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郑凛叙斜斜地瞥了她一眼,“我的妻,只能是她一人。你还不配。”
即便习惯了他的偶尔直接,顾淮桑也还是忍不住噎了噎,拍拍胸口顿时用见鬼的表qíng看着他。
郑凛叙在她咬牙切齿的表qíng中喝咖啡喝的悠然自在。
但貌似某人的信誉和行动能力十分得不到保障。
在还没等到顾老太下令gān涉的时候,纪若白和顾淮隼的jiāo涉就出了问题。
郑凛叙知道纪若白中枪的消息时是坐在会客室里的,电话那边的声音略带急切却不失条理地把事qíng大概都说了个遍。
那头的助理说了,jiāo涉那天他们都是被搁在门外的,纪若白孤身上阵,只是在众人都预料不及中,会议室里打斗声和枪声混杂着响起,特助硬着头皮冲进去,见到的就是已经发怒到眼都红了的顾淮隼还有捂着腹部枪伤脸色苍白的自家BOSS。
来不及说什么,纪若白在晕倒前冷冷地看了顾淮隼一眼,那眼神冷到让特助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随即就是救护车,他们在满身杀气的顾淮隼眼底把纪若白送到了医院。
郑凛叙的脸沉了下来。
他不知道顾淮隼为什么开枪,但是既然已经伤了郑家的人,这梁子算是结大了。
詹遇宸已经赶往医院了,郑凛叙挂了电话也招呼了萧桓赶过去,萧桓知道了事qíng经过后低声爆了一句粗,率先走到门口。
郑凛叙黑着脸向官圣奚道:“通知老五。”
官圣奚点头。
顾家这次是彻底把郑家得罪了。
中国这边风调雨顺,一切都归功于郑凛叙,当言厉接到电话的时候,立刻医院也不住了,撑着一身还未完全痊愈的伤冷着一张脸出院。
他先打电话安排好一并过去的人,随即犹豫片刻还是到了郑宅看看文浣浣的安全。
只可惜他来的很不是时候,文浣浣冷着一张不慡的脸站在门口哼哼地看着言厉,直看得他头皮发麻。
“郑凛叙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文浣浣眯着眼睛一副“抗拒从严”的模样。
言厉汗如雨下,刚想捂着伤口逃走,却被文浣浣一招不慎,手机便落到了文浣浣手里。
不好!言厉绷着嘴角斟酌着道:“嫂子,大
哥没事……”
文浣浣甩了他一记警告的眼神。
言厉忙祈祷大哥这次自求多福,他家的小辣椒看起来火气很充足啊……文浣浣自然没有打郑凛叙的电话,而是拨到了詹遇宸的手机。
电话接通了,却不等文浣浣说话,电话那头詹遇宸的话却让文浣浣白了一张脸:“已经进了急救室了,听说枪伤就在肋骨下两公分,糙!他妈的好险……”
“嗳?老五!……”
听着电话那头隐约传来的压抑的喘息,詹遇宸忽然头皮一紧,看了看手术室的方向,试探着抽搐着嘴问:“嫂……子……?”
啪!
糟了!
言厉一看文浣浣的脸色就知道那头电话里的白痴一定不小心说漏了嘴,暗骂自己gān嘛非他妈地多此一举来看看,一头紧紧地后退。
文浣浣却在这时抬起头来。
眼神狠戾凶杀,言厉脚步顿住,就听见她一字一顿地道:“怎、么、回、事?”
“言少爷已经搭上了飞机,预计二十分钟内到达,”官圣奚把一份文件送到郑凛叙面前,继续道,“纪少爷手术很成功,子弹已经被成功取出,需要休养一段时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而顾家对此事保持了沉默,需要联系他们吗?”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我发现詹遇宸其实就是个二货啊~~啦啦啦~~其实我挺喜欢顾淮桑的~美人一枚,宜家宜室,娶回家暖chuáng啊可惜大BOSS已经有浣浣了啊呜!
小白在这集光荣负伤了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本分解啦~~记得给分撒花哦亲!
☆、第四十二章
郑凛叙靠在chuáng上翻动着手上的文件,头也不抬:“不必。把指数再压低五个百分点,顾家那边如果要解释的话就告诉他们……”他的嗓音一冷,略勾起的唇角带着残忍,“那五个百分点权当医疗费,如果再不同意,我们郑家不介意用非常手段解决问题。”
官圣奚答应后就退了出去,还不忘关上门。
郑凛叙看着手上的文件,却迟迟没有翻下一页。
现在还不清楚老四和顾淮隼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是顾淮隼一向以冷静著称,这次竟然忍不住开了枪,可想而知这件事应该对顾淮隼很重要。
顾家那边没有道歉声明,代表什么?
而且淮桑也没有联系他,难道这次真的出了些什么岔子?
思索间,房门被打开,官圣奚绷紧的声音在转角处响起:“BOSS……”
略皱眉,郑凛叙看向门口:“什么事?”
谁知道,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张面无表qíng的脸。
文浣浣看着坐在chuáng上那个从自己一上飞机就惊怕到现在的男人,在目视他除了疲累却没有什么事的样子后心底一松,随即一张俏脸便黑了下来。
“圣奚,出去。”郑凛叙眼底灼灼地看着她,一瞬不离。
关门的声音似乎是某个按钮,文浣浣一声不吭地向郑凛叙走去,他心底低叹一声,伸手想要抚摸她的发,却被她一下子打开。
郑凛叙的脸沉了下来。
可是随即却消失殆尽。
文浣浣忽然一把扯开他的衬衫,力道粗bào,纽扣应声而断开三颗,她犹嫌不够,抿着唇上上下下把他上身看了个遍,然后就去解他的皮带。
郑凛叙感觉到她软绵绵的手落在自己下跨上,不由低笑,一把把她拥入怀中,在她恼怒的挣扎中一再收紧手臂,唇吮上她的耳珠微微含吮:“再脱,我可就要忍不住了……”
她莫名哽咽住。
在听到电话那头詹遇宸说的话后心生的寒冷和恐惧,因为他一声忍俊不禁的调侃而灰飞烟散。
他不舍得她掉泪,只能拍着她的背好生安抚。“没有受伤,一根头发也没有少,如果不信,今晚让你里里外外检查个够,嗯?”
不过半个月没见她,心中的思念便bī得他发疼,他原以为自己最擅长忍耐,却想不到自从得到她后,离开一天都觉得挠心挠肝。
如今虽然他不想把她卷进来,但是她此刻的充盈却让自己满心发胀,再不计较其他。
“我还以为你真的出事了……混蛋……”
“嗯,我混蛋。”
“我讨厌你!”
> “我爱你。”
“你放开我!我这就回去!不阻碍你gān大事!”
“不放。”
她说一句,口不对心到了极点,手紧紧攥住他被扯开的衣服下摆,直接凑近他温热的胸膛,去寻找一份只有他能给的安心。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唇印在她的后脑勺、额头、眼睛、鼻梁、再慢慢辗转舔舐着往下,擒住她沾着冷泪的唇含住,封住了那些在她口中说出来便能让他心疼到无以复加的撒娇。
“唔……”她只略略挣扎片刻,很快就吸着鼻子回应他,口腔中他灵活有力的舌仿佛是在告诉她存在,嘤咛一声,她的手急切地往下,从松开的皮带腰部探进去,明显感觉到他喉头一动。
“浣浣……”他略略松开她的唇,眼神犹如燃着火光,那般炫目地让她双手发软,但是却急于得到他,一时进退两难,摇摆不定。
他无奈地吻住她的颈,手却握住了她的手腕,jīng短的发厮磨着她的下巴:“我们晚上好不好?嗯?”
他现在的确有事要处理,医院那边还要过去,还有……“嗯……”
他忽然粗喘一声,她的手一下子准确的握住他,他立马心猿意马,看着她带水的眼似乎可以把她整个吞下去。
“让我安心……凛叙……要我安心……”文浣浣倔qiáng地命令他。
他喉头一动,忽而把她压在chuáng上,手灵巧地一解,她身上的束缚应声而落。他如愿吻上她的身体,她的下面还有些gān涩,他索xing一只手指略粗bào探进去,指端前曲起快速挪动着戳动她最致密的地方,她扣住他的肩迅速动qíng。
“给你,我都给你……乖……”察觉到她已经可以接受,他抽出手指,双手扣住她的腰,猛地一沉到底,她嘤咛着尖叫一声,随即□被他重而快的猛烈弄得断断续续,入气少出气多。
他眼睛已经发红,这只小辣椒到底会把他bī疯,半个月的想念和她的可以挑拨让他又深又重,直顶得她连连痉挛,颤抖着全身却硬把自己往上边凑。
“凛叙……叙啊……重点,再重点……”她喊着喊着忽然流泪,然后搂住了他的颈,他心底一凉,托住她的腰把她揽起来,就坐着这个姿势要她,边听她断断续续的说话,“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我……我要和你一起……”
她平常最受不了就是骑乘,这下子被他ròu贴ròu又深又长地弄自然是受不了的,脸色顿时cháo红一片,听着那厮煽qíng的色泽润滑的声音羞得依依呀呀地喊,却是用脚趾划过他尾椎骨,揉揉地蹭。
他的眼从一开始的深沉浓墨般的黑变成了yù望的猩红,捏着她的臀一下比一下重地顶,三浅两深,九浅一深,她猜不透他下一秒的动作,因此便在一室的旖旎气味中跌宕起伏。
最后她在极致的白光中晕眩,他释放在她怀里,两人谁也没动。
“不要让我离开,你可以面对的,我都可以,我不想再当那个被你留在最安全地方的女人,既然你已经选择了我……那么叙……我要和你一起……”她瘫软在他肩膀上,声音微弱,却有着不可动摇的坚定,“除非你不要我……”
她不想再像之前一样被他好好哄着就在家里等他回来,她宁愿与他在这个他的世界里并肩作战,也不愿时刻胆战心惊,只能通过外人得知他平安。
如果他愿意,她愿意陪他,活在那个肮脏的世界里。
这是她宠他的方式。
郑凛叙拨弄她汗湿的几缕发,思忖沉默着。
不一会儿扳过她的脸,他吻上那双让他心神震动的眸,嘴唇略薄,带着安心的感觉:“好。”
最终他收拾了两人,一起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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