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说话的权利,再出一声,就活剥了你的皮,做灯笼!”
宁越那个幽冷的眼神,绝对不像是在开玩笑,纪沫看上一眼,立即吓得浑身一颤,不敢出声了。
宁越倒也真的不是在说笑话,人皮灯笼,他确实做过,而且不只一个。
见纪沫害怕了,他便心qíng好了那麽一点,语气温柔的继续说道“知道怎麽活著剥人皮吗?”
他抓住纪沫头发的那只手,手指微微松开,在纪沫的後脑轻轻抚摸,划出一条虚无的细线。
“这,对,就是这里,在这个地方,用刀在这个头顶上割出一个长长的口,把水银灌进去,再把你身体用特殊的机器固定住了,任你怎麽疼怎麽挣扎都不能动一下,直到那些水银慢慢的渗透进去……然後……”
宁越话没说完,纪沫眼见著就已经要吓哭了。宁越的声音yīn沈沈的,催眠术一般,让人忍不住去联想,而一联想那水银从脑袋里灌进去,沫沫就不自禁浑身冷飕飕的直打哆嗦。
虞小攻还是非常沈得住气的。在这时也只是说了一句:“沫沫这麽漂亮的皮肤,剥了多可惜。”
话虽是说得温和,眼睛确实不悦的微眯著。
宁越转头朝他微笑:“不剥我也有别的法子让他舒坦。把个奴隶宠成了这样,你也好意思带他来见我。”
“是你下帖子请,我才带他来的。”气氛里,多了剑拔弩张的感觉。虞大少是真的不高兴了。
“好,先不说你把他调教得怎麽样。只说他今天犯了的这个错,你这主人,要怎麽收拾?难道不该把他给我玩一晚上当作赔罪?”
“宁越我问你,我们的赌约是不是还成立?”
“当然。”
“既然成立,那麽,他现在就仍是我的奴隶。只要是我的人,对於他的一切,就绝不许别人做主。如何惩罚,是我的事,与你无关。”虞大少走过去,伸手抚摸著纪沫脖子上的项圈,暗红色的宝石折she著诡异的光泽“看清楚了,这个奴隶,是不分享的。你要带走他,我不拦你。但我也会离开,之前的游戏,一切作废。我不玩了!”
这话虽然说得像是小孩子的游戏,事却不是个可以儿戏的事。
所谓的不玩了,就是退出赌局,退出的原因如果是因为庄家违规,那麽,大笔的钱也得庄家来赔。
虞辰给纪沫带的是红宝石,规矩上,无论这个奴隶犯了什麽错,要杀要罚,除了他的主人,别人都是碰不得的。
若宁越执意要破坏规矩,当然就得自己来埋单赔钱。
宁越是个生意人,断不许这样的事qíng发生。
孰重孰轻,自然权衡得好。
“好吧……大少爷,你的脾气可真大。就为了这麽个小贱东西?”宁越一个眼色,他手下的保镖立即放开了对沫沫的钳制。“既然你要自己处置,那我就还给你。再管教不好,可别怪我不给面子、真把他做成了人皮灯笼。”
宁越笑笑得说完,转身走了。
纪沫的手臂被nüè待了好半天,疼得都麻木了,刚一被松开,便爬起来就往虞辰身边躲去。
到处都是坏人!真可怕!
原以为虞小攻身边才是安全的,结果刚靠近了过去,正要装装可怜。结果表qíng还没做出来,忽然脸颊就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跪下。”
虞大少下手重,语气却是轻飘飘的。虽然脸上看不出怒意,但是纪沫觉得,这肯定是火了。
他还是第一次被虞辰这样打,心里委屈,又不敢说,闷不吭声跪在了地上。
48(SM 调
半边脸颊火辣辣的疼,身上却因为掉进了泡浴池子里从上到下都滴著水,站在洗浴区的出口位置,yīn风chuī来,阵阵的冷。直打哆嗦。
“跟我来。”虞大少爷此刻正是气不顺,说出的话也多是简简单单的命令句,让纪沫不自觉的就比平时乖了不少。
见虞辰往外走,便赶紧要爬起来随後跟过去。
虞大少却看了他一眼,警告:“让你跟来,没说让你起来。”
不起来怎麽跟来?
难道还……
“爬。”
虞大少简单的说了一个字,听得纪沫心里一紧。
说起来,之前的一段时间里,纪沫一直都没有过当众爬行的调教经验,偶尔几次不得不爬的,那也是因为脖子上拴了链子被硬拖著,而且也没爬几步。更何况,那时也只有他和虞辰两个人而已,闹著玩的成分占了大半。
而在公众场合里,赤身luǒ体的爬行,那却是完全的不一样了。
羞耻和屈rǔ的感觉,在初期的奴隶调教过程中,也算是心理上比较难以克服的一个障碍,
有耐xing一些的主人,会比较愿意细心温柔的引导、心理暗示、配合小小的惩戒,慢慢完成这个任务。一般而言,这种方式,适合各种奴隶,耗时也不会太多,效果比较好,还不容易发生反弹。
但是,xing子急些、又偏爱bào力美学的主人,会比较喜欢用qiáng势的命令、剧烈疼痛和严厉的惩罚来qiáng制完成这个调教课程。这种,也有它的好处,只是起点过高,容易为日後的教导造成心理yīn影。对於jīng神qiáng韧的奴隶,效果不错。但是对个xing较弱,心理测试呈抑郁质或者胆汁质类型的奴隶,就不提倡了。
原本,对於纪沫,虞大少是非常有耐心的,但是今天他不高兴。
主人不高兴,还会让奴隶舒服?
原以为,纪沫不过是爱闯点小祸,如今看来,他是有祸就闯,绝不làng费机会。
再纵容下去,迟早反天。
与其让别人给他教训,虞大少爷宁可自己亲自来。
“还不过来!”见纪沫半天一步都没挪动,虞辰十分不耐烦的开口。
如果连这个都不乖乖的做,就真的给他戴上爬行辅助器,直到他以後再不会走路,只能爬为止。虞大少爷如是想。
好在纪沫察言观色的本事渐长,看虞大少那面沈若水、波澜不兴的样子就知道,这时候不乖,以後就是想乖也没机会了。於是,就算心里再别扭,也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爬了过去。
虞大少见了,却仍不满意。
“萨菲都比你爬的好看。”
萨菲,虞大少养在花园中的牧羊犬一只。
xing别:男
年龄:五岁
个xing:谄媚+yíndàng(经常拿舌头舔自己的那个地方)
体态:优雅
此狗极其聪明有智慧,深得虞辰喜欢。据说是从一个月大开始一直养到现在,教育的是非常出色,让gān什麽gān什麽,不让gān的绝对不gān。
虞小攻曾经看著此狗这样对沫小受轻描淡写的说:“萨菲它比你懂事多了。”
如今连爬都要和个狗比,实在是让人气闷。
它爬得好看你让它爬就好了,折腾我gān什麽!
当然,这个只能腹诽,可不敢说。
纪沫爬到虞小攻身边,正别扭别扭的满心的不快活,屁股上就啪的挨了一巴掌。
纪沫慢半拍的呻吟了一声“……好疼……”
疼就对了,虞大少对沫沫可怜兮兮的呻吟声听而不闻,手按在纪沫的腰上帮他调整爬行时的姿态。
“屁股抬高,腿分开,注意手臂和腿的协调xing,撑直了,腰要挺,用点力。不要四处张望,也不准把头仰得太高……”
每说一项,纪沫做的如果不够好,屁股就一定会重重的挨一巴掌。
等纪沫趴跪的姿态终於可以看了,屁股都已经被打红了半边。
洗浴区里原本没有什麽人,还不算太糟糕。可是跟著虞辰继续往外爬,居然是直接横穿过热闹的宴会厅。那里面的人,连奴隶都是披著白单站著的,少数几个人也是跪著,没有人像纪沫一样赤身luǒ体满地爬,很显眼,很惹人注目。
台子上的SM表演已经结束,大家都把目光投在了纪沫的身上。
纪沫冷得浑身颤抖,从发梢上湿淋淋的滴著水,一路行来,在地毯上留下一条水痕。
灯光要是再暗一些就好了,伸手不见五指才好。
纪沫低著头,跟在虞辰身边,本来就很宽敞的宴会厅,爬了很久,直到来到宴会厅一边,铺著深色地毯的楼梯前。
“上来。”
虞小攻继续下命令,纪沫慢慢的跟著往上爬,在众人注视之下爬上了高高的楼梯阶。
等到上了楼梯,走近二楼的走廊之後,纪沫才忽然觉得,就在方才,自己差点哭出来。
虞大少带著纪沫穿过走廊,在走廊分叉口处,跪著六个侍者。
“房间准备好了?”虞辰问道。
其中一个侍者立即恭敬的回答:“是,是虞先生一直使用的那间,已经收拾gān净准备好了。”
虞大少便不再说什麽,领著纪沫右转,进了右手边第七个房间。
房间里不像外面那麽暗,但也不明亮,只是打著昏huáng的灯光,色调稍微柔和一点。
屋子里的陈设与整栋别墅的建筑风格相同,偏欧式,只是这个房间里,大型工具摆得多了点,纪沫一看,心就一颤。
抬头看看虞辰,虞大少正拿了一条浴巾从洗浴间出来。
宽大的浴巾盖到了纪沫肩背之上,从头发开始,仔细的擦gān。虞辰动作很温柔,擦的也仔细,之後又拿了chuī风机,仔细的帮纪沫打理那一头微微卷翘的头发。
暖融融的风,chuī得纪沫很舒服,细细柔柔的头发直到chuī得完全gān透,空气里隐约闻见了洗发水薄荷的清凉香味。纪沫仍是趴跪的姿态,虞大少离他很近,动作和缓温柔。让纪沫有种错觉,他……也许已经不生气了。
但是这个想法刚冒出个头来,就被一句话狠狠砸回脑子里去了。
虞大少收起chuī风机和浴巾梳子之後,说的第一句话便是:
“沫沫,坐上去。”
坐上去,坐什麽上去?
虞大少所指的,是纪沫身边的一张红色充气沙发chuáng。那chuáng可容一个人半躺半坐在上面,坐垫的部分非常柔软,但是……一只尺码非常客观的超大号男型正直直的耸立在上头。
顶端非常硕大,中段稍窄,但是密布著无数凸起点,根部则更是粗壮,看上去很吓人。
坐在那东西上,还有命吗?
纪沫身上已经不湿了,可还是觉得冷到发抖,一边哆嗦著摇头一边往後退。
“我刚才不是故意闯祸的……”
“我没说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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