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PLAY?为什么玩PLAY会伤到?伤到哪里?”纯洁的卫鸿抓了抓头发,显得非常困惑,“段导勾引什么了?什么情难自禁?什么叫做过火的PLAY啊?……”
卫鸿上网是为了察看那些掐他的报道,不过现在都几乎绝迹了。
他在拍摄《死斗》的过程中,段寒之昏倒在化妆间里,120来的时候记者拥挤堵住道路,他一时激愤,把记者给揍了。事后虽然也有报道,但是大多都零零星星,因为那个时候他还不红。
《死斗》播出后他迅速窜红,打开电脑进入论坛,满屏幕都是有关于他的消息,这个时候那些蛰伏很久的小报等到了时机,开始大肆宣扬卫鸿如何耍大牌、如何仗着导演的势头殴打记者、如何摆架子难以合作等等。
这些人一般都有网络推手,拥有多个论坛的多个ID,披着各种各样的皮冒充普通影迷、围观群众、甚至是当时的现场目击者,把他当初如何殴打记者描述得活灵活现、生动形象。如果卫鸿不是当事者的话,仅仅从旁观者的角度去看那些网络推手的言论,真会认为自己是个无恶不作浅薄无知的可恶小明星。
这使卫鸿相当郁卒。
最终解决这件事的是段寒之。段寒之脸上受伤以后不想出门,整天窝在家里,百无聊赖慵懒之极,就像深宫里整天无聊的慈禧太后。太后殿下一看小忠犬失魂落魄的,一问原因,当场就兴奋了。这是多么好的一件可以用来排遣寂寞的事啊。
段寒之立刻雄赳赳气昂昂的坐在客厅沙发里,手里拿着那个黑金镶钻的VERTR手机,神情高贵仿佛凌驾天下,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揍他。
他慢条斯理的对着手机说:“我是段寒之,叫你们主编来跟我说话。”
过了一会儿那个小报纸的主编诚惶诚恐来接电话了,段寒之皮笑肉不笑的问:“X总啊,好些天没见着你了,最近报社销量不错啊?”
那主编当场就汗了。
卫鸿在边上吭哧吭哧的给段寒之手洗他那些羊毛毛衣、围巾之类,只听见段寒之不yīn不阳的“哼哼”几声,每一声都仿佛一根细细的小锯子,一下一下锯在主编脆弱的神经上。
“行了,事情的大概我也都清楚了。”段寒之慢条斯理又不容拒绝的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去找网站负责人也好,从刀子把那个惹祸的记者杀掉,浇上硝酸然后放进锅子里煮熟也好——总之我不想再看见那些有关卫先生的不实报道。如果你做不到的话,相信我,我会让你死得比《死斗》里那个全身被扎满了玻璃片就像个刺猬一样的变态连环杀手还要惨。”
段寒之把手机一按,高高在上得意洋洋、表情极度之贱极度欠揍的对卫鸿说:“解决了。”
第二天卫鸿打开报纸的时候,上边绝口不提有关他的任何事,取而代之的是大幅大幅对《死斗》的歌功颂德滥美之词。
第三天卫鸿上网的时候,那些帖子消失得一gān二净,就仿佛它们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取而代之的是很多标题前带着小括号的小文章,小括号里写着让卫鸿十分费解的词,比方说【卫段】、【段卫】、【互攻慎入】、【高H慎入】之类的字眼……
“PLAY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她们在说什么呢?”
于是,卫鸿的疑问仍然没有消失,始终让他难以理解的困惑着。
第30章 杯具
段寒之在家呆得实在无聊,去医院复查之后,就命令卫鸿开车带他上街逛去了。
卫鸿对于自己被当成免费司机的命运很是挣扎了一番:“开车可以,晚上,晚上要求喂食!”
段寒之目光冷酷的看着他半晌,转头打电话:“喂华qiáng,有空吗?现在来给我开个车……”
话音未落卫鸿嗖的一下蹿到车边,恭恭敬敬为段寒之打开了车门。
段寒之一脸胜利的表情,舒舒服服的把自己安置在了宽大真皮车后座上,而卫鸿则咬牙切齿的掏出小本本,把华qiáng两个字记在了“一定要暗杀!”的名单上。
段寒之右脸颊上留下了一道细长的疤痕,并不狰狞,医生说等好了以后会留下浅淡的印记。因为正好是在脸颊上,所以笑起来的时候会有些明显,看上去平白多了点风流不经。
如果把演艺圈中男人的脸按照价值来排行的话,最昂贵的应该是关烽的脸,那用了无数钻石粉末来磨皮、几乎终日被遮盖在墨镜、墨色车窗、机舱遮光板、以及一层层昂贵遮阳霜下的皮肤,几乎没有任何见到阳光和紫外线的机会,白得没有半点瑕疵,完美无缺、冰冷jīng致,一如关烽的为人一样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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