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往复,恶xing循环。
“不玩了,不玩这个了……”
“沫沫,镇定,你镇定点。”虞辰非常无奈,只得伸手捉住他,让他的身体平衡下来。“习惯就好。”
纪沫得到了一个中心点的扶持,立刻双手全都攀上去,仿佛掉进海里的难民一般。这样一来,秋千果然不dàng了,只随著呼吸,平稳中缓缓的有那麽一点颤动。倒也不难受。
只是这姿势……
纪沫自然是全身光溜溜,双腿大张的被吊著,果然很刺激。
如果说对虞辰是视觉上,那麽对纪沫,无疑就是心理上的。
刺激来刺激去,擦枪走火是必须的。
虞辰一手扶著沫沫,另外一只手,顺著纪沫的脊椎骨一根一根的往下摸索,一只摸到尾椎,再往下……当然,那里不会有尾巴,只有……
“啊!”纪沫叫了一声,不知痛是快。
也许诚如虞大少所说,极致的快乐是用痛来做诠释的。不然怎会有“痛快”这个词呢!
什麽是痛?什麽又是快?
恍惚之中,虞辰坚硬硕大的东西闯入纪沫身体里面,沫沫抓著秋千上的某一根吊绳,摇摇dàngdàng的随著那激qíng的节奏摆动。连虞辰何时放开手的他都不知道,非常天才的自己慢慢找到了平衡。
与在平稳的环境下做爱的感觉著实不同,这秋千,摇晃的力度与摆动的幅度完全无法预测,那深深浅浅的cha入,一下一下,角度和力道都与平日不一样,又是被悬吊著的姿势,果然不同凡响。没有几下,纪沫就忍不住叫起来,带著哭腔的呻吟,好听得简直让人受不了。
“……沫沫,你真紧……”
这一句,真是推波助澜。纪沫一个心神不稳,在摇晃中天旋地转的释放了。
32
“虞辰,虞辰,起来起来,起来!”
一大早,聒噪的鸟儿,吵个不停。
虞大少爷懒懒的睁开眼睛,本不怎麽高兴,但那咫尺间的距离里,看见纪沫漂亮脸蛋白皙剔透得宛如冰点糯米团,可爱又可口,nüè心大起,一把将小沫沫搂到怀中,压倒蹂躏,最後再在那漂亮脸蛋上不轻不重咬上两口。
“沫沫,一大早的就这麽有jīng神,不困?腰不疼?”
纪沫像只小虫子似的在虞辰怀里蠕动蠕动、躲闪躲闪,好不容易才把脸挪蹭了出来,逃离魔掌。举起双手:“给我把锁链打开,我要去练瑜伽,我要去做运动。”
“你那腰已经够软了,不用这麽拼命努力。”
“我锻炼是为了身体好。不然早晚有一天被你折腾死。晚上戴还不行麽?!给我解开解开!解开解开解开解开解开……”
虞辰被磨得心烦,拉开chuáng头柜的抽屉翻出一大串的钥匙,试了好半天才找到了能开沫沫身上锁链的钥匙。
三下两下打开了。小受沫沫重获自由,聒噪的鸟儿飞出了笼子,扑棱扑棱翅膀,乐颠颠飞了。
虞辰不管他,看了看表,还不到六点,翻个身又睡了。
等虞辰正式睡醒,洗漱完毕吃了早点准备上班的时候,还不见纪沫身影,海管家说根本没看见纪沫下楼,虞辰便又上去找他。
在那间有玻璃镜有投影机又能放音乐的房间里找到了纪沫。
他正穿著一条黑白奶牛纹的三角小内裤,歪歪斜斜套著一件衬衫──扣子还是系串了的,听著音乐身体呈金字塔型站不站趴不趴的,姿势怪异又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虞辰居高临下看纪沫,顺便伸手色qíng无比的在那翘屁股上捏来捏去……这弹xing、这手感、这屁股、这腰、这腿……这小东西怎麽就这麽勾人呢?!
只可惜时间差不多,要上班去了。虞大少无奈的克制了一下“沫沫,你差不多了吧!这麽长时间都做什麽呢?”
“冥想。”纪沫练功被打扰,不大乐意,扭来扭去。
“冥想什麽?”
“冥想。不是想什麽,是什麽也不想。”
“好了好了,别扭了。”虞辰拦腰把纪沫拉起来。“我要去公司,你也该早饭了。”
“哦。”纪沫应著,忽然被拉起来,血液上涌,头好晕。忽然又想起件事“那个,你现在不忙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最近不行。”虞辰想了想“最近还是在我这吧,免得麻烦。”
“麻烦?”
“这几天,会带你去参加一个比较特别的宴会。总要多少做一点准备。你在我身边,比较方便。”
“什麽宴会?非得带上我?”
“都是主人与奴隶一起参加的,不带上你难道我一个人去?”
“怎麽可能有这样变态的宴会!”
“又有什麽不可能的。”虞大少总结“总之你白天乱跑我不管,晚上给我按时回来。”
“按时?”
“就是不能比我晚。就是我进门之後就要见到你。”
尽管虞辰郑重其事的警告,但是不用想都能知道,纪沫是转个身就会给忘了的。
但也不能怪他,他原本还真的是想乖乖听话甚至哪里都不去的。
但是……下午的时候,他手机响了。
刚接起来就听见马莉娅那火辣辣的声音:“沫沫沫沫,你上哪去了?这麽多天连个鬼影子都不见。快点回来啊!”
“我忙著呢!回去gān嘛?”
“你忙个屁!赶紧回来!今天姐姐我十八岁生日。蛋糕都订好了。快快到我家来庆祝……”
纪沫一听,差点让自己口水给呛著:“我说姐姐,你想吃蛋糕能不能换个更美丽点的谎言啊。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说你十八。这些年,你年年十八,什麽时候能长到十九?你过的那是哈雷彗星历吧!”
“少在那废话!你来是不来?”马莉娅那爆碳脾气一上来,声音高了个八度,一脚踹翻了凳子。“不来我就──”
纪沫一听马姐姐火了,赶紧说道:“来!我来,马上!”
“死小子算你识相,给你半个小时。”说完便哢嚓一下挂断了。
纪沫到了马莉娅家,齐笑方小羽龙龙都在,屋子里乱七八糟堆得都是育婴宝典婴儿chuáng婴儿车婴儿玩具小衣服小袜子甚至连纸尿裤都预备了好几大包……
纪沫把手里写了“生日快乐”的心形大花篮往学步车里一塞,转身进洗手间去呕吐一翻,在出来时已经神清气慡了。
挤到沙发上,齐笑和方小羽正在下跳棋,马莉娅全神贯注看著电视,电视正在播放胎教片,一位肥胖的医生声qíng并茂的传授著吐吸大法。
“不知道的以为你明天就生呢!”纪沫抓来牛ròugān刚要吃了补充体力,厨房里却传来龙龙天籁般的美好圣音:“开饭!”
几个人立即拼命往饭厅跑去。
龙龙做菜的手艺,能让人吃到热泪盈眶。
好菜配好酒,喝著喝著就忘乎所以了。马莉娅是孕妇,没人灌他,但她却是个最能瞎起哄的,自己不喝却往死里撺掇人家灌酒满上gān杯云云,方小羽年纪小,没几下就给忽悠到了桌子底下,剩下的三个,纪沫恐怕是最菜的,偏又逞能,喝啊喝的就喝成了个傻瓜,笑呵呵的爬到了暂时摆在阳台上的那张婴儿摇摇chuáng上,chuáng小,他只能上半身趴在上边晃dàng。
待到夜深,马莉娅咋呼累了,回主卧室去洗漱,齐笑也迷迷糊糊回了自己家。方小羽还趴在桌子底下搂著拖鞋睡到流口水。
龙龙却仍是端著红酒杯子,闲庭信步踱上阳台。他伸手推推婴儿摇chuáng,那chuáng便晃dàng起来。本来就迷迷糊糊差不多已经睡著了的纪沫又有了几分意识,冲著龙龙呵呵傻乐了两声。
“沫沫,朋友一场,别怪我没提醒你。”龙龙半蹲下来,把手里的酒喝光了。“跟虞辰打jiāo道,千万别认真。你可小心──别被他卖了。”
大约是真的喝多了,沫沫脑子不灵光,恍惚间jīng神穿越了,以为自己还挂在那个邪恶的秋千架上,保持著一脸贱相,听见“卖了”二字,还笑呵呵接过龙龙的话,含糊的嚷著:
“慢了?慢了……慢点好,太快了不好掌握平衡……”
龙龙见纪沫已经大脑迟钝了,只好摇头“算了,你睡吧,夜深了。”
纪沫听了,忙不迭的点头接话“太深了。没错没错,太深了……屁股疼啊……”
话说,当虞大少赶到马莉娅家接纪沫的时候,纪沫他,正幸福的趴在婴儿摇chuáng上,做著yíndàng的美梦
非常爱之脱衣舞男(幸福的TJ文)中 by 鬼姬·溟
33
虞辰抱著沫沫回到虞家大宅,纪沫醉酒加晕车,还没到地方就已经先吐了好几场,弄得到处都是酒气……
虞大少爷气得冒烟却没法跟个醉鬼较真,qiáng压著火伺候著纪沫,结果小受沫不知道感激,非但一点不合作,还乱耍酒疯。
从婴儿摇chuáng上被抱起来的时候胳膊就搂住了一只毛绒绒的泰迪熊,死活不肯放回去,虞辰无奈只好让他抱著走。结果坐车的途中,那小熊被吐了又吐,脏得不像样,纪沫却死活不肯松手丢掉,一直搂著进了虞家大门。
最後,连洗澡也要和那个恶心的脏熊一起进浴盆。虞辰哄了半天没哄下来,生气了,动手抢走,结果小受沫沫他居然坐在浴盆里孩子一样的大哭起来。深更半夜,惊天动地。嘴里还万般委屈的喊著“连你也不要我……”,越哭越大声,吓得虞辰赶紧又把那脏熊给他塞回怀里去了。
彻底投降了,连人带熊一起洗吧!
折腾好半天,酒气熏人的沫沫终於洗回了香喷喷滑嫩又可口的原样,此刻正是懒洋洋半眯著眼睛,虚弱的贴在虞辰怀里,发梢滴著水珠,双手搂著落汤熊,透过白蒙蒙的水蒸气仰头看著虞小攻呵呵傻笑。
美人出浴,这画面真是xing感,不qíng动的都是xing功能障碍──虞大少如是想。低头在纪沫粉嫩的嘴唇上亲了又亲,爱不释口。
沫沫却反应迟钝写,不大受他勾引,只是兀自笑个不停。
“什麽事那麽开心?”虞大少爷诱jian不成,颇是不满。
“……呵呵,你看,这个。多好看……”纪沫笑呵呵的看著虞辰,献宝似的,双手举起湿漉漉的落汤泰迪。
“……”虞大少无语。想起了刚刚那熊被吐得十分恶心的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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