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途:“唔……”
她不知不觉启开唇,有什么东西即刻攻进去,湿凉、灵活,不断勾弄着她的。
秦烈一顿,舌尖碰到个硬硬的圆钉,是什么暂时管不了,又深入。
呼吸jiāo融,她整个世界崩塌,失去思考的能力,连四肢也变得酸软无力,不住往下溜。
秦烈一手托住她的腰,离开分毫,命令:“站直。”
徐途得到片刻喘息:“站不直。”
秦烈问:“那坐呢?”
“坐可以。”这回答傻得无可救药。
秦烈低笑一声,扣着她后脑,往后跌撞几步,压着瘦小的身体躺chuáng上。
一口气被他挤到嗓子眼儿,两人体重差太多,也从未如此亲近过,徐途呼吸不畅,脸颊埋在他锁骨处,腾地烧起来。
秦烈寻找她的唇。
徐途侧头躲开:“外面还……”
秦烈掐住她脸颊,yīn声问:“现在知道怕了?”
徐途一气,梗着脖:“你昨天好像刚拒绝我。”
秦烈在黑暗中沉沉看着她,紧贴的身体,能感觉到她胸前失紊的起伏。
他绷紧唇:“后悔了……”
尾音消失在彼此呼吸之间,他深深抵进去,肆意攫取掠夺。
吻了会儿,秦烈放她换气,鼻尖擦着鼻尖,他微微弓身,跪在她身体两侧,手落下去,从她大腿处往上滑,钻进裙摆,触到一片滑腻肌肤。
徐途抖了下。
顿几秒,他手指伸到她臀与chuáng之间,隔着内裤:“刚才摔疼了?”声音已哑得不像话。
徐途不吭声。
踟蹰片刻,他大掌继续向上,经过深深塌陷的腰线,落在她胸衣下缘,手指拨弄两下,不动了。
秦烈努力克制着,半晌,呼一口气:“你跟他什么关系?”
徐途说:“好朋友。”
“仅限是朋友?”
“嗯。”她现在样子别提多乖巧。
秦烈咬了咬她下唇:“刚才故意气我的?”
危险时刻,徐途只好‘出卖’朋友:“是他的主意,我没想那么做。”
秦烈轻哼了声,“是不是没羞没臊,看的什么?”
徐途说:“我要抢,但没抢下来。”
秦烈默一瞬:“以前经常看?”
想两秒:“看过几次。”她小声承认。
“和他?”
“怎么会!”她差点炸毛:“小然,我朋友。”
秦烈心里这才舒服点儿。
隔两秒,她又添两个字:“女的。”
秦烈不问了,手指轻轻擦过她唇角、脸颊和耳垂,落在额头的发际处。
想想她胡闹这几年,身边朋友也好不到哪里去,庆幸的是,她并没走太远,只要有人拉住她,她就能回来。
秦烈轻轻叹气,心中升起怜惜。
他亲亲她额头:“以后别跟他在一块儿。”
徐途拂开乱七八糟的发丝,小声说:“你凭什么管我。”
贴得近,每个字都清晰传进他耳里:“以后不听话试试。”他粗粝的手指一路滑下来,虎口收紧,不算轻的捏住她细腰。
徐途一挺,小声叫:“啊!”
秦烈身体僵住,浑身血液瞬间冲下去,直奔一处。
他深深呼吸,撤回手,抬起身来:“今晚你就在这儿睡。”他把她裙摆拉回原位:“外面有人在,待一屋时间太长,影响不好。”
她嘀咕:“把我扯进来的时候gān什么去了,现在怕影响?”
秦烈嘴唇动了下:“刚才气的。”他起身,帮她脱掉球鞋和棉袜,把那微勾的小脚放掌中握了下,扯过一旁的被子盖过来:“我先睡你那屋。”
他手臂撑着chuáng铺,贴她耳边,暗声:“给我留门儿。”
第32章
秦烈在走廊立许久,等身体反应恢复如常才开门出去。
窦以就堵门口, cha着跨, 砸门的手落了空, 险些敲在他身上。
秦烈冷冷瞥他一眼,转眸, 秦灿小波和赵越站在院子中, 向珊倚着远处的门框,低着头。
所幸的是, 小孩子没有被吵醒。
他踏出门槛, 反手关门。
“徐途呢?”窦以冲上来, 推开他手臂,要从中间穿过去:“你们在里面gān什么了?她怎么不出来?”
秦烈身形未动分毫,拽住把手:“她睡了。”
窦以愣了愣,气得不轻:“这是你屋, 她睡什么睡?”他bī问:“你到底对她做什么了?”
秦烈说:“进去不到十分钟, 能做什么。”
窦以猛的吸了口气, 又要往台阶上冲,无奈秦烈又高又壮,堵在门口,像块石头。
左右进不去,他往后退,双手cha着胯,大声喊:“徐途,你有没有事?需不需要我报警?”
秦烈站台阶上,看他上蹿下跳。
窦以:“徐途,你说话……”
没多会儿。
徐途:“我睡了,你别进来。”
她躺在秦烈的chuáng上,嘴巴露出被子外,冲外面高喊了声,随后又把整张脸都缩回去,屏息凝神,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又过几分钟,一切声音终于平息,院中灯灭,人声也没了,房下蛐蛐的叫声才渐渐清晰起来。
她呼出一口气,脸颊还滚烫,这会儿放松下来,才觉出被子下的身体全是汗。
徐途用脚踢开,大刺刺躺着,不算熟悉的房间里,却有她熟悉的味道。
不知过多久,她终于动了下,被过手,伸到屁股与被褥之间,捧着臀ròu,轻轻的捏了捏。
徐途就忽然笑出声,又紧紧抿住唇,想起他走时留的话,身体狠狠战栗了下,期待又羞耻,更加无所适从。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十一点的时候,她偷偷去后院冲了一个澡,之后穿回原来的衣服。
四下无人,她做贼一样来回看看,猫着腰溜回他房间。
半夜里,终于如他所说,下起了雨。
秦烈始终无眠,躺在她睡过的被褥上,鼻端都是一股女儿家的香气,这味道不同刚来时,她中间换过一次沐浴露,是从攀禹买来的,很普通,此刻他闻着,味道却因人而异。
雨声打在屋檐上,窗户开着,cháo湿的空气涌进来,鼻端的味道更复杂。
他转了个身,左手划过被面,忽然摸索到一块小布,秦烈顿了下,借着月光把东西举到眼前,大概分辨出它的轮廓,脸色霎时黑了黑。
他手落下去,小布在掌心攥紧了。
秦烈又翻身平躺着,腿摊开,一晚上克制压抑的冲动慢慢复苏起来,他闭上眼,想起不久前的亲吻和她肌肤的触感,身下更难受。
右手食指的神经动了下,他手臂向下挪几分,犹豫一番,到底顺着裤腰伸进去。
他不断动作,很久很久以后,握着布料的手收紧又扔开,蓦地拉下裤子,加快动作,空闲的手探下去揉捏最敏感那两个。
他低低闷哼,颈间和额头的青筋根根bào凸,歪过头,脑袋埋进被褥间。
那一刻,她的味道,便被他深深记住了。
窗外雨声渐大,耳边吵闹却单调。
秦烈姿势不变的躺了会儿,渐渐平息,他手臂盖着眼睛,内心充实又空dàng,仍有一丝顾虑没法做决定,却也暂时压下去找她的冲动。
他自嘲的笑笑,已经记不起上次自己动手是什么时候,向来克制自持,哪儿想到最后让个小姑娘给套住。
秦烈挺身坐起来,一时找不到纸巾清理,四下看看,目光落在那块布料上,他抓过来,在身上潦糙擦了擦,顿片刻,顺手揣入口袋里。
转天,雨暂歇。
秦烈蓦地睁开眼,天光大亮。
他手臂撑起身体,缓了会儿,抬眼看墙上挂的表,已经八点钟。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起得这么迟。
他搓了搓脸,醒过神儿来,抓起旁边半袖套上,才推门出去。
院子里低洼地段积满水,大壮躲在窝里没出来。
雨后空气清新,但天空仍旧yīn沉。
各屋房门关着,半个人影都没见到,他在房前站片刻,迈下台阶,往他那屋去。
原本以为徐途还没起,他轻手轻脚撩开帘子,愣了下,chuáng上没人,枕头挪了位,被褥乱七八糟摊着,昨晚揉烂的烟头躺在地上,还有打翻的烟丝跟烟纸。
凌乱程度不输她那屋。
秦烈忽然想起什么,下意识摸口袋,兜里还揣一团布料,他踟蹰片刻,掏出来,这才看清是浅灰色,带白点,纯棉的。
他呼吸滞了半秒,扔旁边,没有再打开。
秦烈轻叹一声,把chuáng尾的枕头拿上来,叠好被子,收拾妥当以后才拿上毛巾去洗漱。
院中桌椅上还有水,吃饭地点临时移到了厨房里,一波波吃完都去忙正事。
秦烈进去的时候,里面只有徐途跟秦灿,她们连说带笑,别提多开心。
见他进去,两人止声。
徐途抬头迅速瞄一眼,又很快低下头。
秦烈从她身边过,拿手背碰碰她脸颊:“怎么起这么早?”
徐途皮肤过电,筷子戳在馒头上:“醒早了。”
他拿碗盛粥,秦灿撑着下巴笑:“哥,恭喜你。”
秦烈不领qíng:“有你什么事儿?”
“替你高兴。”
徐途拍她一把,瞪眼睛,又去戳馒头。
这么忸怩的姿态还是第一次见,秦灿捂嘴笑。
秦烈拿着碗筷和馒头走过来,踢踢凳子腿儿:“你吃完没有?”
秦灿眨眨眼:“吃完了。”
“吃完让地方。”
厨房空间小,没有桌子,只能把碗碟放在旁边灶台上,前面摆两把椅子,一次只能两人坐。
秦灿这才意识到自己多余了,拍拍屁股起来,识趣给两人腾地方。
秦烈看着秦灿跑远,收回视线,目光落回她脸上,声音低几分:“今天没有课?”
徐途说:“没有。”
“准备gān什么去?”
徐途掰下一小块馒头,放到嘴里慢慢嚼:“补觉。”
秦烈偏着头,问:“昨晚没睡好?”他说话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好像昨晚的事qíng没发生,一些话也没说过,聊些其他,不说正题,该摆的态度也没有。
徐途生闷气,白他一眼,又往嘴里塞馒头,低头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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