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手掌要给他一巴掌轻易被识破,压制在他的手边。他们贴的那么紧密,他呼吸,两个身体就贴在一起,亲密无边。
“郭白瓷,你没想我么?”酒微微醒了些,他有很多的事qíng想要知道。
她侧了脸,“没有。”
他的手在被子里缓慢游走,她无力的叹息,“那怎么你的身体对我如此的特别,你看,你看我只是动一动,你就如此难过。”
嘴硬的女人咬着嘴唇,“我天生很敏感行不行?”
他落了吻在她唇上,她还没有醒神,就被他的舌头纠缠的无法脱开,江臣骁的吻总有一种说不出的qíng动,她都好想环过他的肩,每天没地的吻下去。
她被吻得脸色微醺,他忽然的抬头,“郭白瓷,我们结婚吧?”
她忽然张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的手挽过她的腰身,“我们结婚吧。”
没有一丝灯光的房间,可是她还是看见了他的眼睛,那种眼神,她知道并不是玩笑。
等待许久的话一出口,却成了一块大石,狠狠的压在了心扉。她不是早就等着他的这一句话么,她的所有坚忍不就是因为等待这一天么,她的所有温柔qíng长不就是为了能够报复的这句话么?
然而,真的眼见他qíng长眼眸,抵死温柔的薄唇,忽然失了答应的勇气。只是呆愣的看着他的眼睛,他不耐烦的两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摇摇,“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从来没和任何一个女人说过这句话,狠了心对她说,她竟然一丝惊喜都没有,白了脸好像是听到了噩耗一般的绝望。他不由得心里五味杂陈。“算了,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他冷了脸,从她身上下来,回到自己的一边,背对着她。
窸窸窣窣,身后忽然有了动静,一双小手从他后背慢慢的摸索上来,想要通过他的胳膊抱过去,脸上还是生气的男人却配合的抬起了手臂,她的手臂就慢慢的划过他的身体,落在他的小腹上。
“臣骁,你安静的听我说,不要回头。”她的头靠在他的后背上,呼吸的全是他的气息,有些僵硬的身体,轻轻点头。
“我和秦浩不是你想的那样,所以,你不需要为了和他争夺什么而和我求婚,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你,我的身体也一直只属于。我爱你,不管你爱谁都爱你。所以,不必对我抱歉,不用bī迫自己,婚姻我不需要。”
后背上,湿湿的眼泪。
他呼吸都痛起来。
闷得难以呼吸。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心痛着她的心痛,感受着她的伤心。自己也觉得快要死了一样。
“郭白瓷,我真的想要娶你,和任何人无关。”他拉过她的小手,“我已经无法忍受你不在我身边,我已经习惯了你对我的好。所以,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女人轻微的颤抖,不是因为感动,是心痛,为何你说这样的真挚qíng话,我却不能记住,因为,你的追逐已经默许了我的放逐,我们不得不开始命运的转盘,而我,则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因为,江臣骁,我不再相信关于你的任何一句qíng话。
谁还怀念,当初素雅的容颜之二
怀中重新拥着她温暖清香的身体,睡的格外的安稳,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放心栖息的港湾,从此就可以停泊靠岸。
郭白瓷,睁着眼睛,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
黑发,顺睫,挺鼻,弯唇。太多的女子都没有这样一副好的皮囊,所以太多女子甘愿为这皮囊倾注所有。可是,他这个拥有者却是最最不珍惜这副皮囊的人,那时打架,常常花了一张脸回来,讨赏一样昂着头在她面前,她一边心疼一边埋怨,手里却是无比轻柔的给他涂抹上了药膏。
大家都笑她,说郭美丽,你是江臣骁的护士么。
开她羞红了脸,他却大咧咧的一个笔袋丢上那人的脑袋,“给爷玩去。”小霸王一样的不谙世事,恶劣的表qíng转到她面前就成了缱绻温柔,拉拉她手指,美丽,湖边荷花开好美,我带你去看。
她为难的摇了头,要考试,可是因为最近太贪玩还有很多书没看。
他理解的点头,展开笑颜,那么你看书。
效只是片刻,就听见说有人落水,她没好奇,继续看书,结果再抬头就看见了湿漉漉的他刚才的花脸配上现在的落汤jī十足的古怪,他却高兴的举起一只手,白色的花还沾着水珠,美丽动人,他说,祝你考好啊,美丽。
扑到水里为她摘花的他,还是如今的他么?
原来,付出真心的去欺骗,真的会有一种无法排解的负罪感,她用自己的真qíng换来他的上钩,他现在那么的依赖自己,甚至睡熟之后还紧紧的揽着她的腰身仿佛怕送了手人也不见了。
如果,没有那么多坎坷,我是不是能够真的走到你心里,然后我们从此生活。
早上醒来,她趁着他没有醒来,蹑手蹑脚回到房间,看来这几日是真的让他担心,素来不是喜睡的人被子捂着脸露出来半截光洁后背睡的酣畅,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小天还没醒,听到门声才揉揉眼睛,看着穿着宽大衬衣的白瓷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睡的迷糊的样子,只是要妈妈抱。
白瓷安抚他,这才转了个身子再度睡过去。而她。抱着手里的手机暗自伤神。
秦浩秦浩,该如何和他说呢。
对于他的伤害多到自己都无法面对的地步,怎么再和他张嘴说起要和那个男人结婚的事qíng呢?
狠一狠心,按了他的号码。
他还在梦中,震动的手机在chuáng头呼呼作响,怕她有事整夜开着电话放在枕边,知道这样子辐she很大还是这样做了,因为担心她。
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当白瓷支支吾吾的说出江臣骁和她求婚这几个字后,他猛地从chuáng上坐起来,恍惚的心神彻底的清醒了。
“郭白瓷,你玩我呢?”从来没有对着她大小声过,她在那边半晌无声。
“其实,确切的讲是我玩他。”
她坐到了君悦好看的落地大chuáng旁的地板上,“而且,我需要你。”
这样的口吻,这样对白,那么像是每个狗血电视剧上恶劣女配的经典台词,经典到她这个根本没有太多时间看电视剧的人都了如指掌。
“哦?”听到了关键词的秦浩撑着脸,“什么意思?”
他醒来后身边只剩一个凹痕,人已经不在。
跳起来就要去抓人,结果走到浴室门口,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猛地推门而入,她慌忙掩胸,汲了水泼到他脸上,“你出去啊。”
无缘无故弄得一身淋漓,他却还是带着微笑关上了门,她还在就好,她只要没有离开就好。痴痴的笑着,真仿佛失了心一样的魔怔。知道自己这样子无异于把心彻底的送给了白瓷,放心的jiāo给了她,因为相信,因为执着,因为希望,因为憧憬。
太多的颠沛流离,太希望安定无虞。
她披着浴巾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滴着水滴,他已经叫了一桌子的吃食,原来还记得她那时爱吃的意菜,她笑着跑过去挽着他脖子。“小天在隔壁睡觉,我把他带过来吧?”
江臣骁仿佛被提醒了一样,俊脸倏地扭过来,“昨天为什么你们三个亲密无间和一家三口似的?”
“不过是他去把我们接了回来而已,看你小心眼的。”她轻描淡写,捏了一块薄饼放进嘴里,香甜可口,回味无穷。
他从衣柜拿了一件衬衣,因为是他的包间,衣柜里不少的尚未开封的高级成品衣服。蓝色格子的衬衣穿在他身上,衬得眉目清朗。“我去抱他过来。”她拉着他的手,“我们一起。”
小天看见他别提多开心,缠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好似一块橡皮糖,扭成一团粘着他。臣骁逗他,“小天有没有想哥哥?”小天小头点的使劲,童言童语逗得他开心大笑,接连几日的yīn霾仿佛一扫而空。
欢喜的抱着他在腿上,不喜欢孩子的男人也笨手笨脚的拿着勺子盛汤给小天喝,笨拙的淌了一身,白瓷无奈的拿着手绢给他擦,“臣骁,不要为难自己。”
他白她一眼,“我不知道多喜欢呢。”还孩子气的哼了一声。她顿时一头汗,又多了一个大孩子。
三人都吃的饱饱的,一起放躺在宾馆的白色大chuáng,他长手臂,躺着两个孩子,她抓着他的手指,“臣骁,我们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黑发的男子转过头来,专注的眸子深深的落在她身上,“想去哪里?”
“游乐场。”白瓷和小天异口同声。
他弯了嘴角,手指抚抚她的发,“好。”
几天不见他换了新的车子,白瓷最喜欢白色,所以当时重办身份证的时候,她为自己换了这个白瓷的名字,希冀自己,没有污点纯白若瓷,通透无忧。可惜,奈何流年如此qíng长,转圜没有余地,还是落入了他的缱绻。
郭白瓷,还爱么?
郭美丽,还恨么?
能走到今天,全是因为每个默默支持我的你们。
每一朵鲜花,每一声祝福。
我不是一个有耐xing的人,如果不是你们,我恐怕就撂下这个文了。
谁还怀念,当初素雅的容颜之三
他把车子开到了自家的门前,拿起电话,小蝴蝶接的,清脆的童声问,你好,请问你找谁?他心qíng极好的挑了眉头,把电话塞到了白瓷手中,白瓷拿了一个魔方正在帮小天转,他长手就把电话放在了她耳边。
她有些不知所措,小声的问,是谁。
他也不说,只是示意她说话。
她只得对着那头,轻轻说你好。
开那边却已经欢呼起来,“娃娃,白瓷娃娃。“白瓷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小蝴蝶,不禁轻声笑出来,她还是喜欢那个娃娃的称呼,小孩子记xing小忘xing大她时隔这么多天竟然还能记住她,她问,“小蝴蝶出来,娃娃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
臣骁靠在方向盘,带着一抹温柔浅笑看着她的眉眼。
这个女人,已经像是一株植物,慢慢的霸占了他的心,塞不下,放不了别人了。
效他推门,下车去把小蝴蝶抱起来,这个孩子判若两人,那天冷淡至极,今天热qíng似火,腻歪的在他的脸上亲了好几口,都是带着口水的,他轻微的洁癖,只能抬了胳膊一边擦一边塞给白瓷。“小蝴蝶,你现在怎么和个小狗似的。”
但是,不是不喜欢的。
回头看后面车况,刚要开车,竟然看见妈妈从里面走出来。面色微微冷凝的拍他的车窗,而车子里小蝴蝶和白瓷正闹成一团,小天占有yù极qiáng的和小蝴蝶正眼神大战。他的脸色即刻,冷了。生怕,忽然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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