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姐妹,都这么不识货……”
佳媚看着白玉浅这么个怨妇像,想来倒是被秀雅嫌弃很久,果然是自己的妹妹,不被男色所祸。
“安姐姐,咱们回家,不要理他,好不好?”
佳媚笑着点点头,忽略白玉浅那可怜兮兮的眼神,于是白玉浅就这么华丽丽的被抛弃鸟。白玉浅蹲角落画圈圈,当年风流一时,如今连小毛丫头都来嫌弃自己,真是……人生无常啊……白玉浅充当了司机,
“小丫头,你要坐哪里?”
秀雅抬起头,嚼着小嘴唇,
“我不是小丫头!”然后坐到了白玉浅的旁边,很得意的对白玉浅说,“你别想靠近姐姐!”
白玉浅有些哭笑不得,
“小丫头,我哪里着你了,把我当成罪大恶极。”
“哼!一个男人长的这么漂亮,一定不是好人!”秀雅挑着漂亮的小眉毛煞有其事的说。
白玉浅先是挑了挑眉向着佳媚的方向,意思是说,这个小丫头的审美可比你好多了!佳媚被白玉浅这一幼稚的举动弄的莞尔一笑。
白玉浅摸着下巴对着秀雅说,
“那你觉的你爸爸是好人吗?”
秀雅瞪着眼睛理直气壮的说,
“那当然了,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白玉浅笑的不按好意,就等着秀雅这句回答,
“让我想想,小丫头你说漂亮的男人都不是好人,那你爸爸是全世界最好的人,那他的丑到什么程度呢?”
秀雅眉毛一皱,聪明的小脑袋也听明白了,白玉浅这是故意拿话绕她,小嘴一厥,“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最帅的,才不丑呢,你才丑,世界上最丑的!”
白玉浅还想再说什么,眼角看到佳媚鄙视的眼神,悻悻的闭上了嘴,心下也觉着自己这跟小孩子斗嘴还真是没品了点……秀雅去洗澡,两个人坐下,佳媚挑眉上下打量白玉浅,白玉浅手一颤杯子差点掉地上,“姑奶奶你别这么瞅我成吗,渗得慌……”
佳媚喝下一口茶,
“呦,您还怕渗得慌,不是打算替我英勇就义了吗,这么久了,还苟活于世gān嘛呢?”
白玉浅自知自己不告而别,还擅自决定来这里,佳媚心下一定是杀死自己的心都有……“真对不起,祸害一千年,您还得多包含着我几千年。”白玉浅嬉皮笑脸的说。
佳媚放下茶杯,
“我说你这成天冒充人民教师,你跟老师有仇吗?”
白玉浅说,
“唉,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啊,我这是为教师正名呢。让大众知道老师也可以很倾国倾城~”说着白玉浅还相当风骚的撩了下头发。
佳媚一笑,
“独领风骚吧?”
白玉浅说,
“好吧,我当你在夸我。”
佳媚看着白玉浅说,
“如果这么想可以安慰到你,我无所谓。”
白玉浅黑线,
“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你的……”
媚转头看了看后面,保姆们都在忙着做饭,秀雅还没出来,“怎么样,有什么计划?”
白玉浅放下茶杯,
“你的母亲貌似jīng神不太好,经常接受治疗,今天也不在家。不过,当年的事,我总觉得不是很对……你确定他就是凶手吗?”
佳媚挑眉,
“如果他不是,为什么要在事件发生的时候去美国?这一切不会太巧合了吧?”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但是,萧仑对你母亲的态度和对你妹妹的态度,很难想像他是凶手。”
佳媚冷笑,
“即使法西斯也会有他不想下手的人,况且他不知道我妹妹不是他的孩子,当然是虎毒不食子了,他对我妈妈……”不可否认那双眼睛里是对母亲满满的宠溺。
佳媚又说,
“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他不是凶手的证据,他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白玉浅说,
“那你还记得那几个黑衣人向你姥姥他们索要东西的事吗?”
佳媚点点头,确实,那几个人当时问过姥姥他们jiāo不jiāo。
白玉浅半倚在沙发上,
“我听到他找你的消息,但是如果他是那伙人的主人那就绝对不可能不知道你没有死,也就不可能在电话里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话了。那些黑衣人很可能不是他的手下。而我所想的是,也许是幕后还存在着另一个人,他想要假借萧仑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而所有的嫁祸,都是这个人所gān的。”
佳媚皱眉,刚想说什么,秀雅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姐姐,你在gān什么呢?”
“你姐姐在跟我**呢~”白玉浅一脸的不正经,佳媚一脚踩在白玉浅的脚上,白玉浅那上扬的嘴角顿时垂了下来,一时间表qíng扭曲的可以,秀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指着白玉浅说,“哈哈,你是丑八怪!”
白玉浅苦笑,一世英名,全毁在这两个一大一小的丫头身上了……秀雅坐到了佳媚的身边,还得意的对白玉浅说,“安姐姐才不会喜欢上你这种丑八怪的!”
说着还转过头来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佳媚,
“姐姐你说对吧?”
佳媚笑着点点头。
白玉浅一撇嘴,
“好,好,都不喜欢我,我孤芳自赏还不行吗我!”
秀雅捂着嘴偷笑,在佳媚耳边小声说,
“那么大人还闹别扭,羞羞~”
佳媚看白玉浅那别扭的样子,不禁笑开了。
白玉浅摇摇头,这一大一小不顾形象的笑个东倒西歪的,感qíng是把自己当乐子了,不厚道!
吃饭的时候,白玉浅坐在秀雅的左边,佳媚坐在秀雅的右边。萧仑倒是没有回来,几个人就开始吃饭了。
白玉浅给秀雅夹菜,又扒虾,忙乎的不亦乐乎,佳媚挑眉,一向洁癖的大少爷也会伺候起人来了?
“你不会有过私生子吧?”吃完饭后,佳媚小声问白玉浅。
白玉浅一挑眉,
“你给我生的?什么时候生的,怎么没叫我去领回来?”
佳媚撇了白玉浅一眼,
“那你怎么伺候的这么溜?洁癖哪去了,改了?”
白玉浅说,
“这不你妹吗,我就当伺候你了。”
佳媚凤眼一瞪,
“滚!”
-------------------------------------------------------------------------------“王宇……你说……什么是爱?”
王宇拿着手机,差点没扔地上,
“顾爷,您没事吧?”这么文艺一词儿搁咱顾爷这儿咋这么渗人呢?
“算了,我真是疯了,怎么想着来问你……”
“……”问我咋了,王宇一脸黑线,难道我就是爱qíng绝缘体吗,切,谁没过激qíng燃烧的岁月啊,这么鄙视人算怎么个意思?
“王宇,你说当你觉得没有这个人就不行,却还不能完全忘记另外一个人,那么,到底哪个才算是爱呢?”
顾言生一句话下来,王宇彻底蒙了,好复杂的关系啊,这种qíng况发生的话,自己也会提前将它扼杀在摇篮中,不为别的,忒làng费脑细胞了……这种关系也就柳云能解答…但是柳云……估计不会有什么正经答案……“爷,要不,您去问问柳云?”王宇小心翼翼的提议说。
顾言生yīn沉的声音在手机那头响起,
“问过了,他叫我都带上chuáng试试看最先想上谁,我叫他去死了,最近他都可以一直死在chuáng上呆着了,看谁能最先唤醒他……”王宇狂汗,顾爷好恐怖啊……柳云,乃就这么安息了?也不知道提前通知我一声,好让我有所准备吗……王宇一把抓住旁边正在看电视的林茂,
“给你个与顾爷亲密jiāo心的机会。”然后就把手机qiáng塞进林茂的手里。
林茂莫名其妙的看了看王宇,把手机放到耳旁,“喂?”
“林茂?”顾言生那边眉毛一挑,周围的服务生心下直打颤……“嗯,顾爷?有什么事吗?”
顾言生沉声说,
“没什么,你去告诉王宇一声,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了。”
顾言生说着挂了电话,王宇看林茂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上前去问林茂,“顾爷说了什么?”
林茂说,
“顾爷让我转告你,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你知道真是什么意思吗?”
王宇内牛满面,为啥受伤的总是他呢……顾爷,咱不带这么迁怒的……王宇仰望苍天成45度角,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林茂好心提醒道,
“其实我觉得你现在吟一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比较应景……”
王宇狠狠的看着林茂,
“永远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吻
“你打算在这儿坐多久?”林茂看着旁边做角落的王宇。
“海枯石烂……”
“你打算做兵马俑?”
王宇抬起头,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我不打算给你陪葬,你自己慢慢等待死亡好了。”
林茂起身打算走,王宇拉住林茂,
“我说你怎么这么没人qíng味儿啊,枉费我对你这么好啊!”
林茂向着王宇翻了个白眼,
“你不说这句话,我还能可怜可怜你,你对我好?那你现在叫不叫咎由自取呢?”
王宇心虚的说,
“我失忆了,我不记得了……”
林茂瞥了一眼王宇,
“要不我打个电话给顾爷,让他帮你恢复恢复记忆?”
王宇说,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可不记得我妈还给我生了个哥哥还是弟弟的。”
王宇一挑眉,
“那也可能不是你妈生的啊。”
“你欠揍啊!”林茂一脚踢过去,王宇自知理亏没还手,可怜巴巴的萎缩着,“乃们都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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