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Rene睁开了眼睛。
“很好听。”那人笑着在他耳畔说,接着那只大手拂过他的臀部,伸到前面握住了他的下体,猛一套弄,“哦!”Rene舒服得大叫了出来。
身后的人乘势猛一挺身再次彻底冲了进来,“哦!太紧了!”
“哦!”Rene立刻觉得自己的神志混乱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像被飞机甩到了高空中,但是那兴奋并不停下,反而越来越qiáng烈。
他大叫起来,汗水淋淋,扭动了腰迎合着。
他们换了个姿势。
斯特林奇看看身下,Rene完全跪爬在chuáng上,正以彻底开放的姿态,期待着他的再次占有。
斯特林奇感觉身下的兴奋再次像电流般升到头顶,好吧,从某种意义上,他喜欢彻底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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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们第一次重见。
随后,他们又见过几次面,他也去过几次斯特林奇在密歇根湖畔的宅邸。
他们慢慢熟悉起来了。
与此同时,Rene跟索尔也慢慢熟悉了起来。
有时候,在湖畔那房子里,斯特林奇在房间里,索尔就和Rene坐在后院的台阶上聊天。
他渐渐听说了斯特林奇的一些事qíng。
Rene他从索尔那里知道,Lorry是斯特林奇家里的老三,他还有两个年长他很多的哥哥,有一个已经去世,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
斯特林奇结婚很早,那时他还跟她妻子一起在欧洲读书,他们结婚第二年,妻子死在一场海上爆炸里。
但是斯特林奇活了下来,他回到了美国家里,带了几个月大的女儿。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qíng了。“你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来美国有两年了。”索尔说。
Rene无声地算了一下,斯特林奇比自己大六岁,就是说,他在26岁的时候回到美国。
索尔告诉他,斯特林奇现在有一个女朋友,是法国人,那是个很年轻的模特,刚刚进入模特界。他们刚开始相处,但也许会结婚,否则以斯特林奇的xing格,也许就不会去追求了--索尔说。
“那么……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呢?”Rene还是忍不住问了。
“我们是更早一些在欧洲认识的,那时候,他19岁--你知道,他从小一直长在欧洲--事实上,我们是同学。”
索尔出身在英国高级军官家庭,从小就受到良好的培训,也因而,仗着年少气盛又没有对手,惹出了不少事端,不管是学校里,还是学校外--索尔笑着说。
Rene后来知道,斯特林奇两度去了很远的地方把索尔救了回来--那都是他们很年轻时的故事了--从那以后索尔就成了斯特林奇的影子。
“事实上我的父母很高兴我跟斯特林奇在一起。”索尔说,“因为我在哪里,都是军人,与其服务于某个黑心政府,不如把jīng力花在值得跟随的人身上。我想,那是因为他们见过的事qíng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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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来漫长又短暂的八九年里,斯特林奇果然又结婚了,但是婚后第三年就分居了。
索尔告诉他,斯特林奇离婚了,但并没有办离婚手续。
那个曾经的小模特为他生了两个儿子之后,就加入了教会。
她远离了社会,偶尔为教区捐款和祈祷--这是斯特林奇自己告诉他的--她刚认识他时,她才16岁。
“每个男人背后都有伤心的女人,是吗?”Rene想了想说。
在那些年里,Rene一直在警界服务,从猎鹰到双子座--他们依然只是偶尔见面。
在那些岁月里,他们在chuáng上也越来越熟悉。
Rene和斯特林奇都记得那样的时刻:那时,透过窗户望出去,是阳光下明丽的湖畔,偶尔有风带着花香chuī进来,空气很温暖。
Rene一次又一次深qíng地吻着那人。斯特林奇能感觉到他的爱意。他们彼此抚摸着,尽qíng缠绵,激qíng之处,嚅嗫着耳语。
“……你的罪就是我的罪,你的仇恨就是我的仇恨……”Rene在他耳畔缠绵的说。
“那么你所的伤,都是我的。”斯特林奇想,抚摸着他,但是他没有说出来“Lilia听见会不高兴的,这好象该是她说的,”过了一会儿斯特林奇说。那时候,他刚刚分居,Rene还不知道。
Rene脸一下子红了,“对不起。”
“不,没关系,我喜欢听你说。”斯特林奇说,但是Rene低下了头去。
“你再说点什么,我喜欢听。”斯特林奇抚摩着他,很温柔。
“你所有的罪,它们都是我的。所有的痛,也都是我的。”Rene嚅嗫着重复了一遍,吻着那个人,在他耳畔絮语,“别怕……我会告诉上帝……你是好人!我会跟上帝说,替你承担所有的罪。”
那人转过头轻轻地回吻着他。
“我什么都不怕,无论这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一会儿,斯特林奇坦然的说,抚摸着Rene。
“我也是。”Rene说。
房间里静极了。
只有每隔很久之后,两人低声的絮语。
“那也是上帝的旨意,不是吗?是祂叫你承担这些?”Rene说,抚摸着他。
而他自己也受了那么多罪,足够洗涤自己的罪孽,够吗?他不知道。
他们再次吻在一起。
“一定要记得,末日审判的那一天,上帝面前,有一个人会为你承担所有的罪。”Rene说。
“所以,你一定会上天堂的。”
“哦,你怎么会知道?”斯特林奇微笑着看着Rene。
“因为我就是你天堂的钥匙。”
是吗?斯特林奇有点诧异的说。
“是的!”Rene狡黠地一笑,“注意!天堂就要来了!”他附下身去,把头埋到他两腿间。
斯特林奇大笑了起来。
他们热烈地再次纠缠起来。
“我们现在就在犯罪,”忽然斯特林奇笑着停下来,扯着Rene的头发对着自己,说道。
“不,别管它!”Rene说,“我们是在罪恶里打滚的羔羊。”
两人大笑。
于是他们重又翻滚起来做爱,似乎相信经过罪恶的泥浆洗涤,他们就重又能像羔羊一样纯洁。
更多的时候他们只是在chuáng上低声聊天,或者,只是静静地呆在那儿,Rene知道有时,斯特林奇或许只是需要自己和他呆一会儿。
这么多年来,斯特林奇从没对Rene提出过任何要求,比如要他加入自己,为自己做事,或者共同生活。虽然Rene知道,他欠斯特林奇的,他随时都可以拿回去。
而Rene在Harvy那事qíng前,也从没麻烦他。
他们很少谈起对方的工作,不管谁碰上过怎样的麻烦。只除了偶尔再次见面时--“听说你又升职了?”斯特林奇会说。
“是的。”
“这么下去,你会成警察头子的。”
“绝对不会。”Rene说。
有一次,Rene去那里,斯特林奇将一只黑色的电话递到他手里,“给你换个电话,这个电话信号无法被跟踪,通讯内容也不会被卫星记录,你可以随时打给我。”
Rene接了过来。那电话后来斯特林奇又给他换过几次,于是他身上一直有那样一只--斯特林奇一个人的电话。
第97章
纽约的清晨,街道上很安静。
新住处里,Rene给Anton讲到了那堂课,告诉他那时候才知道斯特林奇是谁,两人便各自扑到一张chuáng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没多久,Anton感觉自己被恍惚的人声惊醒了,什么人呢?他记不清了,等他彻底醒来,看见Rene在盥洗室洗脸。
Anton洗完,看见Rene已经端着早点的盘子进了大厅,脸色苍白。
“我们在这儿吃吧,饭厅的椅子我还没配好。”Rene说。
Anton点点头,想起饭厅有点歉意。
“你没睡吗?”他们在大厅进门不远的方桌边坐下来,Anton问。
“睡了,被噩梦吵醒了……”Rene疲惫地叹了口气。
“噩梦?”
“没什么……”Rene摇了摇头,没有抬头,“我经常作梦,有时候……整晚噩梦。”
“梦到……达拉斯吗?”Anton抬起了头,他想说希金斯,但是话到嘴边又换掉了。
Rene看了他一眼,“不,我从不梦那些事,是以前的,更早的……或许也不算噩梦,但对我是。”后半句他放低了声音,一边伸手去分面前盘子里的东西,“抱歉……我这儿吃的有点少……”他的声音充满疲惫,“超市里弄好的,我简单热了一下,可能有点硬,我们分着吃吧。”
Anton注视着Rene接连两刀都没有切断一处坚硬的筋腱,Rene的手明显在颤抖,最后一下汁水跳了一下,落在了盘子边。
“哦,他妈的!”Rene轻声说,无奈地放下刀,去抓餐巾纸,“对不起。”
但是Anton已经立刻站了起来,快步上去用自己刚才的热毛巾裹住了Rene的脸,然后把那盘子拿到了自己面前,“你太累了。”他说。
“谢谢!”Rene接过了毛巾,敷了一下脸,注视着Anton在盘子里把它们分开。
“我梦见,雷诺,在动手修一座墙,”隔了一会儿,Rene又开口了,语气带了点嘲讽,“而我就睡在那墙下面。”
“恩……周围有很多人在走动,有杂沓的环境声,我想起来却只能贴着墙卧在那儿睡觉,他就站着在我上方修墙。我好像是上了一天班,就穿着上班的衣服和咱们的靴子,但又像是小孩子。”
“母亲走来看了看我,走了。父亲也看了看,他们都没跟我说话就走了。”Rene继续说下去,语调平板,“接着我小时候的很多同学,也在我面前走过去了,剩下我一个就在那墙下睡着了。”
“然后,梦里,第二天我一醒来,那墙全塌了,满地碎砖木。”Rene挖苦地撇了下嘴,摆了摆手里的刀叉,“原来那是在一个公园里,里面有一座山,很高,我每次上去,都似乎要掉下来,一踩上去--谢谢!”他伸手接过Anton分好的盘子,“脚下的土就坍塌下来,但没有地方抓靠。”
Rene飞快地吃了一会儿--他们都饿得不得了--又继续说下去,“这样反复几次我可能睡了一会儿,然后,我记得那是个周末,我去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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