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再次看来眼酒吧的招牌,诗?停车坐爱枫林晚?停车做/爱?再次证明女人的嘴巴永远先行于大脑,不确定般脱口而出,“Park for sex?”
说完苏北立马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但为时已晚。这么聪明做什么!傻一点好了,看吧,入人家套了。
秦小羽笑而不语,显然是默认了这个答案。
忽的苏北有些不确定了,这到底是酒吧还是yín窝啊?不过秦小羽没有给她踌躇的时间,拉着他进了大门。厚重的镶金镂空雕花玻璃门,门外车马如龙,门内歌舞升平,别有dòng天。
酒池ròu林,绝不为过。
舞台上穿着无限清凉的波妹激qíng四she,浓妆艳抹的下掩藏着早已迷失的心。金钱,yù/望在这里膨胀,出了那扇大门,你向左,我向右,又是一派平和之象。
苏北注意到来这里消遣的男人看上去都不像泛泛之辈,台上的酒吧美女也均属中上之姿。不过想来也是,像秦小羽这样的人会来的地方必然较其他地方有所不同,刚刚她就已经领略过了,那酒吧的招牌可真是隐晦。
秦小羽个子很高,目测过去至少一八五以上,只会少不会多,苏北跟着他步子走有些吃力。
忽然秦小羽停了下来,苏北一个踉跄跌在他背上,秦小羽把她从后面拉出来,一手越过她搁在她另一边的肩上,看似是为了扶住她稳住身形。
“哟,咱秦二少今儿个上哪儿找来个这么水灵的丫头,第一次见呐。”
秦小羽没搭理那个说话的,带着苏北径自朝沙发空档一坐,手从她肩膀上移开,搁在苏北身后的沙发背上,看上去,仍是将苏北锁在自己的范围内。
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后笑着问苏北想要喝什么,苏北想了想,“教父。”
秦小羽眉梢轻挑,有些意外地看了眼苏北,不过转头还是朝服务生要了一杯教父一杯马丁尼。“喜欢马龙白兰度?”
苏北讶异地转过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秦小羽嘴角微弯,那双眼睛里充满着诱惑的因子,风qíng万种。没有答话,就那么看着她。
苏北大胆地迎着他的目光,嘴边也忍不住扬起一朵笑容,“他笑起来很迷人。”
坐在秦小羽旁边的男人显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戏谑地问季苏北,“那白兰度跟小羽比,谁笑起来更迷人呐?”
其他也有听了去的人,都停下来看苏北怎么回答。
苏北眼睛一转,朝男人笑了笑,“这事儿待会我偷偷告诉秦小羽就行了。”想调戏她?那也得看她愿不愿意。
男人听了先是一怔,然后哈哈大笑,“小羽,你这是上哪儿捡的个宝啊?有意思,有意思。”
这时服务生把酒送了过来,苏北心里不慡,抓起酒杯猛的喝了一大口。
秦小羽见她喝得那般急,本搁在沙发背上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喝这么急做什么?”
苏北回头狠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小孩子不懂事,大家别介意。”秦小羽拿起酒杯,啜了一口马丁尼,嘴角若有似无的笑着。
这下苏北更不慡了,他们很熟吗?恶胆心生,挨着秦小羽大腿的左手偷偷匍匐前进,到达目的地后狠狠一揪一拧。
秦小羽腿上都是jīng瘦ròu,硬硬的,拧起来十分不顺手,不过再硬也不是铁打的,苏北想肯定还是要淤青的,刚刚她可是使了全力。亏得秦小羽任她下手,居然一点反应也没用,想到这,苏北又恨得直咬牙。
“小羽,还没给大伙说说这小美女叫啥名儿呢?总不能就小美女小美女的叫吧?”
“季苏北。”不待秦小羽回答,苏北抢先说道。
“季苏北?好名字啊。我叫马云。”
“小马哥,人问你名字了吗?”
“可不就是,马云,这小羽还搁这儿坐着呢,不带这样儿的啊。”
马云抓起桌上的骰子就甩了过去,“就你废话多,爷说话轮的着你cha嘴?”
苏北挑眉,“马云?阿里巴巴那个马云?”
“小妹啊,你这不是寒碜哥儿吗?虽然同名同姓,哥可没人有本事。”马云佯装苦笑。
秦小羽靠在沙发上,斜看了一眼马云,哼笑一声,“就寒碜你了。”
马云立刻作势求饶,“得,哥嘴欠还不行吗?小宋,小宋。”
被唤作小宋的服务生很快出现,马云朝他招招手,“让托尼调一杯天蝎宫送来。”转头又朝苏北说道,“小北妹妹今天第一次来哥这儿,哥也没啥好招待的,别的不敢说,这全北京城,哥这儿的jī尾酒不谈数一数二,那也是是排得上号儿的。”
天蝎宫,如其名,看上去色泽明艳,鲜如柠檬,却是一款危险至极的酒。四种四十度以上的烈酒,混入全球酒jīng度数最高的BarCardi151,口感极佳,等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相当醉了,就算酒量好的人不醉也会犯晕。
在座所有人都知道天蝎宫的厉害,唯独季苏北。
众人皆不禁看向秦小羽,秦小羽淡淡地扫了眼马云,并没有说什么。
小宋将现调好的天蝎宫端来搁在苏北面前,明huáng色的液体混着冰块儿,杯边的柠檬片和莱姆片紧挨着,中间夹着一颗红樱桃,看起来诱人极了。
男人们纷纷开始聊起他们的话题,苏北兴致缺缺,这会儿她就想赶紧回去洗个澡睡大觉。
舞池中人们尽qíng地扭动着,嗨声震天,男人们女人们都纷纷化成了一条条蛇,金蛇狂舞。
忽然眼前数十条蛇变成几百条上千条,苏北用力地甩甩头,又恢复了原样。脑袋开始有些昏沉,苏北以为自己太累了,只是需要休息。
本在说着话的男人停了下来望向苏北,秦小羽也看了过来,苏北小脸绯红,眼神迷离,这是天蝎宫的后劲上来了。
其他人仿佛都在等着看好戏,马云朝秦小羽眨眨眼,“小北妹妹好像不太舒服,要不要去休息下?楼上空房还多着,我让人安排下。”
秦小羽看了眼一脸谄媚的马云,“多事。”
拉起苏北,“能走吗?”
苏北心里好笑,废话,她又没醉。但脚下忽的一软,差点跪坐在地上,幸而秦小羽动作更快一步,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身。
“先走了,有事联系。”说完便架着苏北朝酒吧门外走去。剩余的人都是一副慢走不送要笑不笑的表qíng,等两人消失在视线,这才哈哈大笑了出来。
将苏北扶上车,秦小羽替她系好安全带,“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苏北有些晕晕沉沉的,闭上眼睛,头一偏歪在座上,“师傅,去南京军区司令部大院。”
……
秦小羽好笑地看着这妮子,看来真是醉了,伸手拧了拧她的鼻子,真是个傻丫头,下次看别人给你酒还敢不敢乱喝,被人卖了估计还替人数钱呢。
<第 25 章> 共赴巫山
秦小羽不知道季苏北住哪儿,所以直接把这倒霉孩子拎回了自己的公寓。刚下车,这丫头就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烟味,酒味,秽物的酸味,秦小羽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也有做好人的潜质。把这小妮子扛进电梯,朝地上一扔。“砰”的一声,秦小羽皱着眉看过去,那丫头还有些知觉,估计磕着后脑勺了,坐在地板上疼得眼泪汪汪的。
一进门,这丫头又来了,gān呕了两声,捂着嘴巴到处张望,可怜兮兮的。秦小羽夹着她的腰就把她丢进了卫生间,苏北逮着马桶就狂吐了起来。
秦小羽低头闻了闻自己衬衫上的味道,满脸嫌恶。随手将衬衫一脱,扔进了篓子里。
苏北感觉自己的胆汁都快要吐出来了,浑身软而无力,一下瘫坐在地上,趴在马桶上边哭边说起迷话来。
“郁言,你回来好不好,我们不去酒吧了,不去了…”
“你是不是看上漂亮的天使姐姐了,都不回来看看我,我每天都在梦里等你,可是你好久都没有出现了…呜呜…你真的不要我了?”
“我跟你说,今天我碰到一个坏蛋,他叫…呃…秦小羽,恩,没错,秦小羽,他带我去酒吧了,呜呜…我答应过杨思云再也不去酒吧的,他是坏人,坏人…”
秦小羽双手环胸站在一旁,低头看着这哭得伤心yù绝的丫头。呵,他成坏人了,那他gān脆就坏人到底。
伸手像拎小jī似的拎起苏北,将她推进淋浴间,热水哗哗地从莲蓬头里冒了出来,瞬间将苏北淋成了落汤jī。水打湿了双眼,苏北几乎睁不开眼睛,条件反she地甩甩头,想伸手擦掉眼睛上的水珠,但手却像被注了铅,怎么也抬不起来。
恍惚看见面前有个高大的身影,接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一件地脱去,苏北想要尖叫,但对方似乎发现了她的意图,高大的身影一下子向她压来,唇瓣上软绵绵的触感,如上好的丝绸,苏北愣住了。
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苏北觉得有些渴,下意识伸出舌尖舔/弄了一下唇瓣,却不知这一幕是男人看了都会化身禽shòu。
舌头被疯狂地卷走,吮吸,男人伸手扣住她的腰,两人赤/luǒ的上身紧贴在一起,炙热的手掌不住在她的腰间轻抚,沿着腰线渐渐向上,猛的覆住她的胸,拇指和食指狠狠地将胸前的小红豆一捏,苏北吃痛地叫了出来,在男人听来,这更像是邀请般的呻吟。
风卷残云,唇舌乱舞,苏北觉得自己几近窒息,头不住地往后仰,想要呼吸更多,但男人的唇紧随其后,仿若要吞噬她口中的最后一丝空气。
就在她觉得自己即将堕入黑暗的时候,男人放过了她,在她唇边轻轻一吻。迷蒙着双眼却清晰地看到了两人唇齿分离后那抹邪魅的银丝。
苏北轻颤着身子,两手抓着男人的胳膊,沙哑着声音,“郁言?”
秦小羽冷眼看着怀里的女人,将她身子转向对着墙壁,脱掉两人身上仅剩的内裤。拿起架上的洗发jīng往季苏北头上倒,替她简单洗了下头便按着她的脑袋在莲蓬下冲刷。
泡沫顺着水珠从脸上滑落,被按着的脖子很不舒服,苏北试图扭动着去挣脱,但在较力方面,女人始终是不能和男人相提并论的。
忽然头顶的热水一下子变成了冷水,倾注浇灌在她的身上,凉飕飕的,苏北疯了似的挣扎,“郁言,你gān嘛!冷,冷!”
挣扎着挣扎着蓦地停歇了下来,泪水混着水珠从上而下,遍布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苏北缩起身子,双手抱住自己,慢慢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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