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妈妈一想小儿子就这么去了美国,自己心里就不是滋味,“美国,美国发展就好,中国就不好了?你哥哥都在中国,差哪了?”
顾浅娇说,
“妈,话不是这么说的,中国有中国的好,外国也有外国的好,弟弟想去,咱也不能拦着啊。”
顾妈妈说,
“他能好到哪里?在国外能给我开出花来啊!混蛋小子,从小时候就没让我安生过,现在还给我整这出!”
顾浅娇说,
“妈,咱别说了,往好了想想呗,美国毕竟是个经济发展的国家,弟弟又不是去非洲,您也不用那么担心,弟弟吃得饱,穿得暖,没事打个电话,也就好了。”
顾妈妈说,
“你啊,一天到晚就是向着你弟弟说话,你弟弟要是就真这么去了美国,你不想他?”
顾浅娇笑了,
“妈,这句才是大实话吧,您就是怕想弟弟了,对不对?”
顾妈妈说,
“谁说我会想他?我巴不得他走的远远的呢,省的我天天担心他闯祸!”
顾浅娇说,
“妈,你甭口是心非了。”
顾妈妈说,
“哎,你说吧,顾言生,他在家的时候,我是真烦啊,成天到晚不得安生,他一会儿上别人家闯祸,一会儿又给我惹事,我这心脏病,高血压都要被他气出来了,可是,一想到他要去美国,那么远的地方,这心里又觉得空落落的……”
顾浅娇说,
“这就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吧。”
顾妈妈说,
“这混蛋小子,什么时候能想想他妈啊,哎,行李都给他准备好了吧?”
顾浅娇点点头,
“都给他弄好了,带了几件衣服,其余的没有到那里再买就行了。”
顾妈妈说,
“给他带点这边的吃得吧,到那边别吃不惯。”
顾浅娇说,
“的了,妈,人家美国也有中国餐馆的,弟弟想吃就能过去了,你就别担心了。”
顾妈妈说,
“也是啊,我真是老糊涂了。”
顾浅娇摇摇头,
“妈才不老呢,大美女一个!”
顾妈妈笑了,
“你这丫头,就是嘴甜,你哥哥们呢?”
顾浅娇说,
“我跟他们说了,他们一会儿就回来。”
顾妈妈说,
“那就好,咱们一起去送送你弟弟。”
顾浅娇说,
“哎,爸呢?”
顾妈妈说,
“哎,你爸爸心里也不好受呢,在屋里闷着呢,还不好意思拉下脸来去跟你弟弟说。”
顾浅娇说,
“爸,就是这样死要面子。”
顾妈妈说,
“可不是嘛,整天说要把你弟弟送美国去,这一听你弟弟要去了,又不高兴了,就这别扭。”
顾浅娇说,
“您还不是一样?”
顾妈妈说,
“我这不是承认了吗。”
顾浅娇说,
“呵呵,那您这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差不了多少!”
顾妈妈说,
“去去去,说不过你个死丫头,我的去做饭了。”
顾浅娇说,
“妈,我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感觉把王宇写的有点受的感觉啊……汗啊,对不起啊,王宇……各位,留言,欢迎收藏~
正文 受伤
☆、寻求
“怎么样啊?”白玉浅一回来就问,风纪倒是很惊讶,这厮这次竟然忘记了先去洗澡,实在难得。
“你徒弟他们那组啊,任务完成的不错。”
白玉浅没和男人多说,跟着就去了佳媚的房间,敲了一下门,“谁?”里面传来嘶哑的声音,
白玉浅不锦皱眉,
“我。”
佳媚躺在chuáng上,在看书,听到是白玉浅的声音,下了地开门,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起身间,还是有些撕裂的痛,佳媚咬了咬唇,gān裂的唇立刻就透着血丝,打开了门,白玉浅就看到了,一脸苍白,唇上带着殷红的血丝的佳媚,瘦了不少,本来就不算大的脸,如今又小了很多,头发有些凌乱的在额前,没什么表qíng,眼里甚至有些寒意。似乎,越来越有杀手的感觉了。
“任务完成的不错?”
佳媚回到chuáng上,
“还好。”
白玉浅皱眉,
“你的嗓子怎么了?”
以往灵动的声音,现在变得嘶哑的像是黑暗中发出的古怪的声音……衬着那张依旧漂亮的脸蛋,实在是诡异的组合。
“没事,辣椒弄的。”白玉浅显然不满意佳媚这样轻描淡写,无所谓的态度。
“你这算不算敷衍?”
佳媚转过头看向白玉浅,
“不是你告诉我,为了任务可以不惜一切?”
白玉浅嘴角不禁抽动了一下,这丫头记xing还真好,全用到自己身上了,自己确实说过这话,不过其实自己也没多放在心上,也就说说而已,自己从来就没做到过……用风纪的话说,白玉浅放肆惯了,天王老子都没自己大。
“好吧,我现在改一下,以后记得,生命第一,健康第一。”
佳媚坐起身,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
“我是来当杀手的,不是来当大小姐的吧?”
白玉浅说,
“当杀手,也不能把自己不当人。”
白玉浅见过那些贪生怕死的杀手,也见过gān什么都往别人身后躲的杀手,当然也不乏优秀的杀手,但是不要命的,倒是少之又少,也就经常听别人说自己杀起人来完全没有要命的意思,其实,白玉浅倒不觉得自己有多把生死置之度外,自己其实还是很注重生命的,至少,白玉浅觉得,自个儿身上gān净很重要,自己的脸很重要,自己的身上留了伤疤,自己会很恼火,生命倒是一般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再看看佳媚,这女孩,简直,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被鳄鱼咬也不吭声求救,还把嗓子弄成这样,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白玉浅心里有些烦躁,一向并不关注别人死活的他,自己也有些惊讶自己心底那种掩不住的为了佳媚那种无所谓姿态恼火的心qíng。
“我会注意的。”沉默了一会儿,佳媚开口回答,但是却没什么诚意。
白玉浅说,
“我觉得这话不怎么靠谱。”
佳媚没说话,白玉浅看到佳媚微微把手从身上拿走,眉宇间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白玉浅上前,“你受伤了?”
佳媚摇摇头,
“没有。”
白玉浅说,
“好吧,那我回去了,也该洗个澡了,身上脏的要死,靠。”
白玉浅走出了房间,打电话给风纪,
“风纪,你那里有消毒用的药吗?”
风纪在那边奇怪的问,
“你受伤了?怎么不去找李牧啊?”
白玉浅说,
“别跟李牧说,不是我。”
风纪那边明白了一些,
“是那个小姑娘?哪受伤了?不是听说任务完成的很成功吗?”
白玉浅把手机拿到左边进了屋,说,
“你怎么这么罗嗦。”
风纪撇撇嘴,真是,这少爷,问几句都不行?
“好啦,我者就给你拿过去。”
白玉浅进了卫生间,
“一会儿吧,我先洗澡。”
风纪笑了,
“我就知道,你这厮,估计忍了半天吧。”
白玉浅说,
“知道就别跟我说了,洗澡呢,怎么,你有兴趣一起?”
风纪说,
“别别别,我可没那福气,您老人家好好洗,甭惦记我。”
白玉浅说,
“恩,好吧,一会儿,送过来吧。”
风纪挂了电话,摸摸自己头,真是觉得自己怎么成了白玉浅的佣人了,还随叫随到,真够呛……要是叫自己师父知道了,一定会气得狠狠揍自己一顿,风纪苦笑着摇摇头,打开壁橱找药。
白玉浅洗完澡,拿着风纪拿来药,在手里把玩着,阳光下,白色的浴衣,衬得白玉浅的肤色带着些透明,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弧度,随意的半倚在沙发上。
佳媚看看手边白玉浅送来的药,摇摇头,终是没有瞒过他啊……打开药往有些发炎的伤口上涂抹,透明的药液洒在伤口上,针扎般的刺痛感,让佳媚不禁皱了皱眉头。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谁?”佳媚迅速把药水和棉签藏到枕头下面。
“是我,薇。”
佳媚听到是诺的声音,紧张的qíng绪,放了下来。
“稍等。”开了门,诺拿着个药瓶进来了。
“伤口还好吗?我担心伤口会发炎,这个药消一下毒会比较好。”诺不太放心薇的伤口,想着自己毕竟是组长,这次任务也是多亏了薇,才能够顺利的完成,自己私下跟朋友弄来了消毒的药。
佳媚接过了药,也没说白玉浅已经送来了药的事,觉得没什么必要说,既然诺拿来了药,也没必要不接受。
“谢谢。”佳媚向诺道谢,
诺摇摇头,
“其实是我该谢谢你,因为你,我们才能成功完成任务。”
诺带着一副圆框眼镜,儒雅了许多,书生感十足,竟然一点也看不到杀手的影子,佳媚忽然想起了白玉浅常说的,长相其实就是最好的伪装,人都是先入为主,从外貌看人是人的天xing,所有外表华丽或者儒雅,憨厚的人往往就比一般人要占优势,好的皮囊就是好的伪装。
“我应该做的。”佳媚淡淡的回应,诺看着阳光下的佳媚,总觉得像是有种不知名的力量,在让他不禁的想要接近着这个眼前的女孩,她的疏离,她的顽qiáng,她的淡然,诺觉得一向沉着的自己,忽然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像那次知道薇孤身一人遇险的时候,自己去救她,看到她受伤的时候,还有给她取出子弹的时候自己的心都不自觉地像是悬在半空中……“那,多保重身体,我先走了。”
佳媚点点头,关上了门,看着窗外,有点发呆,如果就那么死了,会不会遗憾……人生的路,仿佛是太长了,走在哪里都像是一种迷失,不知归途在哪里……思念的人遥不可及,不想再有什么牵挂,宁愿一切的人都是过客,那么便不会有那么多的纠结……过去的人和事不敢多想,怕泪水,怕软弱,怕自己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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