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自己的位置,说道:“我也不太清楚,这里边实在太复杂了,这么多楼梯,这么的弯弯,我转晕了,应该是从主楼七层的舞会场出了正门,向左第一个楼梯,然后下了两层左拐,再下,然后再拐,好像右拐来着。然后一个密封的通道,我可能来到另一个楼上了。”
“你不要动,我马上就去找你。”
我在焦急地等林启峰时,听到了有脚步声和两个人的对话。说什么,还听不清楚,我得躲起来,往哪儿躲呢,这楼道,除了房门就是墙,我躲哪儿呢?
推推最近的两个门,锁着,往前走。门全锁着。再走,拐过弯儿,一个门刚好开了,一个女人要出来,我顺势进去,女的吃惊的问:“你是……”
没等她说出话来,我捂住了她的嘴,勒住她的脖子道:“别出声!”
她吓得点点头,不敢出声,我看她打扮,应该是这里的服务员。
那两个人的脚步近了。然后听到说话声:
“荣少今天弄了个新鲜的,说他先破了,然后让兄弟们尽兴,你不去过过瘾?”
“不,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女人,再说那么多人x过,就算处儿也松了,没劲儿。”
“我要去凑热闹,不然你去上边跳舞,很多漂亮女明星,没准儿今晚能抱一个上chuáng。”
两人过去了,我松开那个女服务员道:“你知道荣少在哪儿吗?”
“你是谁?”
“我想到芙蓉娱乐演戏,可是找不到门儿,只好亲自找到这里找荣少。”
“你闯入禁地了,这里是荣少的后宫,他要见到你进来,不定会怎么处置你。”
“会怎么我?”
“你没听见刚刚过去那两个人怎么说吗?”
这时我听到林启峰在手机里说:“小雪,我过来了,怎么找不到你?”
我开了门,正好看到他从拐角处过来。我把他拉进来。他看看那个女服务员问:“她是谁?”
“这里的服务员。”
女服务员疑惑地看着我和林启峰道:“你们是什么人?”
凭感觉,我认为她是看不惯荣贵龙做的事的,就道:“我们是来救那个被荣贵龙抓的女人的,你能帮我们吗?”
“就你们俩个?他这里打手很多,好像还有枪,就算找到你们也救不了人,没准儿还会被他抓住。”
我看看林启峰,希望他有办法。
他看着我问:“小雪,你拿主意吧,我们为了那个女人值不值得冒一次险?”
我的心左右摇摆,若不是冯霞,现在那个被害的女人恐怕是我,但救她,恐怕我们真的太过势单力薄。我看向那个女服务员:“你能告诉我们荣贵龙在那个房间和从那里出去的最短捷径吗?”
她点点头道:“我是可以告诉你们,但恐怕你们出不去,他们人太多了。”
我哀求地看向林启峰,他对女服务员说:“你给我说说怎么走吧。”
她给我们讲了一遍有几个出口,怎么走。然后又拿出纸笔画给我们看。
我们认准了路,就谢过女服务员出了门,找到她说的那个房间,林启峰把耳朵贴在那里,听不到动静,隔音效果太好。
他掏出一个刀片似的东西,cha进钥匙孔拧了几下,们就开了。我怀疑莫非他是做贼的,这么高超的开锁技巧。
他轻轻推开门,我听到里边一个男的叫道:“**,不是处女,还是假冒的,老子今天弄死你!”
林启峰猛推门进去,之间外屋有两个男的,两人见到他,还没反应过来,其中一个被他一拳打晕,另一个被他捂住嘴,没发出声来,然后也打晕。
里屋开着一个门fèng,估计刚刚那个骂人的声音是从里边传出来的。
林启峰掏出枪来,轻轻将门推开,我跟在他后边,看到了让我这辈子最恶心的一幕,那个被蹂躏的女人正是冯霞。chuáng边站着另外一个男人,荣贵龙。
荣贵龙只顾变态的欣赏chuáng上的恶剧,连头都没回就道:“×××,等不及了吗?这个还没完呢,老子正看得尽兴,滚出去!”
林启峰举枪用枪托在荣贵龙头上狠狠砸了一下,小子哼都没哼一声倒下了。然后林启峰一拳打在chuáng上男人身上,男的顿时满脸鲜血,林启峰再补一拳,他便躺下了。
我立刻冲上去扶起chuáng上的冯霞,她已经昏迷过去,我胡乱地给她身上穿了些衣服,林启峰背起她,我们出了门。那个女服务员居然在门口,她领着我们到了一个楼道口说:“快从这里下去,按我说的走。”
我回头对她道:“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她摇摇头。
我顾不得再问,跟着林启峰下了楼,我们按着女孩指的路很快出了芙蓉俱乐部。林羽石在下边停着车等我们,我们一上车,他立刻开车窜了出去。
将冯霞送至医院抢救,所幸医生说她没什么大碍,就是急火攻心,晕过去。我们通知了她家人,将她jiāo给家人。
后来我去看她,她醒过来就傻傻坐着,我问她要不要报警,我们会给她作证,当她看清我时,猛的抓住我歇斯底里地叫道:“薛之雪,我不会放过你!”
自信源于实力 一百五十七 笑到最后的人
一百五十七 笑到最后的人
股市上,韩乐翔的股票已经被打压到面额的二分之一。很多持股者开始恐慌,抛售现象越演越烈。而我筹集的资金已经差不多都进了仓,下一步怎么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荣氏集团和思美盾将韩乐翔吞并吗?
我几乎把认识的人借了个边,现在人家看见我都躲着走,一方面一些人开始找我催债要钱。我深深体会到杨白劳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我盯着屏幕上韩乐翔的股票的绿色数字不停在变,而自己手里无钱可用。
除了段途又给我打过一亿多元之外,我几乎再也借不到钱了。
我们一屋子人长吁短叹,陷入绝境。
我的手机叮当叮当响了好几次,我才醒悟过来去接,是何昆。
“喂,小雪啊,你有空到我这里来一趟吗?”
“当然有啊,有什么事吗?何爷爷。”
“请你回来吃顿饭,好久不见你了。”
“好,我一会儿就过去。”反正也没钱了,不如出去走走。
“石头,你陪我去吃饭蹭饭吧。”
林羽石没说话,拿起外套就和我一起向外走去。
侯羽箭叫道:“两个厨师都走了,我们今天中午吃什么?”
我扭回头道:“西北风。”
我和林羽石在半路上买了一些菜,反正离中午还早,人家不可能把什么都做好。我又多带一个人,给人加个菜吧。
到了何昆家,老两口和何老师夫妇都在。何爷爷笑呵呵地叫我坐到他旁边,让我给他讲讲最近的收购股票qíng况。
我沮丧地讲了讲我们窘迫境况,他说不要紧,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我苦笑:“谢谢爷爷安慰我,现在这样,恐怕是回天无力了。我好像已经认命了。”
他慈祥地笑道:“我们不要回天,只要成功,这顿饭高高兴兴吃,吃饭后爷爷给你出主意。”
我想,你的好意我领了,但我知道你也没有什么锦囊妙计,钱的问题不解决,说什么也是徒劳。
我qiáng打jīng神笑道:“好啊,我去帮何奶奶做饭。”
“不用,就让晨元帮你奶奶,你带来的那个帅小伙愿意的话,也可以去帮奶奶。”
林羽石听何昆这么说,自己主动去了厨房。我心里有些心疼,林羽石天天在家给我们烧饭,今天就是要带他出来吃顿现成饭的,现在还要他去做,太委屈石头了。
何昆和我摆出象棋开始棋盘上厮杀。他边下边问我:“小雪,你说这盘谁会赢?”
“当然是您赢了,我和您下棋从来没赢过。”
“战争开始就想着失败,一定赢不了。你要改变心态,才能改变结果。”
“我还是先提高技术再说心态吧。”我沮丧地说。
他笑笑道:“小雪,你这盘棋要能做到心态良好,赢了我,钱的问题,我给你想办法。”
我被老爷子逗乐了:“爷爷,您别吓唬我说您会变魔术,能变出好多钱来给我花。”
“我要真能变出让你花的钱怎么办?”
“那我就赢这盘棋!”
“一言为定丫头,击掌为誓。”
人们常说老还小,真不假,我也不扫他兴,举手与他击了三下,正式开始厮杀。
平心静气,专注,忘我,我要赢,什么都不想,赢。
几次峰回路装、起死回生,我们俩这盘棋下了超过两个小时,我终于赢了。
何昆鼓掌大笑:“好好好,不错。不错,后生可畏,小雪可有作为也。你们都来看看小雪赢我的棋。”
众人跑过来看,我只剩一帅一卒,何昆还有一帅一車一象,但就是我这一个小卒子最后克敌制胜,赢了这盘棋。
我当然不会因为赢了这盘棋就真的要何昆给我想办法弄钱,我知道他没钱,做了半辈子教授,然后给韩乐翔书店当经理,现在挑大梁又任韩乐翔大学的校长,但他也挣不了多少钱的。
但是他却笑道:“小雪,高高兴兴吃饭,吃晚饭何爷爷就兑现承诺。”
老爷子还真喜欢哄我,我理解他苦心,尽力放下烦恼,高兴地与一家人吃饭。本来还想问问魏律师寒夜的案子,但看大家尽兴,不愿扫大家的兴致,也没敢提。只是心里挂念一个人在冰冷的看守所的寒夜。
吃完饭,何昆就把我叫道他书房,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从里边翻出一张纸给我道:“把上面的东西背下来。”
我一看,上面是一串长长的数字,下面是一行字,字的下边又有两串数字,一串纯数字,一串数字和字母符号结合的。我心里起了疑惑,但调动自己的记忆。将纸上东西原封不动的印在脑海里。
为了保险起见,我又闭上眼回忆了一遍,打开纸再核对,三分钟后还给何昆。
他问我:“确定记准了?”
我自信地点点头。
他拿起一个打火机,将纸点燃烧了。然后从衣服内兜掏出一张口令卡给我说:“这里边有你要的东西。”
一开始我就有些疑惑了,现在更是吃了一惊:“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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