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更想顺口加上一句,不如你来示范一个给我看。
龙龙实在有点耐不住这样的折腾,他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样子看起来一定非常糟糕。即便早有心理准备,还是难免冲动。
他天生喜欢做些刺激的事qíng,比如隐瞒身份的卧底、在黑道组织间窃取机密档案、贩卖qíng报、劫死囚、暗杀、或者在电脑监控摄像无数的赌场里出千作弊。诸如此类,刺激有趣的事,才能让他觉得兴奋。
可以忍受被打,可以忍受被侮rǔ被nüè待,可以忍受被qiángbào。
当作是游戏,过程不妨刺激大胆些,只要结果是赢家,一切就值得。
他不介意把自己当做美食诱饵,反正他这食物是带著毒的。
但是却慢慢发现,诱饵抛出,钓来的不是凡shòu,而是──饕餮。
不但贪食,而且还是只妖怪。不若想象中的那样容易应付。
这种色qíng又yíndàng的折磨……他还需要点时间适应……
在霍恩先生的鞭子底下,起码是与十几个奴隶一起接受调教,有人作伴,总是感觉好受很多。何况那个霍恩还真是不若宁越这样为难人。如今他单独一个人对著宁越,再怎麽努力压抑,也还是不小心,会控制不住。
只是他也还没来得及想更多,脸上便狠狠挨了一巴掌,虽说宁越打人的确又狠又疼,但却刚好让他冷静下来。
连唇边的血丝也来不及擦一下便赶紧重新跪正了身体,低头道歉:“主人,对不起。请您原谅。”
“错哪儿了?”
“态度不够恭敬。”
“还有。”
“语气不够谦卑。”
“还有。”
“不该未经主人允许便问问题……”
“知道的很清楚,为什麽又做错?”
“对不起。请您惩罚我。”
“惩罚当然有。只是刚刚你既然问我,怎麽做才能再yíndàng点……”宁越看著龙龙,语气冷淡的说:“需要你自己找感觉。如果没找到,只能说明练的还不够。所以,你今天不妨就在这里慢慢的找。不用急,时间很多。什麽时候找到了,什麽时候停下来,找不到,就一直找。”
……
……
连龙龙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shejīng了很多次,双膝跟前的地板上,到处沾著she出的白浊体液。身体虚浮,脑中一片空白,jīng神涣散,所有的一切思维都系在努力达到宁越要求的单一目标:动作要xing感、表qíng要享受、眼神要妩媚、叫声要yíndàng。要全身心的投入,忘掉一切的投入,只有投入……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他练了一次又一次,she了一次又一次,甚至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死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隐隐听到宁越终於满意的给了一句不错的评价,然後说道“勉qiáng可以”的时候,龙龙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下一刻便立即撑不住的半趴在地上。
宁越却说:“地板舔gān净。然後可以趴过来了。”
龙龙的脸贴在地板上,看著自己she出的jīng液,微微眯著眼睛,凑近了,伸出舌头缓缓的舔。
那种腥味,与血有著很大的不同。
用舌尖卷入口腔,吞下。
他自己的东西……
也不知舔了几下,胃中便像是起了火灾,不住的焚烧,这个时候洁癖发作,他忍住那恶心的感觉,起身想要呕吐。却被宁越一把扯住头发拉起来,他只能仰著头,然後觉得自己上下咬合骨被狠狠捏住。口中被qiáng行塞入了一只yáng句型的口塞。胶质的yáng句一直cha入喉咙深处,皮扣扣在脑後,紧紧绑住,口腔被填满,即使胃中翻江倒海,也无法吐出什麽来。
宁越抚摸著趴在地上的龙龙说:“第一次尝这个味道,觉得想吐很正常,习惯就好。”
龙龙身体因为多次shejīng,非常虚弱疲惫,他低垂著的头没有抬起来,看上去很听话,甚至更乖顺的,慢慢的靠了过去,脸颊轻轻贴在宁越的腿上。看上去讨好的以为很明显。像只乖顺的猫狗,即使被主人折磨,也只会委曲求全。
宁越很喜欢他这样的反应。指腹在龙龙脊背上向下抚摸,并不带著什麽qíng色的暗示,只是单纯的类似赏玩的态度,就像一个古董收藏者在赏鉴瓷瓶的釉色胎质一般。
“听说你从前也是混帮派走黑道买卖的。”
听了宁越的话,龙龙没有出声,齐峻帮他弄的假身份,是个会些身手从小在些小帮派里打杂当保镖看场子的小角色,不太引人注意,对於他来说,这身份不容易出破绽。
其实他们此刻的姿势,实在不合适这样谈天气般的闲聊,然而宁越似乎很有这样的心qíng,手上一边做著轻柔抚摸的动作,龙龙无法说话,他便自言自语“看赌场,做保镖,走私古玩玉器,买卖禁药……什麽都做过一些。你挺能gān的。只是这次怎麽撞进魏宇森的手里的?从他那拿货,钱上没算清楚?”
他说著,手上的力道却加重几分,在龙龙大腿根部缓缓的揉捏,手指的指腹不经意的擦过一些敏感的位置。
“唔……”其实这种时候,龙龙身体的感觉,实在不像他脸上所表现的那麽顺从安静,该有的反应,并不太受意志力的约束。在宁越的手里,神经与思维总是被牵著,起起落落,忽高忽低,不由自主。
宁越自然看得见他的反应,淡淡笑了。
“用不著紧张,不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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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文的速度慢,跳坑的诸位,对不住了。
窒息游戏 13迷惑
当宁越执意想要为难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通常就已经到了生不如死早死早超生的地步,所以,宁越所说的不为难,其实,也只比这个境地要好过那麽一点罢了。
“这些水果甜点……看起来真是不错。”
没有用水果叉,宁越直接拿起rǔ酪蛋糕上一颗沾满白色奶油的糙莓,像是在看掌上的夜明珠一般,在指端打量了片刻,然後,将它轻轻的推进龙龙紧致的後xué里。
龙龙趴跪在地上,过度的shejīng让他身体显得有些虚弱,白皙的皮肤还隐隐透著高cháo过後诱人的红晕,脊背上犹带著点汗湿的痕迹。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尤为xing感。
糙莓沾著滑腻的奶油和糖粉,不费什麽力气便被推入甬道。与粗大的调教器具不同,这颗红色的小果子,显得温和友善很多,非但不会伤害他让他感到撕扯般的疼痛,反而顽皮的戏弄他,带出一些类似麻痒苏软的刺激,更甚至,就在寻觅到甬道内那处奇异敏感的位置处,停了下来,不再前进。
龙龙带著束缚的口塞,呻吟的声音显得有些压抑,几不可闻,只有略微颤抖的双腿能诠释出他此刻难过的感觉。
但是糙莓之外,还有别的。
猕猴桃、苹果、菠萝、淋了优酪rǔ的芦荟块、沾了冰淇淋的木瓜以及哈密瓜球……龙龙暗恼自己实在认真过了偷,做了太多的东西,以至於此刻它们无一例外的都进了自己身体里。
他只觉得後xué以及大腿处粘腻冰凉的感觉,与上次沾满血迹的时候,又是另一种不同的恶心。
绑在脑後束缚的带子扣忽然被解开,yáng句形状的口塞便从唇舌间脱出,滑落到地板上。龙龙趴伏著咳嗽了几声,大口喘著气,口腔里还留有点酸麻的感觉,他下意识的活动了几下,那种想吐的冲动却已经不复存在。
宁越用手轻拍了拍龙龙形状好看的屁股,用那种像是对待宠物猫狗般逗弄的态度问他:“好吃吗?”
“我後面没有味蕾,不知道。”
“是吗?”宁越若有所思,对这个答案也不知满意不满意,隔了片刻,轻声开口“那麽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让你把後面那些东西吐出来,再塞到你有味蕾的这张嘴里品尝一下?”
这真是个糟糕透顶的想法……
虽然他见宁越之前已经例行公事般的做过灌肠清理。
但是,即便只是假设,他也觉得有点不能忍受。
有时候,龙龙恨自己的洁癖,让他不能在该冷静的时候理所当然的更冷静一点。
他并没有说话,但不妨碍他的眼神里泄露心思。
他有点退缩。
宁越却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真的那麽去做。
他只是拿起碟子里一块沾了冰淇淋的木瓜,不容置疑的放到龙龙口中。然後再将指端残留的冰激淋奶汁像一条横线般缓缓涂在了龙龙完美无瑕的脸颊皮肤上。
“好吃吗?”
龙龙面无表qíng,眉眼温顺“太甜了。”
手抚摸著龙龙修剪得很漂亮的头发,宁越的动作就仿佛在宠爱一只大型犬。起先的明明很温柔疼爱,下一刻,却又忽然翻脸,手上用力,扯住了龙龙的头发,bī著他不得不吃力的後仰。
声音却高贵温柔,一丝半点也不狠厉,他说:“龙龙,折腾你,我有一百种方式,一千种理由,一万种手段。想不想试一试?想不想知道你到底能承受到什麽地步?”
“不、我不想。”
“但是我想。”宁越魔魅般的声音在他耳边问道:“龙龙,我想看你哭。你说该怎麽办?”
是啊,怎麽办?
龙龙默然:“……不知道。”
他不知道哭是什麽感觉。
就算得知父母双双被樱井会的人杀了的时候、就算看见父亲的尸体被绑著船锚从海里捞上来、就算母亲浑身上下被子弹打成筛子……就算把他们一一安葬进了墓地,他也不曾掉过眼泪。
那时候,他不到十三岁。
现在他已经二十三岁。
人不可能越活越回去。
哭可以解决问题的话,人生岂不是简单无聊得太过分了!
龙龙看著宁越,即便头发被别人紧紧的扯著,即便仰头的姿势有点难受,但是他的眼神很认真,甚至是坦然以及坦率的,他对宁越说:“我不想哭。”
宁越觉得龙龙这话说得真诚到近乎诡诈的地步,让他似乎有点觉得奇妙,甚至可爱。
有时候,有的时候,人不知道自己会被什麽东西迷住。
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微笑、甚至仅仅是什麽也来不及抓住的一瞬间。刹那。
宁越一直都知道,龙龙很漂亮,不柔弱,也不脆弱,是那种冷冷的、带著骄傲与质感的美。第一次见他,就让人很想收藏。
但是咫尺距离的此刻,宁越觉得,其实容貌不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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