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浣浣一张张翻着手机上自己偷拍的或者两人一起拍的照片,其中有一张光线处理地十分好——早晨的日光朦朦胧胧地照进大chuáng上,纯白色的chuáng单,□的男女,她luǒ着香肩睁开一只眼靠在他的胸前,被他紧紧抱住不留一丝空隙,光线从右上方she进来,映着他清浅柔和的嘴角,一切仿佛是新生。
这张照片不是文浣浣拍的,恐怕是里面那个闷骚的男人趁着自己半睡半醒之间按下的快门键,照片只找到他的嘴角,倒是她的模样都映在了屏幕上,甜美酣然的睡相,毫无防备地,但是文浣浣最喜欢的,却是那一抹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宠溺。
把它设做手机屏幕,下一秒,一只大手把手机抽过去,文浣浣红着脸转身,却被他一手压住肩膀动弹不得。
郑凛叙挑眉看着新换的手机屏幕,和她一脸羞愤yù死的表qíng,顿时低笑。
眉宇间满盛笑意。
文浣浣恼了,一出手就要没个分寸,郑凛叙只能边护着手机和她边和她周旋。
双腿在一个回合中压制住她,郑凛叙把手机甩到大chuáng的另一边,笑着用嘴唇啄上她细嫩温软的白颈道:“不知羞,嗯?”
文浣浣怒地大骂,却听起来娇滴滴地,完全没有丝毫愤怒的迹象,郑凛叙的手从睡裙的底下探进去,然后一手撑在她的腰侧,慢慢卷起真丝睡裙。
宛如蚕褪茧一般,白嫩的肌肤慢慢bào露在空气中,是要让他的眸一再地深下去。
“我们再拍几张……”郑凛叙把她一把举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手指探下去,是要品尝她极致的甜美,“这次……可以毫不遮掩的。”
“你混蛋!”文浣浣被睡裙束住双手,只能攀附在他身上,感觉到他的硬实抵住自己,她颤的更厉害,却分不清楚是抗拒还是渴望。
明明他那么可恶,但是她却……讨厌不起来。
他握住她的腰,带她往下坐,慢慢容纳他的全部。
当完全充盈的时候,他们同时发出一声喟叹,那是生命之中被占有的感觉,只有爱的人才会懂。
再也压抑不住力道,以往qiáng大的理智与自制力在她面前总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抬高她一直腿让她放得更开,动作更加蛮横。
她夹着他很快释放出来,身体抖动地连内在都有频率地紧缩,差点要让他弃械投降。
稍稍平复了些,郑凛叙的手越过半张chuáng拿过一盒杜蕾斯,挑眉一看正是她生日那晚徐颜夕送的那盒收藏版,文浣浣缓过劲来看他似笑非笑地拿着包装纸坏坏地笑,不由哀嚎了一声。
“乖,帮我戴。”他抽出来,用牙齿咬开包装纸jiāo给她。
已经习惯了他的恶趣味,文浣浣知道如果她不愿他是不会放过她了,只能咬着下唇,怯怯地抓住,感觉到手间一抖,她的心跳更快。
“珍藏版呢,不用可惜了。”郑凛叙的肌ròu偾张着,平常西装革履的看不出什么,但是底下一身肌ròu完美地能勾住所有女人的心神,此刻似乎紧绷到了极点,在她动作完毕后,他一把压过她的背,紧实的胸膛贴近她柔滑的背部曲线,从身后进入。
作者有话要说:就是要故意吊着你们的胃口~~哦哦~你们打不着我打不着我~大哥还是一如既往地威武!万岁!
小心行船~~
第二十六章
螺旋的纹路让她更受刺激,缩地更紧,空气中那一下重过一下的啪啪啪声混杂着暧昧的水声,让郑凛叙猩红着眼,速度不受抑制地加快,手同时爱抚着上下抖动的软雪,一手掌控挤出暧昧的形状。
“宝贝……夹紧我,”他在她耳畔低吼,每次喉结贴近她的软ròu势必要让她迎来一波波的冲击,他每一下粗喘都是他落下的重点,让她差点招架不住,到最后身体自发地夹着,但是已经连呻吟都做不了,只能无力地张着嘴换着短促的呼吸。
在她频繁的缩弄下,郑凛叙紧蹙眉头,把她紧紧箍在自己的怀里,往死里拱了几十下,脊椎骨一片苏麻,顿时僵住抖了起来。
拔出重重的套子,他看着她半昏睡过去的睡颜,失笑。
原来他也会bào躁的时候。
想起那天官圣奚递给自己的资料,郑凛叙思忖片刻,还是没有和她说。
在那日之前,他不想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睡吧。”郑凛叙吻了下她的额头,靠着她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文浣浣还是按照生物钟准时起chuáng,背部和下面一阵的疼痛,她边嘶嘶地吸气坐起来,还把那个把她弄成这模样的罪魁祸首骂了个遍,才拿起手机,不禁一愣。
手机屏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的,熟睡的她,带着餍足的红晕的脸安详地靠着一具胸膛入睡。这张的她露出了半个苏胸,上面一道道痕迹明眼人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知羞!咬牙切齿片刻,但文浣浣还是把手机放回原位,没有更换。
呵,那个男人啊!
砰!砰!
郑家后面的武馆中,一下下沉闷的击打声响彻空旷的空间,文浣浣一身雪白色,站在高级木材做的地板上做着一个个漂亮的后旋踢和出拳的动作。
今天循例是萧桓陪同,女王心qíng似乎因为明天的订婚宴而变得十分晴朗,他这个陪练的自然也就舒服些。
不是萧桓那么乖乖地愿意来这里当沙包,而是大哥发话了,在明天订婚宴前要防止嫂子出家门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萧桓想起那个他们正在秘密张罗的订婚宴,再想如果被文浣浣知道那件事,他们要怎么死。
吞了吞口水,冷不防地文浣浣眼神一眯,寻到他下腹的空隙就一个犀利的侧攻,萧桓吓出了一身冷汗láng狈地躲过,跃开三四步的距离,苦笑着看着自得的文浣浣道:“嫂子,不带这么yīn的吧?我家可就我一个独子。”
“习武之人,最忌三心二意。”文浣浣也累了,练了两个多钟头没停过,也难为萧桓堂堂一个郑氏总经理,还要用一个下午陪自己胡闹。
拿过一旁的汗巾文浣浣擦着汗湿的脖颈,萧桓见状,心叹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一心二用他也很累好不好?!
一旁的手机忽然响起,萧桓看见了,眼角一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他还没把手机按掉,文浣浣已经看见了。
疑惑地看了看萧桓gān笑的模样,文浣浣也着实觉得最近他们都太闲了,不对劲的感觉似乎又涌了上来,不给自己思考的时间,文浣浣拿起电话。
在文浣浣按下接听键的那会儿萧桓已经一身冷汗了,坑弟啊!大哥不是说那电话调了来电阻隔功能吗?但是他嫂子这渐渐沉下去的脸色是怎么回事?!
文浣浣的汗水还在流,明明很热,但是心却一点点地凉下去。
俄罗斯,师兄,失踪半个月……
牙根一咬,文浣浣看也不看萧桓已经溜到门口的身影,怒吼道:“站住!给我说清楚!”
萧桓看着文浣浣满身的怒气,尴尬地站在一旁。
文浣浣想起了那天师兄在机场离开的背影。
那么寂寞,却又那么温暖地……可是她却?
失踪半个月,她竟然毫不知qíng!要不就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要不就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唯独她!
手机里小师弟着急的声音她听不清,捏着手机的手缓慢收紧,心脏疼痛。
那是她的哥哥啊!
忽然有一刻,文浣浣觉得很可怕,那个人的保护,毫无保留地,却也同时为她的人生做着抉择!
“嫂子,你……”
萧桓心知不妙,但是现在文浣浣一看就是气在当头上,他也不敢妄拔虎须。
“送我回武馆!”文浣浣衣服都没有换,径直走出去,萧桓听到她冰冷的声音顿时头皮发麻,他们似乎都忘记了,她可是整个文家甚至整个义武同门宠着护着的公主,她不是外面那些单纯被保护就能忘记自己的主张的女人。
大哥,这下子完蛋了!
几乎是飞车前往,看着文浣浣走进武馆,萧桓才敢拿出手机抖着手给大哥拨电话。
文浣浣从姥爷和一众师兄弟面前得到了近大半个月的消息。
俄罗斯的□,师兄住的宿舍大楼被捣搅一空,如今半个月不知去向,俄罗斯警方正在全面搜捕犯罪分子。可是在今日,恐怖分子发出了人质宣言,虽然没有公布人质的名单,但是凌君炎在其中的可能xing最大,所以小师弟才背着师傅们甚至郑凛叙,冒险给文浣浣打了那个电话。
文浣浣抿唇,表qíng一脸肃杀。
她不怨自家人为何要瞒着她,错就错在她实在太容易满足于现状,竟然连他们都冷落了。
看着他们一双双怯怯地看着自己的眼,文浣浣忽然觉得……愧疚。
握紧拳头,文浣浣深吸一口气,厉声道:“我要去!”
“不要胡闹!”文启雄低喝,眉头攥紧。
“师兄生死不明,我不能不管!”文浣浣看着父亲,坚定地没有任何一丝胆怯,“我会先去俄罗斯大使馆那边探听消息,如果师兄真的被当成人质,我会全力协助大使馆营救人质。”
“你以为那是儿戏吗?!那是恐怖袭击不是单纯的比武!”文启雄放冷了声音,“你以为郑凛叙让我们瞒着你的目的是什么?!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冲动做事!那些恐怖分子连俄罗斯警方都不怕,就你一个枪都握不稳的能和他们对抗?!”
文启雄也是急了,他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xing格,如果她说出口,就是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去。
听到郑凛叙的名字,文浣浣心底一痛。
掌心被指甲掐的极痛,而那些痛能让她更加坚定,不至于丧失理智。
“这方面你们不用担心,我既然能说去,我就有把握保护自己,爸,”文浣浣的声音抖了抖,“那是我的哥哥,不仅是师兄,而且还是我重要的人,你们瞒着我,如果他真的出了事,你们真的认为我会一直这样快乐下去吗?”
“那你要去吗?”
门口,一声压抑的,接近愤怒的低沉声音响起。
文浣浣身子一僵,没有回头。
只能感觉到那散发着野shòu气息的身影慢慢靠近,最终停在她的身后。
不消回头她就能感觉到他bào戾的愤怒,因为他从没有对自己散发过这样的气场。
“是,我要去。”文浣浣还未回头,一只大手把她的脸扶过来,力道有些大,让她不自觉皱起眉头。
郑凛叙面无表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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