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你的意思是她接受我们了?”小兔还有些不相信。
“怎么变化这么快?当初为了分开我们,找几个保镖看着简正阳,还差点把他给饿死,到那份上她都不松品,不对,外公你答应她什么了,为什么她就这么容易松口了?”小兔警觉的问着。
真是个敏感的小家伙,和她的母亲一样的敏感又聪明,仇国荣欣慰的和妻子对视一眼,虽然没有传到女儿的容貌,但是传到女儿的智慧,也让他们觉得心安一些。
慈爱的摸摸小兔的头,“就像你说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大的恨,也所剩无几,阿狸争的不过是那一口气而已,我诚恳的向她道了歉,她心里的执念自然就消了,没有了恨,自然也就不再反对你们在一起了,所以,你以后见到他们,不要再纠结以前的事,好好的照顾他们,知道吗?”
小兔有些怀疑的看向聂小芳,事qíng真的就这么容易解决了?
聂小芳点点头同意了老伴的话,虽然还有疑问,但是估计如果他们不想说,自己也问不出什么来,小兔只好猜疑的点点头,不再追问。
不过就算是这样,小兔和简正阳的心里也没有多么的高兴,因为简正阳外婆曾做过的事,让他们还耿耿于怀,这不是一句我接受你们了就没有事qíng的事了,他们自认不是那么大度和傻B的人,又不是受nüè狂,反正就算是简正阳的外公外婆主动示好,他们最多也就是接受他们,但如果要真的像一家人那般亲密,恐怕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人老了,睡眠少,但jīng神也容易困,每天中午吃过午饭聂小芳和仇国荣都要休息一下,四个人回了家,弄了吃的,让聂小芳和仇国荣休息,小兔便和简正阳手拉着手走了出来,顺便还要找一个白小宇那个家伙,以前来这里,都是住在自己家的,可是现在有外公外婆住在那里,明显是不能住的,自己和简正阳的住处也只有一个房间,看来只能让他住酒店了,但是就是不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会肯,还有Ada也是的,真不知道那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又是哪里吸引她了,居然连国都不回了,唉,她大概上辈子欠了这个丫头,虽然很不想承认这是和自己有血缘的表妹,可是既然留在了这个城市,还貌似被自己的弟弟给勾引走了,她就有责任保护她的安全啊。
听到小兔说要去找白小宇,简正阳立刻就不满了,小兔为了家里的长辈忙东忙西的就算了,现在还留下一对老夫妇在那边要照顾,马上又出来个什么弟弟,关键是这个弟弟和小兔的年龄差不了多少,是个雄的,让他不放心,所以才让他那么抵触,坚决不同意小兔去找白小宇和Ada,用他的话来说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傻子,会把自己走丢?
见小兔还要坚持,简正阳gān脆一把抱住小兔往家的方向走,小兔使劲挣扎,结果换来简正阳的倒吸气声,不敢挣扎了,
“你怎么了,我没用多大的力啊,弄到你哪儿了,啊,怎么这么大一块青的?……是不是白小宇揍的?”
“恩。”简正阳委屈的点头,“我身上好多处地方都受伤了,好疼啊老婆。”
“真的?快放我下来。”这个时候小兔才想起简正阳和白小宇之前打了一架,可是看到白小宇一张俊脸有些惨不忍睹,而简正阳脸上一点儿伤都没有受,她便下意识的以为简正阳是单方面的nüè白小宇,就算偶尔被白小宇揍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可是现在听简正阳这么说,才明白原来白小宇受的是明伤,大家都看得到的,而简正阳受的是暗伤,被衣服裤子遮住,看不到啊,
“傻瓜,你怎么早不开口呢……都这么久了,要不我们现在去医院吧,可不要有什么事啊,快点,放我下来,我们拦车去医院。”
“不用,家里有药酒,你帮我擦一擦就行了,我现在哪里也不想去了,我就想回家,老婆,我们回家吧。”
虽然这段时间天天往家外面跑,但他真的很不适应,一直都忍着,现在他要开始要回自己的权利了,他不想再让小兔为了别人伤神,不然外公外婆舅舅一家还没搞定,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亲戚,今天是弟弟,明天会不会姨妈叔叔,爸爸之类的,讨厌死了。
在简正阳的坚持下,小兔终究和他一起回了属于他们的小家,不过因为简正阳的伤,她也想起白小宇应该是去了医院,打架的时候简正阳下手比较黑,专挑白小宇的脸打,而白小宇打过来的时候,他用身体来挡,所以光从脸来说,一点儿伤都没有,这也是白小兔和大家都忽视的原因。
当然,其实小兔低估了简正阳的忍耐能力,先不说他身上的伤到底有多严重,光说他这么夸张的样子,其实就是在骗取小兔的信任的,想要将她骗回家里。
果然,见简正阳受了伤又不愿意去医院,小兔立刻将找白小宇的事放在一边(又一次重色轻弟了),拉着简正阳快速的往家赶。
到了家立刻让简正阳脱衣服,自己去拿放在柜子里的医药箱,幸好家里有这个玩意,虽然最初是简正阳为自己准备的,但里面的药还算齐全,大部分平常常见的小病或者是小伤,医药箱都能解决,小兔虽然不太懂这个玩意儿,但简正阳懂啊(如果人有十能,小兔给简正阳的评价是八能全才)。
简正阳的皮肤很白,而且属于很细腻的那一种,所以一般力气用大了点,就容易在他的身上留下伤痕,为此小兔又是嫉妒又是愤恨,不过自从和简正阳在一起后,他身上的伤痕几乎没有好过,这是两个人激qíng时小兔qíng不自禁留下的(脸红,捂脸……),看到简正阳背上和胸前昨夜才出现的抓痕,小兔的脸红了一下,自己貌似相当彪悍啊。
顺着小兔的目光,简正阳自然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痕迹,眼里闪过一道幽光,嘴角微张,“老婆,你昨晚真热qíng,让老公简直是yù罢不能。”
妩媚的表qíng加上诱惑的声音,顿时让小兔全身开始发软,暗骂一声妖孽,自己对简正阳真的是越来越抵抗不了了,哪怕是一句简单的平淡的话,偶尔都能挑起她的yù望,真要命,这要是传了出去,还以为她是什么超级绝世大色女呢,可怜她一生的清誉啊。
定了定神,无视某人不定时发qíng的毛病,看向肚子,那里有几个新出的拳头印子,绝不是自己所为,也就是说这是白小宇打的了,可恶的白小宇,敢揍她老公,最好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不然,她非揍死他不可。
心疼的伸手摸摸简正阳身上的伤,与此同时只是受了皮外伤,但因为伤在脸上担心留疤坚持要住院的白小宇躺在chuáng上玩着自己的游戏机,突然狠狠的打了两个喷嚏,自恋而小心的揉揉鼻子,
“不知道是哪个美女在想小爷了。”
“当然是本美女了。”跟着白小宇到医院,已经以白小宇女朋友自居并且主动承担照顾白小宇责任的Ada在这时走进病房,手里提着白小宇刚刚点名要吃的东西,因为对这边不是很熟,费了一些时候才买回来,
“亲爱的,我可是随时随地都在想你啊,你终于听到我的心里话了吗?”
白小宇淡定的无视Ada的话,看在他需要人照顾现在又能没有女朋友Ada长得又不错的份上,就不怪她以他女朋友自居了,反正没有人误会,这么个漂亮混血儿当女朋友,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爷都要饿死了。”
“人家不熟这边,有一样东西离这边好远,打车去才买到的,亲爱的你都不表扬一下人家吗?”
“谢啦,辛苦啦。”白小宇才不管什么辛苦不辛苦呢,嘴里说着感谢的话,没什么诚意的将Ada手上提的东西抢过去,小口的吃了起来(不是他优雅,而是怕扯着嘴角的伤疼)。
连受伤了都吃得这么优雅,虽然头包得像个木乃伊,但是,白小宇身上阳光的气质,明显要比简正阳yīn沉的气质要吸引自己。
Ada花痴的打量着白小宇,一边在心里将白小宇和以前自己有过好感的男人作一下比较,最后觉得光从感觉上来说,没有人比得上白小宇。
有的时候人的感觉就是这么奇怪,Ada是一个追求làng漫的人,从小到大,她一见钟qíng的人没有三位数起码也有两位数了,但是,要说感觉最厉害的一次,就是这一次了。
喜欢就去追,这是她从小的信条,虽然一见钟qíng过后可能没一会儿感觉就会消失,但现在最有感觉的就是白小宇了,所以,她会尽全力的对他好。
这样的xing子,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至少如果小兔知道了,肯定是庆幸Ada的目标转移得如此的快。
在Ada计算着怎么样追白小宇,白小宇盘算着等伤好了怎么样找简正阳报仇的时候,简正阳家里有一场名为‘yù火’的火在慢慢的升起,试图将屋子里的两个热qíng男女给燃烧成灰。
小兔心疼的摸着简正阳受伤的地方,将药酒弄上两只手,让简正阳躺在沙发上,很纯洁很纯洁的帮简正阳上药,问题是她上药的对象相当的不纯洁,一天到晚只要和小兔独自相处,想得最多的事就是用什么样的姿势来和小兔完成一场深度的jiāo流。
所以当小兔的手按上他的肚子,很纯洁很纯洁的帮他摸药的时候,他自动的将此理解为某件事的暗示,他家的小兔真的是太含蓄了,想要就说嘛,gān嘛用这么含蓄的暗示呢,要知道,他是非常乐意满足她的。
某人很无耻的将小兔的上药歪解成小兔的暗示。
因此,他很大方的迎接着小兔的‘主动’,并将之qíng之为‘qíng趣’,在小兔摸上,不对,是按上他受伤的地方的时候,小心翼翼问他“痛不痛”的时候,他很痛苦的点头,
“好痛啊。”
“痛就对了,这样才有效果。”虽然很心疼,小兔还是安慰着简正阳,“忍一忍,我现在帮你推拿一下,很快就会散的。”
“你说了算。”简正阳‘痛并快乐着’。
见他表qíng痛苦,小兔很纯良的问,“怎么我按得真的很痛吗,要不我轻点?”
“没事,可能你刚好按到正中的位置,要不你往旁边一边,慢慢的先在旁边按一会儿,让我适应一下,然后旁边消了肿,中间应该也会快一些的。”简正阳随口胡说着。
小兔真的信了,于是微微的往下,“这样可以吗?”
很不巧的,小兔现在手按的位置,离简正阳的敏感点,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地方,所以简正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些气吸不稳的道,
“勉qiáng可以,你就在那里周围先按按吧,可以再往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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