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锢的爸爸_海沃男人【完结+前传】(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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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逸搵住他的泪:「别哭了,哭不能解决问题。」

  一与惊醒梦中人,殷健南的话让他想起邵烨之前对自己的恶行,同时也想起乐乐,想到下午那通电话,不能刺激他……

  「不要离开我。」殷健南两手将他揽住,用力的似乎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不能放弃、无法放弃,已经好不容易走到这个地步了……

  中逸喘息著想推搪他,但力不从心,又顾虑乐乐的安危,想起那三条手臂,中逸半推半就,担心自己的反应会刺激到他,只好让他的血泪印在自己的肩膀上,湿成一片……其实推不开,也有点不忍心的qíng愫,原因说不上来……

  邵烨默然了,看中逸对殷健南的样子,不是毫无感qíng的,那自己呢?自己呢?

  让他哭个够,最好把心哭软一点,中逸默默在考虑提问乐乐的时机和语气。不妨一直在旁探头探脑的长柏,突然大声问道:「乐乐怎麽还没回来?都这麽晚了。」他疼那个早熟的孩子,不希望那个可怜的孩子遇到什麽不好的事,所以他一直偷偷守在旁边,静待时机讲出这一句话。

  「那通电话是你让乐乐打的吧?乐乐怎麽了?」中逸奋力将殷健南推开一点距离,抢言问道。

  「我……」殷健南说不出来。

  殷健南行事从来不择手段,但如今杀出一个邵烨,让他不得不稍加收敛。

  「乐乐不会出了什麽事吧?他为什还没回来?负责接送他的司机怎麽说?」中逸问道,又担心又小心,但眼神再认真不过──愤怒而压抑的眼神。

  恨又如何?拔掉他所有羽翼,他就完全属於我,他的父亲和奶奶还在我手中,就算乐乐怎麽了,还不是拿我没办法,偏就临时冲出邵烨这小子,殷健南脑筋急转,最後决定先安抚中逸再说:「乐乐报警抓我,我气了,稍微打他一顿,他就跑走了,我已派人寻他,应该没多久就会有消息,我打电话去问看看。」

  说著,殷健南瞪了邵烨一眼,恨恨地哼了一声,迳自离开了。

  殷健南的说辞,中逸自然是一个字也不信,否则乐乐在电话中的口气不会透露恐慌,但如今追究无用,先让乐乐平安再说……

  「中逸你没事吧?」邵烨温柔向前拥著他。

  眼前这个人可以依靠吗?他还会和殷健南结成一气来搞我吗?

  也许这麽做会带给邵烨危险,但,请原谅我这不幸的父亲,为了孩子一定要做的事……

  「为什麽我刚才没想到乐乐?我这失职的父亲……」中逸喃喃自责,在邵烨面前示弱摆软。

  邵烨伸手轻轻的将他鬓边的长发顺到耳後:「你没有失职,你只是太累。」

  两人静默的相视,蓦然邵烨侧头吻他,中逸没有推开……

  吻,温柔而缠绵,邵烨的舌逐颗舔过中逸的贝齿,逐颗牵引流连忘返的龙涎,覆在他的香舌上无比弹软,舌与舌的jiāo缠,微微麻刺的电流通过,qíng不自觉的呻吟,吟哦出声……邵烨伸到里面的更里面,突然抵上他软颚,中逸的嘴颤然阖动,却被邵烨未曾退出的舌抵著,从门齿漾到喉头,像一条妖冶的火舌在中逸的嘴里吞吐,yù呕还迎,徘徊在痛苦与快乐间,说不出的快感……

  此时,中逸真的感受到邵烨的温存与珍惜,此时,中逸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状态,但是他的温柔来得太迟、来得太梦幻……

  在急促的喘息中,邵烨放开了他,看他的脸涨著比胭脂还红,一扫原本的苍白,原来他qíngyù的脸庞是这麽风qíng,过去那些年来都是白活的……

  「小逸、给我好吗?」邵烨抿了抿嘴,沙哑的问道,问著的同时自己的yáng句已尴尬的抵住他的肚皮。

  够投入了吗?中逸同样布满qíngyù的双眼,当邵烨这麽问时,他的手探入邵烨的衣服下,火,一触即发,事後无法想像的疯魔,竟在此时荒腔走板的演出。

  就像磁铁一样,原本相斥的两极,只要一个转身,就用力吸住了……

  邵烨并没像以往那样直接翻过他的身就冲上去,反而先去取悦他,让他致巧的分身在自己的掌中释放晶莹的jīng液,然後凑进自己的唇边,虔诚的舔上,像是圣教徒膜拜的仪式……

  圣西巴斯善啊……我终於了解你为什麽甘愿为神…万箭穿心…粉身碎骨……

  「你说你爱我,那你答应我一个事。」中逸说。

  「好。」邵烨答的乾脆,在不知中逸会提出什麽要求之前,但反正一条命也可以为他牺牲,那还会有什麽顾虑呢?

  「为我保护乐乐,尽你的力量,不要让任何人伤害他。」中逸提出他的要求,邵烨愕然,虽然这个要求并不意外,但邵烨的心田还是掠过一缕苦涩……

  蓦然之间,中逸的腰从背後抱住两只手,中逸心下了然,眼睫迷蒙的回望,双颊氲氤著粉靥。

  「走开。」邵烨低吼,立即要出手揍殷健南,中逸白细纤嫩的手臂往邵烨一握,用眼神阻止他。殷健南心qíng大好的笑著,捧起中逸的头,中逸知道他想做什麽,在还能说话时他简短的问:「乐乐呢?」

  「乐乐没事,已经找到他了,现在正开车送他回家。」殷健南随口答应,李立璟的办事能力无庸置疑,但若乐乐在被他找到前死亡,那也只能怪自己倒楣,毕竟自己已经饶他一命了。殷健南将舌探进中逸的檀口中,将他的舌头咬了一下,邵烨的味道,要好好的洗乾净……

  乐乐没事了吗?

  成功了吗?

  中逸刻意让自己放软了身子,下xué容纳著邵烨扩张的手指,口中则被殷健南的舌齿席卷咬啮,他坦承当邵烨吻他时,他被他的温柔所迷惑,在那一瞬间自己也有点动qíng…可是…当他yáng句火烫的抵在自己身上时……他也明白那意味什麽…

  纵使这一次邵烨展现前所未有的温存体贴……他也明白温存的最终是为了什麽……为了把他的yáng句桶进自己体内……生物的qíng爱最终不过是为了jiāo媾行为……

  中逸不明白他们的爱有几分真假,但他不敢相信……,八年以来毫无尊严的禁脔生涯,毫无自由的半径六公尺,毫无隐私权的全天候录影,毫无人xing的二十公分电击震动假yáng句……以及注she了七年的营养剂,被迫禁食指为尽其xingyù之欢的xing奴身分,……与父亲住在同一个市区只见过一面,与乐乐不能尽父子之qíng,还时常提心吊胆……这些年来晦涩的恶梦,不是他们两行清澈的泪水就可以净化的…中逸刻意提醒自己灰暗惨绝的过去……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被这麽残忍的对待过……依然对他们提不起真正的恨意……

  其实在中逸的潜意识里,对他们两存深深的负qíng感……让他提不起全心全意的恨……所以他必须提醒自己惨澹的xing奴生涯……刻意唤醒脑海中储存的呼号与泪水、力不能拒的无奈、恶意羞rǔ的麻木、以及被同xing的xing器在自己身上进进出出的卑微…必须有恨……

  受到身心俱怆的nüè待,却无法深刻的恨,是灵魂的堕落,是男人的悲哀……

  算了…悲哀也罢……反正自己就是这种毫无个xing、没有原则的白烂……呵呵……但是不管他们要对我做什麽,我都必须看到乐乐的安全,并且取回我的自由……在这些还没得到之前……我不信任他们……

  「在想什麽真不专心……?」殷健南喃喃抱怨著,往他的唇突破半分。

  「呃……」中逸为突来的火烫触感惊叫出声,这才发现自己已被撂倒在地毯上,上下两个口分别被砥柱巨大的yáng句,他为自己待会要承受的巨痛瑟缩了一下……

  其实这一年来殷健南为了经营两人之间的感qíng,在xing事上已经很少qiáng迫他了,很多时候只要他露出痛苦的神色、或出声哀求,殷健南就不会bī他,就算他自己已经箭在弦上收发不住,也是糙糙的到盥洗室里撸出来了事。

  在某部分,殷健南的心是相当柔软的……

  中逸伸手挡住要贯进嘴里的火烫,殷健南两目布满qíngyù的血丝,不明所以的看他……同时邵烨也停下来…沙哑的问道:「逸…可以吗?可以吗?」像蛇的yáng句在两股之间弹跳著,急yù冲入dòng口。

  「你们都爱我吗?」中逸突然问道,两人急不可耐的点头,爱、爱、爱,缠绵jiāo缠的爱、嵌入身心的爱、合而为一的爱……

  中逸伸起细白孅致的手臂,往连在自己脖子上项圈的锁链一甩:「你们说爱我,那麽这一条像狗鍊一样的鍊子可不可以让我解下来?我的脖子戴它戴八年了,会不会戴太久了,若真的爱我就帮我解下来,不然我不相信你们的每一句话……」

  中逸说著,他有他的坚持,却不敢抱持太大期望,他屏气凝神的等待,好像等上帝的最後审判,他存著一丝冀望、却不敢想太多,毕竟除了一副皮囊外他没有任何筹码,毕竟已经被压在男人的身下太久,久到他不知道解开脖子上的项圈算不算一种过分的奢求、不知道渴望自由算不算一种过分的贪图。

  他们都信誓旦旦的说爱,能立即试验吗?

  爱跟尊重,有关连吗?

  如果他们执意用他们的方式说爱,我又能如何?

  何况,只要心存试验往往不能成功,就像不可试验神一样,十二使徒遗训中说:“一切的罪都得赦免,惟有这个罪不得赦免”……

  中逸尽量让自己的表qíng不那麽激动,只是他那jīng致小巧的鼻翼微颤,显出他的不安,他怕落入李立璟那句话里──“你是个不适合自由的人……”。

  中逸的眼睫垂下,不敢看他们的目光,白贝般的耳廓张大,凝神等待上头落下来的话,却感到接触自己的yáng句迅速退了热度……

  邵烨与殷健南彼此神qíng复杂的对望一眼……

  时间留在不确定的恐怖中……中逸的心脏啪拉啪拉的跳动……不安感在真空的时空里逐渐扩大散开……他们在考虑什麽?……为什麽这八年以来,每次提到这件事qíng他们总是不答应我……?

  中逸心下起伏不定……他们还没表示什麽……还有希望……

  中逸不敢再问…只管等…卑下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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