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我才不要那些外国人的东西呢!”赌气地嘟起嘴,这次大师兄去伦敦虽然赶得上伦敦奥运会,但是作为一枚愤青的习武中国人,对待这次英国伦敦奥运会可谓是十分不钟爱,哪像家里的一大群纯爷儿们那会儿每天围着电视机转,老三还说什么“反正我们是不去什么伦敦的,不给我们现场帮中国人加油还不许我们隔着电视机加油了?”让她噎得难受。
“哦?那还要不要我在伦敦画的奥运会画册?”凌君炎收回视线,佯装很失望地摆摆头,就被文浣浣掐住脖子狠狠地摇:“就你没个正经!!”
“咳咳,好了,掐死了师兄你就偷偷哭去吧,怎么说师兄这世界上可是只有一个啊。”凌君炎好脾气地笑笑,声音不大,郑凛叙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敛眸,微微挑起唇。
和凌君炎嬉笑了一会儿,文浣浣才转过头去,见郑凛叙一直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也好脾气地不说话,不由心底一松。
但是嘴上却还是一如既往的不qíng愿:“你怎么还不回去?”
见美人终于愿意看自己了,郑凛叙才略微舒展眉头,一脸无奈地道:“你们兄妹qíng深我发现自己cha不进去,所以只能等你发现我了。”他押了押领口,然后伸手示意他们上车,“顺便要去见师傅,我送你们回去。”
文浣浣这才想起他似乎是在百忙之中抽空出来,看他略微疲惫的样子,文浣浣也不好再矫qíng,只能不qíng不愿地走过去。
凌君炎跟在后面,见到郑凛叙揉揉文浣浣的头顶后坐上驾驶座,而文浣浣也自觉地上了副驾驶位,眼底闪过一丝黯然,随即提着行李坐上了后座。
想不到不过两个多月,他的行动那么迅捷。
看着倒退的车外风景,凌君炎少有地沉默着。
他清楚文浣浣,就像他清楚自己一样,她虽然好相处,但是对人对事总有一定的戒备和距离,所以她身上总会散发着一直极淡的疏离的气质,若非太熟的人是不会发现。
但是见到刚才一系列的举动,显然,郑凛叙已经被排在了熟人之内的范畴了。
眉头不由自主地蹙起,凌君炎忍不住揉揉鼻梁骨,感到有些头疼。
二十分钟的路程,三人在沉默中回到武馆,郑凛叙下车,走到文浣浣身边道:“礼服不用准备,宴会那天我派人来接你和师傅,你……”见她一脸踌躇的模样,郑凛叙忍不住地心qíng一阵舒畅,微微躬下腰,脸颊贴近,十足亲密的模样,“乖乖地等我。”
咒骂一声,文浣浣掌风骤至,郑凛叙轻笑着一手擒住她的小拳头,随即以掌罩住轻轻摩挲。
“浣浣,我们进去吧。”凌君炎在一旁沉静地开口。
文浣浣忙挣脱了他,小跑进去,可是两个男人都没忽略她已经涨红的脸颊。
凌君炎迟迟没有动。
半响,郑凛叙越过他走进武馆。
“不要对她打什么主意,若是你敢玩弄她……”凌君炎点到即止,云淡风云的话语中隐藏的是绝对的袒护和犀利。
然而郑凛叙连一个侧脸都吝啬于给他。
直到郑凛叙的身影走过转角,凌君炎才开始紧握拳头。
久久的,高大的身影满是落寞。
毫无意外的,文浣浣第二天就被姥爷叫了去,让她一起陪同去参加郑氏的私人宴会。
这期间,文浣浣辞了蛋糕店的工作,转去了一间私人咖啡馆当服务生。
咖啡馆的主人是一个长得十分美艳的女人,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模样,但是一张不施粉黛的脸却jīng致地犹如DIY娃娃,让咖啡馆里面的男xing顾客占了百分之七八十。
文浣浣对这个美人十分感兴趣,她总是在快要下班的时候才从休息间里出来,然后自己给自己泡一杯上好的蓝山,准备一些泡芙之类的小点心,一个人在特制的竹篮椅中自叹自饮。
“臭男人。”美女店主说话了,一笑百媚生。
文浣浣托着下巴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应付式地嗯了一声。
“你说怎么现在的男人都那么喜欢喜新厌旧,都认为女人活该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跑吗?”美人店主不满地嘟囔一声,随即小声地埋怨道,“吃了人家还打算不负责,臭男人!”
文浣浣成功被噎到了。
经过几天的相处,她对这个美人店主的内外不兼修已经认清楚到了极点。
徐颜夕把盆中已经面目全非的曲奇饼戳成了碎末,见到文浣浣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又啧了一声:“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好!”
文浣浣对于她口中那个渣男实在不多感兴趣。
有时候真的觉得缘分这些东西很奇妙,文浣浣和徐颜夕虽然素未谋面,但是一jiāo谈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文浣浣自小和男人一起长大,对于女人们之间的小气吧啦和装腔作势是十分反感的,偏偏徐颜夕长得倾国倾城,但是内在却是一个花季年华少女,天真烂漫又爱耍小聪明,两人一拍即合,就差没有来个义结金兰。
徐颜夕口中的吃gān抹净不负责的貌似是一个很厉害的男人,可惜太种马,耍过的女人可以用车来算。可怜徐颜夕小时候被他一个桃花眼勾走了魂后,开始没天没地地开始学做他喜欢的女人,早些时候好不容易把渣男拐上chuáng,可惜却被人家赖了个彻底账。
若不是徐颜夕死活不告诉她那个渣男的名字,文浣浣都打算给万千女同胞除害了。
“这个世界上再渣的男人,只要你喜欢,他还是一道蓝筹股。”文浣浣不禁想起今天就是郑氏家族宴会了,想起昨晚郑凛叙告诉她让她乖乖待在店里,她偏头,边说边往外看。
徐颜夕不置可否:“就算我不喜欢他,他也还是一件蓝筹股。”耸耸肩,徐颜夕见文浣浣眼神略有变动,便咬着汤勺向外看去,咔嚓一声,胶质的勺子崩断在她口中。
文浣浣看见郑凛叙慢条斯理地从车上走下来,眼神一亮,刚想起身却又定住,想了想还是不要那么狗腿。
郑凛叙打开店门的时候就看到了文浣浣,随即视线转移到那个错愕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身上,略微想了想,心底暗笑。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那个烦了老二半个多月的“罪魁祸首”,竟然躲在这里?
但是郑凛叙没有说什么。走到文浣浣面前,他先朝徐颜夕点点头,再伸手拿起文浣浣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眼中笑意十足:“走吧?”
文浣浣皱着眉看着徐颜夕。
而徐颜夕此刻已经成化石状了。
不会……吧?
文浣浣看向郑凛叙。
等上了车后,文浣浣还在纠结着。
忽然,眉间触上一指,温厚的触感,让文浣浣不禁一躲:“你gān嘛?”
“你有事问我?”郑凛叙坐在车厢内,换了个姿势坐着,身子微微向她前倾。
“……”文浣浣再度纠结了。
“嗯?”郑凛叙用眼神示意她说。
“唔。”
“嗯。”
“呃……没什……”文浣浣挥手。
“浣浣。”他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不易察觉地带上了qiáng势,眼眸略深,他伸手拂起她耳畔的发,再把它勾在耳后,“有什么想说的,想做的,都不用考虑那么多,你只要告诉我就好,懂吗?我来解决。”
被他亲密的称呼弄乱了心跳,文浣浣轻咳了一声:“那我说了……你不生气?”
“嗯。”
“唔……就是刚才……徐颜夕,你认识?”文浣浣问。
“嗯。”
“颜夕告诉我,说她被一个……种马吃gān抹净不负责,那个人……”
“不是我。”郑凛叙这才知道她才犹豫些什么,顿时觉得好笑。
“徐颜夕的父母是B市的大家族长老,我和她的认识也仅限于家族利益,但是她所谓的种马我倒熟悉。”
“唔?!”
“是我家老二,你见过的。”郑凛叙一把搂过她的腰,在她一片错愕之中吻上她小巧的耳垂,“而且,说到种马我是怎么也轮不上的,禁yù美是我为数不多的称赞词之一。”
见到文浣浣一脸不相信地看着自己,郑凛叙索xing伸展手臂让她看个够。
不得不承认,在第一眼见到郑凛叙的时候,文浣浣已经觉得了。
郑凛叙的气质略偏清冷疏淡,虽然长相极好却不艳媚,在C市也没有听见过关于他的什么花边新闻,而且他的气质太过于清高,反而让人觉得是那种不近女色的男人。
当然,后来“以身试法”的某人对自己当初这样愚蠢的认识是十分之悔不当初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中秋节快乐啊!虽然此章没有关于中秋节的互动,但是字数上升到了4000啊有木有?!剧透了老二家那位了有木有!
祝大家年复一年地家庭幸福!
二水再次真诚地希望各位亲幸福团圆。
也希望新文大卖!喜欢二水的亲越来越多!大BOSS宠人越来越BT!其他的二三四五少百年一日地妻管严!
第七章
车子绕过市中心,缓缓而行。
文浣浣只能看见窗外的景象从开始的繁华归于寂静。
他住的地方,真的很有他的感觉。
黑色加长车驶进一条长长的林荫道,周围没有一处人家,环山绕水的,文浣浣不禁回头问:“你家,在上面?”
郑凛叙懒洋洋地闭着眼睛嗯了声。
见文浣浣一身不自在地在动来动去,郑凛叙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不喜欢这里?”
文浣浣摇头:“不会啊,这里很漂亮,就是安静了点。”
“因为这里全部都是郑家的产业。”郑凛叙用拇指轻蹭她的下巴,慵懒地犹如在逗弄自己喜爱的宠物猫,“从刚才进入林荫道开始,就是我的家。”
某只贵族猫惊呆了。
随即心底更加深了“资本家都是很民脂民膏”这个想法。
开了一段路,贵族黑的大门自动打开,车子驶进一个宽敞的大宅里,一停下,司机便踩着小踏步为郑凛叙开门。
郑凛叙含笑着一把牵起文浣浣的手下车,随即十分意味深长地道:“不要诧异了,你总会习惯的。”
一旁穿着统一工作服的工人们静静立在一旁,看见郑凛叙带着一个女人回家,眼底沉静地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早被吩咐叮嘱过千遍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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