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途有些愕然,攥着他手指的掌心出了汗:“秦灿姐捡回了一条命?”
秦烈嗯了声,又说:“灾难发生的地方就是碾道沟。刚回来那阵子我不敢从那儿过。”他顿了顿:“老父亲没享过一天福,为洛坪小学奔波一生,所以,一想到他被埋在泥沼底下,尸骨无存,我就撕心裂肺的难受。天长日久,三年里,我从碾道沟走了无数次,现在去修那段路,不得已仍然要天天待在那儿,但现在已经很少想起他了。”
“你想说什么?”
秦烈看看她:“伤口会愈合,深与浅不同,但总会有个期限。”他握着她的手:“你还小,只要这道坎儿跨过去,将来的人生没有什么不可逾越的。”
徐途回过身,轻轻说:“我知道。”她捧起他的脸,高昂起头,往他下巴上啄了口。
天色不断转暗,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去,天空乌沉沉,马上会被黑暗取代。
两人对视。忽然,冲着彼此笑了下。
秦烈说:“我没事儿。”
徐途:“我也没事儿。”
徐途摸摸他的头,又亲一下:“我的小可怜儿,没想到你也有和我一样的经历呀。”
秦烈汗毛一立,本来有些沉重的气氛,随她这声称呼烟消云散。
他掰过她的脸:“你叫我什么?”
徐途嘴被迫嘟着,重复道:“我的小可怜儿。”
秦烈没忍住,亲她一口,朗声笑出来,把人往怀里一搂,大掌从她领口钻进去。
他用了点儿劲,揉几把:“谁才是小可怜儿?”
徐途叫一声,缩着肩:“你别捏,那边的本来发育就不好。”
“嗯?”
“你忘了,来的时候磕了下。”她生气的说:“还不是怨你吗。”
秦烈也想起来,大掌又挪到另外一个上,完全包住,反复比量了几次:“是有点小。”
徐途被他弄的一阵阵发软,身体往下溜了溜:“对吧。”
秦烈嘴唇贴着她耳朵,虚声道:“村里老人说,二十二,蹿一蹿,我更应该多疼疼小的,也许还能赶上个二次发育。”
徐途不禁吸住拇指:“乱说。”
他问:“手又疼?”
“没。”徐途咬了咬指关节;“就是有点儿痒。”
秦烈低头看着她动作,细白的手指被她咬出两道红痕,借着未退余光,她皮肤上沾染的唾液莹莹发亮。
秦烈咽了下喉,把手抽出来,拽着她手指送入口。
徐途微微愣怔,抬起头来盯着他。
她手指被他温暖的口腔包裹,大舌搅扰,不断刷着她皮肤。
秦烈垂下眼,撞上她直愣的眼神,脸颊凹陷了下:“还痒吗?”
“更痒了。”
“哪儿痒?”
“心痒。”她傻气的说:“浑身都痒。”
秦烈眼神立即幽暗了几分,停顿数秒,忽然站起身,往湖边的方向走过去。
徐途不解:“你gān嘛?”
秦烈蹲下身,撩起几捧水,仔细揉搓着手掌及手指:“洗手。”
她不由坐直身,抻着脖子看:“你洗手gān嘛?”
秦烈不答,忽然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一碰,徐途不禁抿了下嘴。他甩甩手上的水珠,站起来,又坐回先前的位置:“帮你解痒啊。”
徐途大脑还没转过弯儿,只感觉后背贴上一具胸膛,他手缠过来,裤腰一勒,他大掌艰难又qiáng势的钻进去。
他找到那一点简直轻而易举。
徐途不禁颤抖,细细的惊叫了一声,要并腿,被他双腿压上来,全力制住。
视线还依稀能够看清楚,徐途半眯着眼,她牛仔裤前端凸起好大一块,他手掌宽厚有力,一时慢一时快,不断鼓动,全都bào露在两人的视线里。
她到的很快,在他怀里变得软绵绵。
秦烈舍不得出来,年轻女孩雨露丰沛,他的手反复陷在了沼泽里
他亲亲她,声音粗哑:“还痒不痒了?”
徐途无力的摇头。
秦烈克制着自己:“那我怎么办?”他逗她:“你帮我?”
“怎么帮?”
秦烈贴着她耳朵,悄声说了两个字。
徐途后脑一麻,立即清醒过来:“真要用……”她咬紧唇。
秦烈看着他:“不敢?”
徐途想了想,这会儿反应倒快了:“谁说不敢了。”她挑挑眉;“你脱裤子啊。”
邢大伟结婚前一天,村里很多人都去他家帮着忙活,洛坪结婚的习俗要摆三天流水席,大家凑一块儿吃吃喝喝,别提多热闹。
徐途上午过去晃悠了一阵子,发现自己根本cha不上手,左右找一圈儿,没看见秦灿,想了想,和别人打声招呼,慢悠悠往刘chūn山家里去。
秦灿果然在。
去的时候,她正帮他剪指甲。
两人坐在小板凳上,刘chūn山高高大大的身体几乎把她全罩住,刚刚刮过胡子的缘故,他整个人看上去清清慡慡,剑眉鹰目,鼻挺齿白,比往常更加英气几分。
秦灿专注手中动作,生怕不小心弄伤他。
刘chūn山拿手指触了下她脸颊,嘿嘿笑出来。
两人放一起,俊男靓女,像是一幅画,只是……
徐途感叹的摇摇头。
秦灿抽空看她一眼:“叹什么气?”
“没事儿,你忙,不用管我。”她在房中慢悠悠转起来。
耳边秦灿柔柔的问:“每天早上起来,先gān什么呀?”
隔了会儿。
“洗脸、刷牙”
“然后呢?”
刘chūn山说:“煮jī蛋、用锅子。”
“每天晚上呢?”
“洗澡、盖被子”
“出门的时候?”
“锁门、带钥匙”
……
……
“见到别人要怎样?”
“微笑、你好”
“真棒!”
……
徐途背着手,看看他们,轻轻笑了下。
她又在屋中转了圈儿,走到chuáng边,视线忽然一顿。
被单上摊着一本杂志,翻开的那页有张照片,上面的男人端靠着椅背,脸的位置被人戳破。
下面有一行大字:朗亦总裁高岑先生,畅谈披荆斩棘的成功之道。
徐途心中蓦地一惊,下意识回头去看刘chūn山,他正背身和秦灿说着话。
她不自觉攥了下拳,坐在chuáng边,拿起杂志。
徐途一目十行,上面大多是对这位总裁的夸赞之词,读到最后,忽然出现一句话:朗亦的前身朗庭……
她皱紧眉,思索片刻,突然想起这个名字。
秦烈曾经跟她说过,秦梓悦的父母,死于五年前朗庭酒店那场事故。
第43章
婚宴三天,第一天是搬弄, 第二天才是正日子。
在乡下, 有人结婚是大喜事, 最为高兴的还属小孩子,有好吃的好玩儿的, 还能放鞭pào, 全村上下都去新人家里凑热闹。
早晨五点不到,徐途还在睡梦中。
秦梓悦拍了阵门, 见没动静, 直接拉开进去。
徐途骑着被子睡, 身体半趴,头发蓬乱,整张脸全部埋在枕头中。
秦梓悦拉着她衣服叫几声,徐途翻个身, 接着睡。
屋外秋双她们喊她快点儿走, 秦梓悦抻脖子往外看了眼, 一跺脚,跑出去,不管徐途了。
院子里的人已经都起来,小波和秦灿带着几个孩子先去新娘子家。
赵越收拾完等秦烈,两人一道前往邢大伟新房。
此刻天还未亮,月亮低低挂在天边,山林黑沉,房后传来的jī鸣声也显得无比旷dàng。
秦烈擦着脸,往徐途那屋看了眼,她房里的灯已经被秦梓悦打开,却静悄悄,半点儿动静都没有。
“要不你先过去,我等会儿到。”他对赵越说。
赵越点头应了句,抬步出门。
秦烈又擦了擦脖子,把毛巾放在桌子上,去了徐途房间。
徐途又睡沉,背对着外面,姿势不雅,整个人霸占了一张chuáng。
秦烈上下看看她,撑着chuáng:“徐途。”
chuáng上没动静。
他又趴低几分,嘴唇挨着她耳朵,另一手拍拍她的臀:“徐途,起来了。”
chuáng上的人睫毛颤动几下,没睁眼,含糊的嗯了声。
秦烈唇边挂笑,静静的看着她睡颜。她头发乱七八糟铺在枕头上,昨晚睡前洗过澡,发丝又散又顺,落下来遮住眉眼和脸颊。
秦烈伸手给撩开,忍不住低头亲了她一口,她整个人香香软软,压在被子下的身体暖呼呼。睡着的时候,平素那份调皮也没了,呼吸安稳,乖巧的无法形容。
他一看就是几分钟,抬眼瞧了瞧墙上的挂钟,低下头,往她脖间轻嗅着:“徐途……”
呼吸喷到她皮肤上,徐途终于感觉到,眼睛撑开一条fèng儿,还迷糊:“……gān嘛?”
秦烈把人往起一拉,环着她两肩:“醒了?”
徐途身体没支撑,脑袋耷拉着,他一放手,她又往旁边倒。
秦烈半道给截住,把她拉回来:“伟哥结婚,你不去看热闹了?”
徐途慢慢撑起头:“去。”
“去就换衣服,我给你打盆水,一会儿洗脸刷牙?”
“嗯。”
秦烈放开她起身,刚转过来,后面闷响一声,徐途又一头扎进被褥里。
“……”秦烈耐心耗尽:“要我亲自动手,是不是?”
他坐回去,手肘撑在chuáng上,另一手伸进她衣摆里。徐途穿的是分体睡衣和睡裤,睡觉前脱了内衣,现在里面什么都没有。
秦烈捉住其中一只,轻揉起来。
徐途笑着躲了下,闭着眼,往chuáng的里侧爬。
秦烈捏她腰,手一滑,钻进她内裤里,顺着那道fèng隙往前走。
徐途身体僵了片刻,回手按住他的手,腿一并,不让他向前。
秦烈手待着不动:“清醒没有?”
徐途扭过头,这次眼睛完全睁开:“醒了。”
他目光沉如夜:“起来吗?”
“起来。”途途乖乖地说:“你先把手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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