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比我还清楚,我希望他是真心帮寒夜的。“我现在该做什么?”
“想办法推翻警方的证据,或者让寒哥尽量少获刑。”
“可是现在看来铁证如山。”
“这也一直是我想不透的地方,寒哥不会这么容易被人陷害。我去看守所看过他,他好像变迟钝了,我觉得这里边另有蹊跷。”
“你觉得我们韩乐翔的安保经理林启峰怎么样?”
“这个人很深,我不知道寒哥为什么重用他,按说我该相信他,但我和你一样,总觉得他不可信。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当过特种兵。”
我点点头,陷入沉思,林启峰目前看来一直在帮我,但他帮我做的事qíng,目前看来没多大作用,以他的能力应该另有办法帮寒夜,所以我越来越觉得他可疑。
“阿途,你觉得韩乐翔股票什么时候会回复jiāo易?”
“应该不会太久,因为很多人都在觊觎这块ròu。垂涎三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我估计岳冠山应该在将这三家子公司后就会复牌。他认为他有足够的资金买回股份。”
“那他会得逞吗?”
“恐怕难能以他所愿。我哥是韩乐翔的最大股东,大概掌握公司百分之二十多一点儿的股份,韩乐翔的董事会其它成员大概一共掌握百分只十的股份,然后有一部分职工股,香港和道琼斯有大约百分之十的股份,国内流通股大约占百分之五十多一点,也就是说如果有人收购韩乐翔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可以控股韩乐翔。但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现在市价大概在三千亿左右。我不相信岳冠山能筹集这么多钱,河蚌相争,渔翁得利,所以韩乐翔最有可能落入第三者手中。我也在各方筹集资金,等待一战,只是,如果买下这三家公司,我手头的可用资金也没多少了。”
我的心头拧成一个疙瘩,在疙瘩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钱”字。我也得想办法筹钱,三千亿,这个数字太恐怖,我才能筹到多少钱?
我在沙发上发呆,段途去厨房做饭。
“嫂子,吃饭了。”
“哦。”走进餐厅,帮他端菜,“你做这么多吃的,我们可吃不了的。”
“吃不完我给你打包,你带走回去慢慢吃。”
我莫名其妙:“阿途,你这不是开饭馆吧?吃不了还打包?”
他笑笑,笑得很迷人可爱,说真的,看着这种男人吃饭。就是平时食难下咽的饭,也会吃着跟美味一般。孔夫子说:饮食男女,人之大yù存焉。那么我现在吃着美味,看着美男,把人生两件大事统一于一体,是不是就该别无它求了?
“……嫂子,嫂子!”他音量渐增。
“啊!”我警醒过来,失态了,究竟痴迷地盯着他看多长时间?我红着脸,赶忙喝一口汤掩饰自己的尴尬。
“小心烫!”他话出口,但已经晚了,我的舌头差点烫熟。
他赶忙给我端过一杯凉水,我咕咚咕咚喝下去。
“别喝那么多凉水,含在嘴里停一会儿。”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恢复正常,坐下吃饭。
段途道:“嫂子,这段时间不见你,你瘦了太多,这样下去,等我哥出来,你就只剩下骨头了。”
“所以你做这么多好吃的,还让我打包带走?”
他笑笑:“有那么点儿意思。”
“好了,你别笑了。我从来没见过男人笑起来这么迷人,都说红颜祸水,我看蓝颜才祸水。幸好我不是刘炙,不然天天吃饭被烫,没几天舌头就熟了可以凉拌菜吃了。”
他忍不住笑出声道:“嫂子,要不咱俩喝杯酒助兴吧,跟你吃饭太快乐了。”
我忙摆手道:“千万别,食色xing也,我怕酒后乱xing。”
饭后我立刻离开宁波返回海都,这三家子公司有段途出手帮忙,应该没问题了。我现在担心的是韩乐翔复牌之后的震dàng。
到达海都是晚饭时间。我无心吃饭,开车去了寒夜的家。周围的别墅都有灯光透出,偶尔能听到欢声笑语,唯有寒夜这里,一片黑暗。
我开了门,将灯打开。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一切,还有他挂在更衣室带着他味道的衣服。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chūn风。我的心境比这首是还要凄惨。
正发呆,大门呀的开了,我吓一跳,原来是沈嫂。
“沈嫂,你怎么会来?”
她样子很复杂,不知该说什么,便将一个袋子递给我。我打开一看是一只杯子,和我给寒夜盛奶茶的被子一模一样。
“沈嫂,这……”
“我整理小樱的东西是,发现箱底有这个杯子,我记得这应该是你家的杯子,我在市面上没见过这种杯,只有你们这里有,我想应该是小樱喜欢了,从你们这里偷走的。我把它还回来,不管怎样,我们不欠你们的东西。”她说完要走。
“沈嫂,”我叫住她,“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讲,你能坐一会儿吗?”
她想了想,还是跟我坐进客厅沙发里,我给他倒了一杯水。
“沈嫂,我一直没拿你当外人。说真的,到现在,我都不相信寒先生会做这种事,我可以对天发誓保证他的人品。”
“以你说的,都是我们小樱的错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请你听我说,我和寒先生在一起工作很久了,我们常常有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呵护我,照顾我,但从来没有欺负过我。我从来没有跟别人提起过,我和寒先生在巴西拍电影时,因为那个小镇的旅馆紧张,我们住一个房间,睡一张chuáng,他睡一半,我睡一半,他头朝一边,我头朝另一边,我们那样住了半个月,他对我秋毫不犯。如果他真是那种人,他可能放过我吗?”
沈嫂不确信地看着我。
我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也给寒先生做了很长时间家务,他的人品你也应该有所了解。他自己生活节俭,每年都会捐大量的钱给慈善事业,他还有一个福利院的儿童要养活照顾,他还在贫困地区捐助了很多穷孩子……如果是一个品行败坏,好色奢侈的男人,你觉得他会做这些事吗?”
本xing善良的沈嫂有所动qíng:“可是,我们家小樱……总不能说是我们家小樱欺负他吧?”
“对,我理解您一个做妈**心qíng,我也是妈妈所生。我相信小樱本质上是一个好孩子,但你难道没感觉最近一年,小樱变化很大吗?她穿的衣服,她买的东西,以你们家的经济实力,你觉得她买得起吗?”
沈嫂想了一会儿道:“对,你说的对,小樱今年chūn天就开始往家里拿一个名牌衣服,她说是她同学不穿的给她的,我也没往心里去,先在想想,人家怎么会给她那么多衣服,常常给她,而且都是新的。今年暑假,她就经常不在家睡觉,有时候,我一连几天看不到她。是我大意了,我这做**没尽到责任。小雪,你说她在和什么样的人jiāo往。”
我心里窃喜,有戏。“所以沈嫂,我认为是有人在利用小樱。”
沈嫂吃惊道:“怎么利用?”
“有人掌握了你在给寒先生做家务,就试图接近小樱,然后将她收买,来对付寒先生,你知道,像他这种大老板,商场上的对手很多。有人要害他,小樱就成了他们对寒先生下手的工具。并且,据我所掌握的证据,基本知道是那些人在背后谋划这件事,他们势力很qiáng大。当他们谋害了寒先生成功,小樱也会失去利用价值,到时候,我不能想象他们会怎么对小樱。但过河拆桥是肯定的,甚至他们为了堵上小樱的嘴,不定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qíng来。”
沈嫂慌了:“他们会怎么小樱?你告诉我。”
“沈嫂,你别着急,现在救寒先生,其实就是救小樱。你知道小樱住在哪里吗?”
沈嫂摇头:“她总说住在一个同学家里,从出了事,我就没见过她,去那同学家,却没有她,你说她不会有事吧?”
“她现在没事,我见过她,知道她住在那里。”
“快告诉我,我要把小樱救回来了!”
“她现在住在小林湖的吴家别墅里,你就是去了,也见不到她,他们防守很严密,小樱现在是他们有利的工具,还不会有危险,除非寒先生的案子判刑,他们利用完了小樱,便会抛弃她。”
“吴家,我要去找他们拼命,我要救回小樱!”沈嫂哭叫着要走。
我稳住她道:“以你一个人的力量是不能对抗qiáng大的吴家,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联起手来救小樱和寒先生。沈嫂我求你,寒先生案子开庭的时候,您能不能去做证人?”
“我做什么证人?我不在场啊。”
“我没有让你做伪证,只要你讲出实话就行,你告诉法官,两年前小樱曾勾引寒先生未果,以及现在小樱在事发之前的种种反常现象,穿超出你们支付能力的名牌,逃课等等。说出这些就行。”
她疑惑地看着我。
“这是真相,我们只有尊重真相,才能救小樱和寒先生。”我握住她的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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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嫂被我说服去给寒夜作证。她这位受害者妈**话应该很有分量,魏律师说这对我们很有利。
我仔细研究沈嫂给我的杯子,和寒夜的奶茶杯子一模一样。这种杯子我一共买回四个,警察带走一个,另外三个应该还在包装里,我没有拿出来用过,但当我去储物格打开盒子时,发现只有两个。而沈嫂给我的这个杯子显然就是丢失的那个。沈小樱偷一个杯子gān吗?如果她喜欢该全部偷走。
公安局的鉴定说那个杯子的奶茶没问题,那么我想蹊跷应该出在这杯子里了,但我怎么也想不通。
我把这只杯子和我从寒夜那里拿来的那本《孙子兵法》放在一起,努力想象当时的qíng节:设想一:寒夜在读书,沈小樱送上一杯奶茶,寒夜喝茶时洒漏出来,掉到书上,沈小樱过来给他擦,美人儿娇柔,他一把抱起来xxoo?不,他绝不会,他是爱qíng至上的男人,绝不会纵yù。那么沈小樱体内检出的**如何解释?
设想二:寒夜在读书,沈小樱端过一杯下了药的奶茶。寒夜喝着喝着身体产生了异动,将奶洒落,沈小樱给他擦,他受药物作用,抱住她xxoo?可是那个杯子里并没有检出药,没有药。一个杯子没有药,两个杯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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