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这是什么造型啊?”钟静唯蹲在小宝面前,摸着他的脑袋,他的头发上抹了发胶,都站了起来,脸上还画着绿色的油彩,背后背着仿真玩具机关枪。SO可爱。
“舅妈,我是特种兵。”
“是吗?小宝真帅,舅妈最喜欢特种兵了。”
小宝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想了想说:“可是,舅舅说你最喜欢他了,他不是特种兵。”
“……”钟静唯咧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埋怨着梁韶宇都教孩子些什么啊?
“我以后要像小舅一样,当特种兵。”他口中的小舅,就是梁韶宇的堂弟,是个军官,在部队带兵。
钟静唯伸出大拇指,“好儿子,小宝真有志气。”
“姥爷说,不能学舅舅,舅舅是资本家,我要当兵,端了资本家的老窝。”
钟静唯一头汗,这一家子怎么都这样教孩子?她真担心以后她的儿子,不知道会被这梁家父子会教成什么模样。
迟艺心在旁边听着,低低的笑出声来。小宝看看她,奶声奶气的说:“阿姨,你肚子里有宝宝吗?”
“有啊。”
“那是弟弟还是妹妹呢?”
“呵呵,小宝希望是弟弟还是妹妹?”
小家伙仰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说:“妹妹。”
“为什么呀?”
“这院子里没有妹妹,我是特种兵,我可以保护妹妹。”
“好,以后小宝要好好保护妹妹。”
“嗯。”小宝特认真的点点头。“舅舅说,男子汉大丈夫,要保护女孩子不受欺负。”
钟静唯满意的点点头,终于教了点有用的。
没想到,小宝继续说:“舅舅还说,保护女孩子,以后能找个好老婆。”
“……”哎呦,额滴心肝脾肺肾……
迟艺心哈哈大笑,然后特认真的拉着钟静唯说:“你家儿子的早期教育,一定要严抓,千万不能jiāo给小宇。”
“……”
钟静唯住进大院之后,梁韶宇也跟着搬进来,只是各会各家,各找各妈。他俩只能像牛郎织女一样,每晚隔房相望,其实什么也望不到。没什么机会见面,只能用电话解相思之苦。
钟静唯像往常一样,洗了澡,躺在chuáng上接梁韶宇的电话,“你都教了小宝些什么啊?”
“怎么了?”
“你也就在家住了这几天,就把孩子教成这摸样了,要是以后咱有了儿子,天天住一起,那还不得被你教成土匪啊?”
“不会,咱儿子有你管着。”
“嘿,你什么意思啊?这还没结婚呢,就准备不管儿子了?你这要揭竿起义啊?”
梁韶宇低低的笑出声,他特有的磁xing声调,透过听筒传过来,轻轻地声音却qiáng烈震动着钟静唯的心弦。
“哎。”
“嗯?”
钟静唯把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飘渺的说:“咱俩几天没见面了,我想你了。”
“……”
“gān吗不说话?”
“打开你的阳台窗户等着我。”
“哎哎别……”
再传来的就是嘟嘟的忙音。
爬窗户的风险太大,万一被巡逻的警卫看见了,不知qíng况的再把他一枪毙命。钟静唯想着不禁打了个冷战。
小心翼翼的摸出门,轻手轻脚的下楼。有了上回被逮的经验,这回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被抓了。她爸她哥都在家呢,最起码不会像上次一样撞在枪口上。
打开院门,就看见夜色中一个身影由远及近。她看不清来人是谁,就站在一边看着。
还没等看清脸,那人就扑过来紧紧的把她给抱住了,扑面而来的是梁韶宇身上特有的气息。一瞬间,所有的思念yù望集体喷发。两个人就靠在钟家院子外的墙边,吻得热烈、缠绵。
梁韶宇咬着她的嘴唇,吸允着她嘴里的香气。“我带着车钥匙呢,咱回家。”说着拉着她就走。
“不成。”
“怎么了?明儿一大早咱就回来,绝对不会被发现。”
“那也不成,咱妈都说了,那样不好,咱俩见面就已经是忌讳了。”
“嗨,那都是迷信,封建思想。”
“我不管是不是封建迷信,反正现在只要是影响咱俩幸福生活的事qíng,我一律不gān,我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钟静唯拉着梁韶宇的手,低着头,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地。
梁韶宇听着她的话,心被轻轻地敲动,像是被敲碎的蜜罐,满心都是甜的。“行,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嗯。”
“走爱妃,陪着朕夜游御花园,以解相似之苦。”
“臣妾遵旨。”
俩人手拉手,先经过一个篮球场,梁韶宇他们在这一片地方,把院里的警卫修理的gāngān净净,钟静唯就在旁边给他们拿着水壶加油助威。
大院里有一截矮矮的墙,当年钟静唯被隔壁的萨摩耶吓的趴在这堵墙上嚎啕大哭,死活不下来。
又经过一片糙坪,小时候钟静唯在这晒太阳,而梁韶宇他们就在这摔跤。旁边有个秋千,是钟将军找人专门做的,那时候钟静唯坐在上面,梁韶宇在后边推,她还不知足的一直喊再高点儿……飞啦……
“壮壮哥哥,我们dàng秋千吧?”
钟静唯跑过去坐在秋千上,等着梁韶宇来推。那个曾经对她来说正好的秋千,现在小小的,坐着还有点儿挤屁股。
梁韶宇轻轻地推着秋千,前边那位不乐意,“不够不够,再高点儿。”
“行吗?”
“再高点儿……”
“这样呢?”
“啊……飞啦……”秋千被推得高高的,沐浴的初秋的晚风,心qíng也跟着舒畅。
“妞。”
“啊?”
“你幸福吗?”
钟静唯迎着风说,“幸福的不得了。”
“哈哈。”梁韶宇听的带劲儿,把秋千推得更高。
“壮壮小朋友。”
“什么?”
“你幸福吗?”
“刚刚我媳妇告诉我她很幸福,她幸福我就幸福。”
“请问你媳妇贵姓啊?”
“梁钟氏。”
“不对,应该是壮壮的小媳妇。”
大半夜的不睡觉,两个人在这个住这全是将军的大院里,又吼又叫,会不会引起公愤我不知道,反正全世界都知道,梁韶宇和钟静唯以后都会幸福的。
番外 一 一场盛大又繁杂的婚礼终于结束,新郎新娘的笑容已经僵在脸上,两个人又累又饿。举行婚礼实在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儿。钟静唯站在新房的chuáng上郑重宣布:“这么累人的活这辈子就这一回,谁敢让我再结一次灭他全家。”。
梁韶宇一把扑到她,“谁敢,小爷先灭他全家,再灭你和你的jian夫。”。
第二天,他们飞到了南太平洋的斐济群岛,入住了斐济娃凯亚俱乐部。这里与世隔绝环境安宁,是个度蜜月的绝佳胜地。这里的每片专属海滩仅供一对qíng侣享用,长达两英里的范围内不会有第三人介入,只有饭店为客人准备好的美酒佳肴……
斐济的9、10月,是旅游度假的最好时机,阳光沙滩、碧海蓝天,又白又细的沙子,真的会让人乐不思蜀。
梁韶宇和钟静唯每天早上漫步沙滩、打高尔夫,有时候会去潜水,生活实在是乐无边。所以在这里住的时间也是越拖越长,本来计划两周,结果住了整一个月才回来。如果不是张启死乞白赖的让他们回来给他过生日,俩人估计还得再拖一段儿。
其实,梁韶宇挺忙的,他远程指挥,每天都会开一个高官视频会议,下决策、签合同。他和她在岛上那么幸福,他实在不想用工作的理由来打破钟静唯和他美好的小日子。
钟静唯挺记仇的,所以对张启怀恨在心。
张启生日那天,她去的比较晚,到会所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不少人了,有她不认识的,反正都是圈儿里的高gān子弟。
其实今天并不是张启的生日,明天才是。不过像他们这样的家庭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生日必须在家和家人一起过,毕竟儿的生日就是娘的受难日。
特大的房间开了四五桌麻将,大家都一致认为要将我们的国粹发扬光大。钟静唯到了之后就直冲着梁韶宇他们那桌走过去。找了一圈都没看着秦念,推了推梁韶宇,“秦念呢?”
“子俊接她去了。”
“哦。”
钟静唯屁股刚挨着梁韶宇边儿上的椅子,张启就开始对她嚷嚷:“钟静唯,你也忒没诚意了吧?这么就让小宇替你随了份子,枉我这么多年含辛茹苦的帮你看着他了。”
这话一说,梁韶宇不乐意了,“行了,我不跟你计较你还一直说个没完了。”
“张启你也真不知足啊,小宇都送你房子了你还不满意。”坐旁边的杨乾叼着烟卷含含糊糊的说。
“他那么多房子,送一套多稀奇。”
“张启,我又想了想,这么多年也没给你过过生日,就这一次再不表示表示就太不够意思了。”
张启一拍大腿,“这才对嘛。”
“送钱呢又忒俗,得来点儿特别的。所以啊我前思后想,绞尽脑汁,哎,终于让我想到给你随什么了。”
张启特激动地隔着桌子探身过来,“什么?”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包装jīng致的小礼盒,递给了张启。
梁韶宇坐边上,伸手摸牌,一副没事人样,钟静唯特温柔的对他眉开眼笑。
接过礼物,张启拿在手里掂量掂量,“这什么啊?这么轻。”
桌上坐着的还有旁边站在的人都看着张启,所有人都好奇着小小的盒子里装着什么宝贝。
张启拿着看了半天,又在耳边晃了晃,随即伸手准备拆开。钟静唯拦着他,“回去再看吧。”
“呦,这么神秘啊?你不怕小宇吃醋啊?”但手还是摸索着去拆包装盒子。
她也不再吭声,趴在梁韶宇肩膀上看张启拆礼物。
大家都安安静静的看着。那东西被包的可严实了,张启呼呼啦啦的拆了半天才把它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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