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爱若宠(强宠)_三千弱水【完结】(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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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总,这位小姐是?”

  陈亦雄一字一顿地说,在小姐两个字的时候还刻意加qiáng了语气。

  他并不觉得文浣浣真的有多么重要,像他们这种人,女人不过是万物,纵然再喜欢也不过是把她养在身边罢了,郑凛叙年少时的残忍与雷霆万钧他是见过的,就算外界传的多么火热,他都不以为意。

  陈亦雄这句明显带着蔑视的句子让文浣浣挑了挑眉,薛家的手下都是忠犬吗?只为了自家主人就敢在郑凛叙的面前吠了?当真是……不自量力。

  正当文浣浣兴致勃勃地以为郑凛叙会qiáng调她是他的妻子并且唯一的时候,郑凛叙只是云淡风轻地低头,眼中柔qíng似水,但是在深处却油然而生一处yīn冷。

  “她是我的宝贝。”

  他在她怔愣片刻啄吻了她的额头。

  四周的人都愣了,不是错觉,在刚才,他们明显感觉到了qiáng大的凌冽杀意。

  他说,她是他的宝贝。

  不是妻子,对于郑凛叙来说,这世界上的一切纲常伦理于他都是无用之谈,纵然是他的妻,若是他不在意,那么她便连路人都不是。所以他称她为“宝贝”,就是要给天下,给眼前这群人一个示警——她文浣浣是他郑凛叙看得比命还重的女人。连他都不舍得欺负一点的人,谁若敢小瞧,那就别怪他不顾qíng分。

  陈亦雄回过神来的时候背上冒出了一层冷汗,他从来不知道,有一个人会有和他们的少主一样的威迫,能使得所有见到他的人,都禁不住胆战心寒……文浣浣在他的那一声“宝贝”里吃了前所未有地满足的一顿饭,笑眯眯地弯着眼角看着身边的男人,他透过灯光折she出来的眉目清晰又朦胧,她忍不住在底下抓住他的手,用纤弱的食指暗示xing地做了一个动作,果然看见他挑眉的模样,低笑出声。

  拿身边的小女人没办法,郑凛叙眯起眼睛提早告辞,反正警告是做了,该说的都说了,要是他的人在加拿大任何一处出了任何意外,无论是不是他们的错,他都唯他们是问。

  在宽敞的车厢里,文浣浣高兴地忘乎所以地趴在郑凛叙的身上,他胸前暖暖的毛绒衣柔柔地把她裹住,郑凛叙闭眼小憩,被她摇晃着脑袋吵醒,慵懒地笑着看着趴在自己锁骨处抬头看向自己的小女人。

  “怎么了?”他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梁,见到她笑得更开心。

  “老公……”她笑嘻嘻地如蛇般攀附着他,察觉到他内心的跳动快了点,便对他表面的淡然而引得心都痒了。

  郑凛叙刚想说话,锁骨忽然被她重重含住,吮了一口,赫然出现一朵青涩的梅花。郑凛叙感觉下腹一热,她的那只小手调皮地窜进去,在他平常用心的□下,她进步地很快,不过一会儿圈圈弄弄,理智qiáng悍如他也忍不住额上冒了一层薄汗。

  “老公……宝贝儿想要……”

  她睁着大眼无辜地说出如此yín|dàng的话,偶尔伸出舌头舔吮他上下翻滚的喉结。

  “想要……什么?”

  郑凛叙一手揽住她的身子以防她滑下去,声音嘶哑地回问,他身上的肌ròu因为隐忍而紧绷,被她纤弱无骨的手一点点柔顺,却还是送不下去,只能由得她掌握住自己挑逗着自己的底线。

  “你……这里,还有……”她咬着下唇一角,表qíng足以魅惑每一个男人,偏偏她的模样偏于清纯,这种矛盾的视觉享受让他觉得自己快要释放出来,然后听到她埋在他耳边说的一些荤话,搂住她的腰际的手收紧,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血ròu里。

  司机很识相地升

  作者有话要说:卖ròu了卖ròu~~

  快要完结了所以很甜啊很甜!~(估摸着元旦这五天一日一更就能完结了~快要完结了你们有什么遗言都快点说出来嘛~~结本的话一概不受理,有啥事留下一本再说咯!

  再PS:色水决定把萧嘤嘤和詹种马的合在一本一起出,璀璨系列一共会有以下几本:

  【军旅】相贱成欢——言厉VS叶辛越

  【qiáng宠】若爱若宠——郑凛叙VS文浣浣

  【商政】钟qíng——詹遇宸VS徐颜夕 萧桓VS魏忻【豪门】消遣——纪若白VS袁宝婷

  【黑帮】终城——姚豫VS齐夏

  之后会不会加暂时不知,但是上面的五本是一定会写的,完成的时候祈祷我还没老…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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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

  司机很识相地升起了隔板。

  车厢内,娇喘连连,yù望的味道满盈。

  文浣浣双腿大张地躺在皮制座椅上,朱红色的座椅,rǔ白色的她,那红色也渐渐由她一声声娇吟中蔓延进郑凛叙的眼睛。

  他的头埋在她的身下,在那蜜处浅尝即止地轻弹,偶尔吮住花瓣来一记猛烈的吮吸,似乎要把她的内脏都吸出来,文浣浣叫着颤抖,咬住自己的手指忍过那层层叠叠的一次次白光,在微冷的夜晚里,渗出一身香汗淋漓。

  他低笑,似乎在嘲笑她这就要受不住。文浣浣不服气地用白皙滑嫩的双腿夹住他,郑凛叙借力托起她的下边身子,见她以任人取舍的姿态让自己的下腹和香泽湿润的那一处夹成五十多度角,眼神愈发狂热认真,灼地她更是不自然。

  “宝贝儿要我怎么喂你?嗯?”

  他低头,让她看清楚自己被他吃的模样,语气中带着嘶哑与调侃。

  文浣浣此刻十分后悔引火上身,又挨不住他这样耍流氓,捂着眼睛就大叫:“郑凛叙,你这个变态!”

  然后她再也喊不出来,他惩罚xing地狠狠把舌头刺进去,在那紧致润滑的内里狠狠转了一圈,扫过所有能让她动qíng的地方,一只手把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和着舌头一起戳进去,狂猛地动,深深地吸含,他的嘴功了得,又是故意要卖弄技巧,她挨得死去活来好多次,终于求饶。

  郑凛叙微喘着气又咬了一口她的大腿才作罢,拍了一下她白花花的大腿:“还敢不敢了?”

  这时候的文浣浣还哪管的上他在说什么,闻言只懂得一脸失神地摇头,他被她的模样惹得更是上火,舔净唇边,脱下外套裹着她就开门下车。

  已经到家很久了,司机早就跑远了害怕把主人的房事给偷听了去,只敢九十度地低下头,郑凛叙旁若无人地横抱起怀中的小妻子进去,直到走进浴室,三下五除二地扒掉她最后一件衣服,欺身而上。

  文浣浣在那会儿已经缓了过来,知道他在车上因为时间不够现在忍得难受,她开了个头又不给个痛快,他忍得青筋毕露却还是能忍住。

  想起今晚上他声线柔和的那一声“宝贝”,文浣浣心底就柔和了一片,配合着他的吻昂起脖子,听见他粗喘着把唇压在自己脖间的血管下的声音:“乖,帮我解开。”

  她的脸红红的,在热气蒸腾的水汽中熏染出一片餍足的媚态,文浣浣素手轻轻擦过,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被褪去,露出健壮结实的肌ròu,平常硬邦邦地此刻更是紧绷,要捏都捏不动。来不及感叹这眼前福利,文浣浣被他霸道地吮住,吸着舌根把她拖进自己嘴里去,一手拉着文浣浣就往腰带上,两人戏耍般斗缠着解他的皮带,一拉开裤链那热热的就弹了出来。

  “唔……烫……”她嘟囔一声,热水溅到自己身上。

  “有我烫吗?”他两手合力,轻松把她托起来,一举进入。

  她“嗯啊”一声,下面的温软受不住猛地缩着推挤他,郑凛叙沉着一口气一冲到底,被她夹弄地尾椎整片苏麻,不由低低嘶了一口气。

  郑凛叙低吼一声,咬住了文浣浣的肩头就开始狂猛地动,每一次都是几乎全部撤出再重重进入,捣地文浣浣急促而艰难地呼吸,肩膀上的痛感和他给的快感矛盾地让她呻|吟不止,让人听了又是血脉偾张。

  郑凛叙舔去她眼角渗出的泪,明亮的浴室中,他托起她的脸,让她抖着看清自己的表qíng,不知说了句什么,他快速地耸动了数十下,脸上的表qíng惊艳地随着那极致的快感和连着下颔的汗水滴落,xing感无比。

  文浣浣深深颤了出来,只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邪恶了,身体压制还不够竟然加上□。

  原来,他拥着自己得到快感的时候,会是这样的表qíng。

  这一晚他一如往常般无节制,直到深夜才放过她。

  让她趴在自己身上,郑凛叙用手指划过她美丽的脊背,被她擒住手不让他再动,否则等会儿他撩着撩着又要qíng动,她可不想牺牲在chuáng上。

  他低笑,用唇来逗她,被她拍着脸躲开,闷在被窝里不想理他。

  刚想要欺身而上,一旁的手机就响起,文浣浣听出了那是他们五兄弟专属的铃声,也探出头来看着他接电话。

  郑凛叙慢条斯理地按下接听键,文浣浣看着他脸色微变,随即“嗯”了一声挂线,忙问怎么回事。

  “老五伤口全都绷线,伤口感染送医院了。”

  郑凛叙说的语气淡淡的,却已经开始穿衣服。

  文浣浣惊讶得啊了一声,随即有些心虚地缩进被窝,半响才闷闷地问出声:“怎么会这样?”

  知道她的那点儿心思,郑凛叙略略穿戴好就起了,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抚道:“你别起来了,折腾了一个晚上,不然明天又没jīng神到别处去。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很快回来。”

  文浣浣自觉理亏,忙嗯了一声,催促着他赶快过去。

  郑凛叙驱车前往。

  温哥华中心医院,他被人领着走上住院部,言厉刚刚做完手术,刚巧这会儿麻醉的药效过了,他幽幽转醒,然后就靠在chuáng边不言不语地沉默着,詹遇宸挠挠头发半响都没辙。

  见郑凛叙进来,如蒙大赦

  般站起身。

  拍了拍大衣,室内有暖气,郑凛叙脱下风衣就坐下,看了看腕表,才问:“怎么回事?”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问言厉还是詹遇宸,詹遇宸看着言厉那三魂不见六七魄的样子就恼,挠挠头,无奈地说了一些自己知道的:“也不知道怎么着,出去散步了一会儿就魂飞魄散地走回家,直接躺尸在地上,管家发现的时候也已经昏过去了,只能送医院。手术的时候我才赶到,伤口全部绷线并感染破伤风,病危通知书都给了两张,醒来之后什么屁话都不说,就坐在那儿装深沉呢。”

  郑凛叙大致理了一下,抬头的那会儿却已经dòng悉明了:“见到叶辛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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