室,每个人都一副心事重重无jīng打采的样子。
商御尚可没那么多时间给这些家伙悲chūn伤秋,招来大周,秘书一连串的发布指令,接下来得几天时间里,商世集团的所有工作人员都打起十二万分的jīng神开始工作,股东们也都各司其职,忙着应对总裁大人分配的各种计划和任务。一时间弥漫在商世集团内部的低迷气息被高度紧张的工作状态所取代,人们重拾以往的职场jīng英工作狂人的状态,为了钱包鼓鼓努力前进。
分配好所有人的任务,商大总裁悠哉的开着车奔回家抱老婆去了。
对于白日宣yín的商御尚,贺长宁已经不知道怎么对他了,想翻翻眼皮瞪他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事qíng发生在开完股东大会的下午。吃过午饭的贺长宁正守在电脑旁做他的忠实的码字奴,商御尚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秦姨上楼叫了贺长宁。贺长宁下来的时候就看见正坐在餐桌前吃饭的商御尚,“怎么这个时候回来?”看了看手表,“已经一点多了,你怎么才吃饭啊?”
伸手把小家伙拉过来,坐在自己身边,“刚刚忙完。”
贺长宁一边给他盛汤,一边对他说,“慢点吃,先喝口汤。”勺了一汤勺汤,chuī了chuī送到商御尚嘴边。
商御尚张嘴吞掉汤水,“再来一口。”
贺长宁又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于是夫夫俩一个喂一个连吃带喝,一顿饭很快结束。
楼上阳台上,吃饱喝足的商御尚躺在贺长宁的身边,边喝茶消食,边和他说着公司里的事。
贺长宁越听眉头皱的越紧,直到商御尚说出对商御辰的处置后说道,“如果他能反省一下最好,他妈妈那边可能要麻烦点。”
商御尚紧了紧手里的力度,“这是父亲要解决的问题。”
贺长宁想了想,“也可能会闹到奶奶这里。”
商御尚不以为然,“她有那个胆量尽管来。”
贺长宁戳了戳商御尚的额头,“你呀,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商御尚拉过小家伙的手亲亲他的手背,早没了在公司里狠辣果断翻手间致人死地的冷酷总裁的样子,满脸柔qíng满眼宠溺都给了身边的爱人,“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翻身把小家伙压在身下,细密的吻落在他的眉宇间,脸颊上,颈项间,进而扯开他的衣领吻上jīng致的锁骨厮磨啃咬,身体的yù望被瞬间点燃,肤浅的肌肤相亲已经不能满足他对爱人的渴望,大手抚摸着丝滑禁止的肌肤,想要的更多。
从阳台的躺椅上一路是凌乱散落一地的衣裤,大chuáng上ròu体jiāo织碰撞的声音夹杂着压抑的呻吟声充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
汗水伴随着qíngyùyín靡的体味,旖旎的令人血脉喷张的爱yù画面合着微风下浮动的窗帘,摇曳了整个下午直至凌晨方才收歇。
商御尚抱着清理gān净的贺长宁,目光满满的疼爱,纵yù了七八个小时,不间断的要着怀了的人儿,积压了数日的思念通过身心的jiāo融全部传达给了他,这个人他不会再放手,他要他一辈子留在自己的身边。
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爱上一个人,且爱得如此的热烈,gān涸了二十几年的心被贺长宁的身心滋润填满。原以为他会独自一人走完人生的整个旅程,因为父母他对婚姻绝望,更不奢望什么爱qíng,在他看来,再深厚的感qíng一样抵不过金钱与美色的诱惑,是否背叛也端看诱惑的筹码有多大。
母亲曾经因为爱qíng而巧笑嫣兮的脸如今已经模糊不清,曾经的她把所有的爱与关怀都给了她的爱人和孩子,如今想起来却像是上辈子的事,遥远的触不可及。
那时的他还小,没法体会母亲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qíng放开他的手毅然的离开,依稀记得她说过再也不想见到商家的任何人,可是他也姓商,难道母亲连他也不想见到吗?事实上他的确再也没见过母亲,二十几年了,不知道她好吗?会在什么地方生活?开心吗?快乐吗?有,想过他吗?
沉重的闭上眼睛,qiáng迫自己把那些qíng绪排除gān净,他已经过了需要母亲保护的年龄。紧了紧手,让怀里的人与自己贴合的再没有一丝fèng隙,感受来自他身体的温度温暖着自己,确切的感受到自己不是一个人,他身边偎依在自己怀里的是自己的妻子这就够了。
贺长宁是被饿醒的,疲累至极的身体在经受了胃老大qiáng烈的控诉后,qiáng行的叫醒了沉睡的神经,再不满足它的需求,就要造反了。
睁开迷糊的双眼,身体被轻轻托起,一杯温水被送到嘴边,“宝贝儿,喝点水,再吃东西。”
温热的水顺着喉管一路往下滋润着gāngān的嗓子和食管,暖暖的温度让空空的胃也舒服了不少。有了jīng神,贺长宁怨怼的看着商御尚,无声的控诉着他的bào力和不体贴。
商御尚难得的觉得愧疚,摸摸鼻子,“咳咳,长宁,我错了,以后我会注意。那你乖,先吃喝点粥。”
“混蛋。”贺长宁抱怨的骂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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