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为什么就可以这么没有qíng调呢?”
“qíng调可以吃饭,还是可以睡觉?还是可以救人?”佳媚说着,从墙角往门口方向看,那些男人正在花园里找。
“ok,没qíng调的女人,qíng调不能救人,我可以救人,走吧,跟我来。”佳媚跟着白玉浅来到后院,有一个大的荷花塑像,里面是空心的,周围有许多荷叶塑像和莲蓬塑像遮蔽着。
“进来,这里很安全,绝对ok。”
“恩。”佳媚跟在白玉浅的身后,爬进了荷花塑像里。塑像里空间很大,透过荷花花瓣,还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
“你在做什么?”佳媚看到白玉浅低着头在弄着什么。白玉浅拿起手中的东西,“毒针,还有枪,两手准备嘛!”
佳媚说,
“你真的是个杀手?”
白玉浅说,
“你这个女人,不但没有qíng调,还这么不信任人……真是……难得我这么坦白一次……”
白玉浅看到佳媚犀利的眼神,
“好吧,你这种怀疑的jīng神是正确滴,人家确实骗过不少人…但是人家没有骗你啊…”
穿黑西服的几个男人走进了后院,离塑像越来越近了,佳媚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你们在这里找,其他的跟我上那边去。”
“是。”
黑西服的男人们分成两帮,一个矮个子的男人忽然走近到塑像边上,“咦?这是什么?”
佳媚不禁握紧了拳,白玉浅把手放在佳媚握紧的手上,安抚的看着她,佳媚渐渐松开了紧握的手,那个矮个子的男人捡起来地上的东西,“啊,还想着今天倒霉来这个地方,不过看来运气不错啊,没想到还能捡到个玉佩啊。”
旁边的男人问,
“你gān嘛呢?”
矮个子的男人忙把玉佩藏到兜里,
“没事,没事,这里没有,咱们走吧。”
“哦,好,大家走吧,这儿都检查完了。”
那些男人都走了,
佳媚松了口气,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摸摸脖子,是爸爸给自己的那个玉佩!佳媚想要出去拿回来,白玉浅拉住了佳媚,“你要gān嘛?”
“那个玉佩,是我爸爸,给我的!”
“甭管谁给你的,你也的有命要!”
“我不管,我要出去,你放开我!”
“你想清楚,如果你真的不在乎就这么死了的话,就出去吧。大概是我犯傻了,竟然大老远跑来救你,趟这滩浑水!”
“对…对不起”白玉浅看身后那个第一次看着就很坚qiáng,倔qiáng的女生又一次哭了,心里软了很多,“我知道那个玉佩可能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这样好不好,以后,以后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拿回来,怎么样?”
“真,真的?”
看着这个倔qiáng而坚qiáng的女孩红着眼圈的样子,白玉浅点点头,“放心,这世界上的人,我骗谁也不会骗你的。”忽然觉的,有些承诺原来就是这么轻易地许下了。白玉浅苦笑,原来自己也有这么不计回报的时候啊,还真是神奇啊!
☆、浩劫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了,
白玉浅说,
“看来他们走了。”
白玉浅看了看表,
“再过5分钟,如果他们没有人再过来,我们就从后面出去。”
“出去?”
白玉浅点点头,
“是啊,后面花园的糙丛后面,我特地弄了个后门,咱们就从那里走。”
“可是姥姥他们……”
“砰!”
“啊!”突然传来了枪声和一声惨烈的叫声。
佳媚的眼睛瞪得很大,
“是姥姥,是姥姥的声音!”说着就往外跑。
白玉浅拉住佳媚的手,
“现在过去,你想找死么?”
“是姥姥,是姥姥,你放开我!”佳媚用力的甩开白玉浅的手,不顾一切的想要跑过去救姥姥,“你过去,谁也救不了的,就连你自己的命也会保不住的!”白玉浅想要唤回佳媚的理智,但是佳媚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话了,满脑子就只有去救姥姥他们,自己不能抛下他们不管!
“啊!”
白玉浅无奈的看着怀里被自己打昏的佳媚摇摇头,“对不起了,也只能这样了,但是,我答应你,今天所有的人,以后我一定会帮你全部从这个世界里解决掉的。”
妖冶的凤目中闪现出一种bào戾的嗜血气息。
*
“恩,全部死了……我知道了,那个女孩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给我派人找!还有……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素知道,你给我安排好了,如果让素知道了,你就不要活着来见我了。”
萧仑放下了手机,透过玻璃窗看着高楼下的车水马龙,思绪忽然变得有些飘渺,拿起办公桌上的相片,那是凌素大学时的照片,照片里阳光明媚,凌素戴着一个白色的遮阳帽,笑容美丽又带着天真。
萧仑用修长的手指触摸着照片中凌素的脸庞,仿佛是要描画出她的轮廓……喃喃的说,
“素,原来已经这么久了……”
美好的过去总是像梦魇让人沉浸,不愿出来,时间却像残忍的刽子手,生生斩断了美好……过去的,就再也回不来,这是万物周而复始的规则,像种命运,像种束缚,更像是种……恶魔的诅咒……凌素起了chuáng,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看了下表,白色的时钟,黑色的指针慢慢悠悠的走着,美国的这个时候,在中国,宝宝应该已经放学回家了,为什么还没给自己打电话呢?是还不原谅自己,还是妈妈忘记了让宝宝打电话……凌素拿起电话往家里打电话,却一直没人接……凌素放下电话,眼神滞怠,看着窗外,忽然起身,白皙的手划过沉香木的桌角,一道长长的红色痕迹瞬间出现,随后腥红的血从红色的痕迹上渗了出来,瘦白的手背上显得狰狞,赫然明显。
凌素拉开门,大叫着,
“萧仑!萧仑!你给我出来!”
王婶正在卫生间打扫,听见声音赶紧出来,
“少,少夫人”
凌素跑下楼,手背上滴着血,苍白的脸上,一双猩红的眼睛,凌乱的发丝,像是疯了似地死死的抓着王婶的肩膀,“萧仑在哪里,在哪里!”
“少夫人,少爷他去公司了,你等一下,他会回来的。”
凌素摇头,
“他在哪,他在哪,我要去找他,去找他!”凌素放开了王婶的肩膀,喃喃的坐在沙发上,然后又站起来说,“告诉我,他在哪,我要去找他!”
在书房打扫的小丽也跑了过来,看王婶和凌素站在客厅,王婶摇摇头,
“少夫人,少爷让我们好好照顾你,你不能出去。”
凌素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格外吓人,“呵呵,呵呵,哈哈哈,萧仑你要把我关在这里?”
王婶捅捅小丽,示意她去打电话给萧仑,小丽看着凌素jīng神恍惚的样子,也吓了一跳,点点头,跑上了楼,上楼的路上忽然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这个女人现在的模样,如果连孩子都没有了,那么,萧少爷就一定不会再要她了吧……这次看她的样子jīng神不大正常了,正好是自己下手的好机会啊。这么一想,小丽放下了拿起的电话。
小丽跑下楼说,
“少夫人,我已经给少爷打电话了,他会尽快回来的。”
凌素已经在王婶的劝说下坐在了沙发上,王婶正在给凌素手上的伤口消毒,抬头看了一眼小丽没有说话,“他什么时候回来?”凌素转过头问小丽。
小丽一愣,随即说,
“少爷没说,说是尽快。”
王婶点点头对小丽说,
“你去做饭吧。”
小丽点点头,去了厨房,心里却在想如何找机会把凌素肚子里的孩子除去。
过了两个小时,王婶来到厨房,
“你打电话给少爷了么?”
小丽回过头,
“啊?恩,打了。”
王婶看了看小丽,没再说什么。端着水果给凌素,凌素紧紧盯着时钟,“我的手机,你知道我的手机在哪里么?”凌素突然站起来问王婶。
王婶摇摇头,凌素又说
“告诉我,萧仑的电话,我要打给他。”
王婶说,
“少爷的电话,恩,是……”
没等王婶开口,小丽已经过来了,
“少夫人,少爷他来电话了,说是有点事,要晚点回来。”
王婶扶着有些颤抖的凌素,
“少夫人你还是上楼歇一会儿吧,这样对孩子也好。”
凌素看着王婶,又低头看看自己略突出的腹部,点了点头,“好……”凌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是啊,自己不能不管不顾肚子里的孩子,要镇静下来,也许只是宝宝他们有事出去了,或者电话坏了,是自己太敏感了……肚子里有了一点感觉,凌素摸了摸,肚里的孩子也在怪自己小题大做了吧。
微笑着打开窗户,微风拂面,外面一片绿色的糙坪,阳光普照。凌素的心qíng缓和了不少,想起了当时第一次怀孕怀上宝宝的时候,自己坐在椅子上,抢走了玉明的书,任xing的要他陪自己聊天,那时,他温柔的笑着摸自己的头,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仿佛还是昨天,可是昨天已不在,心中一阵酸涩,针刺的疼痛,凌素想起了曾经在书上看过的那句话,成长的日子,撕了皮连着ròu……“咚咚咚”
“少夫人,饭做好了,您下来吃,还是给您端上来?”
凌素关上窗,
“知道了,我这就下去。”
凌素打开门,走下楼梯,
“啊!!!”
突然她脚底一滑,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滚落的过程中凌素一直用手护着小腹,手被血染的通红了,王婶听到叫声赶紧跑过来,就看到凌素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少夫人,少夫人!”王婶赶紧上前去,凌素的头一阵眩晕,伴随着剧痛,凌素一直紧紧地用手护着腹部。
“孩子,孩子……”
凌素昏了过去,王婶喊小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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