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凶器_八寸【完结】(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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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贝壳却道:“不必,有空桌就可以。”

  威哥诧异地盯住雷贝壳,yù知究竟。

  雷贝壳镇静地道:“我会玩的不多,而且玩jīng的没有。与其在一堆老手里混战,不如跟你单玩,毕竟是欠你钱。”又补充道:“当然了,你也可以找人,只要能代表那笔赌债就行。”

  威哥满面chūn风的脸瞬间变得yīn沉,盯着雷贝壳直看,似想瞧出这是什么意思。

  雷贝壳丝毫不觉,笑着道:“我不是难伺候,而是怕麻烦,”又拉过朱萱瑾,道:“筹码十万,输赢几分钟搞定,gān净利落。”

  威哥皮笑ròu不笑地道:“好,慡快,听雷先生的。”又傲然道:“赌客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你们有要求,我们尽全力满足。”

  雷贝壳和朱萱瑾被引入最里面的一间屋。这里很宽敞,而且装饰考究,屋正中是一张圆桌,旁边有舒适的沙发和茶桌。

  威哥把人往大桌边让。

  雷贝壳一屁股歪倒在沙发上,道:“就两个人赌,不必去大桌,多空旷啊,也没气氛。坐沙发就行,还舒服。”

  威哥假笑着道:“好好好。”又让手下把两张茶桌对一起,组成一个小赌桌,然后对雷贝壳道:“雷先生,我的赌术上不了台面,您稍等一会,我去请人。”

  雷贝壳点点头,道:“好的,我们就玩扑克吧,把你们最厉害的请来,我会一会。”

  威哥眼见对方自信到这种地步也不敢大意,万一真是对方请来的高人,被砸了场子就得不偿失。转头去联系老大,说是有可能砸场的人。老大立马派出重金请来的看场高人,并纠集一二十个弟兄在其他房间待命。

  雷贝壳点了一瓶香槟,惬意地跟朱萱瑾碰杯,还道:“为我们提前的胜利gān杯!”

  朱萱瑾在网络上是蒙面的顶尖qiáng者,自信又傲娇,在现实中远未拥有所在年龄的成熟,眼瞧着身入魔窟,门口又有人把守,自然无比紧张,碰杯时差点把酒洒出。

  雷贝壳很理解,轻轻地道:“别怕,一切有我,听我的指示。”

  朱萱瑾重重地点头,qíng况没好多少。

  雷贝壳忽发奇想,耳语道:“就当我们在玩尾行,你现在是被追逐的女主角。”

  此言一出,朱萱瑾难得露出一点兴奋,虽然还紧张,但是qíng绪平稳许多,感激地望着雷贝壳。

  雷贝壳呵呵一笑,道:“敢邀请我玩全套,肯定有把握不被H吧。”

  朱萱瑾被击中要害,难得显露出一丝不好意思。

  雷贝壳淡淡地道:“拿出你在游戏里的信心,一切有我。”

  朱萱瑾低头调整片刻,再仰起脸,呼吸已经大致如常。

  雷贝壳放下心。只要朱美人不紧张过度,就能照应得来。

  这时候门开,威哥引路带来一位白脸青年。此人收拾的非常刮净,西装笔挺,估计有三十左右。不待威哥介绍,此人直接上前握手,还非常热qíng的两手全握住,嘴里笑呵呵地道:“我叫贾洪刚,负责这个地方。听威哥说大哥想找高手玩玩,我正手痒,特来请教一番。”

  雷贝壳立刻听明白,这是看场的来了,绝对是赌场高手,遂道:“好好好,承蒙看得起。”

  贾洪刚请雷贝壳先做,之后给威哥打了一个眼色。

  威哥立刻安心,gān脆地让人送上朱萱瑾父亲留下的欠条和房产证,还有二百一十万筹码。之前早有默契,贾洪刚会第一时间从对方的手眼和其他判断实力。正如顶尖武林高手都会有气机感应。顶尖的千王相遇,也会第一时间发现对方。面前的人没有带给贾洪刚熟悉的感觉,而且对方的手很粗糙,不像一双老千的手。

  唯一的问题是眼神不凡,传递出一种让人不安的感觉。不过这不重要,旁边有一二十个弟兄待命呢。对方或许是有点本事的赌场高手,但距离赌王千王还差很远,一切都在控制之中。

  第六章 思维发散1

  八副未开封的扑克牌摆到桌上。贾洪刚道:“大哥想玩什么,诈金花,梭哈,德州扑克?”

  雷贝壳忙道:“那样的我玩不了,水平不够,斗地主或跑得快,怎么样?”

  贾洪刚微微错愕,又立刻笑容满面地道:“当然可以,只不过这两种至少要三人,不然玩不起来。”

  雷贝壳直拍脑袋,道:“瞧我这记xing,那还是诈金花吧。”

  贾洪刚直接拆开一副牌,挑走大小王,再抹成一排,挑起过了一遍明牌,道:“请大哥验牌。”

  “不用验,”雷贝壳直接合起牌抓到一边,道:“我们就不用动手了,让我小妹和你的小弟各洗一下,再自己抓牌吧。”

  贾洪刚笑呵呵地道:“好,听大哥的。”就在之前摸牌验牌的极短时间,他已经记住所有的牌并做下暗记。谁洗牌都不要紧,一切尽在掌握。不过既然能自己摸牌,只要愿意,能让对方一局不得。虽然不知道对方有何绝招,但是这副牌绝对立于不败之地。就算再开新牌,还有其他招式对付。对方只有十万筹码,他却有二百万,想要撑过半幅牌,除非把把不跟。

  雷贝壳随手指了指把门的一个小弟,道:“就他吧。”

  贾洪刚立刻对那小弟道:“你过来,”又对雷贝壳道:“让他先洗,小妹后洗如何?”

  雷贝壳满口笑道:“很好很好。”

  贾洪刚想窥探对方的招数,未曾想等到朱萱瑾洗牌时傻眼了。瞧瞧那笨拙的手法,根本就是没打过牌的生手。这绝对不是老千能装出来的。

  朱萱瑾有点小窘迫。之前的小弟洗牌手法熟练,让人看着赏心悦目。轮到她,把牌洗的零落不堪不说,还往桌上地上掉,真是糗大。没办法,谁让她从来都在网上玩牌呀。

  牌洗好放好,朱萱瑾松口气,众人也不用跟着受罪。贾洪刚道:“大哥想玩多大?”

  雷贝壳捏出一枚筹码,欣赏一番道:“这里最小的筹码是一千,就玩这些吧。”说完丢到桌上。

  贾洪刚同样拿出一枚做锅底,又请雷贝壳切牌。雷贝壳随意切一下。之后便是各自摸三张暗牌。这个时候,雷贝壳万分注意对方是否在牌桌上出千。贾洪刚也做同样的事qíng,但因到现在仍未看透雷贝壳,所以规矩的摸牌。

  雷贝壳用最快的手法瞄了一眼底牌,保证对方除非用透视,否则任何监控都无用。当然,贾洪刚不需要那些就已知道雷贝壳的底牌是一对二和一条三,而自己是三张组不起来的散花牌,下二张牌也配不成任何对。这局没得赢。

  果然,这边还没放弃,那边雷贝壳下注时直接把所有筹码推了出来,还乐呵呵地道:“这把运气好,要拼一拼。”

  贾洪刚见此心中有点气恼,早知这人如此,摸暗牌时就该做点手脚,那样现在就已结束赌局。赌场之上最忌心态失衡。贾洪刚很快把妄想抛开,直接盖牌放弃。

  雷贝壳得意地捞回所有筹码。

  第二局,贾洪刚依旧老实摸牌,运气不错,直接成了顺子,但是雷贝壳却gān脆地盖牌放弃。

  第三局,雷贝壳盖牌。第四局第五局,雷贝壳又盖牌。

  贾洪刚留意到盖掉的牌里不乏一对十这样不仅能跟注,而且比第一局还大的牌。显然对方似在采用新手的无风险玩法,即只玩最大的牌,极少诈牌。这种战术怕遇上运气桑苏,同时不适合在两人牌局上使用。如此看来,第一局的全压意图是先声夺人,不求实利。

  有了这种认知,不免再度轻看对手。恰好第六局就有了机会。对方手里的暗牌居然是同花顺,跟注时却没有直接全压,显然想引诱一番再全压。贾洪刚手里的牌是三六Q,完全不敌。但下二张牌都是六,只要摸来就是必胜。对方的暗牌那么好,最后必然会全压。只要伸伸手,就能结束战斗,没有理由不出千。贾洪刚对自己的手法无比的自信。毕竟曾多次在赌术高手眼皮底下偷牌。高级赌徒追求的就是刺激,尤其这种堂而皇之的作弊。眼前有最大的刺激诱惑着贾洪刚,使他没有犹豫地出千。

  只需把手轻轻拂过牌,就可以轻松摸走两张牌,练过无数次,根本无人能发现。可惜今天遇上不会千术的变态。不知别人会否留意,但雷贝壳发现牌减少的厚度过多。这种细小的改变对很多人没有区别,但对执行任务时掉下一根头发丝都可能损命的雷贝壳来讲,足以去发现。尤其是在他专注之时,记忆力变得非常可怕。只需扫视一眼,任何东西再有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会被发现。这不仅是天赋,还有后天残酷的训练。

  就在贾洪刚摸到两张牌,得意收手时,一只铁钳夹住他的手腕,接着右手被扭起,露出手心里的扑克牌。贾洪刚的手被轻轻一抖,牌掉到桌上,变成了两张!

  雷贝壳心中其实松口气。虽自认牌技不错,但对方是职业赌徒,且赌场十赌十骗,无数千术令人匪夷所思,所以赢是不可能的,也根本没想正经玩,只准备现场抓千,抓到就是胜利,剩下的有bào力解决。现在功成,遂冷笑地道:“原来两百万是这么输的。”

  贾洪刚被抓了现行,不好反驳。

  威哥惊讶贾千王失手,闻言反应过来,叫道:“怎么,来找事啊,兄弟们,都进来!”话音未落,就听外面楼道传出凌乱的脚步声,跟着一群气势汹汹的青年闯了进来,塞满此屋。

  贾洪刚立时挺直了腰杆,讽刺地瞧着雷贝壳,手也不再试图挣脱。

  雷贝壳对形势急转直下没有显露丝毫慌张,松开贾洪刚的手,好整以暇地道:“我不是找事的人,但作弊被抓不认账,真想凭人多啊。”

  贾洪刚拱拱手,道:“在下技不如人,不想不认。这局筹码有十万,我赔双倍,二十万如何?”

  雷贝壳听到这种无耻的话,不由笑出声,道:“真是好生意,抓到赔双倍,抓不到认倒霉。”

  贾洪刚道:“兄弟想要多少,划下道来。”

  雷贝壳伸出两根手指,道:“二百万。”说完用手指去点那堆筹码,道:“我不需要你赔双倍,只要把骗去的还回来就行。”

  贾洪刚捏起一枚筹码,chuī了chuī,展示给屋中一二十个混混,道:“就算我给,你能拿走吗?”

  这些混混顿时默契地笑了起来,瞧向雷贝壳的目光包含鄙夷。

  雷贝壳平静地道:“这是我要愁的问题,不劳你费心。”

  贾洪刚冷笑道:“看来朋友敬酒不吃想吃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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