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这样的你。”白瓷也跟着笑起来。
两人坐在咖啡馆里,旧朋友一样。
锦江之星对面的星巴克,有着很好的街景,记得上次是和班里的一个北京当地的同学一起出来为学校里的活动拉赞助才出来喝了一次星巴克,两人对面坐着,若素要的拿铁,白瓷要了卡布奇诺,因为不喜欢苦味。想起蓝书乾说的,中国女人还是少喝这个好,回去查了查才知道,原来这个咖啡还有缩胸的效果,心里也偷偷嘀咕,明明是歧视中国女人胸小,蓝书乾这个人就是长得好,说的话就是让人讨厌,生气,想要像电视剧里一杯红酒泼上去,看他láng狈样子。
“咱们这么坐着,真是别扭。”白若素首先打破了尴尬,“看来我还是适合做坏人,好女人我怎么不习惯。”
白瓷对她不能说是完全的撤下了防备,毕竟曾经,不是那么愉快的曾经。所以,这样不好接下去发展的对话,白瓷没有回应,若素已经接着说了起来,“那么,小天是不是就是那个孩子?”
仿佛忽然的冲击,白瓷直觉就否认,不是的,不是的。
“对我不用这么提防,我又不是江家人。而且,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从此就放过了你和江臣骁了,你们的以前以后,都和我无关了。”真正的想通的确花了她不少的时间,但是,刚才白瓷那一刻的原谅,对着童暖真心的关切,实在让她再无法继续下去了,本来还是想要在他们之间再做些什么,毕竟她是白若素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自尊她的地位都由不得她心甘qíng愿放弃掉一个心头之宝。
虽然,虽然,韩风禾也很好。
“那个小天我见了,简直和小时候的臣骁一个模子出来的,江家人没怀疑也完全是因为相信你,不知道你就是五年前的那个郭美丽。”若素不打算告诉白瓷那一段往事,毕竟她在那里面并不是扮演一个纯良的角色,而且,他们的爱qíng本来就是建立在自己的几年感qíng的坟墓上的。她无法释怀,虽然是已经原谅,却不能彻底。
白瓷的手指纠结在提拉米苏杯子上,里面的奶泡颜色rǔ白,隐隐飘出来的香味仿佛是带着甜。“他的确是臣骁的孩子。只是,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不想被知道,因为,就不是得到了祝福出生的孩子。
虽然不知道这样的请求有没有什么作用,但是看来今天若素的样子已经不同以往对待她的盛气凌人的态度,也还是张口了,“若素,我知道你也是个好女孩,希望你替我保守这个秘密,起码在我没有开口的时候,希望你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君子之约。”她慡朗的端起了手中的咖啡杯,微微侧头,好看的笑起来,“我们碰个杯,从此,我就帮你守着这个秘密。”
白瓷看到这样的若素,一个多小时的聊天,觉得其实真的是没有坏的女子的,若素其实心中比谁都更爱着臣骁,她知道臣骁最喜欢的颜色,她知道臣骁不喜欢的味道,她买的衣服都是臣骁喜欢样子,她的头发颜色甚至都是听他话的。的确,把臣骁从若素的生命中剥离,是一种彻了心肺的痛。
可是,爱qíng这东西,唯一无法转让,就算是可怜她眼中yù落的泪珠,就算是听懂了她话中的悲戚,还是只能,继续伤害。因为,曾经你的爱qíng,如今已经属于我,就像是更早的时候属于我的爱qíng,被你抢夺一样。
无法转让的东西。
无法慷慨赠与的东西。
无法坦然面对爱恨的东西。
相信好的文,是会让人流连的。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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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暖阳,微波dàng漾之六
白若素最后说,郭白瓷我很羡慕你,你在他的生命里每一次的出现都是一次绽放,绽放的那么美丽,让我既羡慕又嫉妒。珍惜臣骁好不好,要把我的那一份一起爱上,不然我会悲凉。
白瓷眼睛里含了眼泪,还是默默点头,窗外开始星星点点的飘了秋雨。白若素说我送你回去?白瓷摇摇手,她不想一而再戳弄若素本来就不坚定的内心,说你先走吧。她自己坐在咖啡馆里,看着已经凉了的咖啡,忽然觉得好累。真的好累,以为,这个过程会是很轻松很愉快,起码是,带着一点夙愿得偿的快感,但是,为什么走到了这样的地步,只是一点点一点点的证实,现在的他多爱她。
她也不是感觉不到的木头人,他夜晚会起来给她盖好被子,然后紧紧的把她抱进自己怀里,只因为她从小就手脚冰凉尤其是这样的深秋,暖气还没上来,开着空调她又觉得憋屈,他就紧紧的把她揣在怀里,她一直都是理所当然的接受着他的宠爱,那一日只是偶然醒来,觉得脖子有些硌的慌,才感悟到了这样的姿势,他深深的拥抱,炙热的胸膛,很多很多年,没有人这样的心疼过她。
他为她戒了烟,起码在家中,从来不见烟气飘渺,从前他可是一个老辈的烟民,烟不离手,陆诺阳那日见了他几次拿出烟然后又放了回去,还嘲笑过他,说,封山育林呢,从前不是说烟比老婆亲,现在真的有了老婆,还是老婆更亲吧?她羞红脸,他却很男人的挡在她前面,说我就是疼老婆怎么样。她在后面捶他后背,他只是傻傻的朝着她笑。
开人就是很奇怪,当他背叛,当以为他心里其实没有自己的时候,反而是更加坦dàng的,知道了他是真爱,知道了那些所谓的误会后的真相,她反而迷茫了,反而仓皇了。
所以,现在,她握着手里的手机,看着联系人上他的头像,是他给她弄得喜羊羊,自己的在他那里的是美羊羊,小蝴蝶经常说,喜羊羊就是舅舅,美羊羊是我的娃娃,他们要一直幸福的生活在羊堡中。
反手擦了擦眼泪,她终于按了确认键。手机拨出号码去,她看着屏幕,眼泪一滴一滴的收回去,该是幸福微笑的不是么?该是真心的对待的不是么?为什么,套上了复仇的躯壳可以去爱他,摘下了面具却变得怯懦如此。
效他好像是有什么事qíng,压了声音,“等等。”出了门去,才恢复了正常的声音问,“白瓷,怎么了?”她从来都是循规蹈矩,上班时间从来不打他的手机,有时都是自己看文件看的烦了,拿起手机给她电话,她却糙糙了事一样的几句话就把他给打发了,最后一定要说一句好好工作。他就是不明白了,这个企业都是自己家的,怎么弄得和别人的似的,这么小心翼翼的,可是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
“在忙么?有没有扰到你?”已经接近中午,北京城今天的天气实在是怪道,一会晴空一会雨,窗外的雨势已经越来越大,打在玻璃上哗啦啦的声音。
他隔着电话都听到了那边的雨落声,走到大厦的落地窗边,向着外面一望,早上来到蓝鸟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此时竟然是一阵子雷阵雨,已经过了夏季居然还有雷雨,瓢泼的下起来,看着路人都在仓皇的跳窜找着避雨的地方。“是不是被雨截住了,在哪里,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是这个事qíng。童暖可以出院了,但是青岚不想让任家人知道童暖的存在,想要找一个地方安住不被发现,我就说了我们的住处,现在是想跟你商量。”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从来都是对他寡淡,对着别人掏心掏肺,还是他的朋友,她特特的去帮人家,送饭送菜就算了,现在直接就管上人家的住处了。
“白瓷啊~”他拖长了语调,靠在白色的墙壁,黑色的西服立领的衬衣,整个人都仿佛最最gān净的雨落,透着莹莹的光。“你可知道,任家老爷子是谁?”
她哪里会知道,只是刚才青岚那么轻描淡写一说,她也没详细的问清楚,一句话就问过,“是谁啊?北京城里姓任的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我就知道一个任冬竹。”因为这个任冬竹是个在整个北京都大名鼎鼎的曾经参加过抗美援朝的上将,那天电视上还采访过。
“任冬竹是青岚的爷爷。”在北京里,谁不给任老个面子,就是驳了上面的脸,所以,如果想要真的庇护住童暖和青岚,是一件顶难顶费心力的事qíng。
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着自己真是太大意,怎么不先问清楚就应承了下来,现在不是自己的问题,是让他难做,他那边清浅一笑,“那么,我们就一事顶一事吧,让青岚和童暖住进来,那qíng书就免了吧。”
带着讨好的味道,他试探的说出口,那个qíng书的要求真是头疼到他了,白瓷隔着话筒偷偷笑出来,原来这个事qíng他还真的记在心里了。
“嗯。只要你帮童暖和青岚,我就不让你写了。”她似是大赦,他那边已经勾起了唇角。
“好,让司机去给你送钥匙,住在咱们对门吧,那里也是空的,只是偶尔接待个客人什么的。你带他们去吧,家具东西一应俱全。”
她一蹦三个高,好。
“臣骁,那你今晚早一点回来,我给童暖他们准备一个搬家宴和出院宴。”她兴冲冲的,仿佛是自己大病初愈一样的兴头。
我应该知足的,因为一直就是这么波澜不惊的写文,有人看,有人送花,有人留言。
可是,还是觉得,缺了些什么。
如果未来开新文,你们还是会追的吧。
秋日暖阳,微波dàng漾之七
他暗笑了一下,郭白瓷真是一个摸不透的姑娘,有时就冷冰冰,有时就炙热的火球一样,今天就温暖如旭日。蓝书乾靠在会议室门口,嘴里叼了一个雪茄,笑笑的看着他,这个男人真是陷入爱里,是非不分的爱,会让人冲动。
他合了手机,折身往回走,才看见蓝书乾已经站在门口,嘴上扬着分不出qíng绪的笑意,“怎么,蓝先生,对我那贱妾还爱意不减啊。”这次是蓝书乾亲自上门请他的,他犹豫再三,本来依着他的xing子真的是能够甩手不gān,管他工程开了多少。
他却加了一句,秦浩也在努力的追这个案子,你不做我就jiāo给秦家去做。他对秦浩现在是矛盾jiāo加的感qíng,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他就应承下来,这不,就来到了蓝鸟公司。
“郭白瓷那个女孩,我还真是挺喜欢。”蓝书乾也不遮不掩,越是坦dàng让人越是束手无策。
开江臣骁恨得牙痒痒,嘴上还是笑着,“对不起,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不是还没结么?”蓝书乾好看的蓝色眼眸,总是有种流光溢彩的美丽,一挑,直直的直视着臣骁。他简直快被他憋到内出血,用尽了最后耐xing,微微笑,“蓝书乾你还真别激我,我还真是不经激,说不定哪天我拖着她就去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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