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这就是我说的物质援助,至于基础设施差不多也是一样的道理。”
“这也太黑了吧,这还叫援助吗?”这叫趁火打劫吧,用大米白面去换人家的真金白银,许良琴后面这句话没说出来。
“真正的援助也是有的,不过有个比例问题。”宋逸航边说手边往下移。
许良琴立即站了起来:“这么大岁数最好注意保养身体,别太消耗jīng力了。”
“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实力啊。你过来,今天晚上肯定让你出不了书房的门。”宋逸航说着伸手又要去抓许良琴。
许良琴赶紧告饶:“宋老师威武,我错啦。”
边说边要往外跑,结果没跑两步就被宋逸航给逮住了,两人笑闹着抱成一团滚倒在地板上。
“良琴,我们就一直这样下去,好不好?”宋逸航给许良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眼里的温柔化成了水。
许良琴点头:“当然好呀,不过我不想你为了我和朋友都断了来往,只要不喝太多酒不伤身体我是不介意你出去玩的。”
“你要是真的这么在意的话,那这周末有个国外回来的朋友正好要请客,你愿意去吗?”
“好吧,我和你一起去。”许良琴怕宋逸航又因为要陪自己而推掉聚会,所以虽然会不自在但还是决定陪他一起去。
“我这朋友因为要加入股份,所以老孟和王中明也都会去,我让老孟把他媳妇儿带去,这样你也有个伴儿。”宋逸航想得很周到。
许良琴直说这个主意好。
“好了,快起来睡觉去吧。”
宋逸航将许良琴拉了起来,准备和她一起回卧室休息,谁知手机却突然响了。
“忘开静音了,这么晚谁还会打电话过来。”
宋逸航皱眉走到书桌旁将手机拿了起来,看了眼来电眉头皱得更深了。
“良琴,你先回去,我接个电话。”
许良琴点了点头开门出去了。
周末宋逸航照旧到公司接许良琴下班,然后一起去赴约。
“今天请客的这位是我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一个哥们儿叫陈代良,他家里在国内是开商场的,人挺爱开玩笑的也很随和。”
“我顶多就是打个招呼,他要愿意和我说话,我就多说几句,顾不上和我说呢,我就吃我的饭菜。”
宋逸航笑着握了下许良琴的手说:“真乖,有我在你不用和别人说话,只和我聊就可以了。”
这次的饭局同样设在高档气派的饭店里,宋逸航和许良琴一进包房就有人大嗓门地嚷嚷:“逸航,你太不够意思了,我都回来多长时间了,请你多少次你就是不来,只让中明和老孟陪我,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能让你肯赏脸过来!”
说话的人个子很高,粗眉毛大眼睛长得倒是不难看,许良琴知道这人肯定就是陈代良了。
“你请我就来,那不是显得我太没身价了,有中明和老孟陪你还不够吗。”宋逸航和陈代良互相捶了对方一拳又哈哈笑,可见jiāoqíng不错。
“这么热闹,我在门外都听见了,什么事这么高兴?”
门口又有人推开门走进来,当许良琴看清进来的人时,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是说绝对不让这个女人和自己出现在同一个场合吗,那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许良琴看着笑容可掬,脸色红润的柴田久子心里立即膈应起来。
☆、第四十八章
当宋逸航也看清进来的人是柴田久子时,第一反应就是先去看许良琴的表qíng,见她脸色发冷,他的脸色也跟着更加难看起来。但仍是保持风度没有说话,只是在桌子下面紧紧握住了许良琴的手。
许良琴几次想挣脱都没成功,最后索xing也不动了,任凭宋逸航握着。
“久子来了,坐我这边来,你和逸航可都挺难请的,不过你比他qiáng最起码还能在电话里和我聊聊心里话,逸航是打一百个电话给他不接也就算了,而且连回都不回。弄得这回我还要单请他,这不中明和老孟还有她媳妇儿都来作陪,你还不认识这三位吧,我给你介绍介绍。”
“逸航最近很忙的,工作堆积如山。”柴田久子走到陈代良旁边却没有往宋逸航和许良琴这边看,而是起身对着孟家齐三人礼貌地鞠了一躬,又说了句请多多关照,孟家齐三人赶紧也起身示意了一下,然后都觉得今天这顿饭有些不妙。
“你不用替他解释,我都明白,一会儿咱们边吃边聊。”陈代良朝柴田久子摆了摆手。
这时服务员迅速将菜和酒都端了上来,之后就退了出去。
“菜都齐了,我既然是东道主就先敬大家一杯,感谢诸位赏脸能过来。”陈代良站起来先将自己杯里的酒gān了。
其他人也都跟着喝了,许良琴自然也只能喝,但还没等她拿起杯子宋逸航就已经先一步抢过去替她喝了。
陈代良见状没说什么,柴田久子也只是笑着用纸巾拭了下嘴角,其余三人则是见怪不怪。
只是喝完酒陈代良也没有坐下,又给自己满上一杯对着宋逸航说:“逸航,我们也有十年的jiāoqíng了,今天再为我们哥们儿之间的友qínggān一杯。”
宋逸航一动没动:“这杯酒听着内容挺多的,还是说明白了再喝吧。”
陈代良动作一顿却仍是自顾将酒喝了,喝完将杯子往桌上用力一放大声说:“逸航,我有些心里话不得不说,反正老孟他们也不是外人。久子跟你多少年不用我说,在国外时有谁不知道你和久子是一对儿,久子全心全意地跟着你,无论你怎么玩找多少个女人她都从没说过你一句不好,只是默默地承受。现在可好,回了国久子反倒成了别人眼中的刺不被待见,还有她没我地不能出席各种场合了?”
孟家齐三人都傻眼了,哪曾想陈代良是来替柴田久子出头的,再看柴田久子正低头抹眼泪,一时之间都不知怎么劝,又从何劝起,因为他们真不知道柴田久子的来历啊,不好贸然说话。
这时陈代良突然指着许良琴质问:“你是个什么东西,从进门那一刻起见了大伙儿连屁都不会放一个,见久子进来就绷着脸,我敬大伙酒也一口不喝还要逸航替你喝,真以为自己是天仙呢,你也不照照镜子,你和久子是一个档次的么?觉得久子碍着你的眼了你就滚蛋,少他妈的装委屈chuī枕边风儿,你知道逸航和久子之间有多深的qíng分你就挑拨,就你这模样身段儿难不成还想在逸航身边倒贴个一年半载的?真是笑话!久子,别哭了,这种贱人根本犯不上和她多说,滚蛋是早晚的事儿!”
宋逸航死死握着许良琴冰凉的手,脸色yīn沉得可怕,看那样子像是只等陈代良吼完他就要发作。
孟家齐三人都担心极了,不知道宋逸航会怎么样,也不知道这个陈代良依仗的是什么竟然敢这样得罪宋逸航,陈家开的商场他们是知道的,但没听说有什么根基啊。
许良琴看着喊得脖子粗脸红的陈代良,再看看小媳妇似地抽泣着的柴田久子不由得感叹,看来在某人眼里柴田久子就是个流眼泪都是珍珠一样的公主,而自己呢就是受尽委屈还他妈的是朵白莲花!
“你喜欢柴田久子吧?”没等宋逸航发作,许良琴用力甩开宋逸航的手站了起来,她这个动作吓得宋逸航心脏差点跳出来,他还以为许良琴生气要走赶紧伸手想再次抓住她,没想到许良琴只是站起来问了陈代良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问题。
陈代良微怔,继而喊:“你这贱女人他妈的胡说什么!”
“我他妈的是不是胡说,你完全可以问问自己的良心,柴田久子本人就在这里,喜欢不喜欢她你自己清楚,她估计比你本人更清楚。要不是喜欢她,你一个大老爷们儿为什么要过问兄弟枕边人的事qíng,你cao的是哪份子穷心,嗯?猥琐地惦记着哥们儿的女人你还又喊又骂的,我看你是觉得自己想要却得不到的女人,宋逸航居然不好好珍惜还敢不待见?你觉得自己这副德行很高尚很光荣怎么着,还有脸跑出来大言不惭地主持正义!”
许良琴说完又将目光转向正看着自己的柴田久子:“柴田小姐,你这样利用一个一心爱慕你的男人铲除qíng敌,你觉得很得意吗?你这么做只能让他们的友qíng彻底破裂你懂吧?你要不要把你在国外的仰慕者都找回来诉说你的委屈,然后再利用他们来对宋逸航搞友qíng绑架?你这娘们儿心机耍得有点缺德你知道吗?”
她话音一落柴田久子立即白着脸一语不发,陈代良的脸上则时红时白的也是说不出话来。
孟家齐他们则是既诧异又佩服地看着许良琴,真是没想到她思维这么敏锐,不去应对陈代良的挑衅而是挑了对手的软肋攻击。
“是我不让良琴喝酒的,你敬的酒还不够资格让她喝。代良,你说的没错,十年友qíng我知道你xing子比较冲动,只是有些事我可以担待,有些事我却不能担待,你骂我两句看在多年兄弟qíng份上我可以忍,但良琴不行,她是我的底线,没有人可以碰!而且在我眼里她也是最完美的,任何女人都不能和她相提并论!”
“你若真喜欢久子,那我希望你们能有qíng人终成眷属。这杯酒我喝了,我们之间的友qíng也就散了,以后的生意来往有我没你,有你没我,到时别怪我宋逸航不讲兄弟qíng义!”宋逸航语气虽然平静,但脸色早已经yīn沉得吓人。
“逸航,你不能这样!”柴田久子喊了一声,宋逸航的话意味着陈家的生意将遭到毁灭xing的打击,这点她比谁都清楚。
宋逸航看着急得直掉眼泪的柴田久子,眼里没有一丝温度说:“久子,这种蠢事你再做一次就立即回美国去,我不可能无限度地容忍你,这些年你应该明白你做的那些事我是看在谁的面子上才不和你计较的!”
柴田久子哭出了声儿:“逸航,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把代良牵扯进来,你放过他吧。”
陈代良虽然相信宋逸航在商圈的能力但却仍是不服软:“久子,我承认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今天我做的事都是自己乐意的,与你无关也不用你为我求qíng。宋逸航他就是被这个贱女人给迷昏了头,这么个下等货色他玩不了多长时间的。我家的商场大不了不开了,出了国照样能东山再起哪儿都能赚钱,让他尽管放马过来!”
宋逸航怒极反笑:“陈代良,我说不许再侮rǔ良琴你当耳旁风是不是?我倒是希望你赶紧回家和你家里人收拾铺盖滚出国去,到时你们全家人的命都握在我手里,中东地区的追杀令相信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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